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玄阴功-《被少妇认老公后,返还神话级血脉》

  众人回头,只见云尘不知何时已来到演武场,正负手而立,目光落在赵灵四人身上。

  “老师!”

  “老师您来了!”

  四人见到云尘,顿时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激动喊道。

  雷万钧连忙上前:“陈先生,您看这复仇之刃的训练强度,他们能受得了吗?万一出点岔子.......”

  云尘走到四个学生面前,目光逐一扫过他们写满渴望和坚定的脸庞,缓缓开口:“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想加入复仇之刃,我要听你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赵灵抢先道:“老师!我们要报仇,我们要变强,我们要像您一样,有能力守护想守护的人,诛杀该诛杀的敌!”

  她的话语直接而热烈。

  林轩沉吟一下,道:“老师,弟子以为,修行之路,当于血火中砥砺。部长之仇,是我等前进的动力,亦是磨砺道心的磨刀石,避而不战,非武者所为。”

  铁鹰言简意赅:“战斗,变强。”

  石龙挥舞拳头:“杀妖兽!给部长报仇!”

  云尘静静听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能感受到学生们话语中真挚的情感,但也听得出其中夹杂着的少年意气,和对残酷战斗尚未完全清晰的认知。

  “报仇,是动力,但不能被仇恨蒙蔽双眼。”

  云尘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重量:“变强,是目的,但过程远比结果更重要。复仇之刃,意味着你们将直面死亡,承受远超你们想象的痛苦和压力,或许,你们中的某些人,会永远留在这条路上。”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现在,我再问你们一次,是否真的想清楚了,要踏上这条可能无法回头的路?”

  四人迎着云尘的目光,没有任何犹豫。

  “想清楚了!”赵灵大声道,眼中没有丝毫退缩。

  “弟子无悔!”林轩语气坚定。

  铁鹰和石龙同时重重点头。

  看着他们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心,云尘微微颔首,对雷万钧道:“雷兄,让他们入队,按最高标准要求,不必特殊照顾。”

  雷万钧见云尘已做出决定,便不再多言,抱拳道:“是!陈先生!”

  他转头看向赵灵四人,脸上恢复了之前的严厉:“既然陈先生开口,那从今日起,你们就是复仇之刃的预备队员,记住,这里没有老师的学生,只有需要拼命训练的队员,跟不上,就滚蛋,听明白没有?!”

  “明白!”四人齐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决绝。

  “很好!”

  雷万钧指着演武场中那些正在咬牙坚持的老队员:“看到他们没有?他们的训练量,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标准,现在,立刻,归队,先给我绕着演武场跑一百圈!”

  “灵力耗尽就跑不动为止!”

  “是!”

  赵灵、林轩、铁鹰、石龙四人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冲向演武场,融入了那支汗流浃背的队伍中,开始了他们作为“复仇之刃”预备队员的第一天。

  云尘看着四个学生在雷万钧的怒吼声中,咬着牙,拼命奔跑、挥洒汗水的背影,眼神深邃。

  “老秃驴,你说,我让他们走这条路,是对是错?”他在心中问道。

  墨邪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雏鹰不经历摔打,如何翱翔天际?温室里的花朵,永远无法面对真正的风雨,他们心中有火,眼中有光,这是好事。”

  “至于对错.......武道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既然他们选择了这条路,是生是死,是成龙成虫,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你能做的,就是给他们提供机会,并在他们真正需要的时候,拉他们一把。”

  云尘沉默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啊,路,终究要自己走。”

  他转身离开了喧闹的演武场。

  从今天起,这四个学生将踏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他作为老师,能做的,就是成为他们最坚实的后盾,并期待着他们破茧成蝶的那一天。

  ..........

  云尘回到修罗部。

  一间布有隔音与防护阵法的密室内。

  楚怡正盘膝坐在一个冰蓝色的蒲团上,俏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她手中捧着一枚散发着幽幽寒气的玉简,正是云尘交给她的,据说是适合玄阴之体修炼的功法。

  《玄阴功》!

  云尘负手立于她身前。

  将楚怡收入修罗部,并赐予功法,对他而言,既是投资,也是一份责任,玄阴之体潜力巨大,但若引导不当,极易被寒气反噬,甚至沦为只知杀戮的冰傀。

  “开始吧,按照玉简中的行功路线,尝试引导你体内的玄阴之气。”

  云尘开口道,声音打破了密室的寂静。

  “嗯!”楚怡点了点头,闭上美眸,神识沉入玉简之中。

  然而,不过片刻,她光洁的额头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紧蹙起,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云......云公子。”

  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困惑与挫败,“这......这功法所述的行气路线,与我体内寒气本能流转的方向,多有冲突之处,每每行至幽府、灵墟几处穴窍,便滞涩难通,寒气躁动反冲。”

  “我.......我难以掌控。”

  她睁开眼,看向云尘的目光带着一丝无助。

  这《玄阴功》看似为她量身打造,但实际修炼起来,却感觉处处掣肘,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