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送谢肆言去做绝育-《没招了!谁家好人在恨综磕CP啊》

  作为七个人里唯一拥有视野的人,霍修澈目标很明确——他要跟迟秋礼组队。

  但是直线靠近会引起观众怀疑,他采取了假意摸索靠近的方式。

  眼看着距离逐渐缩短,十米,五米,两米,霍修澈脚步一顿。

  只见原本老实站在那里的迟秋礼,突然一百八十度往后掉头,然后拔腿就跑。

  霍修澈:“……?”

  你有事吗?

  他开始站在原地等待迟秋礼的发疯结束。

  在她终于横冲直撞后停在某个角落的时候,霍修澈再次佯装摸索的出发。

  朝着迟秋礼靠近,十米,五米,两……

  迟秋礼突发恶疾转头就跑!!

  霍修澈:“???”

  到底在抽什么风?

  他再次停下等待,这次迟秋礼停在了一座草墩前,想来是无处可逃了,他自信出发。

  十米,五米,liang……

  ‘砰!!!’

  迟秋礼一个猛虎冲撞,当场创飞草墩,并直线冲刺出十米远。

  霍修澈忍无可忍,一把扯下眼罩,怒吼。

  “你到底要跑到哪里去!!!”

  这一嗓子嚎下去,所有人的头都朝这边摆了过来。

  迟秋礼更是步伐一顿,恍然大悟。

  难怪。

  难怪她的危险雷达时不时的响起,原来是霍修澈这孙子在朝她靠近。

  ……嗯?不对啊。

  “你看得到?”尤导问出了迟秋礼此刻的心声。

  霍修澈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

  【不是哥们,这小游戏也作弊的吗?我说怎么三次都能精准找到迟秋礼呢】

  【这就是作为金主的特权吗,砸钱追妻?有点意思】

  【怎么还有人磕呢……这俩人刚刚在茶室的氛围都僵成啥样了,明显是互看不顺眼啊】

  【不管怎么样,作弊就是不对的】

  霍修澈被红牌罚下,自动归入最后的三人组。

  场上的游戏还在继续。

  很快,第一组诞生。

  为了保持平衡而蹲下摸索最后摸到了楚洺舟的裤腿还手滑险些把对方裤腿拽下来而被对方下意识的防备动作一脚踢飞的顾赐白。

  [楚洺舟顾赐白]这俩人成为了一组。

  【我靠急死我了顾赐白你倒是手快点啊】

  【?姐妹这对吗】

  接着,第二组诞生。

  在距离顾赐白两米距离时触发了危险雷达开始横冲直撞结果被路过的姚舒菱一脚绊飞在草坪上抱膝翻滚二十圈最后如保龄球般滚入工作人员的人群中砰砰砰砰创飞全员造成一片哀嚎的迟秋礼。

  “这啥啊我操!”

  “娘嘞~”

  “我起飞啦——”

  “哎哟创的我腹肌疼(一般人要练很久才会有)”

  [姚舒菱迟秋礼]这俩人成为了一组。

  【我嘞个人体保龄球啊】

  【迟秋礼跟头牛似的横冲直撞真的笑飞我了】

  而最后剩下的谢肆言和纪月倾,则顺理成章的和霍修澈组成了三人组。

  【这游戏我懂了,先组队的都是抗造的】

  【懂了,真正的聪明人都是原地不动的】

  “分组结束,请各队来我这里领取信封任务,然后出发前往月湖镇执行吧~”

  ……

  下船来到月湖镇后,姚舒菱看着手中的信件,和迟秋礼对视了一眼。

  “所以……我们要怎么开始?”

  “顺其自然的开始吧。”

  迟秋礼穿戴好了全套的装备,扭了扭手腕和脖子,热身结束后,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大喝出声。

  “谢——肆——言——!!!”

  姚舒菱吓了一跳,捂着聋了半边的耳朵一脸诧异,“你喊谢肆言干嘛?我们的任务不是抓镇上的流浪……”

  等等。

  ‘狗’是今天的违禁词啊。

  所以迟秋礼的意思是……

  “不能说那个字,就只能用另一个词代称了,对吧。”迟秋礼冲她挑眉。

  姚舒菱沉默半响后,尝试性开口,“……抓镇上的流浪谢肆言去做绝育?”

  【?这对吗】

  【看出来了,迟秋礼自己不想活,也没打算让姚舒菱活】

  【这不比说违禁词恐怖一万倍啊?】

  【我真是要笑疯了】

  抓谢肆言小队正式开始行动了。

  迟秋礼带着姚舒菱奔走在大街小巷间,诡异的对话频频传出。

  “抓到一只谢肆言!送车上去!”

  “迟秋礼,这里也有一只……谢肆言。”

  “我靠!谢肆言钻洞里去了!”

  “啊!这条g……谢肆言拉屎了!”

  “谢肆言别跑!把蛋留下——”

  …

  “阿嚏!”

  “阿嚏!”

  “阿嚏!”

  在镇民的家中,正在帮镇民修缮漏雨的房屋的谢肆言,打了今天的第三个喷嚏。

  纪月倾看了他一眼,“打三个喷嚏说明有人在想你,可能是……”

  “谢肆言!!!”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自屋檐下方的街道传来。

  纪月倾和谢肆言同时往楼下看去,只见迟秋礼一边大喊着谢肆言的名字一边奔跑路过。

  “迟秋礼?”纪月倾一愣,说出的话连自己都有点不信,“……她在想你?”

  谢肆言的视线还望着迟秋礼跑远的方向,手里的锤子却在纪月倾说这话时一偏,砸在了自己的手上。

  “嘶——”

  他皱眉轻嘶一声,却奇妙的不觉得疼痛,满脑子都回想着纪月倾刚刚那句。

  迟秋礼在想他?

  迟秋礼怎么会想他?

  说起来她为什么突然在街上神情急切的寻找他,明明才刚分开不久。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不对,她遇到麻烦也不会找他,他们又不是那么友好的关系。那为什么突然找他?想他了?不可能,都说了他们不是那么友好的关系。可他刚刚确实打了三个喷嚏,虽说不能太迷信,但三个喷嚏不就是想念的意思吗,既然有这个说法那一定是有依据的。世界上有时候就是有许多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万一呢……

  “她怎么抱着一条狗回来了?”纪月倾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肆言再次朝下方的街道看去。

  只见迟秋礼如胜利者般抱着一条大黄狗归来,冲着前方提着笼子的姚舒菱大喊。

  “快把笼子打开,我抓到这只谢肆言了!”

  “等一下!迟秋礼你先别过来,这只谢肆言拉屎在你身上了!”

  “哎哟卧槽?算了没事,一会让另一只谢肆言吃了。”

  谢肆言唇角刚略微抬起的弧度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