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不高兴和没头脑,他俩是哥俩-《离婚后,霍爷被夺舍了》

  医院,病房。

  “爸,我来喂你吃点饭吧。”霍岐洲拿小汤匙,舀着鸡汤,贴心的吹了吹:“慢点,有点烫。”

  陆瞻随躺在床上还有些不适应,嘴都咧到了后脑勺:“没事,你歇会吧。”

  “还没事呢,再往下严重就中风了,这辈子才四十多就摊床上了,对于子女不是一种负担吗。”

  被女儿说的确实有点抬不起头,让张嘴就张嘴,让吹吹就吹吹,别提多听话了。

  “我闺女就是好。”

  “那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不觉得晚了吗,”霍岐洲突然想起了件事:“陆家的金融方面有问题,账面上有大数额的金钱转移,少则几千万,多则几个亿。”

  “你怎么知道的?”

  他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我不是故意的,就在你生病的那一天,我在你书房看到的。”

  “你也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制止,这可不是小问题,到时候像大窟窿,你怎么补啊?”

  “你砸锅卖铁,还会牵扯到法律制裁”霍岐洲似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你不会偷税漏税吧,这可不行,别跟国家对着干,别被组织玩团团转。”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讲你爹,你爹能干那缺德事吗。”

  霍岐洲哼了一声,拎着水壶去打水。

  陆妤梦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在爸爸身边的,应该是她才对,手想推开门,却又停下了动作。

  “你……站很久了吗,你怎么不进来啊。”霍岐洲拎着水壶开门,便看到了陆妤梦在门口站着:“快进去吧。”

  接水间里排着队,人还不少。

  他瞥见了别人家家属里的碗,油腻腻的,这几天肚子就不太舒服,吃什么也吃不进去,看见油的就反胃。

  不知道谁喊的:“这里有孕妇,让孕妇先接。”

  他回头张望了一下,等再回头时,接水的人都齐刷刷的看自己这个方向。

  “别看了,说你呢。”

  “我……?”霍岐洲指着自己,笑着辩解:“我不是,就是最近胃不舒服,看油的想吐,不好意思,影响到你们。”

  “你这就是有了,我怀我家老大的时候跟你这一模一样,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在医院里查查。”这位大姐说话大大咧咧的,一看就是爽朗人。

  “好,谢谢您。“霍岐洲笑了,笑容温润,眼神清澈,怎么看怎么漂亮。

  “看,人家漂亮的人笑起来也漂亮,跟朵花样。”

  “文化人跟咱们就是不一样。”大姐接完了自己的水,还热情的替他接水。

  霍岐洲受宠若惊的接过水壶:“谢谢您啊。“

  “我在三十八床,没事来串门啊。”大姐朝他挥了挥手,

  他还没在怀孕的喜讯中缓过来,他怀孕了?

  他真的要当爸爸了?

  他的目光落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得弯了唇角,心里甜丝丝的,她知道了肯定会高兴一蹦三丈高。

  想想就开心。

  回到病房时,没看到陆妤梦的身影,也不好说什么,他将东西搁在桌子上,坐在板凳上看小说。

  还是等停停再说吧,不是说不到三月不能往外说吗,说了对孩子不好。

  但还是忍不住打电话告诉了本人。

  “你要当妈妈了。”霍岐洲对着手机别扭的说,白洁的脸上染上了粉红,眼神里更多了小确幸。

  好娇。

  季未意像是网络卡住停顿了很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手机,咧着个大牙:“男孩女孩?”

  霍岐洲:“……”

  她是不是不高兴,会不想要小孩吗?看着手机里“自己”脸色一点一点都不好,

  “我大冒险输了,被我骗到了哦。”

  可这突如其来的圣母光环是从哪来的嘞?

  她像是如释重负放下了一口气,连哦了好几声,逃避话题:“我……还有事,挂了。”

  “你是不是很失望?”霍岐洲笑着直视她的眼睛,似乎想寻找什么,除了一览无余的爱意,其他没了。

  难不成学精了,如果像小说里有读心术就好了,摸透她的身心,让她对自己欲罢不能。

  玩她跟玩狗一样。

  “没有。”季未意死鸭子嘴硬,就是不上套。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手机的人眼神深情,言语魅惑,黑色的头发,鬓角长了些,多了懒散。

  季未意眼神里小心翼翼的慌张感,手里收拾着东西:“不想看你,嫌你丑。”

  在停留了这几分钟,自己在想什么?

  会长得像自己,还是像他。

  迅速的挂断电话,再不挂断,差点就想哭了,还好是假的 ,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嘞。

  虽然……但是不重要。

  “哥?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麦金拿着工兵铲,后面还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脸画上了重重的油彩。

  “没事,出发吧。”季未意收回了思绪,将心底的酸涩压下去,把手机放回了包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一辆越野车行驶在路上,看着面前的大山,只能被迫停下。

  这座山有着奇特的名字,名女妙山,由于这一片盛产竹子,绵绵不断的绿草盖住了原本土壤的颜色。

  有传闻,你家要是有不想要的女孩,就会埋葬在这,一旦风吹过,林子里就会传来凄厉的女婴孩哭声,越来越盛,村民集体凑钱建了座塔镇压。

  令人种上了竹子,乡亲们由于心中惶恐,渐渐的搬离了村子,又经历过抗日,八国联军,荒是不荒,但绿的吓人。

  “哥,车都开不进去,咋办?”麦金拉开车门,一脚踩下去,靴子被沾满了泥,有泥的拉扯抬起来都费劲。

  这几天下雨,尽是大暴雨了,车轮也镶进了泥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季未意下车看着浓密的山林,远远的便看到了穿透云层的塔尖,早知道不看那资料了。

  我是个女的,我怕啥 ,但我现在不是个女的了。

  她心里发慌,不自觉地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弃车,只拿重要的东西,其余的不带。”

  麦金半个身子趴在车里,嘴里振振有词:“这个要带,这个也要带。”最后带了满满一背包,好像个耳聋眼瞎的朵拉。

  听不懂人说话呀。

  “你怎么什么都带?不重吗?”

  麦金浑身上下就是嘴硬:“不重,一点都不重。”

  季未意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放后备箱,我看看。”

  “这有必要带吗?”她手拿大锤子,脸上无语:“请问你要敲谁呀。”

  “砸墙,80,80。”

  麦金带的东西也挺少的,就是下面藏着未知名大量粉包,这是要毒谁呀,难不成他是九阴白骨爪的师傅。

  下毒贼毒。

  季未意眼皮跳跳,趁着还有点耐心:“这是什么?”

  “不是给你说了吗?炸药原材料啊。”麦金翻出来东西,手抖抖一个白袋子,生怕他看不清袋子上的字:“砒霜”

  她虎躯一震:“你没做啊?你离我远点,你是脑瓜子不大点,里面的都是水。”

  “你都不用带水了,直接把自己的脑壳掀开,把没用的脑袋扔掉,把头拔下来灌给自己喝。”

  “好一个没头脑。”

  麦金丧着个脸,嘴还在贱:“我是没头脑,那你是不高兴。”

  “你怎么不跟你媳妇这样呢,就知道有气冲兄弟发,绝交吧,绝交吧,不高兴了。”

  他生气了,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怎么说自己都行,就是不能说他没头脑。

  说别的,自己也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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