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赌局真相-《从世家纨绔到第一权臣》

  跪倒在地的赛貂蝉自然知晓,此时,博主是舔了心要将自己送出去当替死鬼了。

  但就算知道,也无可奈何。

  这博主在这兖州城可是颇有实力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从,又能怎样?

  苏修低头,看这跪倒在地的赛貂蝉。

  “你确定你自己一人能担得起?”

  赛貂蝉咬了咬牙,声音颤抖,硬着头皮。

  “小…小女子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一切?把你大卸八块都不够抵那一千万两的一半儿。”

  赛貂蝉一听这话,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苏修低头在其耳边说了两句话。

  女子面露挣扎之色。

  博主见此,内心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赛貂蝉,你可想清楚了,这些年,你弟弟的书费都是谁给的,做人别忘本。”

  听到博主提到弟弟,赛貂蝉面如死灰,一时间失去了主心骨。

  这已经是威胁了。

  苏修这次干脆不小声说话。

  “你弟弟在你照顾下方能能安然长大,若你死了,他如何你看得见?”

  此话一出,赛貂蝉瞬间明白。

  是呀,自己若是死了,自己弟弟,是死是活谁又关心呢。

  赛貂蝉把心一横,猛地起身,手指博主。

  “是他,是他做局,陷害苏大人,起目的就是为大人的琉璃制法。”

  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公子哥,都是一阵唏嘘。

  博主脸色阴沉,似阴云密布。

  一张本就褶褶巴巴的脸,显得更褶皱了,好似抹布一样。

  用力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赛貂蝉,你毋要血口喷人,我几时让你设计苏公子?”

  “况且,这千万两的赌局,我确实不知。”

  “确实不知?你告诉我无论他何种要求都要满足,只要让他对赌。”

  “贱人,你胡说八道!”

  博主说罢,便随手摸起身旁的木棍。

  照着赛貂蝉脑袋便砸了过去。

  苏修深处左手,死死地抓住落下的木棍。

  “怎么,博主大人,准备杀人灭口?”

  博主面色铁青道:“哼,他诬赖好人,该打。”

  “哦?你说他无赖?他是你们赌坊的荷官,没有你的许可他怎敢自作主张!”

  “分明是,想加害与我,如今事实败露,竟要杀人灭口,你该当何罪!”

  博主眼神冰冷看这苏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你认为我设局陷害,那咱们就只能对簿公堂了。”

  说罢,周围看客一阵唏嘘。

  整个兖州,谁不知道这兖州刺史和赌坊穿一条裤子。

  听着周围唏嘘一片,议论纷纷。

  本就面色不善的博主,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平日里。

  大家虽然对着大通赌坊颇有微词,但也都碍于其面子和淫威,不怎么敢出声。

  今日突有一初生牛犊不怕虎之辈敢和博主,他们胆子也被带动这,大了一些。

  苏修知道,这博主就是仗着这兖州刺史包庇才敢如此和自己叫板。

  如此明显的事实,他还要推诿抵赖真是胆大包天了。

  苏修起身,捡起地上的木棍,收拾好桌子上的借据,在博主面前晃了晃。

  “既然你说公堂上见,那咱们就公堂见分小吧。”

  说完,便领着赛貂蝉大踏步的走出打通赌坊,向着驿馆走去。

  走出大通赌坊后,苏修抬头看了看。

  天色已晚,日暮时分。

  “你先和我回驿馆吧,咱们明日再去。”

  赛貂蝉面露犹豫之色。

  “公子,我知道您的手段,但是…这刘方与兖州刺史速来沆瀣一气,我怕明日会输啊。”

  “这就无需你考虑了,我自有办法反倒是你弟弟,你现在不去接他嘛?”

  “这到没事,我怕有这么一天,所以从去年开始便将弟弟送回了老家,每年上学时,再接来。”

  “我当时只是怕,你这边赢不了,恐怕那刘方秋后算账,那我们姐弟可就完了。”

  “哦?你既然怕输,那刘方秋后算账,为何,还站出来作证呢?”

  赛貂蝉沉默了一会儿。

  “小女子在这大通赌坊,干了三年有余,别的本事没有,但自认为看穿人心,把握人性还是能勉强做到。”

  “而我与公子初见之时,本以为可以拿捏您,在我划得道中走。”

  “我本以为我完全掌握局势,但是之后咱们的赌局结束,我慢慢回想,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跟着你的节奏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当时的兴奋、低落、歇斯底里,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苏修嘴角挑了挑。

  “现在还说这些干嘛,照顾好你自己吧。

  “以后找份正经营生,凭你的能力和姿色也能找份养活你弟弟和你生计。”

  “若是你以后实在走投无路,去凤栖县,可以去凤栖县不夜城内的一家青楼,哪里或许会收留你。”

  两人边走边说,半刻钟的时间,便到了驿馆门口。

  苏修为赛貂蝉新开了一间房,转身便要回房去。

  “公子,请留步。”

  “有事儿?”

  “公子能否告诉我,最后一场赌局之中,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苏修双眼直视这赛貂蝉。

  “这对你很重要?”

  赛貂蝉点了点头。

  苏修耸了耸肩说道:“很简单,我用耳朵听出骰子点数,用力一摁,将你深入筛盅的头发压断让你无法改变骰子大小。”

  赛貂蝉满脸惊讶。

  “这…这怎么可能呢,若没有十年二十年功夫,怎么能做到?”

  “我从小便流连赌坊酒馆,从小便耳濡目染,自然耳熟能详。”

  其实这也多亏了原主的经历,有这赌骰子经验的苏修,自然是无往而不利了。

  说真的,别看这兖州境内全是赌坊,但若是较真起来,比自己赌术高明的还真没几个。

  赛貂蝉点了点头,这也算解了自己的一个疑问了。

  当然更大的疑问也在赛貂蝉心中种下。

  这么一个二世祖,能赢的了刘方?

  刚想开口询问,苏修已经转身走向自己的客房。

  苏修不是百度,没空解答他所有的疑问。

  之所以告诉他最后一场的赌局真相,是因为看他很执着,苏修也没藏私便告诉了他。

  二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