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誓言-《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

  “我,阮初夏。”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她的眼中有光,有坚定,也有藏不住的柔软。

  “我们自愿成为夫妻。不管遇到啥事,健康也好,生病也罢,有钱还是没钱……都会互相扶持,真心相爱,走完这一生。”

  这段话,是她亲手写下的。

  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她不要照搬模板,也不要那些空洞的承诺。

  她要的是真实、是责任、是彼此托付的勇气。

  她这辈子重新活过来,就想把婚礼办得像样点,所以特地加了这段誓词。

  重生之后,她深知人生的短暂与无常。

  这一世,她不想再委屈自己。

  也不想让重要的时刻留下遗憾。

  宾客们先是安静,随后不少人悄悄抹起了眼角。

  年轻人眼中闪着光。

  长辈们频频点头。

  连那些原本对阮初夏抱有偏见的人,也不由得动容。

  这一刻,没有人再把她当成乡下丫头。

  而是发自内心地祝福这对新人。

  接下来就是敬酒环节,也是新人向亲朋好友表达感谢的重要时刻。

  每一桌都洋溢着祝福与笑声,有人起哄要新人喝交杯酒,有人调侃他们今后的生活,热闹得像是要把整个大厅都点燃。

  轮到蒋玉敏那一桌时。

  气氛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对新人。

  目光落在萧知禹挽着阮初夏的手臂上。

  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压住,喘不过气来。

  她缓缓端起酒杯,声音干涩。

  “知禹哥,祝你新婚愉快。”

  对阮初夏呢?

  一句话也没说。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萧知禹冷冷扫了她一眼。

  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与厌烦。

  他搂着阮初夏的肩膀。

  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爱的只有她。

  他看都不看蒋玉敏一眼。

  至于阮晨霜,更是被他直接无视。

  他只对着桌上其他宾客举了举杯。

  “感谢大家赏脸,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说完,便搂着阮初夏转身离开。

  阮晨霜脸上挂不住,耳根子都烧红了。

  她整个人僵硬地坐在那儿,像是被当众扒了脸面。

  周围人虽没明说。

  但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蒋玉敏举着酒杯,手臂悬在半空。

  进退两难。

  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臊得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旁边有人实在忍不住,笑了出声。

  紧接着,又有人跟着轻笑。

  像是连锁反应,整个角落都泛起一阵压抑的哄笑。

  以前蒋玉敏仗着郭华琴宠她。

  在这些人面前没少摆架子。

  走路昂着头,说话带刺儿。

  见了谁都不主动打招呼,仿佛全天下都得围着她转。

  可现在呢?

  她被当众冷落。

  没人替她说话。

  没人给她台阶下。

  真是报应不爽。

  “依我看啊,别做白日梦了。”

  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摇着扇子。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想抓不该抓的东西,真当自己是主角呢?笑死人了。”

  蒋玉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揭了伤疤。

  她死死咬住牙关,却始终不敢出声。

  可她知道,她不能闹。

  坏了婚礼,郭华琴非得把她骂死不可!

  把四十多桌都转完。

  阮初夏立马撑不住了。

  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萧知禹肩上,小声撒娇:“脚好疼……疼死了。”

  萧知禹赶紧蹲下来检查她的脚,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白色高跟鞋,鞋面精致,款式优雅,确实好看。

  可那鞋跟细得吓人,像是踩在钉子上走路。

  这哪是穿来庆祝的?

  简直是来受罪的!

  他忍不住小声数落。

  “活该!明知今天要走那么多路,要站那么久,还非要穿这种鞋,现在疼了吧。”

  阮初夏却理直气壮地仰着头。

  “谁让你那么高?我要穿平底鞋,站在你旁边不得像个小孩子?你让我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矮你一头?”

  她眼里还闪着泪花,可语气却半点不认输。

  萧知禹顿时语塞。

  他无奈地摇头:“……”

  说啥都没用,这丫头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能哄着,低声安抚:“行了行了,乖,别闹了。回去我给你按按,好好揉一揉,好不好?”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嗯。”

  阮初夏这才满意地点头。

  勾唇一笑,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饭吃完婚礼流程到这里也算圆满结束。

  现场的热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离别的温情与疲惫的轻松。

  看着最后一位宾客走出门,萧知禹终于松了口气。

  他牵着阮初夏的手往外走。

  准备上车回家,结束这漫长而充实的一天。

  外面的阮德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裹着外套在寒风里来回踱步。

  他又冷又饿。

  从中午等到天黑,连口热饭都没吃上。

  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他早就冲进去了。

  非得问问这婚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就在他快炸毛的时候。

  谢桂花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

  “出来了。”

  她语气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阮德军抬起头。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

  果然,阮初夏正笑眯眯地被萧家人围着走出来。

  几个萧家的亲戚簇拥在她身边,有说有笑,时不时还指着她身上的衣裙赞叹几句。

  阮初夏轻轻点头回应。

  谢桂花虽然没出过什么远门,可也一眼就瞧出来,阮初夏身上的那条裙子肯定不便宜。

  谢桂花只在县城百货公司的橱窗里见过类似的衣服,标价好几百,一般人根本舍不得买。

  她心里不服气,嘴里就开始骂:“这小贱人,穿得比晨霜还体面!上次还哭穷,分明就是不想给我们钱,装什么可怜!”

  她越看越气,觉得阮初夏那笑容简直就是故意炫耀。

  她咬牙切齿地嘀咕:“我们家晨霜可是正经认进蒋家的孙女,怎么轮得到她这么招摇?装模作样,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

  刚才他们在外面等的时候,其实也看到了阮晨霜。

  两人在蒋家门口站了快半小时,脚都站麻了。

  阮德军几次想上去搭话,都被谢桂花拦下。

  他们远远瞧见阮晨霜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正低头给一位老太太剥橘子,笑得极其乖巧。

  只不过那时候阮晨霜正忙着讨好蒋家人,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