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可思议的事-《情定巴塞尔》

  沈湄站了会,想到了一个借口,随后朝着那边走去。

  她才走到半路,那扇门突然开了,权恣扬走出来,看向这边,沈湄闪避不及,两道目光交织。

  “沈小姐还没睡?想等我一起?”权恣扬打量着沈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沈湄扁了扁嘴:“想太多。”

  “你莫非不是准备过来找我?”权恣扬看着沈湄站的位置,一脸了然。

  沈湄脸色微窘,看了看楼下,强撑着说道:“我肚子饿了,准备下去煮点东西吃不行吗?”

  “正好我也饿了,既然沈小姐要煮,我顺便吃点。”权恣扬朝着沈湄走过来。

  沈湄心头叫苦,这是编的什么借口啊。她弄报表弄得肩膀都酸了,只想赶紧躺下,哪有精神去煮吃的。

  “沈小姐站着不动,莫非是在等我抱你下去?”权恣扬走到沈湄身边,站住,倾身,作势要抱她。

  “不用。”沈湄脸色发红,赶紧朝着楼梯那边走,下了楼,她才后悔了,早点耍赖说自己很困,要睡觉多好,他总不能追着去跟她一起睡吧。

  沈湄万分不情愿地进了厨房,正在翻着冰箱,一只手伸进来,拿了一只番茄和两个鸡蛋,随即在她面前关上冰箱门。

  沈湄怔怔地看着权恣扬拿了鸡蛋、番茄,外加一袋面条朝着灶台走去,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有没有看错,权恣扬这是要亲自动手?他会弄吃的?”

  然而,沈湄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就在她眼皮底下真实地发生了,权恣扬都煮好了两碗番茄鸡蛋面,放到餐桌上,她还在震惊中。

  “还不过来,沈小姐不会是看我看饱了吧?”权恣扬先在餐桌边坐了,对着沈湄眼神放电。

  沈湄恍了恍神,对权恣扬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觉得他此时的模样格外勾人,强捺住心跳,走到他对面坐下,心有所感地问道:“权少还会自己煮东西吃?”

  眼下,她越发怀疑权家的情况。

  就外界一贯了解的权恣扬的情况,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什么也不用做,挥霍金钱就可以了,他怎么会需要自己煮东西吃?

  眼前的面条,虽然她还没开始吃,光看卖相,那厨艺是绝对没问题的。

  如果仅仅是煮一次几次,不至于煮这么好。

  “因为不想饿肚子。”权恣扬声音有些沉闷地回道。

  沈湄心里猜测着:“难道权少在权家的时候,要自己动手煮吃的?”

  “那倒不是。”权恣扬一脸淡然,“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学会的。”

  似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讲了这句,权恣扬就埋头吃起了面条。

  沈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看权恣扬不打算多说,就没再问。

  她试着挑起面条吃了一口,软硬适中,咸淡也刚刚好,她忍不住夸了句:“口感还不错,比我煮的强多了。”

  权恣扬脸上原有的阴霾因为沈湄这句夸奖一扫而光,嘴角扬起:“早知道你吃了我煮的东西嘴这么甜,我该早点煮给你吃才对。”

  沈湄笑笑,开玩笑道:“那权少以后天天下厨,我天天夸你。”

  “我不要夸。”权恣扬傲娇地仰头。

  沈湄不假思索地追问:“那要什么?”

  “不要什么,既然沈小姐这么喜欢,我可以天天沈湄起初没有会意过来,但联系起权恣扬的神情,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过了一会,她会意过来了,权恣扬的意思不是那种吗......

  反应过来的沈湄抬起头,狠狠瞪了权恣扬一眼:“龌蹉!”

  “我说错什么了吗?”权恣扬一脸无辜地看着沈湄,“难道我的建议沈小姐不喜欢?”

  “......”

  沈湄认败,她很好奇权恣扬脑袋的构成,他的脑髓会不会是黄色的?

  因为这段插曲,她再埋头吃面,眼前却不断闪现某些需要和谐的画面,心头抓狂。

  反观某人,泰然自若得很,很快将自己面前的那份吃完,目光扫过来:“沈小姐嫌弃我下的面,这么久才吃几口?”

  “不,我是嫌弃你话,脸红到耳根。

  她想说的是,她嫌弃权恣扬侮辱了面条。

  “为什么嫌弃?”权恣扬表示很受伤。

  沈湄捂脸:“你有完没完,我不吃了!”

  “不吃给我。”权恣扬对沈湄勾了勾手指。

  沈湄觉得权恣扬并没有真心要吃,将碗推过去:“全给你了。”

  权恣扬毫不客气地端起碗就吃。

  回想起来,权恣扬并不是第一次吃自己碗里的东西,但上次那些品阁的菜什么的并没有沾染她的什么,这次是面条,有的被她咬过,他怎么能吃呢!

  心里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沈湄赶紧伸手要把碗抢回来:“别吃了,我吃过的,脏。”

  “你的口水我都吃过,这有什么。”权恣扬若无其事地说道。

  沈湄扶额,觉得自己实在没法继续在这呆下去了,站起来就走。

  “生气了?”权恣扬搁下碗追上来,像是没搞懂状况,“好了,我不吃了行不行?”

  沈湄快气哭,回头瞪着权恣扬:“权恣扬,你故意的吧?深更半夜的,你要气得我睡不着觉?”

  “我有助眠的办法,走,上去我教你。”权恣扬走到沈湄身边,伸手,揉了揉沈湄的头发。

  沈湄更加抓狂,要不是看到这个点太扰民,她会尖叫跳脚:“不用了,你离我远点,一切都好。”

  “沈小姐似乎忘了,我是你的老公,也就是丈夫,一丈之内才为夫,我离远了就名不副实了。”权恣扬煞有介事地说着,伸手搂住沈湄,“我们那天似乎有什么事没完成,今晚继续。”

  “啥?”沈湄警惕地看着权恣扬,觉得此人今天骚气冲天,让她不由得往那方面想。

  “记得沈小姐那晚说,我要什么就拿去,既然我们彼此都有需要,我们是不是可以履行一下协议?”权恣扬理直气壮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