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易中海的秘密
傍晚下班回家的何雨柱今天凑巧碰到了易中海师徒俩，不过看到情绪低落的柱子，易中海还是上前打招呼：“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推着自行车的何雨柱低沉打招呼：“一大爷，东旭哥。”
“柱子，你今天可威风啊，整个轧钢厂可都知道你被冤枉的事情啦，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哥哥我啊！”
贾东旭此刻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柱子那是大夸特夸。
有人夸赞自己，柱子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何雨柱，我能受这委屈？咱清清白白一个人，肯定不能被冤枉不是？”
“嘿，别吹牛了 ，快说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广播站可不是这么好使唤的。”
贾东旭的重点可在这里，广播站哎，那可是走哪都被厂子里工人仰望的存在，还没听说什么人能够随意指使的呢，更何况，柱子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这方法他要是也能够掌握了，嘿嘿...
说起这个，何雨柱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又想起了已经不再搭理自己，在脑海中沉睡的李芸了。
“那个，这个，也就是凑巧而已，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一切都是保卫科同志们做的，我也是喇叭通知后才知晓。”
何雨柱这会也清楚有些秘密是需要保密的，这一但公开了，那等待自己的就是无尽的麻烦了，不仅如此还容易得罪人。
“真的？你没骗哥哥吧？”
贾东旭有些不死心，还真的是柱子瞎猫遇见了死耗子？保卫科的人那么热情好说话？
“真的，这还能有假？你要是不信可以去保卫科问问，我那什么，不是被他们误会了吗，他们这么做，应该就是补偿了。”
人老成精，贾东旭不明白的不代表易中海不懂，人情社会，这种东西怎么能够说的清楚的，见到柱子已经开始有些汗流浃背没有理由了，他赶紧扯开话题。
“行了，东旭，这种事情柱子要是隐瞒你，一问那不就露馅了，再说了，柱子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一个老实孩子还能骗你不成？”
易中海的一句话换来柱子一个感激的眼神，贾东旭虽然不服气师傅帮忙说话，不过也清楚柱子在厂里可不是什么关系户，那这件事情还真的多半像柱子说的那样，是保卫科的人做的。
一时间他只能羡慕柱子的好运气了。
有了易中海师徒俩一起聊天，柱子今天也没有骑车，而是赶着一起回了大院。
“奶，我回来了，我告诉您一件事，我今天...”
此刻的何雨柱完全忘记了还在生气的李芸，只想着和家人一起分享出风头的喜悦。
饭后，眼看着太阳已经落山了，中院易家，易中海溜达着出了院子。
这让原本想出来放水的贾东旭给看了个正着，见到一大妈正在刷碗，贾东旭凑过去不经意打听：“师娘，师傅这大晚上的出门干什么啊？”
一大妈见是东旭，只当他随意聊天而已，又加上这老易出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所以没有防备的直接说了。
“哦，这不是天福街小李家那孩子听说也想着进轧钢厂吗？他们家就找人打听过，知道你师傅的名声，想着和你师傅学习钳工。刚好你师傅今天有时间，就说过去看一眼那孩子有没有资质。”
“哦，这事啊，为啥不让对方上门呢，这大晚上的还让师傅跑一趟，这不是劳累师傅嘛！”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师傅说今晚刚好吃的有些撑，顺带散散步，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打断。”
贾东旭眼神闪了闪，“那行师娘，你忙，我先回屋去了，这大晚上的，外面还挺冷。”
又子屋内等了一会，见到一大妈进屋后，贾东旭才拿着一个小包也跟着出门，临出门前还碰见了三大爷，从口袋掏出一把花生：“三大爷 ，待会我会回来的晚一些，到时候麻烦您帮忙开一下门哈。”
看到手中颗粒饱满的一把花生，阎埠贵没说话，贾东旭见状心中暗骂“贪心鬼”，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这下子，阎埠贵瞬间眉开眼笑：“好好好，你放心，不管你晚上多晚回来，三大爷都给你开门。”
见到贾东旭出门后，阎埠贵赶紧捧着花生进了屋。
“老伴，国哀咱们分一分。”
杨瑞华见到花生，也是惊奇 ：“呦，谁啊，这么大方，这花生可真漂亮。”
“嗐，东旭给的，来，你一颗，解成一颗，解放一颗...”不一会儿，那花生就被分成了六份。
看到孩子们吃的香喷喷的模样，阎埠贵还不忘叮嘱：“你们长大了可要好好孝顺我，这花生可都是你们老爹我挣来的，这以后你们可都是要还的。”
边说还不忘从抽屉里拿出作业本，在上面将今晚的花生给记录了下来。
只见上面已经记满了不少东西，有解放上学买纸笔的钱，有解成前段时间买一双鞋的钱，最新的一条记录赫然是解娣昨天买一根扎头皮筋的钱。
阎家兄妹几个已经习惯了，看到阎埠贵记录目不斜视，虽说阎埠贵的行为在这个年代很是奇葩，但是至少有一点，他是真的很公平也公正，该是谁的绝对不会多记，当然，谁欠下的，他也绝对不会少记。
出了巷子口的贾东旭想了想，还是去了之前的那条巷子等待着，师傅现在在哪他不清楚，但是他想，一会师傅肯定会去那巷子的。
在阴暗处百无聊赖的等了有一会，口袋里的花生都吃了十几颗，眼看着师傅再不来，这花生就要没了的时候，易中海终于出现在了那家门前。
“彭彭”，大门很快打开，接着易中海在主人家的招呼下进了屋。
贾东旭打起精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深怕一不小心给遗漏了什么。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大门又打开了，一个大爷将易中海给送了出来，临走时还叮嘱：“下一剂，你等一个星期之后再过来。”
晚上四九城还是挺安静的，虽然距离远，但是贾东旭模模糊糊还是听到了“下一剂，一个星期”等字眼。
等易中海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巷子口，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钟后，贾东旭从暗处出来，也跟着敲了敲那家的大门。
“谁啊？”
大门打开了一道缝，先确认外面来人。
“是我，我是易中海的侄儿，就是刚刚离开的易中海，您还记得吗？”
贾东旭这会紧张又带着刺激，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还不是很熟练。
“哦，你有什么事情吗？你师傅不是刚刚走了？”
“嗯，是这样的，师傅刚刚回家后发现自己拉了一样东西，这不就派我过来寻找，你通融一下。”说完，贾东旭将口袋里剩余的花生全部塞进了对方的手中。
感受到手中的东西，大门处的人考虑了一下，看到对方不是什么坏人后，打开了门，让贾东旭进屋。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屋子里的人也算是老江湖了，打眼一瞧就清楚贾东旭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一看对方都已经挑明了，赶紧倒豆子似的全部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是刚刚走的那人，易中海的徒弟，我是按照师娘的安排跟着师傅过来的，前几次我都看见师傅进了你的小院子，只不过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我师娘家情况比较复杂，她与师傅成婚多年，可是始终没有一儿半女，都快要绝望了。师娘不能生，她就想着收养一个孩子，不能让师傅断了香火，可是师傅死活不同意，还承诺师娘生不出来就不要孩子。
原本事情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最近师傅总是偷溜着出门，还不和师娘说，师娘心里犯嘀咕，就让我来打探一下。”
贾东旭这么一说，对面的一个长胡子老大爷眼神就温和了，不再是防贼似的盯着贾东旭了。
“那你想要了解什么？你师傅外面有没有人？”
“还是大爷您厉害，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就知道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师傅没有偷人，我这也不是什么烟花巷柳，这里是正宗的中医馆，只不过因为知道的人少，所以不出名罢了。你师傅过来，也只是看病而已。”
“看，看病？”虽然内心已经了解了，可是此刻经过中医的验证，贾东旭的内心还是怦怦直跳。
“我师父是怎么了？身体有毛病？是哪里？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点。”
听着贾东旭一连串的发问，对面的长胡子中医有些欣慰，确认了他真的是易中海的亲人后，一字不漏的将易中海的情况告知了。
“放心，你师傅没事，哦，也不能说没事，他身体没问题，只是不能生，天生没办法有孩子了。”
“啊！”这会贾东旭不是假装的了，他是真的惊讶了，他有过很多设想，但是偏偏没想过师傅过来是因为他不能生。
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哪家没有孩子，那原因肯定是在女人的头上的，除非那家男的有问题，还是明显的生理缺陷，不然哪家爷们会生不出孩子，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没事，你师傅年纪都这么大了，生不生的也无所谓了，要是想要领养一个也是没问题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么孝顺的一个徒弟吗，他即便生不出来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
大胡子中医可不知道贾东旭的想法，只以为对方是真的关心师傅在，这会替师傅惋惜呢。
“哦，好，多谢大爷，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您一定收下，还有今天我过来这事麻烦大爷您一定要保密，师傅现在已经这样了，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
“行，我懂，这东西你就拿回去吧，我看你也是一个孝顺孩子，有机会你还是劝劝你师傅，要想开，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他是先天不能生，就是再来治疗，也是没机会了，有那时间和钱还不如去收养一个孩子，养大了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
“哎，好好好，听大爷您的，多谢您了，那大爷再见。”
此刻虽然天已经完全黑了，可是走在路上的贾东旭只觉得自己面前一片明朗：“嘿嘿，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真的是老天利我贾东旭啊！哈哈哈...”
“汪汪汪”“谁啊，大半夜的笑的这样渗人，有病啊！”“哪个鳖孙？在笑给你牙打掉！”
贾东旭的笑声戛然而止，顶着一阵骂声和狗叫声一路小跑着回了95号院。
傍晚下班回家的何雨柱今天凑巧碰到了易中海师徒俩，不过看到情绪低落的柱子，易中海还是上前打招呼：“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推着自行车的何雨柱低沉打招呼：“一大爷，东旭哥。”
“柱子，你今天可威风啊，整个轧钢厂可都知道你被冤枉的事情啦，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哥哥我啊！”
贾东旭此刻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柱子那是大夸特夸。
有人夸赞自己，柱子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何雨柱，我能受这委屈？咱清清白白一个人，肯定不能被冤枉不是？”
“嘿，别吹牛了 ，快说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广播站可不是这么好使唤的。”
贾东旭的重点可在这里，广播站哎，那可是走哪都被厂子里工人仰望的存在，还没听说什么人能够随意指使的呢，更何况，柱子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这方法他要是也能够掌握了，嘿嘿...
说起这个，何雨柱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又想起了已经不再搭理自己，在脑海中沉睡的李芸了。
“那个，这个，也就是凑巧而已，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一切都是保卫科同志们做的，我也是喇叭通知后才知晓。”
何雨柱这会也清楚有些秘密是需要保密的，这一但公开了，那等待自己的就是无尽的麻烦了，不仅如此还容易得罪人。
“真的？你没骗哥哥吧？”
贾东旭有些不死心，还真的是柱子瞎猫遇见了死耗子？保卫科的人那么热情好说话？
“真的，这还能有假？你要是不信可以去保卫科问问，我那什么，不是被他们误会了吗，他们这么做，应该就是补偿了。”
人老成精，贾东旭不明白的不代表易中海不懂，人情社会，这种东西怎么能够说的清楚的，见到柱子已经开始有些汗流浃背没有理由了，他赶紧扯开话题。
“行了，东旭，这种事情柱子要是隐瞒你，一问那不就露馅了，再说了，柱子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一个老实孩子还能骗你不成？”
易中海的一句话换来柱子一个感激的眼神，贾东旭虽然不服气师傅帮忙说话，不过也清楚柱子在厂里可不是什么关系户，那这件事情还真的多半像柱子说的那样，是保卫科的人做的。
一时间他只能羡慕柱子的好运气了。
有了易中海师徒俩一起聊天，柱子今天也没有骑车，而是赶着一起回了大院。
“奶，我回来了，我告诉您一件事，我今天...”
此刻的何雨柱完全忘记了还在生气的李芸，只想着和家人一起分享出风头的喜悦。
饭后，眼看着太阳已经落山了，中院易家，易中海溜达着出了院子。
这让原本想出来放水的贾东旭给看了个正着，见到一大妈正在刷碗，贾东旭凑过去不经意打听：“师娘，师傅这大晚上的出门干什么啊？”
一大妈见是东旭，只当他随意聊天而已，又加上这老易出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所以没有防备的直接说了。
“哦，这不是天福街小李家那孩子听说也想着进轧钢厂吗？他们家就找人打听过，知道你师傅的名声，想着和你师傅学习钳工。刚好你师傅今天有时间，就说过去看一眼那孩子有没有资质。”
“哦，这事啊，为啥不让对方上门呢，这大晚上的还让师傅跑一趟，这不是劳累师傅嘛！”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师傅说今晚刚好吃的有些撑，顺带散散步，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打断。”
贾东旭眼神闪了闪，“那行师娘，你忙，我先回屋去了，这大晚上的，外面还挺冷。”
又子屋内等了一会，见到一大妈进屋后，贾东旭才拿着一个小包也跟着出门，临出门前还碰见了三大爷，从口袋掏出一把花生：“三大爷 ，待会我会回来的晚一些，到时候麻烦您帮忙开一下门哈。”
看到手中颗粒饱满的一把花生，阎埠贵没说话，贾东旭见状心中暗骂“贪心鬼”，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这下子，阎埠贵瞬间眉开眼笑：“好好好，你放心，不管你晚上多晚回来，三大爷都给你开门。”
见到贾东旭出门后，阎埠贵赶紧捧着花生进了屋。
“老伴，国哀咱们分一分。”
杨瑞华见到花生，也是惊奇 ：“呦，谁啊，这么大方，这花生可真漂亮。”
“嗐，东旭给的，来，你一颗，解成一颗，解放一颗...”不一会儿，那花生就被分成了六份。
看到孩子们吃的香喷喷的模样，阎埠贵还不忘叮嘱：“你们长大了可要好好孝顺我，这花生可都是你们老爹我挣来的，这以后你们可都是要还的。”
边说还不忘从抽屉里拿出作业本，在上面将今晚的花生给记录了下来。
只见上面已经记满了不少东西，有解放上学买纸笔的钱，有解成前段时间买一双鞋的钱，最新的一条记录赫然是解娣昨天买一根扎头皮筋的钱。
阎家兄妹几个已经习惯了，看到阎埠贵记录目不斜视，虽说阎埠贵的行为在这个年代很是奇葩，但是至少有一点，他是真的很公平也公正，该是谁的绝对不会多记，当然，谁欠下的，他也绝对不会少记。
出了巷子口的贾东旭想了想，还是去了之前的那条巷子等待着，师傅现在在哪他不清楚，但是他想，一会师傅肯定会去那巷子的。
在阴暗处百无聊赖的等了有一会，口袋里的花生都吃了十几颗，眼看着师傅再不来，这花生就要没了的时候，易中海终于出现在了那家门前。
“彭彭”，大门很快打开，接着易中海在主人家的招呼下进了屋。
贾东旭打起精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深怕一不小心给遗漏了什么。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大门又打开了，一个大爷将易中海给送了出来，临走时还叮嘱：“下一剂，你等一个星期之后再过来。”
晚上四九城还是挺安静的，虽然距离远，但是贾东旭模模糊糊还是听到了“下一剂，一个星期”等字眼。
等易中海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巷子口，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钟后，贾东旭从暗处出来，也跟着敲了敲那家的大门。
“谁啊？”
大门打开了一道缝，先确认外面来人。
“是我，我是易中海的侄儿，就是刚刚离开的易中海，您还记得吗？”
贾东旭这会紧张又带着刺激，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还不是很熟练。
“哦，你有什么事情吗？你师傅不是刚刚走了？”
“嗯，是这样的，师傅刚刚回家后发现自己拉了一样东西，这不就派我过来寻找，你通融一下。”说完，贾东旭将口袋里剩余的花生全部塞进了对方的手中。
感受到手中的东西，大门处的人考虑了一下，看到对方不是什么坏人后，打开了门，让贾东旭进屋。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屋子里的人也算是老江湖了，打眼一瞧就清楚贾东旭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一看对方都已经挑明了，赶紧倒豆子似的全部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是刚刚走的那人，易中海的徒弟，我是按照师娘的安排跟着师傅过来的，前几次我都看见师傅进了你的小院子，只不过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我师娘家情况比较复杂，她与师傅成婚多年，可是始终没有一儿半女，都快要绝望了。师娘不能生，她就想着收养一个孩子，不能让师傅断了香火，可是师傅死活不同意，还承诺师娘生不出来就不要孩子。
原本事情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最近师傅总是偷溜着出门，还不和师娘说，师娘心里犯嘀咕，就让我来打探一下。”
贾东旭这么一说，对面的一个长胡子老大爷眼神就温和了，不再是防贼似的盯着贾东旭了。
“那你想要了解什么？你师傅外面有没有人？”
“还是大爷您厉害，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就知道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师傅没有偷人，我这也不是什么烟花巷柳，这里是正宗的中医馆，只不过因为知道的人少，所以不出名罢了。你师傅过来，也只是看病而已。”
“看，看病？”虽然内心已经了解了，可是此刻经过中医的验证，贾东旭的内心还是怦怦直跳。
“我师父是怎么了？身体有毛病？是哪里？钱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点。”
听着贾东旭一连串的发问，对面的长胡子中医有些欣慰，确认了他真的是易中海的亲人后，一字不漏的将易中海的情况告知了。
“放心，你师傅没事，哦，也不能说没事，他身体没问题，只是不能生，天生没办法有孩子了。”
“啊！”这会贾东旭不是假装的了，他是真的惊讶了，他有过很多设想，但是偏偏没想过师傅过来是因为他不能生。
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哪家没有孩子，那原因肯定是在女人的头上的，除非那家男的有问题，还是明显的生理缺陷，不然哪家爷们会生不出孩子，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没事，你师傅年纪都这么大了，生不生的也无所谓了，要是想要领养一个也是没问题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么孝顺的一个徒弟吗，他即便生不出来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
大胡子中医可不知道贾东旭的想法，只以为对方是真的关心师傅在，这会替师傅惋惜呢。
“哦，好，多谢大爷，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您一定收下，还有今天我过来这事麻烦大爷您一定要保密，师傅现在已经这样了，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
“行，我懂，这东西你就拿回去吧，我看你也是一个孝顺孩子，有机会你还是劝劝你师傅，要想开，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他是先天不能生，就是再来治疗，也是没机会了，有那时间和钱还不如去收养一个孩子，养大了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
“哎，好好好，听大爷您的，多谢您了，那大爷再见。”
此刻虽然天已经完全黑了，可是走在路上的贾东旭只觉得自己面前一片明朗：“嘿嘿，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真的是老天利我贾东旭啊！哈哈哈...”
“汪汪汪”“谁啊，大半夜的笑的这样渗人，有病啊！”“哪个鳖孙？在笑给你牙打掉！”
贾东旭的笑声戛然而止，顶着一阵骂声和狗叫声一路小跑着回了95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