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绝嗣帝王 美艳奴隶7-《快穿生子之小妖精她又怀崽了》

  宁旻略显无措的抿起嘴角,他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看不惯她和那个小太监走得太近。

  刚要张嘴为自己辩解,但是脚步声已经消失在后院转角的方位。

  阮软踢着地上的杂草,嘴上嘟嘟囔囔的抱怨,熊孩子实在气人,一定要晾他一段时间。

  这般想着,她翻找着破烂堆,一整个下午都在殿外,用木头和简易工具修补着门窗上的破洞。

  期间宁旻几次从旁边路过,她都只是淡淡瞟了一眼。

  日落时分,小夏子来送饭时,依旧没见到四皇子,还以为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给了阮软一个欣慰的眼神。

  一连几天,两人都僵持着不说话,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都像是隔着天堑。

  宁旻在屏风后穿着衣服,浴桶里是被他重新倒好的热水,正升腾着热气,站在一旁丝毫没感觉到冷。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他下意识的转向窗边,却突然想起破洞已经被补好了,所以没有人会来偷看的。

  思及此,他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心酸,逐渐娴熟地给自己穿好衣服,绕过屏风路过桌边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

  犹豫片刻后,从抽屉里摸出了蜡烛和火折子。

  因得看不见,他只有一手拿着烛芯,一手拿着火折子,直到感觉指尖传来灼烧依旧没松手,

  直到凑近后,察觉到眼前有一层淡淡的光圈,宁旻才确认点好了烛火,松开了拇指和食指。

  他面无表情地搓了下指尖上的黑烟,力道很大,好像刚刚被烧得不是自己的手指一样。

  阮软巡视了几圈宫墙,确保没有漏洞才回房。一进门就看见烛光跳跃,床榻的里侧隆起了一个小小的被子包。

  看到浴桶里飘着新鲜的艾草芽,她不禁勾起了笑,看来小家伙认输了呢。

  听到哗哗的水声,宁旻拉高了毛毯,面朝里,侧躺着。

  随着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的靠近,他强迫自己稳住呼吸,藏在毛毯下的嘴角抿起,指尖微微蜷缩。

  阮软掀开毛毯,故意往里躺了一些距离,察觉到他突然僵直的脊背,眼角不由弯了起来。

  竟然装睡。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宁旻等了许久,感受到身后靠近点体温还以为她会做些什么,没想到她竟然睡着了!

  睡着了!

  男孩咬着唇角气愤皱眉。

  胆大包天!哪有这样当宫女的?

  要是以往她早就让人拉去打板子了!

  宁旻不甘心,翻过身故意活动了下四肢,但是身边的呼吸节奏丝毫不乱,他止不住烦闷。

  怎么有这么心大的人?

  她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还每天油嘴滑舌,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宁旻气鼓着小脸,丝毫没发觉自己现在像个得不到回应的小怨妇。

  阮软自始至终都睁着眼,欣赏完他一系列的表演和表情后,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

  这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情绪呀。

  不等她高兴几秒,就见男孩瘪着嘴,耷拉着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这可打了阮软个措手不及,懊恼的情绪逐渐爬上心间,她不禁反省是不是做太过了?

  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没想到身体变小,脑容量跟不上,脾气也任性了起来,竟然和小孩子冷战。

  男主将来再怎么疯狂阴翳,现在也只有六岁呢。

  阮软咬着下唇,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看着小家伙眼前的绷带,她装模作样的含糊了两声呓语,翻身间不经意的把胳膊和大腿搭在了他身上。

  感受到宁旻冰凉的小脚后,阮软的自责之情更深,也顾不上会不会露馅,直接像抱娃娃一样把他抱进了怀里。

  满室寂静,寒风被隔绝在窗外,夜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阮软抱着逐渐暖和起来的小火炉,渐渐入睡。

  女儿家特有的芬芳弥漫在鼻尖,宁旻满足的深吸了一口,小臂收紧,心中的喜爱和占有在黑夜里疯狂蔓延……

  阴雨绵绵,院子里的几棵枯树冒出了新芽。

  阮软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和腰肢,她轻轻皱眉。

  这床板也太硬了,看来得让小夏子再帮忙弄床被子了。

  今日起的晚,外面又落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送饭来。

  阮软现在穿衣梳洗的动作已经熟练了不少,等收拾后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前厅里被挪进来的桌椅,上面还摆放着清粥小菜和大包子。

  环视一圈,没看见宁旻的身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说不准是害羞,不敢见她也不一定。

  等阮软吃完饭,窗外的雨更大了。

  窝在屋内百无聊赖,她都有些想念拥有电子产品的现代化社会了,只是越想越衬得现在有多无聊。

  在屋内搜寻了一圈,阮软竟然找到了针线,闲着也是闲着,她索性补起了衣服。

  衣服只有两三件,布料很薄,有不少勾破的地方,但阮软手熟,没一会儿就都补好了。看着衣料上的花纹,她一时手痒,练起了刺绣的针法。

  不知不觉入了迷,宫门被敲响,才惊觉宁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刚刚坐在另一侧的位置上,手中还攥着一个竹筒。

  顾不上询问,阮软正要想起身起开门,行至殿门口时却脚步一顿,那里倚靠着一把略显寒酸的油纸伞。

  为什么说寒酸,是因为伞面皱皱巴巴,是好几块深浅不一的油纸层叠拼接而成。

  就像是带着补丁的旧衣服,有些突兀,一眼就能看出主人的窘境。

  地上是滴落的黑色水迹,一路蔓延到男孩的脚下,阮软这才发现他的衣衫湿了大半,发尾结成了绺,鞋子更是湿透了,鞋底上全是泥水。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这把伞?

  阮软有些晃神,心里生出阵阵温暖。

  “砰砰砰!”

  敲门声变得急躁起来。

  她抓起伞,急匆匆地跑向了宫门。

  小夏子提着沾湿的袍角好不狼狈,不仅伞歪了,手上的食盒也湿了大半,嘴上抱怨着,”这雨是没完了,害得我差事差点没办成。”

  “给,这里面有蜜枣酥,今早御膳房差人从宫外采买回来的,在京城流行的很,给你尝个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