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展露医术,拿捏杨厂长-《四合院:贾张氏哭我丧,我反手一耳光》

  杨厂长亲自带着秘书,开着小轿车来到四合院请陈默,这消息像一阵风,瞬间刮遍了整个院子。

  所有人都从屋里探出头来,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当他们看到那辆乌黑锃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伏尔加轿车时,一个个都惊得合不拢嘴。

  “我的天,这……这是厂长坐的吉斯车吧?”

  “不是吉斯,是伏尔加!比吉斯还高级!只有大领导才能坐!”

  “真是厂长!我见过,就是咱们轧钢厂的杨厂长!”

  “厂长亲自来找陈默?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啊?”

  院里的人都沸腾了,他们看陈默的眼神,已经从敬畏变成了仰望。

  能让厂长亲自登门,这面子,这能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躲在屋里的易中海,透过窗户缝看着外面,心里又酸又苦。他当了一辈子一大爷,在院里作威作福,可厂长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而陈默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却能让厂长亲自上门。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许大茂也看到了,他心里嫉妒得发狂。

  他一个放映员,自诩在厂里有头有脸,见到杨厂长也得点头哈腰。陈默凭什么?就凭他会点歪门邪道的医术?

  而另一边,秦淮茹的心情最为复杂。

  她看着那个曾经被她视为囊中之物的年轻人,

  如今却站在了她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如果……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算计,而是真心实意地对陈默好,

  那现在站在他身边,享受这份荣耀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可惜,没有如果。

  陈默正在屋里研究那本《人体经络穴位详解》,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推门走了出来。

  他看到院门口的杨厂长和那辆车,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看来,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

  “请问,哪位是陈默,陈大夫?”杨厂长的秘书看到陈默出来,连忙上前,客气地问道。

  “我就是。”陈默点了点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杨厂长。

  杨卫国也在打量着陈默。

  眼前的年轻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年轻。

  面容清瘦,但眼神却异常沉稳,身上穿着干净的旧衣服,

  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看到自己和小轿车而表现出任何的局促和惊讶。

  光是这份气度,就让杨卫国高看了一眼。

  “你就是陈默?”杨卫国主动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我是轧钢厂的杨卫国。”

  “杨厂长,久仰。”陈默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杨卫国开门见山,

  “我儿子两年前腿受了伤,落下了病根,一直没治好。

  听厂里的人说,你医术高明,所以想请你去给我儿子瞧瞧。”

  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还是带着一股身居高位的命令感。

  陈默笑了笑,没接话,反而问道:“杨厂长,我能先看看你的手吗?”

  杨卫国一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陈默没有碰他,只是扫了一眼他的手掌,

  然后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淡淡地说道:“杨厂长,您最近是不是经常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醒来,然后就很难再入睡?

  而且时常感觉口干口苦,右侧胁下有隐痛感?”

  杨卫国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平静变成了震惊。

  他……他怎么知道的?!

  这些症状,困扰他快一年了!

  因为工作压力大,他一直以为是神经衰弱,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医生只说是让他多休息。

  这事他连老婆都没多说,陈默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你……你怎么知道?”

  杨卫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陈默平静地解释道,

  “杨厂长,您手掌大小鱼际发红,面色带青,这是典型的肝气郁结之象。

  凌晨一点到三点,是肝经当令之时,您在这个时候醒来,说明肝脏已经出了问题。我没说错吧?”

  杨卫国彻底被镇住了。

  他之前对陈默的医术还抱着七分怀疑,三分尝试的态度。但现在,这七分怀疑已经变成了七分信服!

  能一眼看穿他这个厂长的病,这绝对不是江湖骗子能做到的!

  “没……没错!陈大夫,你说的全对!”

  杨卫国的称呼,已经从“陈默”变成了“陈大夫”,态度也从居高临下变成了真正的请教,

  “那我这病……有得治吗?”

  “小毛病而已。”

  陈默摆了摆手,

  “回头我给您开个方子,疏肝理气,调理半个月就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杨卫国激动地搓着手,对陈默的医术再无半分怀疑。

  他看向陈默的眼神,已经变得火热。

  这哪里是什么年轻人,这分明就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人啊!

  “陈大夫,那犬子……”

  “杨厂长,您先别急。”陈默打断了他,“治病救人可以,但我有我的规矩。”

  “您说!您说!什么规矩我都答应!”杨卫国现在对陈默是言听计从。

  陈默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出诊,要看我的时间。我今天没空,明天上午吧。”

  他这是在拿捏姿态。

  越是容易得到,就越不被珍惜。

  他要让杨厂长知道,他这个神医,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等您!”

  杨卫国连忙点头。

  “第二,”陈默继续说,“我治病,诊金很高。令公子的腿是旧伤,治疗起来费时费力,我的诊金是……”

  陈默顿了顿,伸出两个手指。

  “两百块?”杨卫国试探性地问。这个价格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天价了。

  陈默摇了摇头。

  “那是……两千?”杨卫国的声音都有点变了。

  陈默还是摇头,平静地吐出两个字:“两根。”

  “两根?”杨卫国和他的秘书都愣住了,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两根大黄鱼。”陈默淡淡地说。

  大黄鱼!

  金条!

  杨卫国和他的秘书,包括周围偷听的邻居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这哪里是诊金,这简直是抢劫啊!

  一根大黄鱼就是十两黄金,在黑市上,那可是几千上万块钱的天价!

  两根,那是什么概念?

  杨卫国的脸色也变了。

  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虽然是厂长,但工资也是有数的,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金子?

  “陈……陈大夫,您这个……是不是有点……”杨卫国面露难色。

  “杨厂长,令公子的腿,在您心里,难道还不值这个价吗?”

  陈默反问道,

  “各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我能治。我收这个价,是因为我有这个本事。您要是觉得贵,可以另请高明。”

  他把话直接堵死了。

  杨卫国陷入了剧烈的思想斗争。

  一边是几乎不可能拿出来的天价诊金,一边是儿子能恢复健康的唯一希望。

  他看着陈默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陈默要的,可能根本就不是金子!

  他是在试探自己,也是在提条件!

  想通了这一点,杨卫国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道:“陈大夫,黄金我确实拿不出来。

  但是,只要您能治好我儿子的腿,除了钱,您有什么别的要求,可以尽管提!

  只要我杨卫国能办到,绝不推辞!”

  他这是把自己的前途和权力,都压在了赌桌上。

  陈默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要金子干什么?在这个年代,黄金是烫手的山芋,根本无法流通。

  他要的,是比金子更重要的东西。

  “好,杨厂长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陈默终于露出了笑容,

  “黄金我不要,我的条件有两个。”

  “第一,我要一个轧钢厂正式工人的编制,职位嘛……就厂医务室的医生吧。”

  一个正式的编制,在这个年代,就意味着铁饭碗,意味着稳定的收入和社会地位。这是陈默立足的根本。

  “没问题!”

  杨卫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一个医生编制而已,对他这个厂长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第二,”

  陈默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我要您一句话。”

  “什么话?”

  “我要您保证,以后在这轧钢厂,只要我陈默占着理,就没人能动得了我。

  不管他是谁,是您的副手,还是车间的主任。”

  这第二个条件,才是陈默真正的目的。

  他要的,是一张护身符!一张能让他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安身立命的护身符!

  有了杨厂长这句话,以后不管他是在院里收拾禽兽,还是在厂里跟人斗,他都立于不败之地!

  杨卫国瞳孔一缩,他死死地盯着陈默。

  他现在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大的野心和多深的城府了。

  他要的不是钱,不是物,而是权力的庇护!

  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杨卫国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我杨卫国还是这个厂的厂长,只要你占理,我就保你!”

  “成交。”

  陈默伸出了手。

  杨卫国也伸出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一握,代表着一个承诺,一个联盟的建立。

  也代表着,陈默终于在这个时代,拥有了自己最坚实的靠山。

  而四合院里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