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逃离深宫-《帝王强制爱:情蛊已下,别想逃!》

  沈晚君从他身下跳下床,轻轻推翻他强撑的身体。

  她露出淡然沉稳的眼神看着他,嗓音清醒又平静,“阿锦,我们之间的纠葛该结束了。”

  “我要离开这里。”

  “我不想嫁给你,不想留在皇宫。”

  萧肆锦凌厉阴沉的眸子骤然缩紧,表情闪过一丝嗜血的冷芒。

  他的双目仿佛染了红漆,充血可怕的吓人,极力的隐忍让他脸上,额上都露出青筋。

  他用超强的意志力逼自己清醒,可眼中却彻底的慌了,心彻底的乱了。

  他的指节早已泛白如冰,仿佛咬碎了后槽牙,发出细碎的嗡鸣。

  他的嗓音透着偏执的疯狂,又带着心碎的祈求,“晚、晚晚,不要,不要离开我。”

  “沈晚君,不准走。”

  “别想逃,不准逃。”

  从一开始的祈求,到后来的失控威胁嘶吼。

  每一句都在夜色中震撼回荡着。

  他的喉咙深处仿佛有股腥甜,他紧握着拳头,垂着眼,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萧肆锦,你身为一国之君,你在东宫宠幸了孙丽茹,为何不承认。”

  “你如果真的是个有担当的人,就该给人一个交代。”

  沈晚君眼神漠然的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孙丽茹跪地求她的画面。

  她说只求能留在他身边就好,她不求任何名分。

  “什、什么宠幸…”萧肆锦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冰冷的凤眸。

  双手攥紧成拳头,眉峰阴暗嗜血的蹙了蹙。

  除了晚晚,他根本不会碰其她女人,为什么她要说这样的话?

  沈晚君心里一阵烦躁,孙丽茹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表情不像骗人。

  孙丽茹说萧肆锦自她搬去悦晚居后,每半夜他都会来东宫宠幸她。

  罢了,这些事也跟她无关。

  她心里不爱他,即使他宠幸了其她女子,她也不会感到有任何的难过。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她除了震惊就是觉得恶心反胃。

  她骨子里的倔犟不允许自己沦为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

  “萧肆锦,我们后会无期。”

  沈晚君上前扯下他腰间的出城令牌,深深的凝望了他最后一眼。

  随即漠然的转身离开。

  那毫不留恋的身影,仿佛像一道惊雷,劈亮了他眼底的红血色。

  “沈晚君,你最好逃的远远的,别让朕找到。”

  “否则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萧肆锦撑着仅存的意力从床榻匍下来,对着她绝情的背影,歇斯底里的怒吼。

  充血的双目染上了病态的偏执和一股爱而不得的毁灭性恨意。

  ……

  当苏杭清看到沈晚君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宫墙城外时,眼中涌现激动的神色。

  艾伦娜远远便看清了沈晚君的容颜,顿时震惊不已,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脚下一阵苍凉后退,眼中充斥着晦暗的光芒。

  他心中念念不忘之人居然是沈晚君。

  “我们先离开这里。”

  沈晚君看着苏杭清,声音沉稳焦急的道。

  虽然药效到明天夜里,可她怕意志力强的萧肆锦会冲破药物的控制。

  发动御林军寻找她。

  看到艾伦娜熟悉的面孔,沈晚君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

  心里隐约嗅到了什么。

  “晚君公主…”艾伦娜声音有些低落的唤她,眼神黯然的垂下了眸子。

  裙摆下的手无意识的攥成了拳头。

  沈晚君纠正了她的称呼,告知她自己并不是公主。

  如今这里真正的公主是艾伦娜。

  三人离开了皇宫之外的地方,被拉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

  三年后。

  南下。

  柳溪城。

  “恭喜新店开业。”

  “沈老板,恭喜恭喜。”

  “沈老板,柳溪城这一条街的生意都被你垄断了,还请沈老板给我们一条生路呢!”

  柳溪城是一处离华都古城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这里到处都展现出浓郁的江南水乡风情。

  小桥流水,粉墙黛瓦,有着明轩园城的独特风貌。

  这里的百姓更是热情奔放,性情相合。

  三年前,沈晚君拒绝了和苏杭清去百川的请求。

  躲到了南下柳溪城,用自己攒下的银子租下店铺,跟着兄长沈南俊做起了生意。

  “付老板,你说笑了,这么大柳溪城,怎么会被我垄断。”

  沈晚君流露出沉稳豪迈的笑意,打趣着调侃她的年轻男子,付松。

  如今她在众人眼里是男子,因为这三年来为了掩人耳目。

  她女扮男装在南下安居乐业,在兄长的带领下,成功在柳溪城站稳了脚。

  三年的时间,她从一间铺子,开到了快一条街。

  丝绸铺,茶叶铺,糕点铺,古玩铺,几乎能开的,在这条街都有她的份。

  每家店都聘请了工人看管,算账。

  而她负责和兄长去挖掘新的业务,如今的她实现了财富自由。

  有了自己的人脉。

  而他们也壮大了沈府,只要赚到了银子,就秘密托人给杨凤娟送去。

  不过,她并不知情自己在南下一同做生意的事。

  “兄长,你已经好几年没回沈府了,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沈晚君褪去罗裙,换上一袭干净俊逸的锦缎男装,刚好合身的长衫罩住她纤细身形。

  腰间玉带勾出利落线条,以前的细眉如今画的粗直了一些。

  发间束着玉冠,说话时故意放慢语速,增添了几分沉稳。

  唯有垂眸时眼尾那抹温婉柔润,和那稍显细长的手指,藏着几分女子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