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黑水镇中心燃起巨大的篝火,傩舞仪式正式开始。戴着各种面具的村民围着篝火跳跃、旋转,鼓声、铃声、号角声交织,充满原始的野性与神秘。
张清玄和青云子在阿木的带领下,在人群外围观摩。张清玄能感觉到,随着舞蹈的进行,一股无形的、混杂着信仰、灵性与某种阴冷气息的力量在场中凝聚,大部分汇入那些祖灵傩面之中,尤其是大祭司阿普脸上的“星瞳傩面”。
“前辈,感觉到吗?那傩面在吸收某种力量。”张清玄传音道。
“嗯,像是愿力,但又掺杂了别的东西……有点像是……被引导的魂魄碎片?”青云子眯着眼,语气有些不确定,“这傩术,有点门道。”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青面獠牙傩面的舞者,如同失控般,猛地脱离队伍,朝着张清玄直冲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涂抹着暗绿色液体的短刃,带着一股腥风刺向张清玄的小腹!
袭击来得突然且毫无征兆!那舞者眼神疯狂,动作快如鬼魅!
张清玄虽惊不乱,脚下微动,身形如柳絮般向后飘开,同时右手并指如剑,一道微不可查的金光点向对方手腕!
“叮!”
金光与短刃碰撞,竟发出金铁之声!那舞者手腕一麻,短刃险些脱手,但他凶性不减,张口喷出一股黑烟,烟中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虫影蠕动,罩向张清玄面门!
“蛊毒!”青云子冷哼一声,袖袍一拂,一道清风卷过,将那黑烟连同虫影尽数吹散,消弭于无形。
那舞者见手段被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还想再扑上,却被闻声赶来的几个守渊勇士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傩面下的眼睛充满了混乱与恶毒。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大祭司阿普分开人群走了过来,青铜傩面下的目光扫过张清玄和青云子,最后落在被制住的舞者身上。
“把他带下去,查明是谁指使,用了什么邪术。”阿普的声音透过傩面传来,带着冰冷的威严。
然后,他看向张清玄二人:“两位受惊了。看来,有外面的脏东西,混进了我们的节日。”
张清玄心中明了,这恐怕是“圣殿”的试探,或者想借刀杀人。他坦然迎向阿普的目光:“大祭司明鉴。我等并无恶意,只是此番前来,实为追寻一群名为‘圣殿’的邪徒踪迹。他们意图染指‘祖灵渊’,行灭世之举。方才袭击,想必与之有关。”
阿普沉默了片刻,青铜傩面上那刻画的眼睛仿佛在审视张清玄的灵魂。“外乡人,你的身上,有星辰的味道,也有令我不安的引子。‘祖灵渊’乃圣地,不容亵渎。我如何信你?”
张清玄知道空口无凭。他心念微动,将一丝纯净的、蕴含着度人经意境的星辰之力,凝聚于指尖,化作一点温和的星辉,递到阿普面前。
“此为我之道。度厄扶危,守护平衡,乃我立身之本。若大祭司不信,可尽管探查。”
阿普看着那点不含任何杂质的星辉,感受着其中中正平和、却又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意境,傩面下的目光微微波动。他伸出干枯的手指,轻轻触碰那点星辉。
片刻后,他收回手,缓缓道:“你的力量……很奇特,与我族传承的星灵之力同源,却又更加纯粹浩大。或许……你真是祖灵指引而来,应对此次劫难之人。”
他话锋一转:“但,欲入祖灵渊,需得祖灵认可。明日清晨,峡谷口‘问心石’前,你可愿一试?若通过,我便准你随行祭祀队伍。若不能……请即刻离开黑水峒。”
“晚辈愿意一试!”张清玄毫不犹豫地应下。
他知道,这是接近“星墓”,阻止“圣殿”的唯一机会。
张清玄和青云子在阿木的带领下,在人群外围观摩。张清玄能感觉到,随着舞蹈的进行,一股无形的、混杂着信仰、灵性与某种阴冷气息的力量在场中凝聚,大部分汇入那些祖灵傩面之中,尤其是大祭司阿普脸上的“星瞳傩面”。
“前辈,感觉到吗?那傩面在吸收某种力量。”张清玄传音道。
“嗯,像是愿力,但又掺杂了别的东西……有点像是……被引导的魂魄碎片?”青云子眯着眼,语气有些不确定,“这傩术,有点门道。”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青面獠牙傩面的舞者,如同失控般,猛地脱离队伍,朝着张清玄直冲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涂抹着暗绿色液体的短刃,带着一股腥风刺向张清玄的小腹!
袭击来得突然且毫无征兆!那舞者眼神疯狂,动作快如鬼魅!
张清玄虽惊不乱,脚下微动,身形如柳絮般向后飘开,同时右手并指如剑,一道微不可查的金光点向对方手腕!
“叮!”
金光与短刃碰撞,竟发出金铁之声!那舞者手腕一麻,短刃险些脱手,但他凶性不减,张口喷出一股黑烟,烟中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虫影蠕动,罩向张清玄面门!
“蛊毒!”青云子冷哼一声,袖袍一拂,一道清风卷过,将那黑烟连同虫影尽数吹散,消弭于无形。
那舞者见手段被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还想再扑上,却被闻声赶来的几个守渊勇士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傩面下的眼睛充满了混乱与恶毒。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大祭司阿普分开人群走了过来,青铜傩面下的目光扫过张清玄和青云子,最后落在被制住的舞者身上。
“把他带下去,查明是谁指使,用了什么邪术。”阿普的声音透过傩面传来,带着冰冷的威严。
然后,他看向张清玄二人:“两位受惊了。看来,有外面的脏东西,混进了我们的节日。”
张清玄心中明了,这恐怕是“圣殿”的试探,或者想借刀杀人。他坦然迎向阿普的目光:“大祭司明鉴。我等并无恶意,只是此番前来,实为追寻一群名为‘圣殿’的邪徒踪迹。他们意图染指‘祖灵渊’,行灭世之举。方才袭击,想必与之有关。”
阿普沉默了片刻,青铜傩面上那刻画的眼睛仿佛在审视张清玄的灵魂。“外乡人,你的身上,有星辰的味道,也有令我不安的引子。‘祖灵渊’乃圣地,不容亵渎。我如何信你?”
张清玄知道空口无凭。他心念微动,将一丝纯净的、蕴含着度人经意境的星辰之力,凝聚于指尖,化作一点温和的星辉,递到阿普面前。
“此为我之道。度厄扶危,守护平衡,乃我立身之本。若大祭司不信,可尽管探查。”
阿普看着那点不含任何杂质的星辉,感受着其中中正平和、却又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意境,傩面下的目光微微波动。他伸出干枯的手指,轻轻触碰那点星辉。
片刻后,他收回手,缓缓道:“你的力量……很奇特,与我族传承的星灵之力同源,却又更加纯粹浩大。或许……你真是祖灵指引而来,应对此次劫难之人。”
他话锋一转:“但,欲入祖灵渊,需得祖灵认可。明日清晨,峡谷口‘问心石’前,你可愿一试?若通过,我便准你随行祭祀队伍。若不能……请即刻离开黑水峒。”
“晚辈愿意一试!”张清玄毫不犹豫地应下。
他知道,这是接近“星墓”,阻止“圣殿”的唯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