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租，全款多少？”
“你等等，我再问问。”
电话挂断后，叶栖棠走到柜子前打开了抽屉，想拿出那份眼角膜捐赠协议。
结果伸进去摸了好几遍，东西已经被拿走了。
果然，江颂年有事情瞒着她。
看来只能去医院问清楚了。
叶栖棠下午牵着乐乐去了医院，掏出证件想查一查三年前自己的就诊记录。
“抱歉，女士，我不能提供给你。”护士拒绝。
“为什么不能提供。我查自己的就诊治疗记录，为什么不能看？”叶栖棠不相信医院不提供这些。
一想到可以在自助机上打印，当下拿回自己的医保卡，让导台服务人员帮忙。
结果对方忙了一大圈遗憾对她说，“小姐，查到了你三年前在医院的治疗车祸的记录，需要打印吗？”
“好。”叶栖棠若有所思，“等等，有没有眼角膜捐赠的记录？”
“什么？”对方吃了一惊，主要没遇过这样的事情。
“眼角膜捐赠手术。”叶栖棠重复了一遍。
对方当即解释，“抱歉，您要是查询的话，请提供过世方的资料。”
“我是说，是我自己。”
“不不不，这不可能！我们医院是不支持活体捐赠眼角膜的。除非是病人自愿在临死前捐赠器官。”
“你确定吗？”叶栖棠态度过于坚决，让对方很不舒服。
“这位小姐，您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选择报警处理。让警察介入吧。”
叶栖棠一噎，只好向对方表达歉意。
拿着打印好的单子，叶栖棠给莫纾打电话。
原本三年前车祸失明，让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适应，但是那份眼角膜捐赠协议让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遗憾的是当时没留个心眼，拍照留存。
莫纾接通电话，“棠棠，房子价格帮你问到了，一共是105万。你如果真的要，我这就跟中介说，来办手续。”
“好。”叶栖棠想了想，“今晚我能去你那边吗？”
莫纾一口答应。
叶栖棠把打印好的资料塞进包里，刚准备打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通后，是江颂年的电话。
“你在哪？”
“跟你没关系。”
“现在就回来，急事！”
江颂年甚至都不愿意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叶栖棠不理会，叫了车就去莫纾家，结果一路上电话响个不停。
司机都有些不耐烦，“小姐，你要不接电话吧，肯定是有急事找你。”
“丈夫嫖娼被抓，急吗？”
司机哑口无言。
*
晚上，叶栖棠把打印好的资料给莫纾看，“从这些东西里能看出什么端倪吗？”
“都是正常的诊断治疗记录，实在不行明天我陪你去找当初的主治医生问清楚。”莫纾想起那一份眼角膜捐赠协议，就遍体生寒。
“江颂年真的把协议藏起来了？”
叶栖棠点头，“家里能翻的抽屉跟柜子我都找了，但凡是纸质合同之类的东西都没了。除了保险箱还没找。”
“还是我陪你回去一趟？”
“行吧……”叶栖棠内心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当初她跟江颂年有多相爱，现在就有多恶心。
不，也许江颂年根本就不爱她。
“你等等，我再问问。”
电话挂断后，叶栖棠走到柜子前打开了抽屉，想拿出那份眼角膜捐赠协议。
结果伸进去摸了好几遍，东西已经被拿走了。
果然，江颂年有事情瞒着她。
看来只能去医院问清楚了。
叶栖棠下午牵着乐乐去了医院，掏出证件想查一查三年前自己的就诊记录。
“抱歉，女士，我不能提供给你。”护士拒绝。
“为什么不能提供。我查自己的就诊治疗记录，为什么不能看？”叶栖棠不相信医院不提供这些。
一想到可以在自助机上打印，当下拿回自己的医保卡，让导台服务人员帮忙。
结果对方忙了一大圈遗憾对她说，“小姐，查到了你三年前在医院的治疗车祸的记录，需要打印吗？”
“好。”叶栖棠若有所思，“等等，有没有眼角膜捐赠的记录？”
“什么？”对方吃了一惊，主要没遇过这样的事情。
“眼角膜捐赠手术。”叶栖棠重复了一遍。
对方当即解释，“抱歉，您要是查询的话，请提供过世方的资料。”
“我是说，是我自己。”
“不不不，这不可能！我们医院是不支持活体捐赠眼角膜的。除非是病人自愿在临死前捐赠器官。”
“你确定吗？”叶栖棠态度过于坚决，让对方很不舒服。
“这位小姐，您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选择报警处理。让警察介入吧。”
叶栖棠一噎，只好向对方表达歉意。
拿着打印好的单子，叶栖棠给莫纾打电话。
原本三年前车祸失明，让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适应，但是那份眼角膜捐赠协议让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遗憾的是当时没留个心眼，拍照留存。
莫纾接通电话，“棠棠，房子价格帮你问到了，一共是105万。你如果真的要，我这就跟中介说，来办手续。”
“好。”叶栖棠想了想，“今晚我能去你那边吗？”
莫纾一口答应。
叶栖棠把打印好的资料塞进包里，刚准备打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通后，是江颂年的电话。
“你在哪？”
“跟你没关系。”
“现在就回来，急事！”
江颂年甚至都不愿意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叶栖棠不理会，叫了车就去莫纾家，结果一路上电话响个不停。
司机都有些不耐烦，“小姐，你要不接电话吧，肯定是有急事找你。”
“丈夫嫖娼被抓，急吗？”
司机哑口无言。
*
晚上，叶栖棠把打印好的资料给莫纾看，“从这些东西里能看出什么端倪吗？”
“都是正常的诊断治疗记录，实在不行明天我陪你去找当初的主治医生问清楚。”莫纾想起那一份眼角膜捐赠协议，就遍体生寒。
“江颂年真的把协议藏起来了？”
叶栖棠点头，“家里能翻的抽屉跟柜子我都找了，但凡是纸质合同之类的东西都没了。除了保险箱还没找。”
“还是我陪你回去一趟？”
“行吧……”叶栖棠内心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当初她跟江颂年有多相爱，现在就有多恶心。
不，也许江颂年根本就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