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黑天鹅x穷小子27-《快穿:总有女配撕剧本》

  有叶思柔在一旁动不动自杀威胁,推波助澜,顾燕宁和周京墨的离婚手续很快办了下来。

  顾绍濂机关算尽,最后一无所有,当他知道这几年趁低价收购他公司股份的,正是他引以为傲的乘龙快婿,而这背后全是顾燕宁的主意时,他气得几乎要心脏病发。

  顾燕宁和周京墨交接好离婚分割的财产后,特意拿着股权书去医院看望他:“不好意思,你的公司,周京墨分给我了。”

  顾绍濂两眼一翻,这回是真的心脏病发了。

  顾燕宁何其孝顺,在他做完手术后还不放心,亲自联系了国外的疗养团队,把他送了过去。

  半死不活的顾氏落到她手上,就在不少人等着看她笑话的时候,八竿子打不着的港城YK追着给她喂单子。

  所有人都说,有个姓陈的大股东在追她。

  也有人猜测,这么大的手笔,那个姓陈的,搞不好就是YK的幕后主人。

  叶思柔看到这种新闻,嗤之以鼻,她可是清楚,陈恪一毛钱股份都没有,就是个担责的法人罢了。

  她摸了摸顾燕宁新送给她的宝石项链,价值千万,陈恪那个穷光蛋一辈子的工资都买不起。

  女人的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除了她,燕宁还给谁花过钱呢?

  她喜滋滋地出门,却在客厅里碰到碍眼的周京墨,他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看新闻,叶思柔瞄了一眼,好像就是顾燕宁和陈恪的八卦。

  她懒得多看他,绕过他,“我约了人,晚上不回来吃饭。”

  走出大门,她给顾燕宁发消息:【真烦,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结婚一大早就在家里看见那个瘟神,心情都不好了。】

  【你是摆脱他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她已经在世界顶级的舞团站稳脚跟,多的是人来巴结她,她没必要再借周京墨的势。

  只不过,以他的脾气,她要是没有任何理由地提出结束关系,他肯定会再来纠缠。

  顾燕宁回复得很快:【再忍忍,他会怀念我的。】

  她说得没错,离婚后她越来越意气风发,陈恪大肆追求她,他们俩很快被媒体拍到夜游维港。

  周京墨醉酒后给她打电话:“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顾燕宁说:“我们都是单身,有恋爱的自由。”

  周京墨捂着嘴,哭得像个开水壶。

  顾燕宁:“你在哪儿,我打电话给思柔,让她来接你。”

  周京墨醉得像个死猪,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上臭烘烘,衣服上还有可疑的呕吐物。

  叶思柔叉着腰站在卧室门口,“醒了?醒了就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她骂骂咧咧:“你知不知道你重得要死,我费力把你扛回来,你还吐我一身……”

  “顾燕宁还让我给你泡蜂蜜水、煮解酒茶,我是受虐狂吗?我就让你在地上睡一晚长长记性!”

  “不对……昨晚我就应该把你扔在大街上睡!”

  周京墨闭了闭眼,走过她去浴室洗澡。

  淋浴的水压开得很大,砸得他睁不开眼,三年的朝夕相处,顾燕宁不在了,他连醉酒都没有人照顾。

  那些平日里的点点滴滴,都在他的记忆里放大。

  “你可以和叶思柔一刀两断,让我们的婚姻由假变真吗?”

  他当初,为什么沉默,为什么,任由她哭呢?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和她离婚?

  白米饭一旦不再粘在手上,就会变成天上的一道月光。

  而手边的朱砂痣,终究还是成了蚊子血。

  他几次三番为了顾燕宁买醉,叶思柔察觉到,和他大吵大闹,两个人把家里砸得稀巴烂,互放狠话,老死不相往来。

  叶思柔生怕他反悔,麻溜买了当夜的机票出国,并且在社交平台上发出严厉声明,和周京墨再无任何关系!

  顾燕宁趁机又去安慰周京墨,说一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又叹息,“她还是不体谅你。”

  两相对比,叶思柔的面目更加可憎了。

  周京墨彻底绝了去找叶思柔的念头。

  他想要重新追求顾燕宁,哪成想,人家和陈恪都快要结婚了。

  顾燕宁约他在婚纱店见面,她说:“他把YK给我,你呢?”

  周京墨做不到,失魂落魄地走了。

  陈恪从旁边的房间出来,从后搂住顾燕宁的腰,贴在她耳边,指着周京墨渐行渐远的背影:“老婆,你看外面那个人,他好像一只狗啊。”

  顾燕宁还通着话的手机里传出叶思柔不屑的声音:“烂梗。”

  死陈恪,竟然趁她躲周京墨的当口和燕宁结婚,他就是故意不想让她当伴娘。

  陈恪把顾燕宁的手机拿过去,“我和燕宁要结婚了,你说,周京墨会不会又来找你呢?”

  “对了,我和我太太还有私房话要聊,先挂了。”

  手机里传出半句国粹,就被果断挂断。

  顾燕宁轻笑,“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不互相伤害?”

  “我才不在意她,”陈恪贴了贴她的脸,“是她莫名其妙。”

  “……好吧,我当你说的是真心话。”

  “本来就是真的,她这个人很刻薄,老是笑我穷。”

  顾燕宁亲亲他的脸:“你哪里穷,你都要嫁入豪门啦。”

  豪门本豪顾燕宁大手一挥:“这个月开始给你涨工资。”

  “不要,”陈恪笑着说,“我喜欢你养我。”

  “燕宁。”

  “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那匹马,取名叫戈多吗?”

  “为什么?”顾燕宁想了想,“因为那部话剧吗?”

  等待戈多,可是,戈多永远不会来。

  “是。”

  陈恪说:“独自在港城的那三年,我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我害怕我永远都等不到我要的结局。”

  “所以我给那匹马取名叫做戈多,每次叫着他的名字,我就会想,哪怕是无望的等待,我也会一直等下去。”

  “现在,我想,我等到了。”

  从京市胡同,到港城海岸,那么多一起穿过的街市、仰望的高楼。

  那只天鹅,终于肯栖息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