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嫁人的女儿不由娘-《全家独宠继妹,我腾地你们哭什么?》

  “撤资?”老爷子眉头压下来,又是那副以势压人的姿态:“撤资不是你一个女人能说了算的。”

  司母笑的放肆。

  司新嫁到陆家时,带了百亿做嫁妆,司家要撤资,陆家能不急嘛?

  但在陆家眼里,司家掌权的是司老,司母只不过是一个家庭主妇,她根本无权过问司氏的投资!

  那他们可就看错了。

  司母道:“在我有新新之前,我可是司氏的一把手,司家的股份我占大头,股东大会都得听我点头,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撤资?”

  她在家里当了二十几年的贤妻良母,就让他们忘了她曾经也是一个山头的大王?

  只要她想撤资,根本就不用经过她丈夫!

  而且!

  “你们以为撤资就完了,等我丈夫回来,还有你们陆家好看的!”司母掷地有声。

  她养在手里千娇万宠的女儿,不是给他们陆家欺负的!

  在陆家人惊骇的目光中,司母护着司新大步离开。

  经过陆泊禹身边时,司新对他冷哼了一声:谁赢了?

  陆泊禹脸色铁青,目光从她身上又移到云糯身上。

  方才云糯降低了存在感,此刻则跟在司家人身后准备离开。

  不想,陆泊禹却抬手挡住她:“你不准走。”

  云糯抬眸对上他。

  便听陆泊禹冷声道:“谁准你插手陆家的家事?”

  司家人能走,云糯不能走!

  此时司新和司母还没走远,司新回头停下脚步,警告的看着陆泊禹。

  司母见状也回头,看向云糯,她道:“小姑娘,跟我走。”

  谁知道她讲话也没用,陆泊禹觉得本来就撕破脸了,司母的话他也不听了。

  他没放人,道:“你管好你们司家的人就行,陆家的人还轮不着你管!”

  司母脸色难看,但陆泊禹说的也没错,她和司新毕竟是女人,还在别人的地盘上,真不占理的情况下,她们强行抢人会吃亏。

  但两人也没走,就那么守着。

  面对陆泊禹的阻拦,云糯挥手扫开他的手。

  却不想陆泊禹把今天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他一把扭住云糯的手,反剪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下压。

  云糯闷哼一声,这时陆敬雄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惊叫了一声:“泊禹,快放开她!”

  但是已经晚了,只听到一声呼啸的破空之声,陆泊禹错愕的抬头……

  “啪”的一声巨响,陆泊禹整个人往后仰倒,倒退了两步。

  他脑子懵了一瞬,却没感觉到疼,只觉得整个头脸都是麻的,然后就是温热的感觉。

  他险险站定,伸手一摸,手上是血。

  老爷子惊愕的看向陆泊禹,只见他脸上寸长的一条血痕,差点就抽进骨头里了!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抽啊!

  看向门口握着鞭子的周淮京,老爷子差点炸肺:“不孝的东西,你要对陆家的独苗做什么!”

  云糯回头,一看周淮京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那,她顿时蓄足力气,反手在陆泊禹没受伤的那边脸上扇了一耳光!

  让你欺负我。

  扇完云糯就像条滑鱼一样溜到周淮京身边去了,把陆泊禹气了个半死。

  司母和司新见状对视了一眼,差点没被逗笑,这个云糯看着老实,其实也是个心里窝着坏的,仗势欺人让她给玩明白了。

  周淮京鞭子在手里,陆家人谁敢吭声?

  谁敢动一下就抽谁的嘴。

  直到周淮京拉着云糯的手,目中无人的离开后,病房里才传来陆敬雄暴躁的声音。

  他一脚踢翻凳子:“真特么窝囊!”

  老爷子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他骂谁呢?

  陆敬雄一怂,规规矩矩的站着,不敢抬头了。

  只是因为连怒气都不敢随意发泄,他心里的怨气就更重了。

  老爷子阴沉着脸,还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他有了对策:“泊禹,你马上去司家道歉,他们要打要骂你都挨着,一定要把司新给我哄回来!”

  陆泊禹惊呆了:“爷爷,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让我给他们低声下气?”

  老爷子道:“你也该磨磨自己的心性,周淮京当初在陆家是怎么蛰伏的你是一点都没学会。”

  陆泊禹最烦的就是别人拿他跟周淮京比,他不屑道:“司家风光不了多久了,司母已经二十多年没碰过商圈了,成不了气候。”

  陆泊禹看向老爷子,沉声道:“嫁人的女儿不由娘,别说是司新,就连司家都得是我们陆家的。”

  老爷子目光沉下,什么意思?

  但他似乎又懂了陆泊禹的意思,却并没有出言阻止。

  反倒他提唇嗤笑了下,觉得陆家终于出了个比陆敬雄出息的狠人。

  医院门口,司新对云糯道:“今天谢谢你帮我,上次也是。我欠你两个人情,以后用得上可以向我开口。”

  说完司新的目光又看向周淮京,补充道:“但是我们的阵营不会变。”

  至少在她离开陆家前不会变。

  云糯道:“你看不惯陆泊禹,我也看不惯陆泊禹,仅仅在这个方向上,我们的方向是一致的。除此之外的冲突,我不保证。”

  司新觉得云糯挺爽快的,于是跟着母亲上车,先行离开。

  云糯回头,发现周淮京正看着她。

  周淮京问:“你看不惯陆泊禹,你不是最喜欢他的?”

  见他一副不理解的表情,云糯更不理解了:“他悔婚,出轨背叛我,我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还要继续喜欢他?”

  周淮京一怔,没想到云糯会承认的这么干脆。

  但他却沉默了,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

  云糯没问他,提着裙尾下台阶,然后上了车。

  等周淮京上来,云糯才疑惑的问出自己的疑虑:“我觉得陆泊禹今天很出格。”

  以她对陆泊禹的了解,陆泊禹是沉不住气,但他和云风北不一样。

  云风北是蠢得挂脸,陆泊禹则是阴着坏。

  他对司新再不满,也不会明着给司家把柄,就算要惩罚司新也不会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怎么这次他却好像无所顾忌一样?

  好像根本就不怕被司家迁怒……

  云糯咬着手指指节,更加凝神的想。

  周淮京看见了,把她的手捞过来,用粗粝的指腹压过她指节上被咯出的细小牙印。

  云糯正在头脑风暴中,根本就没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她扭头问周淮京:“你说如果司新的父母不在了,那陆家是不是就能吃绝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