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怒怼高俅,暴打晋王-《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高俅起身,对着敖卢斡弯腰赔礼:

  “晋王息怒,今日就是让武松过来问罪的。”

  听说要问罪,敖卢斡一下子来劲了,指着武松骂道:

  “这厮凶狠好似市井无赖,你们居然点他做状元,莫非瞎了眼!”

  “确实不该,此等腌臜泼才实不该做状元!”

  武松眉头一皱,指着高俅骂道:

  “高俅,你好大的胆子!”

  “我是圣上钦点的状元,他说眼瞎,你居然附和!”

  “敢说圣上眼瞎,你这是谋逆!”

  高俅愣住了...

  快二十多年了,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

  武松看向蔡京,问道:

  “太师,高俅大逆不道,勾结辽国,说圣上眼瞎,该当何罪!”

  蔡京也愣住了...这武松真是愣头青?

  高俅直起身子,仰头看着武松,怒道:

  “你是甚么鸟人,敢说我谋逆!”

  “我在王府跟着圣上时,你还没长毛!”

  武松冷笑道:“你一个街上踢球的破落户,受了圣上的恩宠,抬举你做了殿帅府的太尉。”

  “你不思感恩报效,竟敢勾结辽国皇子,在讲议司说圣上眼瞎!”

  “怎的?你高俅比圣上英明?要废我的状元!”

  高俅本是汴梁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就是街上的黄毛混子。

  从小不务正业,专门帮嫖贴食,哄着有钱人家的子弟吃喝嫖赌。

  后来别人父亲到开封府告状,开封府把高俅打了四十棍棒,赶出开封府,不许他回家。

  后来大赦天下,高俅才又回到开封府,到了一家生药铺做事。

  生药铺的掌柜担心高俅带坏自家孩子,又把他推荐给了小苏学士,这个小苏学士就是大名鼎鼎的苏轼。

  苏轼见高俅行迹不断,又推荐给驸马王晋卿。

  刚好,这个驸马王晋卿也是个喜欢斗鸡走马的纨绔,就喜欢高俅这样的货色。

  跟了一段时间,驸马王晋卿让高俅给小舅子端王送东西。

  这个端王就是现在的徽宗赵佶。

  到了端王府,正好徽宗在踢球,高俅陪着踢了一脚,被徽宗看中,留在了端王府。

  后来,徽宗当了皇帝,高俅便飞黄腾达。

  各位看官,这高俅的发迹史是否可笑?

  但,高俅这种品行不端,却一路升迁的事情,古今都有。

  好比有些单位,有些人品行不端,甚至跟神经病一样。

  领导同事见了都烦,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给他官升一级,送到别处去。

  到了别处,领导同事见他又烦,又给他官升一级,再送到别处去。

  最后,神经病一样的傻逼,居然做了领导!

  讲议司里。

  武松当面揭开高俅的黑历史,气得高俅破口大骂:

  “你这吃鸟的杀才,街上卖炊饼的村夫,竟敢小觑我!”

  武松当面和高俅对骂,丝毫不惧。

  看得参详官张拱臣、检讨官王方平和一众太监、侍女目瞪口呆。

  张拱臣心中暗道:

  武松这厮悍不畏死,我得躲着他。

  “圣上驾到!”

  里面传来太监杨戬的声音。

  武松端正站在中间,高俅气得面皮紫涨、气喘吁吁。

  徽宗穿着一身红袍出来,太监杨戬跟着。

  “微臣拜见圣上。”

  武松行礼,蔡京一众大臣跟着行礼。

  辽国皇子敖卢斡和辽国使臣还坐着,根本不理会。

  徽宗在龙椅上坐下,看了一眼武松,转头又看向高俅,问道:

  “太尉怎的了?”

  “启奏圣上,微臣弹劾高俅谋逆!”

  武松率先开口,气得高俅破口大骂:

  “贼猢狲,你胡说个鸟!”

  武松高声道:

  “启奏圣上,方才敖卢斡说点我状元之人眼瞎。”

  “微臣是太师阅卷、圣上钦点,高俅却附和,说圣上、太师眼瞎!这是谋逆!”

  蔡京这时候才想起来,当初武松的卷子,是他定的第一。

  如此说来,确实把自己也骂了。

  蔡京抠了抠鼻翼,心里有些不爽。

  徽宗看向高俅,高俅急了,说道:

  “圣上明鉴,老臣说武松德不配位,不该点为状元。”

  徽宗有些不悦,说道:

  “武松的状元是我点的,他文章写得好,怎的不该?”

  高俅靠着取悦徽宗上位,不敢争执,马上说道:

  “老臣失言,圣上恕罪。”

  徽宗看向武松,也有些不悦,说道:

  “太尉是老臣了,你作为新进,应当敬重。”

  “微臣记住了。”

  武松见好就收。

  “坐吧。”

  徽宗指了指末位,武松谢过,在后面坐下。

  徽宗看向辽国皇子敖卢斡,说道:

  “今日讲议司议事,是为了球赛的事情。”

  “当初约定以比赛定胜负,晋王为何反悔?”

  敖卢斡看向武松,脸色凶狠,骂道:

  “没错,当初约定以蹴鞠定胜负!”

  “可武松这厮,居然把我大辽球员弄得非死即伤!”

  “所以,这次球赛不算,你们宋国必须马上给大辽钱粮!”

  “否则,我大辽将发兵南下,攻破汴京!”

  “到时候,本王要亲手斩下这厮的鸟头!”

  徽宗微微蹙眉,武松起身说道:

  “蹴鞠场上,是你辽国无赖,先撞伤我大宋球员!”

  “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学你所为罢了!”

  敖卢斡冷哼道:“我撞你宋国球员,他们死了吗?”

  “而我们的球员,已经死了一个,其他都是重伤!”

  武松嗤笑道:“你们自己废物,怪我?”

  “若是不服,还有一场,把你们契丹的恶狗都找来,再比一次就是!”

  “有本事的,把我撞死,绝不怨你!”

  敖卢斡气得火冒三丈,偏偏又无可奈何。

  武松太强壮了,把魁梧如山岳的鲁巴撞成了残废。

  大辽勇士当然还有,但不可能都来踢球。

  高俅起身,指着武松呵斥道:

  “混账东西!说好蹴鞠,你却故意伤人。”

  “如今两国可能起边衅,你担得起这个罪责吗!”

  武松反问道:

  “请问高太尉,我不下场,球赛便输了。”

  “钱粮从何而来?从你家里搬吗?”

  高俅气得不轻,还要再骂,太师蔡京开口道:

  “牙尖嘴利,你打伤了辽国球员,还有一场比赛无法继续,胜负未分。”

  “当初商议好的国策,被你毁掉了,你还不知罪。”

  蔡京是宋神宗熙宁三年的进士,饱读诗书,和高俅破落户不同。

  所以说话也有条有理。

  武松说道:“请问太师,辽国撞伤我大宋球员,又如何说?”

  “莫非我大宋球员死伤没了,球赛也作废?”

  蔡京淡淡说道:“我大宋人才济济,就算有死伤,球赛也可继续。”

  武松看向敖卢斡,问道:

  “你们辽国的契丹狗死光了?”

  “你放屁!”

  敖卢斡大怒,武松笑道:“那就是还有人了,既然如此,你再找人来,再踢一场便是。”

  武松看向蔡京,问道:“太师以为如何?是否可行?”

  徽宗觉得这个办法可以,点头看向敖卢斡。

  “当然不行!”

  敖卢斡拒绝,起身骂道:

  “你打死我大辽使臣,你要血债血偿!”

  徽宗蹙眉,敖卢斡这个要求过分了。

  球场上,辽国球员横冲直撞、故意伤人,大宋不说什么。

  轮到辽国人,就要武松偿命,岂有此理!

  徽宗不是明君硬汉,但也不是软蛋,至少此时不是软蛋!

  高俅见徽宗不悦,识趣地闭嘴不说话。

  武松笑了笑,说道:

  “想要我的命,可以,我可以再踢一场,你找人过来。”

  “或者我在京师摆下擂台,找你辽国的狗来,有本事打死我!”

  听了这话,高俅、蔡京心中同时一寒。

  对付过很多政敌,但武松很不一样。

  武松是状元,还是个能打死老虎的狠人...和他同在一个房间,如果武松发疯,自己恐怕跑不掉。

  高俅学过一些枪棒,但在武松面前,不过是三脚猫伎俩。

  蔡京更是文人出身,经不起武松一拳头。

  敖卢斡不敢和武松动手,转头指着徽宗骂道:

  “赵佶,你说如何处置!”

  啪!

  武松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敖卢斡一头栽倒,牙齿飞溅、嘴巴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