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葵花宝典陈院长,牛栏街刺杀开始【跪求订阅,跪求订阅】-《一人之下:从封神传承开始》

  “想不想亲手替叶轻眉报仇?”

  孟凡看向陈萍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只见陈萍萍眼中突然泛起一道精光来,随后又看了看自己残废的双腿,眼底顿时光芒尽失,陷入低沉。

  他摇摇头,自嘲道:“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也就只能耍耍权谋手段了!”

  只见孟凡缓缓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里面装着绿色带有鹅黄的酒液,放在陈萍萍面前,笑问道:“还记得它吗,岁丰?”

  “我之前说过,它有生残补缺之效,可惜当初你拒绝了它,现在摆在你眼前的是稀释过的,效果也没有那么好。”

  “和完整版本的岁丰内服不同,这种低配版的酒液在使用时,只能外敷,可令一处地方生残补缺,也同样可以使你的双腿焕发生机。”

  “不过………”

  “眼前的量,只够你选择一处的,是腿?还是你的那里呢?”

  孟凡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

  只见陈萍萍怀着激动的心情连忙拿过玉瓶,声音颤抖的问道:“我……我当真还能站起来?”

  对于恢复那里的想法,陈萍萍根本没有。

  一个重新成为男人的机会就这么摆在眼前,但陈萍萍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是选择了恢复双腿,然后好为叶轻眉报仇。

  “选择好了?确定不改?”孟凡双眼中带着审视。

  陈萍萍心中发狠,面目冷漠坚定:“不改,只要能让我重新站起来,让我重新修炼,给我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我这条残废之躯,事成之后词仙尽可以拿去。”

  “好,一言为定!”

  孟凡用欣赏的目光看向陈萍萍,嘴角微扬,随后转身离去。

  就在陈萍萍也想要离开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出现,只见其手捧一本金线绣装的书籍,和一份书贴,言道:“陈院长稍等!”

  “我家尊上还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陈萍萍将其接过,只见那书籍封面写着四个大字:“葵花宝典!”

  陈萍萍的手指微微颤抖,摩挲着那本金线绣装的书籍封面,葵花宝典四个烫金大字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有生命般在他掌心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翻开第一页,那八个字如刀般刺入眼帘: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他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这条件对他而言早已不成问题。继续往下看,扉页上题着一段小字:

  “葵花者,映阳而盛,逆阴则强。此功乃某朝太祖年间,内廷总管李葵花所创,专为残缺之身而设。习之可化残为全,转弱为强,以阴驭阳,登武道绝巅。”

  陈萍萍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从未听说过历史上有这样一位太监总管,更没听过这部奇特的功法。但以阴驭阳四个字却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他心中某道紧闭的门。

  他迫不及待地翻到下一页,只见密密麻麻的文字间穿插着精细的人体经络图。宝典分为三篇——残阳篇、逆脉篇和天阙篇。

  残阳篇开篇写道:

  “身残志坚者,首重身法。常人发力,以足为根;无根之人,当以气为基。习此篇者,须先通晓气行八脉之理,而后可练无声步、血丝手、辟邪剑等配套武学。”

  “练力如丝,以气御之,可化三千之数,真气至罡至阳至坚至锐,恰如葵花映日,洒落万道金辉!”

  陈萍萍的手指不自觉地随着文字描述在空中划动。

  图解中的人形以极其诡异的姿态扭曲着,却透出一种残缺的美感。他注意到每幅图旁都标注着呼吸节奏与真气运行路线,与他所知的正统武学大径庭。

  一段口诀尤为醒目:

  “足不行,气先行;手不动,意先动。残阳虽残,犹可照人;断枝虽断,仍可抽新。”

  他感到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沿着一条从未尝试过的经脉流动。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仿佛这本秘籍就是为他这样的残缺之身量身打造的。

  翻到逆脉篇,内容更加深奥:

  “常人之气,顺行周天;吾辈之气,当逆流而上。任督二脉,本为阴阳之海;今断其下,当以上丹田为基,反其道而行之……”

  陈萍萍的呼吸变得急促,这完全颠覆了他对武学的认知。当下所流传的武道向来重视根基稳固,讲究下盘如根,上身如枝,而这逆脉之说,竟是要将真气运行完全颠倒过来?

  一幅复杂的经络图展示着如何将原本向下运行的真气逆向上,在残缺的身体内形成新的循环。

  图旁批注:

  “逆脉大成时,真气如瀑倒悬,力发如雷,虽无根而胜有根。”

  最后是天阙篇,只有寥寥数页,却字字如金:“天阙者,人之极也。残躯练至化境,可凝气成针,摘叶伤人;身如鬼魅,来去无影。此篇心法须前两篇圆满方可修习,否则必致经脉寸断而亡。”

  陈萍萍的目光被最后一页的一行小字吸引:“习此功者,当舍尘缘,绝情欲。情不断,功难成;欲不绝,身必毁。”

  密室中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

  陈萍萍合上秘籍,闭目沉思。

  他能感觉到,这部《葵花宝典》正是他等待多年的机会,那些诡异的运功路线,那些颠覆常理的武学理念,恰恰适合他这样残缺的身体。

  “这是一本专门为太监创造的功法,可直通大宗师之境!”

  他低声自语:“这样的秘籍恐怕也唯有神庙能拿的出来吧!”

  而给陈萍萍送来功法的黑无常,此时却咳嗽一声,打断了陈萍萍的思绪。

  “陈院长,这里还有一首词!”

  “尊上专门吩咐过,要让您替他转交给你们鉴查院中一个叫邓子越的人!”

  “邓子越?”

  陈萍萍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小人物会引得词仙注目,但还是伸手将那字帖接过,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篇好词,同样也是好字!

  《临江仙·雪松咏》

  万木凋零寒色重,孤松独对苍穹。

  雪埋三尺愈从容。

  劲枝擎玉絮,铁干破严冬。

  莫道冰霜能折志,此心原自崚嶒。

  待看晴日化银龙。

  青山浮翠处,犹带旧时风。

  黑无常笑道:“我家尊上曾言,前人有诗云: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这首词乃是化用而来,希望真正的报国之士能等到冰破雪消的时候。”

  “待到雪化时………”

  陈萍萍怔怔出神,不由得想起了叶轻眉所立下的石碑,还有自己所见到过的种种黑暗,喃喃道:“是啊,雪就要化了!”

  在目送黑无常离开后。

  陈萍萍看向影子,问道:“你怎么看?”

  影子却死死盯着黑无常的离开之处,沉声道:“这人比以前更厉害了,我比不上!”

  陈萍萍扶额:“我问的是词仙!”

  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你那副咏竹要送给我参悟。”

  陈萍萍连忙护住手中东西。

  影子:盯~

  陈萍萍:“这是送给我的!”

  影子:“你拿之无用,你又不练剑,对于我等来说,那无异于是一份极为高明的剑谱,比四顾剑法还要好!”

  在影子的百般无赖下,陈萍萍才终于答应借给他三天。

  只不过,陈萍萍心中仍有疑惑:“他真的只是来帮范闲的吗?”

  但很快,这个疑问便被陈萍萍抛诸脑后。无论孟凡有什么目的,此刻这部秘籍就是他的希望。

  他缓缓推动轮椅来到密室中央,先是用那岁丰酒外敷治好了双腿,再按照“残阳篇”的指引,开始尝试第一次修炼。

  他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调整呼吸,想象真气从丹田升起,沿着脊柱逆行而上。

  起初毫无反应,但当他完全放松,放弃所有对传统武学的认知后,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热流真的开始沿着不寻常的路径流动。

  陈萍萍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多年未见的、真正的笑容。那笑容中混合着希望、疯狂与决绝。

  “小叶子,”他轻声说,“等我。”

  —————

  醉仙居。

  孟凡朝司理理问道:“北齐的暗探势力你现在还能调动多少?”

  司理理不太确定道:“应该还尽在掌握!”

  毕竟北齐潜伏庆国的人员也是很懵逼啊!

  转眼间,自家老大抱上大宗师的大腿了,然后再也没联系过我们,愁得北齐潜伏人员的二把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消息传回北齐,请上面定夺。

  顺便说一句,司理理的弟弟早就被黑白无常给救走了,北齐即便是想要挟司理理也没有任何办法。

  但一时之间也不敢得罪司理理,甚至还想着能不能通过司理理拉拢孟凡,于是表面上司理理北齐暗探首领的名号依旧还是存在的,毕竟从名义上司理理隶属于北齐嘛。

  在听到司理理不确定的语气后,孟凡并没有怪罪她,而是道:“小黑小白这段时间听你吩咐,有两位接近大宗师实力的人,收服北齐一众暗探也就是反掌之间的事。”

  “接下来,按照我之前和陈萍萍商议好的计划,你去执行,不要让我失望。”

  司理理:“是!”

  —————

  在经过京都府之事后,滕梓荆对范闲彻底归心,而近几日,范闲则终于开始忙他的“正事”了!

  想方设法的见他的鸡腿姑娘,林婉儿。

  在范闲的千方百计下,进展还算顺利,并且一见面就和林婉儿言明了自己真实的身份,所以也就没有了那么多弯弯绕绕。

  但就在范闲爱情义气双丰收的时候。

  林珙通过长公主李云睿的情报,找上了北齐暗探的副首领,一番逼迫下,想要借助北齐之手,联合暗杀范闲。

  就在林珙走后,那位副首领愁眉不展之际,司理理重新找上了他。

  与此同时,陈萍萍也派出了影子待命。

  至于邀请范闲来醉仙居的名义嘛。

  诗会!

  不仅邀请了范闲以及文人墨客,还有二皇子李承泽!

  这是一场由李云睿,北齐,陈萍萍和孟凡精心联手布置下的“杀局”!

  李云睿和北齐是真的想杀范闲,陈萍萍和孟凡则是想倒逼其快速成长。

  与原著中不同的是,今日的牛栏街,可不仅仅只有范闲一人通过了。

  “范闲!!!”

  范闲坐在马车上和滕梓荆聊天,却突然听到一声怒喝,后面的轿子迎头赶上,郭保坤拉开轿帘,对着范闲“喷洒毒液”。

  “哟,郭少,你这是好了?”

  范闲带着打趣的意味笑问道。

  郭保坤看向范闲和郭保坤的目光满是愤懑,只见他脸色铁青,指着范闲骂道:“你这乡野小子,也配去醉仙居参加词仙的诗会?不过是仗着范府的名头招摇撞骗罢了!”

  范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但嘴上却是不饶:“郭公子,我这乡野小子至少不会被人打得卧床半月。”

  “你!”

  郭保坤气得浑身发抖:“今日诗会上,我定要让你原形毕露!诗词歌赋岂是你这等粗鄙之人能懂的?”

  滕梓荆在一旁看不过眼,忍不住插嘴:“我家少爷所作的登高可是连词仙都亲口称赞过的,不像某些人自称为饱读诗书之辈,却连首名作都拿不出来,思之令人发笑啊!”

  即便自己的妻小没有被郭保坤杀害,但滕梓荆和郭保坤的过节也不是可以那么容易就消解下去的。

  “哼,谁知道是不是抄袭的!”郭保坤不屑地撇嘴,“一个从小在儋州长大的野小子……”

  话音未落,空气中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

  眼见着粗大如臂的箭矢越来越近,郭保坤和那些轿夫直接吓得呆愣在原地。

  “小心!”

  范闲脸色骤变,本能地推开滕梓荆,然后从马车上跳下,扑向郭保坤的轿子。

  几乎在同一瞬间,数支军中劲弩穿透车帘,深深扎入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嗖嗖嗖——”

  密集的箭雨从两侧屋顶倾泻而下,范闲抱着郭保坤滚落在地,后背重重撞在街边的石阶上。

  随后更是一把攥住再次袭来的劲弩箭矢,其距离郭保坤的额头仅有一寸之遥。

  郭保坤看着近在眼前的箭矢,惊魂未定,脸色惨白如纸,下身更是滴滴答答,晕开一片尿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