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客栈被屠-《公主权倾朝野,鱼塘挤不下了》

  “殿下的心思不该浪费在此。”

  秦小四从小就是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面对自己想要的,时机成熟时,他会努力去争取。

  “你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明朗敏锐的察觉到秦小四的变化。

  和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尤其是今晚过后,秦小四像是换了一个人。

  “人总是会有成长的,更何况跟在殿下身边,没有成长的话,那属下未免太差劲了些。”

  明朗回过头去,定定的看了眼秦小四。

  有点担心这小子是不是报完仇之后,人就疯了。

  见秦小四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明朗眨巴了两下眼睛,转过头去。

  决定一会儿去客栈给秦小四把把脉。

  虽然她之前只能给小狗看诊,但是这么久了,她应该有长进了。

  上次给小狗诊脉都诊对了。

  两人驾马直奔京郊客栈。

  此时的珠宝店里,金银丝镶、

  边的面具之下,是一双冷若深潭的眼睛。

  “掌令,殿下和小四离开了。”

  斐禾闻言,点了点头,朝着外面吩咐道:

  “将杳娘带下来。”

  刚才被暗卫押下来的男人已经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用的还是衢义刚才用过的那个。

  秦小四走得着急,衢义用过的十字架还没有清洗。

  此时的衢义刚被从十字架上取下来,像是一摊死肉一样扔在一旁的地上。

  刚被押进来的男人看见这一幕直接就吓尿了。

  腿脚都是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斐禾上前捏了一把这男人的根骨,是个骨骼松软的,没练过武的。

  “用绳子绑上吧。”

  暗卫手里的钩子放下,换了最寻常的绳子。

  男人现状,惨白的脸色有了一瞬间的转变。

  但是这血腥漫天的地牢里,寻常人进来就要吓死了。

  斐禾淡定的站在地牢里看着这一幕。

  等着消息送到。

  杳娘很快就被带了下来,见到心上人的那一刻,心都跟着颤了。

  “潇郎、潇郎,是我害了你,潇郎。”

  “带到隔壁去。”

  杳娘挣扎着想要动手,刚挣脱开两个暗卫的钳制。

  想要奔向她口中的潇郎时,一柄飞刀贴着她的脸飞了过去。

  “杳娘。”

  掌令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刚才的勇气,在这一刻直接消失不见了。

  “不想去隔壁,那就在这里说。”

  青玉阁里对暗卫已经很宽容了,明明只是上报就能美满的事情。

  杳娘待在青玉阁里的时间也不短了。

  她不是不懂这里面的规划。

  还明知故犯,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杳娘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谁啊?”

  潇俊峰被吓得冷汗直流,只敢一直看着杳娘。

  其他地方,他是多一眼都不敢看的。

  就别说地上那一滩了,还有这满屋子的各种刑具。

  要是早知道这杳娘的背后不简单,他绝对不敢招惹。

  两边都在等着回复,要不是杳娘这些年在阁里表现不错。

  斐禾也不会将她调到这里来。

  京城的这间珠宝店里接收的消息还是太多了。

  不然斐禾是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的。

  “明日就在门口贴上闭店的招牌。”

  “不要,我这几年的心血都在这上面了,掌令,不能关店。”

  杳娘闻言,立刻激动了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斐禾长身而立站在地牢里,听着杳娘娓娓道来。

  听了一会儿,斐禾抬手打断。

  “你离开青玉阁多久了?连汇报都不会了?”

  他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待在这里浪费。

  回去之后,还要向陛下汇报殿下的情况。

  再过不到两个时辰,陛下就该早起上朝去了。

  他回去晚了,陛下会担心殿下的。

  “掌令。”

  一个暗卫手里拿着刚调查到的资料送了下来。

  杳娘看到那张纸的时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看。

  斐禾大概看了一眼这份资料后,抬眼看了一眼杳娘。

  面具下的薄唇微微扯动,却毫无情感可言。

  “都处理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没管背后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斐禾刚到上面,借着屋子里的烛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看着就脏。

  他要抓紧时间回去洗漱一番,在陛下早朝之前,将此事汇报陛下。

  斐禾出了珠宝店,驾马朝着皇宫赶去。

  刚到皇宫外,已经能看见巍峨的宫墙了。

  顺着风声飞驰而过的声音里,斐禾依稀听到有人在后面呼喊自己。

  “吁。”

  斐禾将马儿停下,转过头,追赶的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前来了。

  “掌令。”

  “什么事?”

  斐禾看着他这样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不然暗卫不会出现在人前。

  “前去接应殿下的护卫遇到了埋伏,殿下原定的客栈被屠了。”

  暗卫将一块腰牌高举到掌令面前。

  “阁里已经收到消息,已经派人过去了。”

  斐禾一把拿过,认出这一块腰牌是谁的之后,立刻调转马头。

  “召集暗卫,我先行一步。”

  最后几个字是风刮过留下的。

  等到最后一个字消散在风里的时候,斐禾已经驾马冲出去很远了。

  刚追来的暗卫,片刻都没得歇息,连忙运功飞檐朝着珠宝阁而去。

  斐禾手里拿着刚从暗卫手里接过的腰牌,手指死死的攥着。

  攥得骨节分明,泛着淡淡的白。

  手心常年不出汗的人,现在手心已经在出汗了。

  好在殿下选择的客栈距离京城不算远。

  他也能尽快赶到。

  这一路上,斐禾心中担忧殿下的同时。

  将那间客栈能走的所有路线都想了一遍。

  为殿下寻生路的同时,也在为那帮胆大包天的刺客选黄泉路。

  战马疾驰在长安街上。

  城门处值守的官兵远远的看见了疾驰而来的战马。

  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虽然还不清楚来者何人。

  防御的姿态和即刻打开城门的准备,都同时做好了。

  快要到城门处的时候,斐禾一把摘下面具,将自己的脸露了出来。

  距离城门近的街道两侧,晚上都点着火把。

  城楼上每晚都有训练有素的弓箭手在上面备战。

  在看清是斐掌令的时候,都不等斐掌令靠近,就朝着底下高声呼喊道:

  “快快打开城门,是斐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