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贾东旭发现了一个小秘密
暖炕上，已经过了十点了，可是夫妻俩还是没能安心入眠。
“老易，要不你去找人给你生一个吧，我是个不中用的，这辈子没法生孩子了，耽误了你们老易家的香火，我真是千古罪人...”
说着说着，一大妈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浸湿了枕巾。
“说什么呢，这不怪你，再说了，这不要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决定，怎么能全部赖到你的头上呢。你也别多想，安心养好身体，以后还要和我相扶到老呢。”
易中海被窝下拉住老伴的手轻声安抚，眼睛却在深夜里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大妈听完是既感动又悲愤：“哎，是我连累你了，这贼老天可真是不开眼，我们两口子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偏偏我的身体不争气，没办法给你留下一儿半女。你说，我要不要打听一下去庙里拜拜？或者去找个道婆吃点药？”
说着说着，一大妈也觉得无计可施，想着要不要问问活神仙们。
“别，你可不要那样做，你忘记去年那场轰轰烈烈的破除封建迷信的活动了？那时候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遭殃了？再说前段时间王主任还过来宣传，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这可不能瞎胡搞！”
易中海听见老伴这样说，立马出声阻止，可不能让一大妈乱做，这要是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家庭该怎么办？
“可是，不是听说这风声过去了吗？最近也没听说因为这辈抓走啊，再说隔壁的贾张氏天天不还在哭老贾吗？我之前还瞧见有人半夜偷溜出去烧纸钱呢！”
“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那些人也是投机取巧以为没人会管，你就看着吧，他们迟早会出事。
行了，你也就别瞎操心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和柱子好好处好关系，以后要是东旭靠不住，我们还能有个备选。”
“老易，这东旭我们教养了好几年都不行，这柱子都这么大了，还能贴心吗？这会不会又是一个白眼狼啊？你说我们要不要收养一个...”
“不是说过了，不提收养吗？我们今年都多大的年纪了，这小的等养大了要是也不孝顺，那不是白白浪费了时间和金钱吗？我可不想成为拉帮套最后还没有好结果的。”
“行了行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一大爷说完翻身背对着一大妈，径直睡了。
一大妈叹口气，想到自己这辈子不能有孩子，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次日天才蒙蒙亮，易家就已经有了动静，不一会儿易中海趁着没人除了大院。
“刚刚是不是有人出门了？好像是中院老易吧？”杨瑞华转身问阎埠贵。
“不能吧，老易今天又不上班，这么早出门干什么，你肯定是看错了。”
阎埠贵不以为然，平时这个时间点也就自家起的早，因为要提前开门，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好多人好不容易放个假，应该都在被窝里躺着呢。
“好吧，那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他爸，你今天还去钓鱼不？”
“去，今天初一，去什刹海钓鱼的肯定少，我今天去一准能够多钓一点。”
话音落下两口子进了屋，转角处一闪而过的贾东旭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昨晚吃的太多了，撑得慌，一晚上没睡好觉，今天一早又开始跑肚，这不刚刚从茅房里出来就听见了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对话，听到有关于师傅的事，他慢悠悠的回了中院，临近们前鬼神神差的看了一下对面的师傅家，师傅好像真的出门了。
看到这个，贾东旭来劲了，他赶紧回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也小跑着出了院子。
“刚刚是不是东旭出门了？我没眼花吧！”
杨瑞华这会是真不自信了，因为她刚刚好像看见中院的贾东旭跑出门了。
“说你眼神不好，你还不信，你什么时候看到东旭那个懒小子早起过？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大冷天，今天放假他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都是老邻居，谁还能不了解谁？”
杨瑞华一想还真是，难道自己的眼神真的出问题了？
此时偷溜着出了院子的易中海也没敢走太快，四九城他是熟悉，可是也正因为熟悉，所以得小心翼翼的避免碰见熟人，因此贾东旭不过一会就看到了前方的师傅。
跟着易中海东拐西拐，两人很快就到了其中一个高高的巷子里，深怕师傅发现，贾东旭是等到易中海敲门进去之后才敢冒头的。
贾东旭走到那户人家门口，仔细打量了一下记住了门牌号，又见到了隔壁在门口捅炉子的老大娘，赶紧上前咨询。
“大妈，给您打听个事，您知道这隔壁住的是谁不？”
老大妈神情严肃，盯着贾东旭上看下看左看右瞧，深怕对方是特务或者敌特。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听隔壁的事情？”
贾东旭见状赶紧给自己工厂的牌子拿出来：“您误会了，误会了，我是咱们四九城轧钢厂的放映员，我叫许大茂。是这样的，刚刚我爹进去隔壁那屋了，我是跟着他身后过来的。
这不，最近他总是偷偷摸摸的过来，我妈就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或者有私生子了，我这就想着过来打听一下隔壁是什么情况。”
中国人骨子里的爱八卦，爱凑热闹，你要是正儿八经的理由别人可能不会理你，可你要说这种粉色感情绯闻，那老大娘可就憋不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伙子你是搞错了吧，隔壁可就住着一对老夫妻，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和你爹绝对没有什么关系的。
再说了，隔壁那可是老大夫，家传的专治不孕不育的...”
说着说着老大娘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小伙子，你爹不会是怀疑你娘偷人，你不是他生的吧？”
“哈？？不不不，大娘，不不不...”
贾东旭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他和易中海可没有血缘关系，怎么着也不可能是自家老娘偷人啊！
老大娘可不听贾东旭的狡辩，只是用同情的眼前一直瞅着他，贾东旭嘴角抽抽，看来今天是打听不出来什么了，算了，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别一会让师傅逮着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赶紧告辞，顶着大娘怜悯的眼神一路小跑出了巷子。
不知不觉中，贾东旭跑到了什刹海，三大爷说的果然没错，大年初一原本人山人海的什刹海今天也放了假，只有三五个人在那里要么钓鱼要么散步。
他找了个石凳子坐下歇息，刚刚不停地快走累的直喘气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会终于闲下来，贾东旭的脑子也开始转了。
“照着那大娘的意思，师傅这是没有生育能力？有问题的不是一大妈？”
不怪贾东旭会得出这个结论，一大妈身体不好已经是大院里的共识了，而且每年一大妈都会去医院看病，这要是一大妈不能生育，院子里应该早就传疯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师傅虽然膝下无子，但是却从没听说过不能生，只是说一大妈身体不好！
也因为这，即便是师傅家没有孩子，但是名声也很好，所有人都认为师傅是有情有义的好男人，现在已经默认了一大妈不能生了，还有人为师傅可惜过，毕竟师傅年纪不算小，工资也高，养活孩子完全不费事。
“不不不，师傅不是那样的人，不能生的应该是一大妈，师傅过来也许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呢！”
贾东旭赶紧摇晃脑袋，师傅这些年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是伟光正，不可能像之前想的那样龌蹉！
“可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而且为什么不带着一大妈一起过来呢，难道是害怕丢人？”
他这会也糊涂了，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哪个猜想是对的。
“东旭，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阎埠贵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将沉思中的贾东旭给吓了一大跳。
“哎呦，是三大爷啊，我，啊我早上锻炼身体，呼吸新鲜空气呢！嘿嘿...您这是出来散步，哦不，钓鱼啊，嘿，钓鱼好，钓鱼好，那您钓鱼，我先回去了。”
说完之后，贾东旭没等三大爷回答就直接跑路了。
人呐，有的时候在尴尬或者紧张的时候会异常忙碌。看着贾东旭神经兮兮、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系列操作，三大爷没忍住留下一句：“瓜娃子，傻脑壳”后提着自制的鱼竿钓鱼去了。
等贾东旭回到家的时候大院里已经热闹起来了，到处都是小孩子说新年好以及燃放鞭炮的声音。
“你今天一大早去哪里呢？娘到处找不到你！”贾张氏对于一大早不见了儿子这事叨唠了秦淮如半个小时，要不是看在对方怀着乖孙的份上，她肯定是要骂的。
“哦，昨晚吃多了，今天早上肚子不舒服，跑了好几次茅房了，后来实在不对劲，我就去药店买了点药吃。”
贾东旭撇撇嘴，没有透露半点风声，自家老娘是个大嘴巴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
“呵，还真是野猪就爱拱烂泥，享受不了好东西，就那么一顿饭，你还享受不了，真是穷人命。”
“行了行了，我都已经饿死了，你能不能别再那里叨唠了，赶紧弄点吃的。”
秦淮如不太想干，但是看到将要进屋的贾张氏，还是赶紧下炕去给贾东旭弄吃的。
透过窗户玻璃，贾东旭看见师傅很快也溜达溜达回来了，神情不太对劲，可是身上却没有带任何东西回来，难道自己之前真的是误会了？
暖炕上，已经过了十点了，可是夫妻俩还是没能安心入眠。
“老易，要不你去找人给你生一个吧，我是个不中用的，这辈子没法生孩子了，耽误了你们老易家的香火，我真是千古罪人...”
说着说着，一大妈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浸湿了枕巾。
“说什么呢，这不怪你，再说了，这不要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决定，怎么能全部赖到你的头上呢。你也别多想，安心养好身体，以后还要和我相扶到老呢。”
易中海被窝下拉住老伴的手轻声安抚，眼睛却在深夜里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大妈听完是既感动又悲愤：“哎，是我连累你了，这贼老天可真是不开眼，我们两口子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偏偏我的身体不争气，没办法给你留下一儿半女。你说，我要不要打听一下去庙里拜拜？或者去找个道婆吃点药？”
说着说着，一大妈也觉得无计可施，想着要不要问问活神仙们。
“别，你可不要那样做，你忘记去年那场轰轰烈烈的破除封建迷信的活动了？那时候死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遭殃了？再说前段时间王主任还过来宣传，你这么快就忘记了？这可不能瞎胡搞！”
易中海听见老伴这样说，立马出声阻止，可不能让一大妈乱做，这要是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家庭该怎么办？
“可是，不是听说这风声过去了吗？最近也没听说因为这辈抓走啊，再说隔壁的贾张氏天天不还在哭老贾吗？我之前还瞧见有人半夜偷溜出去烧纸钱呢！”
“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那些人也是投机取巧以为没人会管，你就看着吧，他们迟早会出事。
行了，你也就别瞎操心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和柱子好好处好关系，以后要是东旭靠不住，我们还能有个备选。”
“老易，这东旭我们教养了好几年都不行，这柱子都这么大了，还能贴心吗？这会不会又是一个白眼狼啊？你说我们要不要收养一个...”
“不是说过了，不提收养吗？我们今年都多大的年纪了，这小的等养大了要是也不孝顺，那不是白白浪费了时间和金钱吗？我可不想成为拉帮套最后还没有好结果的。”
“行了行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一大爷说完翻身背对着一大妈，径直睡了。
一大妈叹口气，想到自己这辈子不能有孩子，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次日天才蒙蒙亮，易家就已经有了动静，不一会儿易中海趁着没人除了大院。
“刚刚是不是有人出门了？好像是中院老易吧？”杨瑞华转身问阎埠贵。
“不能吧，老易今天又不上班，这么早出门干什么，你肯定是看错了。”
阎埠贵不以为然，平时这个时间点也就自家起的早，因为要提前开门，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好多人好不容易放个假，应该都在被窝里躺着呢。
“好吧，那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他爸，你今天还去钓鱼不？”
“去，今天初一，去什刹海钓鱼的肯定少，我今天去一准能够多钓一点。”
话音落下两口子进了屋，转角处一闪而过的贾东旭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昨晚吃的太多了，撑得慌，一晚上没睡好觉，今天一早又开始跑肚，这不刚刚从茅房里出来就听见了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对话，听到有关于师傅的事，他慢悠悠的回了中院，临近们前鬼神神差的看了一下对面的师傅家，师傅好像真的出门了。
看到这个，贾东旭来劲了，他赶紧回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也小跑着出了院子。
“刚刚是不是东旭出门了？我没眼花吧！”
杨瑞华这会是真不自信了，因为她刚刚好像看见中院的贾东旭跑出门了。
“说你眼神不好，你还不信，你什么时候看到东旭那个懒小子早起过？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大冷天，今天放假他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都是老邻居，谁还能不了解谁？”
杨瑞华一想还真是，难道自己的眼神真的出问题了？
此时偷溜着出了院子的易中海也没敢走太快，四九城他是熟悉，可是也正因为熟悉，所以得小心翼翼的避免碰见熟人，因此贾东旭不过一会就看到了前方的师傅。
跟着易中海东拐西拐，两人很快就到了其中一个高高的巷子里，深怕师傅发现，贾东旭是等到易中海敲门进去之后才敢冒头的。
贾东旭走到那户人家门口，仔细打量了一下记住了门牌号，又见到了隔壁在门口捅炉子的老大娘，赶紧上前咨询。
“大妈，给您打听个事，您知道这隔壁住的是谁不？”
老大妈神情严肃，盯着贾东旭上看下看左看右瞧，深怕对方是特务或者敌特。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听隔壁的事情？”
贾东旭见状赶紧给自己工厂的牌子拿出来：“您误会了，误会了，我是咱们四九城轧钢厂的放映员，我叫许大茂。是这样的，刚刚我爹进去隔壁那屋了，我是跟着他身后过来的。
这不，最近他总是偷偷摸摸的过来，我妈就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或者有私生子了，我这就想着过来打听一下隔壁是什么情况。”
中国人骨子里的爱八卦，爱凑热闹，你要是正儿八经的理由别人可能不会理你，可你要说这种粉色感情绯闻，那老大娘可就憋不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伙子你是搞错了吧，隔壁可就住着一对老夫妻，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和你爹绝对没有什么关系的。
再说了，隔壁那可是老大夫，家传的专治不孕不育的...”
说着说着老大娘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小伙子，你爹不会是怀疑你娘偷人，你不是他生的吧？”
“哈？？不不不，大娘，不不不...”
贾东旭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他和易中海可没有血缘关系，怎么着也不可能是自家老娘偷人啊！
老大娘可不听贾东旭的狡辩，只是用同情的眼前一直瞅着他，贾东旭嘴角抽抽，看来今天是打听不出来什么了，算了，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别一会让师傅逮着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赶紧告辞，顶着大娘怜悯的眼神一路小跑出了巷子。
不知不觉中，贾东旭跑到了什刹海，三大爷说的果然没错，大年初一原本人山人海的什刹海今天也放了假，只有三五个人在那里要么钓鱼要么散步。
他找了个石凳子坐下歇息，刚刚不停地快走累的直喘气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会终于闲下来，贾东旭的脑子也开始转了。
“照着那大娘的意思，师傅这是没有生育能力？有问题的不是一大妈？”
不怪贾东旭会得出这个结论，一大妈身体不好已经是大院里的共识了，而且每年一大妈都会去医院看病，这要是一大妈不能生育，院子里应该早就传疯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师傅虽然膝下无子，但是却从没听说过不能生，只是说一大妈身体不好！
也因为这，即便是师傅家没有孩子，但是名声也很好，所有人都认为师傅是有情有义的好男人，现在已经默认了一大妈不能生了，还有人为师傅可惜过，毕竟师傅年纪不算小，工资也高，养活孩子完全不费事。
“不不不，师傅不是那样的人，不能生的应该是一大妈，师傅过来也许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呢！”
贾东旭赶紧摇晃脑袋，师傅这些年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是伟光正，不可能像之前想的那样龌蹉！
“可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而且为什么不带着一大妈一起过来呢，难道是害怕丢人？”
他这会也糊涂了，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哪个猜想是对的。
“东旭，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阎埠贵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将沉思中的贾东旭给吓了一大跳。
“哎呦，是三大爷啊，我，啊我早上锻炼身体，呼吸新鲜空气呢！嘿嘿...您这是出来散步，哦不，钓鱼啊，嘿，钓鱼好，钓鱼好，那您钓鱼，我先回去了。”
说完之后，贾东旭没等三大爷回答就直接跑路了。
人呐，有的时候在尴尬或者紧张的时候会异常忙碌。看着贾东旭神经兮兮、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系列操作，三大爷没忍住留下一句：“瓜娃子，傻脑壳”后提着自制的鱼竿钓鱼去了。
等贾东旭回到家的时候大院里已经热闹起来了，到处都是小孩子说新年好以及燃放鞭炮的声音。
“你今天一大早去哪里呢？娘到处找不到你！”贾张氏对于一大早不见了儿子这事叨唠了秦淮如半个小时，要不是看在对方怀着乖孙的份上，她肯定是要骂的。
“哦，昨晚吃多了，今天早上肚子不舒服，跑了好几次茅房了，后来实在不对劲，我就去药店买了点药吃。”
贾东旭撇撇嘴，没有透露半点风声，自家老娘是个大嘴巴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
“呵，还真是野猪就爱拱烂泥，享受不了好东西，就那么一顿饭，你还享受不了，真是穷人命。”
“行了行了，我都已经饿死了，你能不能别再那里叨唠了，赶紧弄点吃的。”
秦淮如不太想干，但是看到将要进屋的贾张氏，还是赶紧下炕去给贾东旭弄吃的。
透过窗户玻璃，贾东旭看见师傅很快也溜达溜达回来了，神情不太对劲，可是身上却没有带任何东西回来，难道自己之前真的是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