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如果我也想参与呢?-《恶雌娇软,全大陆雄性失控沦陷》

  辛丰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温和地解释道:“可能是在房间里待不住吧,出来活动活动。”

  话是这么说,但辛丰也觉得烬影参与进来有些奇怪,毕竟他们几个雄性是有赌注的。

  他明知道,还开口说要玩玩。

  白弯弯点点头,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平常对打牌兴趣不大的酋戎和烛修,今天竟然也稳稳地坐在牌桌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放下勺子,好奇地问:“你们今天这麻将局……赌注是什么?怎么连烛修和酋戎都这么认真?”

  正在给她剥果壳的炎烈闻言,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眼神开始左右飘忽,“就……就是随便玩玩,没什么赌注……”

  就在这时,牌桌边的烬影将面前的牌利落地推倒,声音平静无波,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清一色,单吊将,糊了。”

  他抬起眼眸,扫过桌上神色各异的几位雄性,淡淡宣告:“这已经是我赢的第四局了。”

  炎烈点头,接话,“对!但你就是凑个数,陪我们玩玩!这、这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的赌局,不作数的!”

  今天的赌注非同一般,赢家可以获得优先“插队”与弯弯亲近的权利,其他人则需要默认将自己的排序往后顺延。

  为了争取这个机会,连烛修和酋戎都亲自下场了。

  烬影出来透气时听到了他们的赌注,明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参与进来的游戏。

  即便赢了弯弯也不可能和他亲近,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赢他们。

  其他几个雄性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见他要玩,就象征性地教了教,让他凑个数。

  谁曾想,他不仅学得快,手气更是好到离谱,一上来就连赢四把!

  牌桌上的气氛,因为烬影意外的四连胜,变得微妙起来。

  几个雄性下意识地看向烬影,而烬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搅乱了一池静水。

  又打了两圈,烬影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白弯弯。

  在察觉到她除了最开始看过自己几眼,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温声和旁边的兽夫说话,眉眼温和带笑。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赢了又能怎么样?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郁气:“我有些累了,你们玩吧。”

  说着,便扶着石桌边缘站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他这一起身,正合了旁边没上桌的雄性的意。

  他们都想争夺优先权,相当于多一次和弯弯亲近的机会。

  牌局立刻热烈起来,烛修沉稳地摸牌,酋戎精于计算,炎烈咋咋呼呼,金翊则伺机而动,战火重燃。

  白弯弯吃完早餐,踱步到牌桌边看了一会儿。

  她看着自家兽夫们或凝神思考、或志在必得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喜欢这样温馨快乐的家庭活动。

  伸手替烛修理了理额前一丝不乱的发丝,又拍了拍炎烈因为激动而绷紧的肩膀,得到他们或深沉或热烈的回应目光。

  看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还在屋里休养的父兽蛟渊,不知道他昨天淋雨后情况如何,便起身准备进去看看。

  一直留意着她的辛丰见状,也放下手里的食材准备跟上。

  白弯弯却拉住他的手腕,柔声道:“我自己去就好,都在家里呢,能有什么事?和他们一起玩吧。”她指了指热闹的牌桌。

  辛丰见她确实不想让自己跟随,加上雄性们都在,不会有事。

  “好,那你有事就叫我。”

  白弯弯独自走进里间。

  蛟渊还在沉睡,呼吸有些沉重,脸色也比昨天更差了些,显然淋雨和情绪波动让他的伤势恢复受到了影响。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仔细替他掖好被角后,她的目光转向了旁边榻上的烬影。

  他正靠坐着,闭目养神,但紧抿的唇线和眉宇间的情绪藏不住。

  隐约感觉到他不太高兴,白弯弯迟疑一瞬,还是朝他走过去。

  “你感觉怎么样?”她轻声问道。

  烬影睁开眼,声音平稳:“挺好的。”

  白弯弯不太放心,抬手,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就在她指尖触及他皮肤的瞬间,他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情绪剧烈地翻涌了一下,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涟漪骤起,但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白弯弯收回手,语气带着关切,“你伤势太重,完全恢复之前,就安心住在这里养着吧。外面雨水多,寒气重,如果回去,不小心淋了雨或者照顾不周,伤口发炎恶化就麻烦了。”

  烬影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闻言,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白弯弯交代完,觉得没什么事了,便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她刚迈出一步时,身后传来了烬影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

  “刚才打麻将,我赢了四把。”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继续问道,“但是,你的兽夫们似乎……并没有打算兑现赌注的意思。”

  白弯弯脚步一顿,迟疑着回过头,脸上带着些许困惑:“嗯?什么赌注?”

  烬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眼底有什么东西欲要挣破束缚。

  白弯弯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再联想到刚才炎烈那支支吾吾的模样,以及烛修和酋戎破天荒地认真参与牌局……一个极其可能的猜测瞬间浮上心头!

  她的脸颊微微漫上一抹红,家里有外人,他们也这么乱来。

  轻咳了一声,她试图掩饰过去:

  “咳……他们、他们就是胡闹的,你别当真,也别参与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赌约。”

  她说完,觉得算是有了交代,就转过身继续往门外走。

  可是,还没走到房门口,烬影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比刚才更清晰,也带着一种试探性的、近乎直白的追问:

  “如果……我想参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