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大结局-《荒野求生:开局打猎黑熊,爆红全网!》

  黑狼王听到“捏爆你的狗头”这句话,先是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人类,你可知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它猛地弓起身子,黝黑的毛发根根倒竖,锋利的爪子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一股比之前更浓烈的杀气席卷而来,连周围的狼群都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敬畏。

  林一却依旧站在原地,左手插在作战服口袋里,右手自然下垂,指尖轻轻摩挲着盲杖——这根看似普通的盲杖,在系统强化后早已坚硬如钢,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冷光。

  他微微侧头,耳廓轻动,通过万倍增幅的感官捕捉着黑狼王的呼吸频率、肌肉颤动,甚至连它心脏跳动的节奏都清晰地呈现在脑海中。

  “嗷呜!”黑狼王不再废话,猛地纵身跃起,庞大的身躯如同黑色闪电般扑向林一,血盆大口张开,带着浓烈的腥气,直取他的咽喉。

  这一扑蕴含着它十数年狩猎的经验,速度快到极致,连空气都被撕裂出细微的声响。

  直播间内,所有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李冰冰甚至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德爷也皱紧眉头,死死盯着屏幕——在他看来,人类面对这样的扑击,根本不可能躲开。

  可林一却动了。

  他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迈出一小步,身体如同风中杨柳般微微一侧,恰好避开黑狼王的利爪。

  同时,右手的盲杖如同毒蛇出洞,精准地戳向黑狼王的肋下——那里是狼类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噗!”盲杖尖端刺破空气,狠狠扎在黑狼王的肋下。

  黑狼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肋下传来剧烈的疼痛,每动一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这……这怎么可能?”德爷瞪大了眼睛,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的反应速度、时机把握,竟然比野兽还要精准!”

  林一没有给黑狼王喘息的机会,他快步上前,一脚踩在黑狼王的脖颈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对方无法动弹,又不至于立刻致命。

  他低头看着黑狼王,语气平静:“现在,你还觉得我狂妄吗?”

  黑狼王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它试图挣扎,可脖颈上的力道如同千斤巨石,无论它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周围的狼群见状,纷纷躁动起来,却没有一只敢上前——狼族的规矩,挑战者胜,则新王立;败者,只能接受命运。

  “我……我认输。”

  黑狼王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

  它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彻彻底底。

  林一松开脚,俯身捡起地上的盲杖,对着周围的狼群朗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新王。跟着我,有肉吃,有安全保障,若敢背叛,下场就和它一样。”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通过系统强化后的嗓音,甚至能让狼群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狼群沉默了片刻,突然齐齐低下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这是狼族臣服的标志。

  躲在一旁的熊二哈见状,连忙跑过来,兴奋地拍着林一的肩膀:“老大牛逼!以后咱们就是狼山的老大了!”

  林一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望向狼山深处——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收服狼群后,他获得了最得力的“侦察兵”和“护卫队”,接下来,他要利用狼群的优势,探索这片森林的每一个角落,收集更多的资源,积累更高的人气值。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一带着熊二哈和狼群,开始了对森林的“统治”。

  他让狼群负责巡逻、侦察,一旦发现其他危险生物,就第一时间汇报。

  熊二哈则负责“武力震慑”,凭借着系统强化后的体魄,几乎没有生物能在它手下走过三招。

  而林一则利用万倍感官和系统兑换的工具,不断挖掘森林中的隐藏资源——珍稀的草药、蕴含能量的矿石、甚至是远古遗迹的碎片。

  直播间的人气值如同坐火箭般飙升,观众们每天都能看到新鲜的内容。

  林一指挥狼群捕猎巨型野猪,利用草药救治受伤的狼崽,甚至用矿石打造出简易的防御工事。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刷新着人们对“荒野生存”的认知。

  德爷更是成了林一的“头号粉丝”,每天都在直播间里夸赞:“林一不是在生存,而是在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荒野王国!”

  随着人气值的积累,林一的系统等级不断提升,兑换的物品也越来越强大。

  从更先进的作战服,到能净化水源的设备,再到可以与外界短暂通讯的卫星电话。

  他甚至利用系统兑换的“生物改造液”,进一步强化了熊二哈和几只核心狼的体质,让它们的战斗力更上一层楼。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半年时间过去了。

  林一的“荒野王国”已经初具规模,他不仅收服了狼群,还与森林中的其他温顺生物建立了“共生关系”。

  他为它们提供安全保障,它们则为他提供食物和情报。

  直播间的观众数量突破了十亿,全球各地的媒体都在报道这个“盲人荒野王者”的传奇故事。

  当然,挑战也从未停止。

  期间,他遭遇过成群的巨型蜘蛛、凶猛的鳄鱼群,甚至还有其他参赛选手的挑衅。

  有选手试图抢夺他的资源,结果被狼群追得落荒而逃;有选手想用热武器攻击他,却被林一用系统兑换的“能量护盾”轻松挡住。

  每一次危机,都成了林一提升人气值的“垫脚石”。

  终于,在参赛的第十一个月,林一迎来了最大的挑战。

  一场席卷整个森林的暴风雪。

  暴风雪持续了三天三夜,气温骤降至零下三十度,许多生物都冻死在雪地里。

  林一凭借着系统兑换的“恒温帐篷”和提前储存的食物,不仅保护了自己和熊二哈,还带领狼群躲进了一个天然的山洞,并用收集到的干草和皮毛为它们保暖。

  在暴风雪最猛烈的夜晚,一只受伤的雪豹闯入了山洞——它是被其他猛兽追杀,走投无路才来寻求庇护。

  林一没有犹豫,用草药为它治疗伤口,还分给它食物。

  雪豹康复后,竟也留在了林一身边,成了他的又一个“得力助手”。

  这场暴风雪过后,林一的人气值达到了顶峰,系统提示他已经成为“全球荒野生存第一人”。

  而此时,距离比赛结束只剩下最后一个月。

  最后一个月里,林一没有再主动寻找挑战,而是开始整理自己的“收获”——他将收集到的珍稀草药、矿石样本寄给了外界的科研机构,将狼群的训练方法分享给了动物保护组织,甚至还通过卫星电话,为偏远地区的救援队提供了森林的详细地图。

  他的举动,赢得了全球观众的尊重,人们不再仅仅将他视为一个“比赛选手”,而是将他视为“荒野守护者”。

  终于,比赛结束的钟声敲响。

  当直升机降落在狼山山顶时,林一正坐在一块岩石上,熊二哈趴在他身边,几只狼在周围巡逻,雪豹则安静地卧在不远处。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作战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与一年前刚参赛时相比,多了几分沉稳与威严。

  直升机上,比赛主办方的负责人亲自走下来,恭敬地递给林一一张支票和一枚“全球荒野生存冠军”的奖牌:“林一先生,恭喜您获得比赛的最终胜利,这是您的奖金——一千万美元。

  同时,全球已有超过五十家企业向您发出合作邀请,希望能与您共同开发荒野生存相关的项目。”

  林一接过支票和奖牌,没有过多的激动,只是对着负责人点了点头:“谢谢。

  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能保留这片狼山的生态环境,不要让商业开发破坏它。”

  负责人连忙答应:“您放心,我们已经将这片区域列为‘生态保护区’,并且会以您的名义成立‘荒野保护基金’,用于保护全球的荒野生态。”

  离开狼山时,林一回头望了一眼——狼群在山脚下整齐地站着,对着直升机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为他送别。

  熊二哈趴在机舱里,一脸不舍:“老大,我们还会回来吗?”

  林一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会的。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回到城市后,林一成了全球顶级的知名人物。

  他的名字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他的故事被改编成电影和书籍,甚至还有学校将他的经历纳入“励志教育”课程。

  他用奖金成立了“林一荒野生态保护基金会”,致力于保护全球的荒野环境和濒危生物;他还开办了“荒野生存学院”,教授人们如何在尊重自然的前提下,进行安全的荒野探索。

  几年后,林一已经成为了全球知名的大富豪,但他依旧保持着低调的生活。

  每年,他都会抽出时间回到狼山,与狼群、熊二哈和雪豹待上一段时间。

  有人问他,为什么不留在繁华的城市享受生活,他总是笑着回答:“城市的繁华固然美好,但荒野的自由与宁静,才是我真正的追求。”

  而在全球的直播间里,每当有人提起“荒野生存”,人们总会想起那个曾经在狼山之巅,用一根盲杖征服狼群,用智慧和勇气创造传奇的盲人——林一。

  他的故事,早已超越了“比赛”的范畴,成为了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永不言弃的象征。

  ……

  又是多年后深秋的狼山,漫山松针落得满地金黄,风一吹就卷起细碎的“沙沙”声,像极了当年狼群围在身边时的轻吟。

  林一的脚步比从前慢了些,老花镜架在鼻梁上,手里攥着一把磨得发亮的旧铁锹。

  那是他刚到狼山时用的,木柄上还留着熊二哈当年啃咬的牙印。

  最先走的是熊二哈。

  某个午后,这只总爱把脑袋凑到他手边要鸡腿的黑熊,安安静静地趴在他们常晒太阳的老松树下,肚子微微起伏,爪子里还攥着半块林一早上给它的风干鹿肉干。

  林一蹲下来摸它的耳朵,往日温热的皮毛已经凉了,他指尖顿了顿,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它身上,像从前它怕冷时那样。

  后来是雪豹。

  那年初冬,偷猎者闯进狼山想抓小狼崽,雪豹猛地扑上去,爪子撕开了偷猎者的网,自己却被麻醉针射中了后腿。

  林一连夜背着它找草药,把珍藏的最好的止血膏一层一层涂在伤口上,手指都沾着血,可雪豹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

  最后那天早上,雪豹用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说“不怪你”,然后慢慢闭上了眼,尾巴还圈着他的手腕。

  老狼王走得最安静。

  一个雪夜,林一照例去狼穴看它,老狼王趴在铺满干草的石台上,呼吸已经很轻了。

  见他进来,它挣扎着抬起头,用头顶了顶他的手心——就像当年它臣服时那样,然后头一歪,再也没动。

  林一蹲在旁边,看着雪从洞口飘进来,落在老狼王黝黑的皮毛上,慢慢积了薄薄一层。

  林一没找任何人帮忙,在狼山向阳的坡上选了块能看见日出的地方,一锹一锹地挖三个坑。

  土很硬,遇到石头时他就用铁锹尖慢慢凿,额角的汗滴在土里,晕开小小的湿痕。

  他从仓库里翻出三块老松木,是当年建小木屋剩下的,纹理结实。

  戴着老花镜,他用刻刀一笔一划地刻字,“熊二哈”三个字旁边,特意刻了个圆滚滚的鸡腿图案,刻到最后一笔时手抖了一下——想起当年这只熊抢肉干时把他的手都抓伤了。

  雪豹的墓碑旁,他种了几株耐寒的紫花,是他提前在温室里培育的,雪豹以前总爱趴在花丛里晒太阳。

  老狼王的碑前,他摆了块磨得光滑的野猪骨,那是当年他们一起捕猎的第一头野猪的骨头,老狼王当年啃得可香了。

  三个墓碑并排立着,林一坐在中间那块石头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有些褪色的照片,是当年他、熊二哈、雪豹和老狼王在山顶拍的,阳光正好,熊二哈的爪子搭在他肩膀上,雪豹蹲在他脚边,老狼王站在旁边,眼神温顺。

  他用手指轻轻擦过照片上的身影,风卷着松针落在墓碑上,他低声说:“今年冬天我会多备点干草,给你们的墓边挡上木板,不会让雪压着。春天的时候,漫山的花会开,你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晒着太阳闻花香。”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和三块墓碑一起,嵌在漫山的金黄里,风里再也没有了动物的呜咽,只有他轻轻的呼吸声,和松针落在地上的细碎声响,安静得像一场不会醒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