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小寡妇的委屈,双方关系更进一步!-《70年代:我一进山美女排队献身》

  话说另一边,与此同时,同一时刻下午的时候。

  赵家的院子门口,鬼手三一行人压着赵家父子,动静闹得比李满囤家还大。

  整个小河村都被惊动了。

  村民们端着饭碗,或者抱着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全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把你们家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搬出来!今天这房子,老子收了!”

  光头壮汉一脚踹开赵家的大门,恶狠狠地吼道。

  “不能啊!这是我们家的根啊!”

  赵老四抱着门框,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老脸上的褶子都拧在了一起。

  “救命啊!村长!书记!你们管不管啊!这帮外地人要抢我们家的房子了!”

  刘满仓倒台后,村里暂时由老村长和新上任的村支书共同管理。

  两人听到动静,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看到这阵仗,也是眉头紧锁。

  “你们是什么人?在我们小河村地界上,不能这么乱来!”

  老村长拄着拐杖,义正言辞。

  鬼手三见正主来了,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将那张带血手印的房契在众人面前一亮。

  “老村长,各位乡亲,我们不是乱来的人,我们是来讲道理的。”

  他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赵霸天,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儿子赵霸天,赌钱输了三百块没钱还,自愿拿房契做抵押,白纸黑字血手印都在这儿!我们是来收账的,天经地义!”

  “什么?三百块?”

  “我的天,赵霸天这狗东西胆子也太大了!”

  “拿房子去赌?这是疯了吧!”

  人群中当场就炸开了锅,议论声像是烧开的水,嗡嗡作响。

  所有看向赵家人的眼神,都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活该。

  “他胡说!他们出老千骗我!”

  赵霸天挣扎着嘶吼,声音却虚弱无力。

  “出老千?”鬼手三冷笑,“牌桌上的事,输了就是输了。你要是有证据,可以去报公安!要是没证据,就别在这儿跟个娘们儿似的干嚎!”

  老村长和村支书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为难。

  赌博这事,本来就上不得台面。

  何况赵家这房契上,手印清清楚楚,人家是占着理的。

  “爹.....我不想没家啊....”

  赵霸天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看着父母绝望的脸,看着那张决定他家命运的房契,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地一声,断了。

  “啊啊啊啊——!”

  他突然发出一阵不似人声的咆哮,眼睛红得滴血,猛地挣脱了两个壮汉的钳制,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疯了一样冲进了自家的厨房!

  “不好!”

  鬼手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霸天已经再次冲了出来!

  他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那刀刃在夕阳下泛着瘆人的寒光!

  “我跟你们拼了!都去死吧!”

  赵霸天状若疯魔,举着菜刀,朝着离他最近的鬼手三,狠狠地捅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快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鬼手三甚至来不及躲闪,只觉得腹部一凉,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低头看去,那把菜刀的刀柄,正插在他的肚子上,鲜血“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

  “三哥!”

  光头壮汉等人目眦欲裂。

  赵霸天一击得手,彻底疯狂,挥舞着菜刀胡乱劈砍。

  “啊!我的手!”

  “操!这小子疯了!”

  另外两个马仔躲闪不及,一个胳膊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另一个的后背也被砍中,惨叫着倒在地上。

  现场彻底失控!

  村民们吓得尖叫着四散奔逃,生怕被这个疯子波及。

  “快!快制住他!”

  村支书反应最快,大吼一声,几个胆大的村民抄起扁担、锄头,冲了上去。

  一阵鸡飞狗跳的混乱之后,赵霸天终于被众人合力打倒在地,手里的菜刀也被夺了下来。

  他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嘴里还在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完了....全完了....”

  赵老四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看着血泊里的三个人,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儿子,双眼一翻,嘴里开始流出口水,嘿嘿地傻笑起来。

  “儿子....我儿子是赌神....赢大钱了....盖大房子....嘿嘿嘿....”

  他疯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滔天大祸,彻底击垮了神智。

  而他那刚被掐人中救醒的婆娘,看到儿子持刀伤人,丈夫疯癫痴傻,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即两眼一翻,再次直挺挺地昏死过去。

  这一次,她脸色青紫,进气多出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很快,公社的公安和卫生所的医生都赶来了。

  鬼手三三人被紧急抬上担架送去抢救,后面的时候,据说伤得最重的鬼手三,肠子都断了部分,好在几人确实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赵霸天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押上了警车。

  当他被拖走时,全村人都看到了他那张绝望而麻木的脸。

  “众目睽睽之下,持刀伤人,还是重伤,这赵霸天,没个十年八年的大牢是出不来了。”

  “十年?我看枪毙都有可能!还得赔人家一大笔钱!”

  “啧啧,真是报应啊!这家子平日里横行霸道,欺负这个,算计那个,你看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就是!尤其是对白秋月那小寡妇,那叫一个欺负啊!那可是她们堂哥的媳妇,也是人在天有灵看不下去了,跟老天爷通报咧。现在好了,恶有恶报!”

  “可不是嘛!这家子算是彻底完了!疯的疯,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真是大快人心!”

  村民们的议论声,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

  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夜,深了。

  月光如水,洒在小河村,给白天的喧嚣蒙上了一层静谧。

  李默推开白秋月家虚掩的院门,走了进去。

  堂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白秋月正坐在桌边发呆,听到脚步声,她受惊的小鹿一样抬起头,看到是李默,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

  下午的时候,赵家那血腥的一幕,确实把她吓坏了。

  李默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睛,在跳动的火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后不后悔?”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白秋月浑身一颤,她知道李默问的是什么。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半分犹豫,只有刻骨的决绝。

  “不后悔。”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李默说起来也是可笑,你并不知道以前的我,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她像是要将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全部倾诉出来,眼眶渐渐红了。

  “自从我男人死了,他们赵家就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买卖的牲口!赵霸天那个畜生,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说些下流话,动手动脚!赵老四和他婆娘,更是三天两头来闹,逼我嫁给赵霸天,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不嫁就是不守妇道,要败坏他们赵家的名声!”

  “我不同意,他们就砸我家的东西,往我院子里泼粪,到处造我的谣,说我是个骚狐狸,克夫命!我男人下葬的头七,赵霸天就喝醉了酒想爬我的床....要不是我拿着剪刀拼命,我....我早就没脸活了!”

  “我白秋月嫁到他们赵家,伺候公婆,孝敬丈夫,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我男人死了,我没想过改嫁,只想守着这个家安安分分过日子!是他们!是他们把我往绝路上逼!”

  “我不欠他们赵家的!是他们欠我的!他们有今天的下场,是他们罪有应得!”

  她一口气说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李默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为她拭去泪水。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能感受到她这些年所受的无尽委屈。

  白秋月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那颗惶恐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泪水,却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热烈。

  李默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

  他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回应着她。

  这是一个充满了掠夺和占有的吻。

  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汲取着她所有的甜蜜和芬芳。

  白秋月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像一汪即将融化的春水,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煤油灯的火苗,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轻轻地跳动着。

  李默的手,像带着火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游走,解开了她胸前那颗碍事的纽扣。

  “嗯....”

  白秋月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脸颊绯红,媚眼如丝。

  “别....灯....”

  她用最后一丝理智,吐出两个字。

  李默低笑一声,抱着她,一脚踢开了卧房的门。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铺着干净土布的炕上,然后吹熄了堂屋的灯。

  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纠缠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幅动人心魄的剪影。

  衣衫褪尽。

  她像一叶漂泊在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而李默,就是那个能带她穿越风暴,驶向彼岸的舵手。

  这一夜,很长,也很短。

  院外的虫鸣,和屋内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生命乐章。

  白秋月彻底将自己的过去,连同那些痛苦和屈辱,都埋葬在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之中。

  她知道从今晚起,她的人生,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将翻开崭新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