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学堂风波-《我,大楚最狂太子》

  "住口!"纪凌尘怒喝一声,大步走向那几个学子。

  那几个正在议论的学子看见纪凌尘冲过来,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怎么,废物皇子也要英雄救美了?"一个身穿青衫的学子讥笑道,"哈哈哈,可惜人家皇后娘娘看不上你呀!"

  "就是,听说你连朝堂都不敢上,呵,现在学会管闲事了?"另一个学子附和。

  纪凌尘面色冰冷:"你们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为首的学子哈哈大笑,"纪凌尘,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连父皇都看不上的废物,也敢在我们面前逞威风?"

  "并且我们又没说错什么,大夏来的那个女人本就是来伺候楚皇的,有什么不能议论的?"

  纪凌尘双拳紧握,这些混账东西竟敢如此羞辱夏枫雪!

  作为他的盟友,岂容这些人肆意诋毁?

  "你们找死!"纪凌尘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那学子没想到一向懦弱的纪凌尘真敢动手,一时没有防备,被纪凌尘一拳打在脸上,顿时鼻血横流。

  "你敢打我?!"那学子捂着鼻子,难以置信。

  其他几个学子也围了上来:"纪凌尘,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是你们该清醒清醒了!"纪凌尘冷声道,"身为读书人,不思修身齐家,反倒在此胡言乱语,简直有辱斯文!"

  "胡言乱语?我们说的哪句是假话?"那个挨打的学子擦了擦鼻血,恶狠狠地瞪着纪凌尘,"大夏那个女人嫁到大楚来,不就是要给楚皇暖床的吗?"

  纪凌尘眼中杀意闪现,低语:“你再说一遍试试?”

  几个学子被他的气势震住,一时不敢再出言挑衅。

  但就在这时,太学府的角落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哎哟,皇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动怒?"纪浩然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纪凌尘心中一紧,纪浩然怎么会在这里?

  "五弟,你怎么来了?"

  "我自然是来找皇兄的。"纪浩然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昨日约定的事情,皇兄不会忘记吧?"

  纪凌尘这才想起,昨晚纪浩然说过要告诉他那两个侍卫的身份,代价是五百两银子。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两人走到太学府后院的一处僻静角落,纪浩然伸出手掌:"银子呢?"

  纪凌尘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说吧,那两个人是谁?"

  纪浩然接过银票,满意地点点头:"那两个侍卫我认识,一个叫刘大虎,一个叫李二狗,都是三皇兄的人。"

  "三皇子的人?"纪凌尘眉头紧皱,纪元康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不过嘛,"纪浩然话锋一转,"具体是不是三皇兄指使的,我就不敢保证了。毕竟三皇兄手下那么多人,谁知道是不是有人私自行动呢?"

  纪凌尘看着纪浩然那狡黠的笑容,知道这家伙话里有话。

  "你还知道什么?"

  "皇兄,这可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哦。"纪浩然摊摊手,"想知道更多消息,得加钱。"

  "多少?"

  "再来五百两。"

  纪凌尘沉思片刻,又取出一张银票。纪浩然这个消息贩子虽然贪财,但消息倒是准确。

  "痛快!"纪浩然收起银票,"实话告诉皇兄,那两个侍卫现在已经不在宫中了。"

  "什么意思?"

  "三天前,他们被调到边关去了,说是去历练。"纪浩然意味深长地笑道,"不过以我看,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纪凌尘心中一沉,看来幕后之人已经开始清理线索了。

  "还有,"纪浩然继续道,"皇兄最好小心一些。昨夜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某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在威胁我?"

  "威胁?不不不,我这是在提醒皇兄。"纪浩然摆摆手,"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嘛。皇兄若是出了事,我上哪儿赚这么容易的钱去?"

  正说话间,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孔圣文带着几个学子走了过来,脸色阴沉。

  "夫子。"纪凌尘和纪浩然连忙行礼。

  "纪凌尘,刚才是你在前院打人?"孔圣文冷冷地问道。

  "是学生。"纪凌尘如实回答。

  "好大的胆子!"孔圣文怒道,"太学府乃是圣贤之地,你竟敢在此动武?成何体统!"

  "夫子,是他们先出言不逊......"

  "住口!"孔圣文打断了他的话,"不管什么原因,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身为皇子,更应该以身作则,怎能如此鲁莽?"

  纪浩然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显然乐见纪凌尘被训斥。

  "况且,"孔圣文继续道,"你这些年来学业荒废,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还有什么脸面在此胡闹?"

  那几个被打的学子也围了过来,添油加醋地告状:"夫子,纪凌尘不但打人,还口出狂言,说我们有辱斯文!"

  "就是,他一个废物,凭什么说我们?"

  孔圣文听了更加愤怒:"纪凌尘,你还有什么话说?"

  纪凌尘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夫子,学生承认打人不对,但他们辱骂皇后娘娘,学生身为皇子,岂能坐视不管?"

  "辱骂皇后?"孔圣文皱眉,"他们说了什么?"

  那几个学子立马不敢吭声说话了,毕竟他们刚才的话确实不上台面。

  见他们不说话,孔圣文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但仍然偏向那些学子:"就算他们言语有失,你也不该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夫子说得对。"纪凌尘点头认错,"学生知错了。"

  "知错就good?"孔圣文冷笑,"光说不练假把式。既然你说他们有辱斯文,那我倒要考考你的学问如何。"

  纪凌尘心中暗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夫子请出题。"

  孔圣文沉吟片刻,出了一道经典的题目:"《论语》中孔子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你如何理解这句话?"

  这种基础题目对纪凌尘来说简直小儿科。他朗声回答:"这句话的意思是,学习知识并且按时复习,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体现了孔子对学习的热爱和对知识的渴求。"

  "这种标准答案谁都会背。"孔圣文不屑道,"我再问你,'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出自哪里?什么含义?"

  "出自《周易》乾卦。"纪凌尘答道,"意思是天道运行刚健不辍,君子应该效法天道,自强不息,永不懈怠。"

  孔圣文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不满意:"这些都是背书的功夫。我问你一个实际的问题——如何治理国家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孔圣文本想难倒纪凌尘,没曾想这个问题正中纪凌尘下怀。他结合现代的政治经济学知识,侃侃而谈:

  "夫子,学生以为,治国如治家,首先要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这是根本。正所谓'民以食为天',只有解决了温饱问题,百姓才能安心。"

  "其次,要兴办教育,让百姓明理识字。《礼记》云'建国君民,教学为先',教育是立国之本。"

  "再次,要轻徭薄赋,不能把百姓压得喘不过气来。孟子说过'苛政猛于虎',过重的赋税只会激起民变。"

  "最后,要选贤任能,用人唯贤。《尚书》云'任官惟贤才',只有选用德才兼备的人才能治理好国家。"

  纪凌尘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在场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皇子吗?

  孔圣文也颇为惊讶,但仍不服气:"你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但都是书本上的理论。我问你一个实际问题——如今大楚连年天灾,民不聊生,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纪凌尘心中冷笑,这个问题正好让他展现现代知识。

  "夫子,学生以为,天灾虽是天意,但人力仍可有所作为。比如修建水利设施,开凿运河,既可防洪又可灌溉。"

  "还可以推广新的农具和种植技术,提高粮食产量。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农具能事半功倍。"

  "另外,还要发展商业贸易,以工补农。让各地发挥自己的优势,互通有无,这样即使某地遭灾,也能从其他地方调配物资。"

  这些超越时代的见解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听闻这些,孔圣文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这些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孔圣文结结巴巴地问道。

  "都是从古圣先贤的典籍中学来的。"纪凌尘谦虚地说,"只是学生愚钝,理解得不够深刻,还请夫子指正。"

  孔圣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说道:"看来你这些年确实有在用功读书。不过......"

  他话锋一转:"光有理论还不够,还要看实践。你说的这些都很好听,但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纪凌尘知道孔圣文还是不太服气,但这已经足够了。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让所有人看到他的变化。

  那几个学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人就是之前被他们嘲笑的废物皇子。

  就在这时,夫子忽然又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既然你说要修建水利,那我问你——为什么有些地方明明靠近大河,却依然缺水?这其中有什么道理?"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古代的知识范畴,孔圣文是想要难倒纪凌尘。

  但纪凌尘心中一喜,正中现代科学知识——高中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