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探索-《直播捉鬼?我靠灵异成为娱乐圈顶流》

  裂隙内部并非直线向下,而是曲折蜿蜒,时宽时窄,仿佛巨兽痉挛的肠道。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浓重的尘土味混杂着那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腥气,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三人的感官,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咽着被虫珀能量浸透千年的腐朽之物。脚下是湿滑崎岖的天然岩层,布满了滑腻的苔藓和尖锐的突起。郁尧打头,指尖那团柔和却坚定的道光,如同黑暗深渊中唯一的萤火,勉强驱散前方几步的浓稠黑暗,光影摇曳,将岩壁上扭曲的阴影拉长又缩短,更添几分诡谲。纪怜淮居中,指尖抚过腰间药心令,那持续传来的、灼热中带着警示的震颤,是她与这邪恶之地最直接的连接,提醒着她前方潜藏的重重杀机。王越泽断后,他几乎将半个身子都倚靠在冰冷的岩壁上,尽量减少暴露,手中的探测器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微光,上面不断跳跃的数据流是他对抗未知的理性武器,严密监控着环境中任何细微的能量起伏和成分变化。

  艰难前行约百米后,人工雕琢的痕迹逐渐取代了自然的粗粝。通道变得规整,两侧岩壁被开凿得相对平整,上面开始出现大片模糊不清的壁画残迹。借着道光,依稀可辨壁画的内容:扭曲跳跃的火焰占据主导,火焰中似乎有模糊的人形在燃烧、挣扎,下方则是成片跪拜的身影,但所有面孔都像是被刻意抹去或扭曲成非人的模样,透着一股狂热而邪异的氛围。壁画的色彩是一种沉黯的暗红与赭石色,仿佛是用干涸的血液和泥土混合描绘而成。

  突然,郁尧猛地抬起手臂,握拳示意停下。道光照亮了前方地面一片令人心悸的景象:

  七八具尸骸散落在通道中,早已化为森森白骨,衣物风化破碎,与尘土几乎融为一体。尸骸旁边,散落着生锈的水壶、断裂的绳索、以及一种老式煤油灯的铁壳,昭示着他们属于至少几十年前,甚至更早年代的闯入者。

  郁尧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他缓缓蹲下身,道光照耀下,那些白骨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漆黑色泽,甚至连骨骼内部都隐隐发黑:“中毒很深,而且是混合性剧毒,见血封喉。”。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尸骸倒卧的姿态和方向,最终锁定在前方一块看起来与周围并无二致,但边缘磨损略有差异的方形地砖上。

  “机关枢纽,应该就在那块砖下。”

  王越泽立刻将探测器对准那片区域,屏幕上的波形图剧烈跳动:“确认。地砖下方有复杂的金属机括结构,能量回路非常古老,但依旧活跃,连接着两侧墙壁和顶部岩层。触发机制不明,可能是压力,也可能是震动,或者……能量感应。综合危险性评估:极高。”

  纪怜淮闭上双眼,将灵觉提升到极致。除了浓烈的死气和怨念,她感知到一股更加阴毒的能量如同蛛网般缠绕在那些尸骸和机关周围,那是临死前的极度恐惧与痛苦被邪术束缚后形成的诅咒能量。

  “不止是物理机关,”她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冥之火的光芒,“还有恶毒的诅咒附着其上。强行通过,即便侥幸躲开毒箭落石,也会被这诅咒如影随形,侵蚀心智和气运。”

  郁尧点了点头,表情愈发严肃:“是精心设计的连环绝户机关。一步踏错,便是天罗地网,毒杀、物理陷阱、加上精神诅咒,三管齐下,布置者根本没想给闯入者留任何活路。”他示意纪怜淮和王越泽向后退出五六米,找到一个相对稳固的凹陷处躲避。

  他自己则从背后的多功能战术包侧袋,取出一根可伸缩的特制探路杖,杖身由某种非晶质合金制成,绝缘且不易触发能量感应。他深吸一口气,将周身道力收敛到极致,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开始沿着左侧墙根,以厘米为单位缓慢移动。

  他不再用眼睛去看,而是将大部分心神沉浸在对道力的微末感知上,杖尖如同最灵敏的触角,先以极轻的力度敲击前方地面,感受反馈的震动,再小心探查侧壁可能存在的发射孔。

  通道内死寂一片,只有探路杖尖端与岩石接触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嗒、嗒”声,以及三人压抑的呼吸声。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突然,在接近通道中段时,郁尧的杖尖在触碰某块地砖边缘时,两侧墙壁似乎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咔”声!

  纪怜淮和王越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郁尧动作凝固,道力瞬间灌注双腿,身形如柳絮般向后飘退半尺。几乎同时,他刚才杖尖触碰位置的前方和侧面,三支乌黑发蓝、明显淬有剧毒的短弩箭“嗖”地一声从墙壁隐蔽的孔洞中射出,狠狠钉入对面的岩壁,箭尾兀自颤动不已。而几乎在弩箭射出的同时,他原本站立位置上方,传来石块松动的“嘎吱”声,一些细小的碎石和灰尘簌簌落下。

  险之又险,郁尧避开了这致命的连环击。他没有停顿,继续以更强的耐心和更精细的控制力向前探索。短短十几米充满死亡陷阱的通道,他花了近四十分钟,期间又触发了一次来自顶壁的落石陷阱,被他提前感知并用巧劲将一块松动的石头引偏了方向,砸落在空处。

  当他终于有惊无险地抵达通道另一端,转身向纪怜淮和王越泽打出安全通过的手势时,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纪怜淮和王越泽这才小心翼翼地,沿着郁尧刚才精确标记出的、窄如独木桥的安全路径,屏息凝神,一步步挪了过去。踏上另一端坚实的地面,三人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心情愈发沉重。这还只是开始,前方的邪恶与危险,恐怕远超想象。

  穿过死亡通道,前方空间豁然开朗,一个显然是利用天然洞穴改造而成的巨大空间呈现在眼前。洞穴有半个足球场大小,顶部垂下许多狰狞的钟乳石。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洞穴中央那个直径超过十米的巨大坑洞,阴冷的风带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若有若无的哀嚎声,从坑底倒灌上来,令人遍体生寒。

  坑洞边缘,均匀地分布着数十个用粗大铁条焊成的笼子。每个笼子都锈迹斑斑,里面关押着人。有男有女,大约二三十人,大多衣衫褴褛,面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麻木,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们或蜷缩在角落,或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虚空。最可怕的是,每个人裸露的手腕上,都有一道明显的、已经不再新鲜但依旧缓慢渗血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滴落进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坑洞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绝望、恐惧、以及生命力量被强行抽离的诡异能量场。

  这就是那个俘虏口中用来献祭、维持仪式能量的“贡品”!

  纪怜淮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药心令在她腰间剧烈震颤,甚至发出低沉的嗡鸣,不仅仅是警示,更传递出一种强烈的悲悯与愤怒。她强大的灵觉让她比郁尧和王越泽更清晰地“听”到了那些笼中之人灵魂深处无声的、日复一日的哀嚎与绝望,他们的生命力和灵魂能量正在被某种邪恶的仪式缓慢而残酷地抽取。

  王越泽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快速用探测器扫描整个洞穴:

  “能量场强度惊人,覆盖了整个坑洞和牢笼区域。核心能量源在坑洞底部,非常深邃且混乱。每个笼子都带有能量锁,结构与中央仪式场紧密相连,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能量循环网络。强行破坏任何一环,都可能立刻引发能量反噬,不仅会惊动守卫,更可能直接导致这些‘贡品’的死亡……或者更糟,被失控的能量瞬间抽干。”

  他的探测器镜头转向洞穴另一头,那里有一条明显经过修葺、更加宽阔、通往更深地下的石阶,石阶两侧甚至插着燃烧着幽绿色火焰的火把。探测器显示,那里传来的邪恶能量波动和灵能聚集效应最为强烈、最为集中。

  “主仪式场,肯定在下面。”

  郁尧的目光扫过那些麻木的面孔,最终落在那条向下的石阶上,眼神冰冷而锐利:“必须摧毁核心。只有切断能量源头,这里的邪恶力场才会瓦解,这些人才有一线生机。我们时间不多了,仪式显然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再拖下去,就算救出来,他们也……”他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三人借助洞穴边缘的阴影,屏息凝神,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绕过了令人心悸的祭品坑。越是靠近那条向下的石阶,空气中那股甜腥的邪恶能量就越发浓郁,甚至隐隐能听到从下方传来低沉而整齐的吟诵声,使用的是一种古老而晦涩的语言,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蛊惑人心、牵引灵魂的力量。

  石阶的尽头,是一扇虚掩着厚重无比的青铜巨门。门高近五米,上面雕刻的图案令人触目惊心——熊熊燃烧仿佛有生命般扭曲的火焰是主体,火焰中无数人形在挣扎、扭曲、融化,他们的痛苦表情被刻画得栩栩如生,而火焰下方,则是更多跪拜、献祭的场景,充满了狂热的宗教仪式感。门缝中透出的能量波动如同实质的潮汐,冲击着三人的精神防线。

  郁尧和纪怜淮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郁尧示意王越泽做好应对一切可能的准备,然后深吸一口气,将道力运转全身,猛地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青铜巨门!

  门轴发出沉闷的“嘎吱”声,打破了地下的死寂。

  门后的景象,却完全出乎三人的预料。并非预想中火焰熊熊的祭坛,而是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厅堂!更诡异的是,厅堂的四面墙壁、天花板、甚至部分地面,都镶嵌着无数面巨大的、打磨光滑的青铜镜。

  镜子的大小、形状、角度各异,相互映照,光线在其中经过无数次反射、折射,形成了一片光怪陆离无限延伸,甚至真假难辨的迷宫世界。一踏入其中,瞬间就失去了方向感,前后左右上下都是自己和他人的、扭曲重叠的影像,仿佛坠入了一个万花筒般的噩梦。

  “是幻阵!”郁尧低喝一声,脸色凝重,“守住灵台清明!这些镜子不仅能迷惑方向,更能映照和放大内心的恐惧、执念和弱点,千万不要被幻象吞噬!”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镜厅内的精神干扰力量骤然增强到顶点!周围的镜子里,那些原本只是模糊倒影的景象开始剧烈扭曲、变化。

  纪怜淮看到的,不再是自己的影像,而是无数狰狞的鬼影从镜中扑出!

  有白袍鬼索命时的阴冷笑脸,有幽稷力量失控时她自身灵魂被撕裂的痛苦瞬间,更有无数在《星骸挽歌》片场以及后续事件中无辜丧生的冤魂,它们伸出苍白腐烂的手,发出凄厉的哀嚎,要将她也拖入无尽的深渊!

  “还我命来……”“你为什么还活着……”怨毒的低语直接在她脑海响起。

  郁尧面对的幻象则更加直接地冲击他的道心。镜中重现了他童年时家族遭遇大难、亲人惨死眼前的血腥场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撕扯着他内心深处从未愈合的伤疤。

  紧接着,幻象一变,变成了纪怜淮在他面前被强大的邪灵撕碎、香消玉殒的恐怖画面,那种无力感和绝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王越泽的幻象则源于他最深的心理创伤彻底爆发。镜中的他,被困在一个无尽循环的黑暗迷宫里,杀人藤、冰尸、各种扭曲的怪物从四面八方涌来,而他所有的科技装备全部失灵,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被恐惧淹没,理智一点点崩坏,最终变成一个只会尖叫的疯子。数据流在镜中变成扭曲的毒蛇,缠绕着他,要将他拖入数据的深渊。

  心魔幻象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三人的精神世界。纪怜淮紧咬牙关,全力运转幽冥之力,在识海中构筑起一道防线,同时药心令持续散发清凉气息,帮助她稳固心神,努力分辨哪些是虚幻的能量干扰,哪些是真实的威胁。郁尧脚踏罡步,手掐道诀,口中念念有词,清亮的净心咒文化作淡淡的金色光晕笼罩自身,道心如磐石,竭力抵御着负面情绪的侵蚀,但额头青筋暴起,显然而不轻松。

  王越泽则双目紧闭,几乎完全依靠强大的理性思维和意志力,在心中不断重复着逻辑链条:“这是能量场干扰……是虚假信号……探测器读数异常……需要找到干扰源……”他强行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双手死死握住探测器,试图从混乱的能量背景中分析出幻阵的结构规律和能量节点。

  “不能被动抵挡!必须找到阵眼核心!”郁尧的声音在幻象的干扰下有些失真,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强忍着幻象的撕扯,努力集中精神,观察镜子的摆放规律和能量流动的细微差别。

  纪怜淮将药心令紧紧按在眉心,将灵觉提升到极限,不再去看那些恐怖的幻象,而是去感知整个镜厅最本质的能量脉络。王越泽的探测器虽然屏幕乱闪,但他调整了扫描模式,专注于寻找能量最集中、波动最异常的那个点。

  “东南方向!能量汇聚点!”王越泽率先喊道,他的探测器捕捉到了一股稳定而强大的能量源。

  “气机流转的尽头也在那边!”郁尧几乎同时确认。

  “我感应到的邪恶核心……也是那个方向!”纪怜淮睁开眼,眸中幽冥之火燃烧,指向厅堂东南角。

  三人目光瞬间锁定同一个目标——那里悬挂着一面比其他镜子都要巨大、镜框雕刻着扭曲人面纹路的古老铜镜!这面主镜的镜面不像其他镜子那样清晰地映照景象,而是如同水波般在不断荡漾、扭曲,散发出笼罩整个镜厅的核心波动能量!

  目标明确,但通往主镜的道路却布满了精神陷阱。每前进一步,幻象的攻击就更加猛烈、更加逼真。纪怜淮感觉有冰冷的、实质般的鬼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要将她拖入镜中世界;郁尧的净心咒光晕在无数怨灵冲击下明灭不定,仿佛风中残烛;王越泽甚至开始产生幻觉,觉得自己的防护服正在融化,皮肤暴露在充满腐蚀性的空气中。

  “冲过去!不能停!”郁尧怒吼一声,强行催动道力,速度陡然加快,如同逆流而上的箭鱼。纪怜淮将幽冥之力灌注双腿,身形变得飘忽不定,同时墨玉小剑出现在手中,剑尖幽光吞吐,随时准备斩灭靠近的灵体幻象。王越泽咬紧牙关,将探测器固定在前臂,掏出了相位脉冲手枪,虽然知道对幻象效果不大,但握在手中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却如同跨越刀山火海。当三人终于冲到这面巨大的主镜前时,都已是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精神消耗巨大。

  主镜高达三米,镜框中那些扭曲的人面仿佛在无声狞笑。镜面如水波荡漾,映照出的却不是三人的倒影,而是无数流动的、光怪陆离的恐怖片段,仿佛连接着无数个痛苦的时空。

  “一起攻击!打破它!”郁尧没有任何犹豫,双手急速结印,体内道力汹涌澎湃,最终凝聚成一道璀璨夺目、蕴含着破邪诛魔意志的金色符箓——“太上破邪符”!符箓如离弦之箭,带着撕裂邪秽的凛然正气,射向荡漾的镜面!

  纪怜淮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她将全身的幽冥之力灌注于墨玉小剑,剑身嗡鸣,幽光大盛,一道凝练至极、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黑色剑气后发先至,与金色符箓呈犄角之势,刺向镜面中心!

  王越泽知道自己能量攻击不足,但他有他的方式。他算准时机,将一个拳头大小、专门用于破坏能量结构的高爆音爆弹(非致命,但产生的强烈冲击波对不稳定能量场有奇效),用尽全力扔向了镜面与墙壁的连接处!

  “轰——!!!”

  金色符箓、幽冥剑气、音爆弹的冲击波,三者几乎不分先后,同时作用于主镜及其支撑结构!

  巨大的主镜发出一声尖锐刺耳、仿佛无数玻璃同时碎裂的哀鸣!镜面如同被打碎的平静湖面,无数裂痕以撞击点为中心,呈放射状疯狂蔓延!整个镜厅内所有的镜子,都随着主镜的破碎而剧烈震动,镜中的恐怖幻象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瓦解!

  “咔嚓……哗啦……”

  片刻之后,幻象彻底消失,光线恢复正常,露出了这个厅堂的真实面貌——一个更加宏伟、阴森的巨大圆形祭坛!

  祭坛由某种暗红色的巨石砌成,高出地面数米,有台阶可上。祭坛中央,燃烧着一团直径超过五米的、不断扭曲变形、散发出暗红与漆黑交织光芒的邪异火焰——那就是所谓的“圣火”!

  火焰没有带来温暖,只有刺骨的阴寒和灵魂层面的灼痛。火焰之中,清晰可见无数张痛苦扭曲、不断哀嚎的人脸在翻滚、挣扎,他们的绝望和痛苦成为了这火焰燃烧的燃料。

  火焰上空约三米处,悬浮着一面直径约两米的巨大古朴铜镜——永生之镜。

  镜框由不知名的苍白骨骼拼接而成,边缘镶嵌着九个缩小版的骷髅头。镜面不再映照现实,而是呈现出一种混沌的、漩涡般的景象,仿佛在沟通某个未知的邪恶维度,散发出强大而蛊惑人心的力量,似乎在低语着永生的秘密。

  祭坛周围,按照某种玄奥的方位,盘坐着八名身穿绣着火焰与骷髅图案的黑色长袍、头戴狰狞火焰骷髅面具的身影。他们低垂着头,口中吟唱着那种晦涩而狂热的咒文,双手结着复杂的手印,他们的精神力和生命力通过身下刻画的诡异阵法,化作一道道暗红色的能量流,源源不断地注入中央的圣火和永生之镜中。

  更外围,还有超过三十名同样装束、但气息稍弱的黑袍守卫,如同雕塑般肃立,守卫着祭坛。

  仪式显然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圣火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永生之镜散发出的漩涡吸力也越来越强,甚至连空间都开始微微扭曲!

  “动手!打断仪式!”郁尧、纪怜淮、王越泽三人没有任何犹豫,如同三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悍然冲向了那邪恶祭坛。最终的决战,在这供奉着邪神的地下祠堂最深处,轰然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