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蓦然回首喜欲狂,视若珍宝宠娇娘。-《嫡女流落青楼:开启江湖杀新副本》

  玄英被几人带进一间花房,里面有十几个妙龄少女,一丝不挂齐齐站在一起,等候客人挑选。

  “孙探花可是第一次来?放心,这些都是黄花闺女,绝对干净!”

  林牧找了许久,终于发现了玄英。

  玄英被拖进一间厢房,骑虎难下之际,林牧射出一支短箭,熄灭了房中的蜡烛。

  玄英一掌击晕了那女子,跟着林牧从屋顶逃出。

  “吓死我了,想不到这群畜生,如此疯魔!羌国就是毁在这群败类身上!”

  “放心吧,陛下绝不会允许这群蛀虫蚕食大羌江山!”

  “少主,您夜探吕府可有发现?”

  “发现一处密室,如今咱们安心蛰伏,等陛下里应外合!”

  “那咱们也能歇息几日了。”

  皇宫

  叶庚华等不及轿辇,一路狂奔至凤仪宫。

  刚进门,就听到接生嬷嬷的叫喊声。

  白歆竹浑身是汗,咬着牙,一声不吭。

  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啼哭,两人终于迎来的第一个孩子。

  小方激动地含泪道:“陛下,是皇子,您有儿子了!”

  叶庚华看了孩子一眼,转身冲进了白歆竹的寝殿。

  他紧紧地握着白歆竹战栗的手,贴在脸颊上,心疼地落下了泪。

  “生孩子是喜事,哭什么?”

  “只对旁人是喜事,对歆竹,却是苦难。”

  白歆竹的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捣了两下道:“傻子。”

  叶庚华整夜守在白歆竹身旁,白歆竹依偎在叶庚华的怀里,睡得安稳。

  迕远巷

  绿篱走后,织云向凌一申请照顾苏槿,以报答她的恩情。

  林牧和苏槿的小院也渐渐热闹起来。

  羽柠每日做好了饭菜,亲自送到小院。

  又是一年腊月十五,苏槿的生辰并未告知旁人。

  这一日,她像往常一样,来到后山那棵树下,静静地站着发呆。

  她手里握着林牧送她的短笛,冬日的暖阳映照在她身上,暖暖的,像林牧初次握她的手时一样。

  苏槿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想到林牧,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凤凰台》吹得不错,再为我吹一次可好?”

  苏槿心如鹿撞,整个人僵住了片刻,回头一看,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上,带着久违又熟悉的宠笑。

  满心的惊喜溢于言表,苏槿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

  她紧紧地搂住林牧的腰,怕是自己思念成疾,生出的幻象。

  林牧温热的手在她背上轻抚:“怎么不说话?吓到了?”

  “抱抱我,抱紧点!”

  林牧紧紧地把她拢在怀里,温柔地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两人就这样伫立在日光下,紧紧地拥抱着彼此,仿佛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林牧抱着她飞上那棵树,苏槿手执短笛,又一次为他吹奏《凤凰台》。

  林牧痴痴地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满眼幸福。

  “听灵秀说,京城只剩你和玄英了,忙得很,怎么就跑回来了?”

  林牧伸出手指刮蹭苏槿的鼻尖:“我不回来,有人想吃长寿面怎么办?”

  “你这样宠我,就不怕把我惯坏了?”

  “怕什么?惯坏了也是我受着,我乐意。”

  林牧俯下身,贴在苏槿的小腹低语道:“爹爹不在,不许欺负槿儿。”

  说罢抱起苏槿飞身落地,一起回了小院。

  刚进屋,就看见墙上挂着苏槿写的《长相思》。

  “看来我要和槿儿多分开些时日,你就要成为羌国着名的女诗人了!”

  “又取笑我。”

  林牧为苏槿煮了长寿面,一起度过苏槿的二十一岁生辰。

  午夜时分,苏槿依偎在林牧怀里睡得比平时安稳了许多。

  林牧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语道:“真是舍不得啊。”

  他趁着苏槿沉睡,悄悄回了京。

  图奇靖签署《盛羌协定》后,只身回了盛国。

  可她身中噬骨之毒,举国上下为她寻找药引,唯独缺一味雪莲花。

  望着林牧留下的药方,图奇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她带着一队人马,从盛国东北部翻山越岭,来到了神山脚下。

  自从上次苏槿登山遇到雪崩,拉瓦哲就在山脚下建了一处茅草屋,为登山遇险的人应急所用。

  图奇靖此行,带了二十名精锐,刚抵达神山就开始攀爬。

  腊月的神山,万里冰封,根本无路可走。

  一行人爬至半山腰,已经冻死了大半。

  图奇靖噬骨之毒发作,生死之际,被侍女们轮流背下山。

  她看着自己带来的女将们前赴后继,死在神山上,心中愤恨不已!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风雪中,手指苍天,义愤填膺。

  “本王一腔抱负,爱民如子,为何要我死?我不服!我要活下来!我一定要活下来!”

  她双眼泛红,却未曾落一滴泪。

  筋疲力尽的图奇靖,倒在了茅草屋前。

  风雪肆虐,一望无垠。

  拉瓦哲骑着黑风驹巡视神山,远远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图奇靖。

  他驾马飞奔来到草屋前,探得图奇靖仍有一丝气息,将她裹在怀里带回了家。

  塔格村

  图奇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暖炕上,身旁的炉子上烧着热水。

  她起身四处打量,发现自己身处羌国,立刻提高了警惕。

  扶桑被苏槿接去了迕远巷的学堂读书,她十分聪慧,中原话已说得十分流畅。

  拉瓦哲听到房间有动静,立刻冲了进去。

  图奇靖穿着扶桑的衣服,手腕脚腕短了一大截。

  她的头发很长,垂在腰间,双目炯炯有神。

  “你醒了?”

  拉瓦哲一如既往地善良,微笑着上前打招呼。

  图奇靖捏着他的手腕,重重地按在桌上,厉声道:“离我远点。”

  拉瓦哲刚要挣脱,图奇靖突然浑身瘫软,跪倒在地上。

  她感觉浑身像有千万只蛊虫在蚕食她每一处血肉,颤抖的牙齿发出咯吱的声响。

  拉瓦哲后退了一大步,一脸关切地问道:“你中毒了?”

  “明知故问!”

  “我知道了,你也是来找雪莲花的吧?”

  图奇靖听到雪莲花,双眼放光。

  “你见过?哪里有?快带我去!”

  “现在是冬天,要春天才能登山。”

  图奇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过冬天,她强忍着疼痛向拉瓦哲索要了几根绣花针。

  拉瓦哲见她一掌将几枚银针打入了关节,伴随着一声嘶吼,痛晕了过去。

  “真是个狠人。”

  拉瓦哲把她扶到了床上,却发现她钉入银针的位置正向外渗血。

  枯黄的油灯下,拉瓦哲手执丝帕,一点一点擦去她关节处渗出的黑血。

  一夜过后,拉瓦哲伏在暖炕的一侧睡着了。

  图奇靖看着水盆里沾满黑血的丝帕,对拉瓦哲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