第10章 只查这一起案子-《开局做捕头,这破案也太简单了》

  “哎,”徐春秋叹了口气,“道理虽然如此,可谁要人家高咱们青云府好几级呢!”

  那边赵老六,急忙出来打圆场,“晓北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

  徐春秋立刻点头“对,大家伙分开找,对了,这陆无极可会功夫,都机灵点。”

  众人答应着,各自散去。

  等到人走光,赵老六凑上前来,“大人,这件事,我觉得蹊跷。”

  徐春秋点了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此事蹊跷,据里面咱们的线人说,傍晚时分,所有当差的全被替换,宫里的护卫,接管了天牢。”

  “大人,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赵老六眨了眨三角眼。

  “有人?”徐春秋面色凝重,站起身来,缓缓踱了几步,“能调动御林军的,除了大统领何应龙,那就是皇上了……”

  “不,不可能是皇上,昨日才嘉奖了我跟陈晓北。”徐春秋兀自的摇了摇头。

  “对了,赵老六,你不是有几个同乡在御林军吗,你去找他们,打探一下消息。”

  看着赵老六转身出去,徐春秋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凶狠之色。

  陈晓北顺着小胡同,左转右转,赶往相国寺。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着不远处的胡同说道:“大春哥,出来吧。”

  刘大春快步出来,一脸的着急,“哎呀,你咋还不走。”

  ‘大春哥,我想好了,我不走了,我要查清楚,我爹遇害的真相。’

  “你!”刘大春气得一跺脚,“你咋这么不听劝。”

  “大春哥,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陈晓北反问道。

  “什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陈晓北沉声说道,“我想请你帮忙联络,我爹生前好友,我们一起努力,把吴开山扳倒!”

  “什么?你,你怀疑吴开山?”刘大春眼中,满是差异之色。

  陈晓北点了点头,“你想想看,万两税银,陆家庄十几人涉案,可吴开山跟我说,除了一把匕首,一无所获,这正常吗?”

  “这件案子,来的很突然,当时你爹带领我们办理的别的案件,是吴开山和赵老六他们去的现场。”

  原来是这样,陈晓北轻轻点了点头。“还有,昨日陆无极归案,可徐春秋却并未公审,而且,陆无极一下子背了四起要案,你觉得可能吗?”

  “重案秘审,倒也不是没有先例,只是最后陆无极这……”

  陈晓北点点头,“所以,现在我怀疑,不光吴开山有嫌疑,这徐春秋也有太多猫腻……”陈晓北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刘大春略一思索,一抱拳,“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联络……”

  “今晚相国寺集合,记得走后门。”陈晓北说完,大踏步而去。

  看着他走远,刘大春挠了挠头,“这小子,咋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相国寺内。

  主持净空,是个精瘦的和尚,看了陈晓北递上来的腰牌之后,低颂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陈施主,请跟我来。”

  跟着他转过几个弯之后,进到一间硕大的书房。

  这书房,可真大,四壁全是书柜,摆放的图书,密密麻麻。

  “陈施主,请了。”净空招呼陈晓北坐下,自己也把金色袈裟,往旁边一搭,然后抄起茶壶,给陈晓北倒了一杯茶。

  “大师,我想了解一下,那三起案子的具体情况。”

  净空点了点头,起身,在书架上一阵扫描,最后,把一本梵文经书取了下来。

  这本经书打开,竟然是中空的,里面放着一卷纸。

  净空把这卷纸递到陈晓北面前,“这是北庭国使臣三人溺亡案件的案宗。”

  待陈晓北接过去之后,他转身就走。

  “大师,不是三起案子吗?”陈晓北诧异的问道。

  净空半转身,看了看他,“何公公交代的,只有这个。”

  陈晓北惊诧之余,反倒是松一口气,这要是自己三起案件一起查,恐怕是贪多嚼不烂。

  现在只查证一起案件,那就轻松多了。

  可,当翻开案宗之后,陈晓北却有点傻眼了,案宗只有薄薄的十几页。

  其中一多半的篇幅,介绍了使臣的情况。

  北庭国使臣巴力塔,带着两名随从,一个名叫毛利,一个叫毛亚。

  三人从北庭国,顺汶河而下,计划在离京城五十里的秋风渡下船,换成快马,赶奔青云城。

  可,等在秋风渡的礼司人员,从早上等到天黑,也没等到巴力塔他们的到来。

  最后,传来消息,巴力塔等三人,在离渡口不到十里的地方溺亡。

  包括船夫孙阿公,他的儿子孙强,及另外五名船夫,无一幸免。

  但是关于其他船夫的资料,却一点也没有。

  而后就是验尸报告,所有人没有一丝外伤,符合溺亡的所有特征。勘验人签字,是赵老六。

  赵老六!

  看到这个签名,陈晓北皱了皱眉,郡主被杀一案,自己已经领教过了,这勘验结果,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还很难说。

  或许,自己应该去孙的家去看看,因为资料上写着,他还有老婆和一个女儿。

  看着陈晓北急匆匆离开,净空招了招手,那边,两名小和尚快步过来。

  “能忍,你去禀报白大人。”

  “能善,你带几个人,跟上去,务必要保证陈晓北的安全。”

  从青云城,去秋风渡,五十多里地,再找到孙的家,已经是到了晌午。

  三间破败的茅草屋,一圈篱笆,一扇随时可能会散架的柴门,这说是一个家,都有点勉强。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跟一名少女,两人围着半拉铁锅,喝粥,两人喝的很慢,很慢。

  陈晓北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请问,这是孙阿公的家吗?”

  正在喝粥的两人转头看了看他,少女站起身来,“你,找谁?”

  陈晓北做过自我介绍之后,少女急忙把人请进院子里。

  “官爷,您请坐!”

  陈晓北点了点头,“老人家,我想了解一下,阿公出事前后的情况。”

  一听这话,少女瞬间变脸,“官爷放心,我们可是一句话也没往外说。”

  “你,这是何意?”陈晓北很是诧异。

  “你们要求我们守口如瓶,我跟我娘从未对外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