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不能委屈自己-《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

  她没想到,卫成露说得如此决绝,没有一丝犹豫。

  几天过去,卫成露的态度竟已彻底转变。

  看着阮初夏一脸意外,卫成露勉强扯了扯嘴角。

  “我做得太狠了?太绝情了?”

  阮初夏连忙摆摆手。

  “成露姐,你和章书记之间的事,我真没资格插嘴。再说了,真正受委屈的是你,我又没经历过你那些事,哪能站在旁边对你指手画脚呢?”

  卫成露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我为啥突然铁了心要离婚吗?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因为哪一件事,而是那天发生的事,彻底把我压垮了。”

  阮初夏没吭声,只是盯着她。

  卫成露继续说下去。

  “那天老章刚出差走,公婆就趁他不在家,把我拽去了张家祠堂。我拼命挣扎,我根本挣不开。”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

  “到了祠堂,他们逼我跪下,让我对着那一排祖宗牌位磕头。说我成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就是大不孝,辱没了列祖列宗。要是再不生,没资格待在张家。”

  她冷笑一声:“更荒唐的是,他们居然还端来一碗符水,黑乎乎的,飘着香灰,非要我喝下去,说这是‘送子符水’,不喝就是不敬祖宗,以后死了都没资格进祖坟。”

  阮初夏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他们为什么这样?这都啥年代了,竟然还搞这一套?逼人喝符水?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

  卫成露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讥笑和心寒。

  “我也以为他们不会干出这种事,毕竟章书记好歹是个体制内的人,可他们真干了,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我是个‘扫把星’,耽误了他们家香火延续。”

  “那你……”

  阮初夏话说到一半,又猛地顿住了。

  那句“那你喝了吗?”终究咽了回去。

  卫成露直接接上:“我?我当然不会照做。那碗所谓的‘求子水’,我当着张家父母的面,毫不犹豫地泼在了地上。”

  她眼神冷得像冰。

  “我还当场说,要是张家祖宗真有灵,就应该知道,怀不上孩子这事儿,不能全怪在我头上。这么多年,难道只准他们家挑毛病,不准我说一句实话?”

  “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们非但没反思,反而反咬一口,说我这是在咒老章,是心狠毒、不敬祖宗,甚至还当着亲戚的面说,是我克夫、克子,命带煞气,不配进张家的门。”

  阮初夏看着她,心中一阵发酸。

  她知道,卫成露性子刚烈,自尊心极强。

  卫成露接着说:“那天晚上,老章终于回来了,听说了整件事。我心里还想着他好歹是我丈夫,总该替我说句话。”

  她声音带着压抑的委屈和失望。

  “可他没有。他反而一脸无奈地指责我冲动,说就算我不愿意喝,也不该当众倒掉,伤了父母的脸面。他说,我应该冷静地、耐心地跟他爸妈沟通,……”

  她眼中闪过痛苦的光,“他有没有想过,要是能谈得通,我至于走到这一步吗?从结婚第三年起,每次回去,都是‘早点传宗接代’,这话我都听吐了!他们什么时候认真听过我的意见?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感受?”

  “也许他不是有意要伤我……也许他只是习惯了站在父母那边,觉得那是孝顺。可那一刻,我真的心凉透了。”

  “所以,”她像是在说服自己,“我彻底不想过了。等回深市,我就办离婚。不拖了,不等了,也不再委屈自己了。”

  阮初夏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既然如此,再去试图挽回这段婚姻,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轻轻握住卫成露的手。

  “成露姐,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站你这边。以后走哪条路,我都支持你。”

  卫成露眼眶微微泛红。

  “谢谢你,小阮。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之后几天,阮初夏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她知道,卫成露需要的不是劝解,而是陪伴。

  ……

  转眼间,一周后阮初夏就要开学了。

  卫成露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赖在这里。

  这天早上,卫成露看向正在整理书包的阮初夏。

  “小阮,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萧同志了。住你家这么多天,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她顿了顿,“我已经想好了,先在朋友圈发一波试用体验,再找几个靠谱的美妆博主合作推广。你放心,这事我记在心上了,不会食言。”

  阮初夏刚想回应,电话铃声响起。

  平时常有人找萧振武或郭华琴,阮初夏顺手就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请问找谁?”

  她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习惯性的客气。

  “请问是阮初夏吗?我是章勇川,卫成露的丈夫。你知道成露现在在哪儿吗?我找她都好几天了……”

  他字句之间透着焦虑与不安,带着压抑已久的疲惫。

  阮初夏一下子愣住了。

  章勇川?

  她猛地抬头,视线不受控制地扫向客厅另一侧的沙发。

  她迟疑了下,看向卫成露。

  卫成露察觉到她的视线,用嘴型轻轻问:“谁打来的?”

  阮初夏一手捂住话筒,小声说:

  “是章书记,他问你在不在。”

  卫成露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很坚决。

  “你就说我不在这儿。”

  阮初夏点点头。

  “章书记,您别着急,成露姐没来我这儿……”

  章书记一听,语气更急了。

  “那你真不知道她在哪?”

  “这个……”阮初夏又看了眼卫成露。

  阮初夏忽然觉得卫成露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不动声色,却将所有情绪都封锁在内心深处。

  她无法揣测她的想法,也不敢多问。

  “我不清楚啊。她没跟您在一起吗?”

  听到她确实不知道,章书记只低声说了一句。

  “要是你有她的消息,麻烦打个电话给我。我真的挺担心的。”

  阮初夏慢慢放下话筒,手指有些发僵。

  卫成露坐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阮初夏看她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

  正安静着,电话又响了。

  “叮铃铃——”

  那熟悉的铃声响起。

  卫成露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