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仇恨-《流放三年后,真少爷杀疯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仇恨

  “姐姐,今日为何不让我去杀了萧清然?”

  馥莞尔从暗室走出来,直接来到了皇后的寝宫内,看了一眼坐在软榻上已然哭红了双眼的馥韵诗,此刻默默拿着手中的帕子擦拭着眼角残留下的泪,一副弱不惊风的模样,眼底流露出一抹嫌弃。

  如若不是自己晚来了一步,二姐也不会被人给领去了偏殿中了迷香。

  馥慈抬眸看向三妹馥菀尔眸中闪过一抹狠戾,浅声道:“你不是萧清然的对手。”

  “她挨了姐姐一掌都落水了。”馥莞尔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地笑,只可惜她没有瞧见大夏国赫赫有名的长公主如此丢人的一幕,不过也不急,日后她有的是机会能够见到萧清然。

  馥慈皱了皱眉头,沉吟了片刻后才沉声道:“萧清然之所以落水,或许就是想要试探我。”

  “她难道已经知道我们身份了吗?”馥韵诗猛地抬起头看向长姐馥慈,满眼震惊之色。

  馥菀尔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将萧清然放在眼中,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带着鄙夷不屑,“二姐,即便她知道你们身份又如何?无凭无据即便告诉陛下,只怕陛下也不会相信。”

  “今日她挨了我一掌却没有告诉陛下。”馥慈眼中流露出一抹困惑。

  馥莞尔和馥韵诗彼此对视了一眼,两人看得出来长姐心中有所担忧。

  馥莞尔却神色淡定,“那是她有自知之明,即便她是长公主又能怎么样?能够和皇后娘娘肚子里的皇子相提并论吗?如若她真告诉了皇上,她是被您推下湖中,皇上岂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而且皇后娘娘一直以来身体就病恹恹的,如今好不容易盼来皇子,皇上自然处处以您为重。”

  “不,还有一种可能她已经中了蛊毒,接触了毒发之物,所以才会摔下湖中。”馥韵诗一双黑瞳看向馥慈,轻声道。

  馥慈摇了摇头,再次开口道:“当时我也认为她真的中毒了,可是她穿上了那件衣裳并没有毒发。”

  今日这场宫宴原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当看到萧清然落水的那一刻,她心里无比畅快,只要大夏国的大将军死,太子萧寰身后就没了倚仗,到时候想要杀他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丞相端木熙,如今朝堂之上都是他的人,又有谁敢质疑他。

  只可惜董志元竟然不惜跳入冰湖之中将萧清然救了上来。

  直到她想着毁了她的清白之声,堂堂大将军在宫中私会男人。

  皇帝不治她的罪,但是想必她也没有颜面苟活于世。

  毕竟萧清然代表的可是整个大夏国。

  却没有料到出现在殿内的竟然会是馥韵诗。

  有人拿了坤宁宫的令牌将人领入了殿中,馥韵诗才会中计。

  “倘若她没中蛊毒的话,想要杀了她,只怕不容易。”馥韵诗面色蓦然间沉了下去,原本想着能够在途中杀了太子,却没有想到竟然三番四次让她逃了。

  馥韵诗抬头看向馥慈,眼底透着一抹惊恐,继续说道:“今日萧清然定然知道姐姐对她动了杀心,她定会有所防备,说不定已经准备好了反击。”

  “有什么好怕的。”馥菀尔挑了挑眉,乌黑的眸中带着妖娆的笑意,“这里可是京城,又不是战场,萧清然即便是长公主又能怎么样?她仍旧是臣子,指不定皇帝一不高兴就要了她的脑袋。我们倒不如来个借刀杀人?”

  话音落下,馥菀尔笑得花枝乱颤,那副模样让坐在一旁的馥韵诗都感到莫名的毛骨悚然,甚至都怀疑坐在殿内的是真的端木清蕾。

  馥莞尔眸光落在馥韵诗的身上,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嬉笑着问道:“二姐,你觉得我的易容术可有长进?”

  “时辰不早了,外面的雪也停了,你们还是趁早回府。”馥慈看向馥莞尔,神情肃然道:“还有你,莫要去招惹萧清然,一切听命令行事,不可轻举妄动。”

  馥莞尔心有不甘地撇了撇嘴。

  “听到没有?萧清然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馥慈拧了拧眉头,再次叮嘱道。

  馥菀尔点了点头,拉着馥韵诗朝着殿门外走去。

  “端木清蕾虽然平日狂妄狠戾,可是见到长公主还是毕恭毕敬的。”馥韵诗柔声道。

  馥菀尔儿忽然抬起头看向向来性情温婉,容貌绝美的馥韵诗。

  端木清蕾竟然会害怕萧清然?

  怎么可能?说到底不过是惧怕皇权罢了。

  她深吸了一口,经过这几日对端木清蕾的观察,知道此女子向来性子阴冷,倚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横行霸道,阴狠毒辣并且杀人不眨眼。

  如此歹毒之人,自然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不然太便宜她了。

  馥莞尔从怀里掏出半块月芽玉佩,紧紧地将其攥在手心。

  端木清蕾该死,而更该死的就是萧清然。

  如若不是她,她的亲人和所深爱之人就不会死。

  这个仇,自己一定要亲手报。

  馥慈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丝不舍与担忧,身侧的年轻的小宫女见皇后如此忧心,柔声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别难过。日后若是想要见少夫人大可将她唤进宫里。”

  “你以为这皇宫是什么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馥慈叹息了一声,即便她是后宫之主,但未得陛下应允是不可以随意传人女眷入宫。

  更何况馥韵诗又是丞相府少夫人,身份特殊她自然懂得避嫌。

  这偌大的宫殿对她而言就是牢笼,只有尽快完成任务,便可得到自由。

  她转过身之时,又觉得腹部隐隐作痛,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身侧的宫女南月。

  “今天你做的不错……”馥慈一陈如刀绞般的疼痛袭来,她捂着肚子一下子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南月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惶,此时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滩血迹之时,整个人呆愣住了,身体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