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流言？是什么？人尽皆知吗？”在苏清漪意料之中，柳拂春听到这话并未生气也并未觉得委屈，而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清漪。
最近府上的人都一心扑在她和两个孩子身上，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还真是不了解。
见状，苏清漪也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她认为柳拂春的内心强大不用多言，但是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柳拂春才生完孩子，若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而留下了什么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也没有人尽皆知，只是最近我听说在贵女间私下流传着你的事情，说你的孩子根本不是萧家的，一切都是你为了攀上萧家做的局，甚至不惜污蔑你的养母和妹妹。”无论是听说的时候，还是现在转述给柳拂春，苏清漪说起来都觉得很是无语。
这样的事情是能拿来做局的吗？哪个女子不是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闻言，柳拂春也还是没有什么要生气的迹象，她甚至还笑了一声：“这么明显的流言，沈南意是掌握了什么自认为的证据才会这么有底气呢？”
“阿春，虽然现在还是在贵女间私下流传，但是保不齐哪一天就会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再说了，无论是不是人尽皆知，这样都会对你的名声有损。”说到这里，苏清漪顿了顿，“要不要……”
“她撑不了多久的。”柳拂春很笃定，“真相就是我说的那些，虽然不知道沈南意的底气从从何而来，但是她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
“再说了，就算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多重打击下，也会铤而走险的。”
见柳拂春如此淡定，苏清漪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便离开了国公府。
待苏清漪离去后，柳拂春原先轻松的脸色沉了下来，朝门口喊了一声“挽春”。
被推迟三天的春闱如期举行，但谁也不知道西戎的细作到底有没有被抓到，是不是被抓了个干净。好在会试一旦开始，便是九天九夜，连考三场，如果不是直接晕倒在考场内，是不允许出考场的。
再加上今年还被推迟了，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学子们就更加不安了。
柳拂春被柳夫人定死在了房间里，不肯让她出门，翠珠和挽春也天天围着她和两个孩子转忙得不可开交，出去调查沈南意的赵瀚广又迟迟不归来，柳拂春身边几乎无人可用，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俨然与世隔绝了。
但在柳拂春不知道的地方，某个院子被柳霄渊带人端了，一连揪出了十几个蓝眼睛的人，还有不少不是蓝眼睛，但已经投靠过去的大越人。
只是那里没有傅青松，也没有之前和沈南意见面的那个女人。
但仅仅只是这样，已经足够文武百官震惊了。这些西戎人和西戎人的细作被抓捕归案后，明通帝震怒，也不再发国书找西戎讨一个说法，而是打算直接向西戎发兵。
“该死……”有着一双瘆人的蓝色眼睛的女子听说了大越要向西戎发兵一事，低声咒骂了一句，气得直接砸了桌子一拳，随即转头看向坐得歪七扭八的男人，用旁人都听不懂的话质问道：“你要做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布置全部都毁了！”
男人冷哼一声：“你要想报仇，就按我说的做。”
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笑了一声，像是有些轻蔑：“其实……西戎怎么样，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吧，你不是只想报仇吗？”女子冷笑一声：“这两者有冲突吗？”
“两相其害取其轻嘛。”男人说了一句大越的俗语，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了，“柴房里的那个，你还要他的命吗？”“要他的命有个屁用！”女子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他知道多少，没想到只有那么一点，早知道不那么大费周章地抓他了。”
男人“嗤”了一声，“那刺杀柳拂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你明明知道柳拂春本身也会功夫。”
“她都要生了，而且又不是在萧府里面，这个时候不动手什么时候动手？难不成你要等她生完孩子恢复到之前的功夫后，能够以一敌二吗？”女子白了男人一眼，“她本就不怎么出府了，再不出手，真的就没机会了。”
“给你机会不也失败了？”男人像是看不到女子的白眼一样，“你等柳拂春生完后，去对她儿子下手一样的，婴孩不比一个大人好下手多了？随随便便就弄死了。”
女子嗤笑一声，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你说得倒轻松，你觉得萧定山不会对的宝贝重孙重重保护？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能渗进护国公府，你以为这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事情？”
男子被女子反驳了一条又一条，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无光，不等他再说什么，女子却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现在被迫撤出了京城，想来最近一段时间是不能再回去了，现在我们和京城的联系可全都断了。”
说到这里，女子蓦地想起了一个人，低头笑了笑：“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
与此同时，听闻柳拂春顺利诞下一对龙凤胎后的沈南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遏制的嫉妒情绪在她的心里发酵，她没有听裴青衍的话，仗着手里有那个所谓的“手帕”，转头就在贵女圈子里开始传柳拂春的流言。
当然，沈南意并没有让裴青衍知道自己在传柳拂春的坏话，但是她对之前提起柳拂春时裴青衍奇怪的态度格外在意，一直有派人悄悄留意着裴青衍的行踪。
可是裴青衍的行踪很正常，上值散值，散值完就回府，偶尔需要加班加点。
可这并没有打消沈南意的疑心，反而加重了她的怀疑。
不过沈南意不知道的是，她在留意裴青衍的行踪，裴青衍也让府上的人关注着沈南意的一举一动。
听到沈南意最近动不动就打骂下人的时候，裴青衍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最近府上的人都一心扑在她和两个孩子身上，对于外界的流言蜚语还真是不了解。
见状，苏清漪也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她认为柳拂春的内心强大不用多言，但是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柳拂春才生完孩子，若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而留下了什么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也没有人尽皆知，只是最近我听说在贵女间私下流传着你的事情，说你的孩子根本不是萧家的，一切都是你为了攀上萧家做的局，甚至不惜污蔑你的养母和妹妹。”无论是听说的时候，还是现在转述给柳拂春，苏清漪说起来都觉得很是无语。
这样的事情是能拿来做局的吗？哪个女子不是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闻言，柳拂春也还是没有什么要生气的迹象，她甚至还笑了一声：“这么明显的流言，沈南意是掌握了什么自认为的证据才会这么有底气呢？”
“阿春，虽然现在还是在贵女间私下流传，但是保不齐哪一天就会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再说了，无论是不是人尽皆知，这样都会对你的名声有损。”说到这里，苏清漪顿了顿，“要不要……”
“她撑不了多久的。”柳拂春很笃定，“真相就是我说的那些，虽然不知道沈南意的底气从从何而来，但是她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
“再说了，就算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多重打击下，也会铤而走险的。”
见柳拂春如此淡定，苏清漪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便离开了国公府。
待苏清漪离去后，柳拂春原先轻松的脸色沉了下来，朝门口喊了一声“挽春”。
被推迟三天的春闱如期举行，但谁也不知道西戎的细作到底有没有被抓到，是不是被抓了个干净。好在会试一旦开始，便是九天九夜，连考三场，如果不是直接晕倒在考场内，是不允许出考场的。
再加上今年还被推迟了，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学子们就更加不安了。
柳拂春被柳夫人定死在了房间里，不肯让她出门，翠珠和挽春也天天围着她和两个孩子转忙得不可开交，出去调查沈南意的赵瀚广又迟迟不归来，柳拂春身边几乎无人可用，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俨然与世隔绝了。
但在柳拂春不知道的地方，某个院子被柳霄渊带人端了，一连揪出了十几个蓝眼睛的人，还有不少不是蓝眼睛，但已经投靠过去的大越人。
只是那里没有傅青松，也没有之前和沈南意见面的那个女人。
但仅仅只是这样，已经足够文武百官震惊了。这些西戎人和西戎人的细作被抓捕归案后，明通帝震怒，也不再发国书找西戎讨一个说法，而是打算直接向西戎发兵。
“该死……”有着一双瘆人的蓝色眼睛的女子听说了大越要向西戎发兵一事，低声咒骂了一句，气得直接砸了桌子一拳，随即转头看向坐得歪七扭八的男人，用旁人都听不懂的话质问道：“你要做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布置全部都毁了！”
男人冷哼一声：“你要想报仇，就按我说的做。”
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笑了一声，像是有些轻蔑：“其实……西戎怎么样，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吧，你不是只想报仇吗？”女子冷笑一声：“这两者有冲突吗？”
“两相其害取其轻嘛。”男人说了一句大越的俗语，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了，“柴房里的那个，你还要他的命吗？”“要他的命有个屁用！”女子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他知道多少，没想到只有那么一点，早知道不那么大费周章地抓他了。”
男人“嗤”了一声，“那刺杀柳拂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你明明知道柳拂春本身也会功夫。”
“她都要生了，而且又不是在萧府里面，这个时候不动手什么时候动手？难不成你要等她生完孩子恢复到之前的功夫后，能够以一敌二吗？”女子白了男人一眼，“她本就不怎么出府了，再不出手，真的就没机会了。”
“给你机会不也失败了？”男人像是看不到女子的白眼一样，“你等柳拂春生完后，去对她儿子下手一样的，婴孩不比一个大人好下手多了？随随便便就弄死了。”
女子嗤笑一声，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你说得倒轻松，你觉得萧定山不会对的宝贝重孙重重保护？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能渗进护国公府，你以为这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事情？”
男子被女子反驳了一条又一条，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无光，不等他再说什么，女子却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现在被迫撤出了京城，想来最近一段时间是不能再回去了，现在我们和京城的联系可全都断了。”
说到这里，女子蓦地想起了一个人，低头笑了笑：“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
与此同时，听闻柳拂春顺利诞下一对龙凤胎后的沈南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遏制的嫉妒情绪在她的心里发酵，她没有听裴青衍的话，仗着手里有那个所谓的“手帕”，转头就在贵女圈子里开始传柳拂春的流言。
当然，沈南意并没有让裴青衍知道自己在传柳拂春的坏话，但是她对之前提起柳拂春时裴青衍奇怪的态度格外在意，一直有派人悄悄留意着裴青衍的行踪。
可是裴青衍的行踪很正常，上值散值，散值完就回府，偶尔需要加班加点。
可这并没有打消沈南意的疑心，反而加重了她的怀疑。
不过沈南意不知道的是，她在留意裴青衍的行踪，裴青衍也让府上的人关注着沈南意的一举一动。
听到沈南意最近动不动就打骂下人的时候，裴青衍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