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住在附近，是个独居的老人。
他的孩子都在外地上班，过年没回来。
他一个人吃团圆饭，听到有人哭，而且哭了很久，就出来看看，顺便帮一把。
“谢谢大爷，我没事。”秦淮如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
“是不是饿了？没地方吃饭？要不进屋吃点？”老人又问。
“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做饭，再见！”秦淮如说完就走了。
秦淮如离开后，老人唉声叹气，心中莫名惋惜，或许是因为无人陪伴他共度新春，只能孤零零地享用年夜饭。
秦淮如被这番打扰后，泪水也渐渐收敛。
此刻，她想起了家中的槐花和何雨水，两人手头同样拮据。
她们正拿着她的猪肉包饺子，以往还能勉强过个热闹年，因为有傻柱、聋老太、易忠海夫妇以及她们一家。
可如今，聋老太离世，易忠海与她们反目，其他人又身陷囹圄。
只剩下她们三个女人相依为命，旁人都避之不及，不愿与她们为伍。
和她们一起过年，显然要吃亏。
秦淮如名声不佳，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她牵连，万一被抓去偷窃怎么办？谁又知道她和槐花有没有干过那种事？
大过年的，谁也不想自找麻烦。
秦淮如回到家时，家家户户正享受着年夜饭的温馨，或是听收音机、嗑瓜子、聊天，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唯独她家冷冷清清，连饭也没做，桌上只有窝窝头和馒头，还有准备包饺子的猪肉和一点荤菜。
她推开门，望着桌上的粗茶淡饭，不禁感到凄凉。
“秦姐，猪肉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出什么事了吗？”何雨水见她空手而归，连忙问道。
一提猪肉，再瞅瞅空荡荡的桌面，秦淮如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见秦淮如哭泣，何雨水心里其实有些窃喜，甚至有些反感，想吐槽她动不动就掉眼泪。
但她还是假装关切地安慰：“秦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
槐花见秦淮如哭，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何雨水见两人都哭了，实在劝不住，也只能跟着抽泣起来。
何雨水原本只是假哭，却越哭越伤心。
她命运多舛，自从傻柱被秦淮如迷住后，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从小就被亲生父亲何大清抛弃，长大后，哥哥又迷上了秦淮如这个寡妇。
一开始她还哭闹争辩，为何哥哥把好吃的、钱都给了秦淮如，却不顾及她。
后来她发现，哭闹根本没用，甚至还会被傻柱打一顿。
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开始巴结秦淮如，说她的好话，拼命撮合他们。
这样一来，傻柱高兴了，就会给她点钱，不至于饿死。
可她爹寄回来的钱都被傻柱管着，她根本拿不到。
她从小就精于算计，对傻柱和秦淮如恨之入骨，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以前她一直压抑着情绪，不敢表露，今天正好借机大哭一场。
三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女人加一个女孩，在大年三十晚上哭作一团。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一起哭，那动静可不小。
中院的人都听见了，知道是秦淮如家在哭。
可哭了半天，也没人去探望。
大家都知道，现在的秦淮如就是个麻烦精，谁沾上谁倒霉。
不是借钱就是借粮，谁愿意把东西借给她？
她借的东西基本都不还，大家又不傻。
直到几个孩子饿得咕咕叫，其他人也哭得筋疲力尽，才停止了哭泣。
秦淮如说出了那两斤猪肉的下落，对她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肉没了，饺子也没了。
槐花又哭了，本以为过年能吃上猪肉饺子。
这次棒梗和小当都不在，她以为自己能多吃点，没人抢。
现在什么都没了，以前哪怕棒梗吃得多，她还能分到几个。
现在连个饺子影子都没有，她觉得妈妈是故意的。
她开始怨恨妈妈，平时总让她到处蹭饭，棒梗在的时候，总是先照顾棒梗。
有好东西都是先给棒梗，最后才轮到她。
现在棒梗不在了，连饺子都没有，还骗她说被狗吃了。
她不信，觉得妈妈太坏了，棒梗吃不到，凭什么她就不能吃？
在这种情况下，槐花很难不变得阴暗。
再加上已经心怀怨恨的何雨水，她还能正常吗？
别人家过年都是吃喝玩乐，开开心心。
秦淮如一家却只能吃馒头和窝窝头，还好有点咸菜，不然连菜都没有。
春节注定是苦哈哈的，更别说别人过年能领工资和福利了。
秦淮如的福利没了，工资还被扣了不少，谁让她老请假？
工厂本来不敢扣工人工资，但赵年想了个辙。
他不直接扣钱，而是把钱交给替她干活的人，钱还是那么多，只是换个人经手。
这样既合规矩，大家也乐意这么干。
再说也不是天天如此，每个月也有几天请假的名额。
你自己不去上班，可以找关系好的同事替你顶班，下次再还给他就行，这也合规矩。
秦淮如自己没找人替，或者找不到人顶班，一个月能上的天数不超过二十天。
她哪有时间帮别人顶班？都是别人替她干的。
自然没人愿意一直替她，一两次还行，老是找人替班还不还，谁会惯着你？
再加上秦淮如人品不行，在轧钢厂也不招人待见，没背景还硬请假，自然就被扣钱了。
一月份秦淮如只拿到十多块钱，还要买粮食过冬，各种费用都要交。
哪还有钱过年？
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刘海忠过得也不怎么地。
各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老百姓自有处世之道，只有自己过好了，才有心思管别人。
自己都过不好，还去帮别人？
说不定还会被人家看不起，还不如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赵年是有能力帮人的，但他就是不想帮。
……
他才不愿意跟秦淮如扯上关系呢。
再说，秦淮如要是不跟傻柱在一起，他还怎么拿系统奖励？
还有那棒梗，肯定和傻柱有矛盾，也跟许大茂不对付。
如果赵年跟秦淮如在一起，除了傻柱会反对，其他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许大茂爱耍小聪明，但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要是得罪了他，那得是能让他吃亏的人。
之前他得罪赵年，是因为觉得有机会把赵年拉下马，自己能上位，这才干的。
如果得罪赵年没好处，甚至还要被他拿捏，他才不会那么傻。
别说他只是想占秦淮如便宜，就算真的喜欢她，知道了赵年也喜欢，他肯定就退缩了。
比起女人，他更看重自己的前途。
再说了，贾张氏已经被赵年整得够惨，她哪里还敢多嘴？
万一说错话，怕是赵年会叫保卫科的人来。
棒梗他们几个小孩也不会反对。
他们的爸爸贾东旭早就死了，他们早就忘了这些事了。
哎，你说这三个人，真是没良心，只看得到眼前的丁点好处，早就把人家以前的好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要是秦淮如跟了赵年，他们得管赵年叫“爹”，那不什么都有了，吃穿不愁，还有钱花。
他们当然乐意，恨不得把他们妈绑来，好让赵年当他们爹。
这三个孩子，心里头可真这么想。
可惜，赵年压根儿就没那意思，他看上的是另一些人，秦淮如他可不放在眼里。
就傻柱吧，反正已经是扫大街的了，还能再失去什么？
现在就剩秦淮如一个人单着了。
大年三十儿那天，系统还叮咚响了一声。
显然有几个坏蛋遭报应了，这事跟赵年还有关系。
他们害了不少人，系统提示音一个接一个。
过年嘛，就得图个乐呵，心情一好，系统给的奖励也多。
主要是人多热闹，赵年在轧钢厂吃得饱饱的，在厂里宿舍睡一觉，舒服得很。
其他人都要回家，赵年也没拦着。
本来秦京如想陪着，赵年没让她留下，让她回去歇着。
检查系统奖励，哪有女人重要？
再说了，斗地主都斗了好几回了，天天斗也没什么意思。
奖励可不一样，关系到他的命呢，还有超凡物品什么的。
春节假期，当然得好好玩玩。
辛苦了一年，也该放松放松了。
当然也有些行业，过年反而更忙。
这些行业女的多，虽然大多是晚上忙，但都是正经事。
不是那种你想的那种行业。
比如百货商场、饭店，人家能玩儿到初六初八。
而这些百货店、酒楼，最晚初四就得开张，开始迎客。
吃穿住行，哪一样都离不开，这些行业的工作人员自然得在位。
原本就俩女的，赵年还能应付得来。
现在变成仨了，真是仨女人一台戏，关键是她们各有各的想法。
秦京如也开始跟着上班，学会打扮了，变得自信满满，慢慢融入了“五三零”这个小圈子。
有人想买年货，有人想买衣服，还有人想一起吃饭聚聚。
有了分歧，自然得找赵年帮忙拿主意。
就连一件衣服好不好看，选什么样的衣服，仨女的都能争起来，还得问赵年的意见。
仨女的意见总是不统一，赵年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们就是想看看赵年更看重谁。
仨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赵年同意谁的，那就说明谁在他心里更重要。
赵年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才头疼呢，这不是选东西听意见，简直是送命题。
要是选一个女的，另外两个肯定不乐意。
赵年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转移话题，这事太难了。
没办法，他既然选了别人不敢走的路，就得承受这些。
要是包养的话，倒也没什么问题，女的自然会围着男的转。
但没有真感情，只是为了钱或者权。
没什么意思，哪有被真心喜欢、被好好对待来得舒坦？
太听话就会失去自我，赵年可不是让人欺负的主儿。
要是仨女的太过分，他只要稍微厉害点，她们立马就老实了。
没办法，这点威严还是有的。
长期在高位的人，自然会养成一种气质。
再说了，仨女的争宠也是为了好玩，这样才有意思。
要是都听赵年的，那还有什么乐趣？
当然，仨女的也有自己的亲戚朋友，但这不碍事，她们可以轮流陪着赵年。
平时不陪的时候，可以去走亲戚访朋友，剩下的人就可以单独陪他。
对大家来说都挺方便。
至于赵年的亲戚，早就都不来往了。
以前赵年落魄的时候，他们不认，现在赵年发达了，他哪会再认回来？
尤其是那些原来的亲戚，他本来就不喜欢，少几个亲戚，反而更自在。
至于那些想耍无赖的，赵年根本不怕，保卫科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用了几次手段，他们立马就识趣地走了，再也不敢胡闹。
连说坏话都不敢了，都被赵年收拾怕了。
对那些以前还不错的亲戚，赵年安排他们在厂里上班，逢年过节送点礼物，这事就算过去了。
就那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负担。
之所以帮忙，是因为这些人不错，即使赵年当上了厂长，他们也一直安分守己。
要是有人想借他的名义做坏事，那不好意思，赵年可不会惯着，只给一点钱打发走，以后不再来往，反正也只是以前的关系。
好在这几个人还算懂事，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可以说，一年的时间，赵年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前世的身份。
现在他活出了自我，最主要的是想着长生不老，只要四合院里的那些人没死绝，这个计划就行得通。
春节过得美滋滋的，赵年也觉得很享受。
带薪休假谁不喜欢，特别是还有仨女的陪着。
这种快乐让人流连忘返。
四合院大部分人都还不错，就秦淮如一家和刘海忠不怎么样。
秦淮如是因为穷，赵年不愿意施舍她，但怕她饿死回农村，还是给了她点粗粮，至少能活下去。
她已经习惯了城市生活，哪里还愿意回去？
他的孩子都在外地上班，过年没回来。
他一个人吃团圆饭，听到有人哭，而且哭了很久，就出来看看，顺便帮一把。
“谢谢大爷，我没事。”秦淮如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
“是不是饿了？没地方吃饭？要不进屋吃点？”老人又问。
“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做饭，再见！”秦淮如说完就走了。
秦淮如离开后，老人唉声叹气，心中莫名惋惜，或许是因为无人陪伴他共度新春，只能孤零零地享用年夜饭。
秦淮如被这番打扰后，泪水也渐渐收敛。
此刻，她想起了家中的槐花和何雨水，两人手头同样拮据。
她们正拿着她的猪肉包饺子，以往还能勉强过个热闹年，因为有傻柱、聋老太、易忠海夫妇以及她们一家。
可如今，聋老太离世，易忠海与她们反目，其他人又身陷囹圄。
只剩下她们三个女人相依为命，旁人都避之不及，不愿与她们为伍。
和她们一起过年，显然要吃亏。
秦淮如名声不佳，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她牵连，万一被抓去偷窃怎么办？谁又知道她和槐花有没有干过那种事？
大过年的，谁也不想自找麻烦。
秦淮如回到家时，家家户户正享受着年夜饭的温馨，或是听收音机、嗑瓜子、聊天，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唯独她家冷冷清清，连饭也没做，桌上只有窝窝头和馒头，还有准备包饺子的猪肉和一点荤菜。
她推开门，望着桌上的粗茶淡饭，不禁感到凄凉。
“秦姐，猪肉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出什么事了吗？”何雨水见她空手而归，连忙问道。
一提猪肉，再瞅瞅空荡荡的桌面，秦淮如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见秦淮如哭泣，何雨水心里其实有些窃喜，甚至有些反感，想吐槽她动不动就掉眼泪。
但她还是假装关切地安慰：“秦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
槐花见秦淮如哭，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何雨水见两人都哭了，实在劝不住，也只能跟着抽泣起来。
何雨水原本只是假哭，却越哭越伤心。
她命运多舛，自从傻柱被秦淮如迷住后，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从小就被亲生父亲何大清抛弃，长大后，哥哥又迷上了秦淮如这个寡妇。
一开始她还哭闹争辩，为何哥哥把好吃的、钱都给了秦淮如，却不顾及她。
后来她发现，哭闹根本没用，甚至还会被傻柱打一顿。
于是她改变了策略，开始巴结秦淮如，说她的好话，拼命撮合他们。
这样一来，傻柱高兴了，就会给她点钱，不至于饿死。
可她爹寄回来的钱都被傻柱管着，她根本拿不到。
她从小就精于算计，对傻柱和秦淮如恨之入骨，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以前她一直压抑着情绪，不敢表露，今天正好借机大哭一场。
三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女人加一个女孩，在大年三十晚上哭作一团。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一起哭，那动静可不小。
中院的人都听见了，知道是秦淮如家在哭。
可哭了半天，也没人去探望。
大家都知道，现在的秦淮如就是个麻烦精，谁沾上谁倒霉。
不是借钱就是借粮，谁愿意把东西借给她？
她借的东西基本都不还，大家又不傻。
直到几个孩子饿得咕咕叫，其他人也哭得筋疲力尽，才停止了哭泣。
秦淮如说出了那两斤猪肉的下落，对她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肉没了，饺子也没了。
槐花又哭了，本以为过年能吃上猪肉饺子。
这次棒梗和小当都不在，她以为自己能多吃点，没人抢。
现在什么都没了，以前哪怕棒梗吃得多，她还能分到几个。
现在连个饺子影子都没有，她觉得妈妈是故意的。
她开始怨恨妈妈，平时总让她到处蹭饭，棒梗在的时候，总是先照顾棒梗。
有好东西都是先给棒梗，最后才轮到她。
现在棒梗不在了，连饺子都没有，还骗她说被狗吃了。
她不信，觉得妈妈太坏了，棒梗吃不到，凭什么她就不能吃？
在这种情况下，槐花很难不变得阴暗。
再加上已经心怀怨恨的何雨水，她还能正常吗？
别人家过年都是吃喝玩乐，开开心心。
秦淮如一家却只能吃馒头和窝窝头，还好有点咸菜，不然连菜都没有。
春节注定是苦哈哈的，更别说别人过年能领工资和福利了。
秦淮如的福利没了，工资还被扣了不少，谁让她老请假？
工厂本来不敢扣工人工资，但赵年想了个辙。
他不直接扣钱，而是把钱交给替她干活的人，钱还是那么多，只是换个人经手。
这样既合规矩，大家也乐意这么干。
再说也不是天天如此，每个月也有几天请假的名额。
你自己不去上班，可以找关系好的同事替你顶班，下次再还给他就行，这也合规矩。
秦淮如自己没找人替，或者找不到人顶班，一个月能上的天数不超过二十天。
她哪有时间帮别人顶班？都是别人替她干的。
自然没人愿意一直替她，一两次还行，老是找人替班还不还，谁会惯着你？
再加上秦淮如人品不行，在轧钢厂也不招人待见，没背景还硬请假，自然就被扣钱了。
一月份秦淮如只拿到十多块钱，还要买粮食过冬，各种费用都要交。
哪还有钱过年？
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刘海忠过得也不怎么地。
各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老百姓自有处世之道，只有自己过好了，才有心思管别人。
自己都过不好，还去帮别人？
说不定还会被人家看不起，还不如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赵年是有能力帮人的，但他就是不想帮。
……
他才不愿意跟秦淮如扯上关系呢。
再说，秦淮如要是不跟傻柱在一起，他还怎么拿系统奖励？
还有那棒梗，肯定和傻柱有矛盾，也跟许大茂不对付。
如果赵年跟秦淮如在一起，除了傻柱会反对，其他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许大茂爱耍小聪明，但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要是得罪了他，那得是能让他吃亏的人。
之前他得罪赵年，是因为觉得有机会把赵年拉下马，自己能上位，这才干的。
如果得罪赵年没好处，甚至还要被他拿捏，他才不会那么傻。
别说他只是想占秦淮如便宜，就算真的喜欢她，知道了赵年也喜欢，他肯定就退缩了。
比起女人，他更看重自己的前途。
再说了，贾张氏已经被赵年整得够惨，她哪里还敢多嘴？
万一说错话，怕是赵年会叫保卫科的人来。
棒梗他们几个小孩也不会反对。
他们的爸爸贾东旭早就死了，他们早就忘了这些事了。
哎，你说这三个人，真是没良心，只看得到眼前的丁点好处，早就把人家以前的好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要是秦淮如跟了赵年，他们得管赵年叫“爹”，那不什么都有了，吃穿不愁，还有钱花。
他们当然乐意，恨不得把他们妈绑来，好让赵年当他们爹。
这三个孩子，心里头可真这么想。
可惜，赵年压根儿就没那意思，他看上的是另一些人，秦淮如他可不放在眼里。
就傻柱吧，反正已经是扫大街的了，还能再失去什么？
现在就剩秦淮如一个人单着了。
大年三十儿那天，系统还叮咚响了一声。
显然有几个坏蛋遭报应了，这事跟赵年还有关系。
他们害了不少人，系统提示音一个接一个。
过年嘛，就得图个乐呵，心情一好，系统给的奖励也多。
主要是人多热闹，赵年在轧钢厂吃得饱饱的，在厂里宿舍睡一觉，舒服得很。
其他人都要回家，赵年也没拦着。
本来秦京如想陪着，赵年没让她留下，让她回去歇着。
检查系统奖励，哪有女人重要？
再说了，斗地主都斗了好几回了，天天斗也没什么意思。
奖励可不一样，关系到他的命呢，还有超凡物品什么的。
春节假期，当然得好好玩玩。
辛苦了一年，也该放松放松了。
当然也有些行业，过年反而更忙。
这些行业女的多，虽然大多是晚上忙，但都是正经事。
不是那种你想的那种行业。
比如百货商场、饭店，人家能玩儿到初六初八。
而这些百货店、酒楼，最晚初四就得开张，开始迎客。
吃穿住行，哪一样都离不开，这些行业的工作人员自然得在位。
原本就俩女的，赵年还能应付得来。
现在变成仨了，真是仨女人一台戏，关键是她们各有各的想法。
秦京如也开始跟着上班，学会打扮了，变得自信满满，慢慢融入了“五三零”这个小圈子。
有人想买年货，有人想买衣服，还有人想一起吃饭聚聚。
有了分歧，自然得找赵年帮忙拿主意。
就连一件衣服好不好看，选什么样的衣服，仨女的都能争起来，还得问赵年的意见。
仨女的意见总是不统一，赵年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们就是想看看赵年更看重谁。
仨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赵年同意谁的，那就说明谁在他心里更重要。
赵年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才头疼呢，这不是选东西听意见，简直是送命题。
要是选一个女的，另外两个肯定不乐意。
赵年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转移话题，这事太难了。
没办法，他既然选了别人不敢走的路，就得承受这些。
要是包养的话，倒也没什么问题，女的自然会围着男的转。
但没有真感情，只是为了钱或者权。
没什么意思，哪有被真心喜欢、被好好对待来得舒坦？
太听话就会失去自我，赵年可不是让人欺负的主儿。
要是仨女的太过分，他只要稍微厉害点，她们立马就老实了。
没办法，这点威严还是有的。
长期在高位的人，自然会养成一种气质。
再说了，仨女的争宠也是为了好玩，这样才有意思。
要是都听赵年的，那还有什么乐趣？
当然，仨女的也有自己的亲戚朋友，但这不碍事，她们可以轮流陪着赵年。
平时不陪的时候，可以去走亲戚访朋友，剩下的人就可以单独陪他。
对大家来说都挺方便。
至于赵年的亲戚，早就都不来往了。
以前赵年落魄的时候，他们不认，现在赵年发达了，他哪会再认回来？
尤其是那些原来的亲戚，他本来就不喜欢，少几个亲戚，反而更自在。
至于那些想耍无赖的，赵年根本不怕，保卫科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用了几次手段，他们立马就识趣地走了，再也不敢胡闹。
连说坏话都不敢了，都被赵年收拾怕了。
对那些以前还不错的亲戚，赵年安排他们在厂里上班，逢年过节送点礼物，这事就算过去了。
就那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负担。
之所以帮忙，是因为这些人不错，即使赵年当上了厂长，他们也一直安分守己。
要是有人想借他的名义做坏事，那不好意思，赵年可不会惯着，只给一点钱打发走，以后不再来往，反正也只是以前的关系。
好在这几个人还算懂事，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可以说，一年的时间，赵年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前世的身份。
现在他活出了自我，最主要的是想着长生不老，只要四合院里的那些人没死绝，这个计划就行得通。
春节过得美滋滋的，赵年也觉得很享受。
带薪休假谁不喜欢，特别是还有仨女的陪着。
这种快乐让人流连忘返。
四合院大部分人都还不错，就秦淮如一家和刘海忠不怎么样。
秦淮如是因为穷，赵年不愿意施舍她，但怕她饿死回农村，还是给了她点粗粮，至少能活下去。
她已经习惯了城市生活，哪里还愿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