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阿珩,让我咬一口好不好-《恶雌种田不攻略,黑化兽夫急红眼》

  次日傍晚,云珩从萧雪衣手中接过一个小青瓷瓶,里面躺着三粒丹药。

  “谢谢,辛苦啦!”她啪地盖上瓶盖,郑重其事地在桌上放了一枚晶币,“这是报酬。”

  萧雪衣盯着那枚孤零零的晶币,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你说的重金酬谢?”

  “这可不是普通晶币,”云珩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我照着天灵说的法子,对着月亮祈福过的平安符。你们五个每人都有,折玉和沈烬的早给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毕竟这件事是她理亏,她确实是没有多余的钱支付。

  萧雪衣拿起晶币对着光看了半天,怎么看都是普通晶币。

  “云少主来过了?”山羊大夫抱着药簸箕从后院进来。

  萧雪衣不动声色地收起晶币:“她刚走。药钱在账柜抽屉,这是清单。”

  他一边说,一边朝山羊大夫递过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宣纸。

  山羊大夫先是一愣,随即会意地捋着胡须笑了。

  原来是他看走眼了。

  这孩子并不是冷清冷心。

  或许,他可以换种方式教他「回春化雨」。

  云珩踏进醉月楼时,丝竹声声入耳,宾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花宴呢?”她刚问出口就被柳三娘拦下。

  “宴公子抵房钱给人奏曲去了。”柳三娘笑得客气,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要钱。

  云珩连解药的钱都是胡诌,哪里还有闲钱。

  她笑呵呵的:“三娘能否行个方便?我以后肯定少不了来醉月楼。”

  “若是人人都像少主这般赊账,”柳三娘摇着团扇,“我这醉月楼早晚要关门。少主,还请不要为难。”

  云珩听出弦外之音。

  不给钱就见不到花宴,但她等不起,已经两日了,那些被埋在废墟下的毒药混合成什么样,还尚未可知。

  “我教三娘办拼圈圈的活动如何?”她急中生智,“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用这个,来换花宴出来,很划算吧?”

  柳三娘团扇一顿:“少主愿意说,我自然会帮少主。昨日怎么都不肯说,没想到少主愿意为了宴公子做到这些。”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若知道,肯定会欣喜。”

  “别告诉他!”云珩急忙打断,“三娘就说有事找他,等他出来,我偶遇就行。”

  见柳三娘一脸困惑,云珩扯出个笑,压低声音:“我在醉月楼花钱找他……三娘觉得这件事好吗?”

  柳三娘顿时会意,扭身往楼上走去。

  片刻后。

  二楼的某间房里。

  花宴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转着杯子:“她当真这么说的?”

  柳三娘递上茶盏:“虽不是原话,但意思差不多。云少主是怕小公子误会,怕你觉得她把你当做了小倌,才特意嘱咐。”

  “小公子,云珩对你的在意超过了大部分的雌性。你为什么觉得她不可控?”

  “三娘啊,”花宴突然轻笑出声,“你这就被她骗了。她对我可不是在意。”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让她回去吧。告诉云珩,答应她的事,明日就会完成。”

  柳三娘虽不解,还是如实转达。

  没想到云珩听完竟不再坚持,利落地在宣纸上写下套圈活动的流程,又掏出个青瓷瓶,说是解毒药,具体用途不知道,让小公子小心着用。

  小公子的反应也奇怪。

  在她转述是云珩给的解毒药后,他勾唇笑了笑,突然间,脸色煞白地攥住胸口。

  柳三娘急忙搭脉,却诊不出异常。

  “扔了它!”花宴突然厉声道,却在她快离开房间时,忽然喊住,“……算了,放着吧。”

  柳三娘站在一旁,彻底糊涂了。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公子,这就是你昨日说的中毒吗?”

  “不是。”花宴几乎是脱口而出,敛着眸,“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

  —

  云珩从醉月楼出来,径直去了竹屋后的空地。

  她蹲在地上,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规划菜地。

  这些日子她早摸清了有狐部落适合种什么,连那些现世没有的野菜野果的种植方法都打听清楚了。

  不过创业初期不能贪多,万一失败可就白费功夫了。

  她划出五块小区域,围着之前种的土豆地排开。

  六块地,图个吉利。

  回到家时,失踪两天的涂明疏正在院里的长桌上摆弄瓶瓶罐罐。

  “阿珩,你回来了~”他的脸上还沾着灰。

  云珩扫了眼那些药瓶,目光最终落在他脸上:“你这两天去废墟找毒药了?”

  “是解药。”涂明疏终于抬头,“不是说药水混合会出大事吗?”

  云珩一怔。

  看来他的黑化值下降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正常交流了。

  两天不可能做出这么多解药,看来是回了以前住的地方。

  她正想着,涂明疏突然凑到跟前,声音黏腻得像化开的蜜糖:“阿珩~我这么辛苦,给点奖励嘛~”

  云珩无语。

  以后不能这么早下结论,涂明疏正常不超过三秒。

  只见他歪着头露出尖尖的犬齿,“让我咬一口好不好~”

  云珩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这么久了,你还惦记这事儿呢?”

  涂明疏整个人靠在她肩上,委屈巴巴地说:“因为阿珩偏心。他们都行,就我不可以。”

  他仰起脸,眼睛湿漉漉的,“为什么?阿珩,你不能这么厚此薄彼。”

  “你来得不是时候,”云珩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酒楼的事,等闲下来再……”

  涂明疏突然眯起眼睛:“阿珩该不会是想说这事还得挑日子吧?”他凑近嗅了嗅,“是折玉教你这么说的?”

  “跟他没关系。”云珩一把推开他的脸,“什么都不缺少,又无聊,才会想情情爱爱那一类的事情。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怎么可能想要?”

  涂明疏歪着头打量她:“阿珩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吃一堑长一智,云珩这次干脆闭口不言。

  “好吧,”涂明疏突然爽快地让步,“都听阿珩的。”

  他伸出小拇指,“不过这次不能再骗我了~”

  云珩勾住他的手指点头。

  反正最后的解释权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