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再生误会-《帝王强制爱:情蛊已下,别想逃!》

  她下意识的呲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她来不及清理现场的纸屑,赶忙推着沈南俊离开东宫,“哥,你赶紧带小江幸出宫。”

  紧张的气氛仿佛一触即发,和迎面而来禀报的芊芊正面相对着。

  芊芊露出震惊又呆滞的表情愣在了原地。

  半天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的告知,“娘、娘娘,陛下往东宫走来了。”

  “知道了芊芊,你先下去吧。”如今她没有时间解释,只想快点支走他们。

  免得被那个疯子伤害。

  小江幸眼眶泛起可怜兮兮的泪花,抱着沈晚君的腿不肯离开,“我不走,娘亲。”

  “你不要江幸了吗!”

  小江幸一开口,顿时更加震惊到了芊芊,她眼中的瞳孔仿佛地动天摇般晃了一下。

  像是怀疑自己所听到的声音。

  这孩童…

  叫娘娘什么?

  娘亲?

  天啊。

  她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秘密了!

  沈晚君见芊芊用震惊的眼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沈南俊。

  立马知道她这是误会了。

  可她现在真的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了。

  沉重又急切的脚步越来越逼近,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当她把所有人都推出东宫大殿门口时,萧肆锦带着一身的寒气缓步出现在他们眼前。

  沈南俊顿时将小江幸按在怀里,不让他看到小江幸的脸。

  沈晚君下意识的咬着红唇,脸色煞白,睫毛微颤。

  目光充满着惊恐,提心吊胆的望进阴鸷男人的眼里。

  他刺骨如冰窖的脸庞透着权欲碾压的强势,黑眸如寒潭,目光扫过沈南俊。

  俊美无瑕的脸上没有半点温度。

  眼底更是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低沉的嗓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是谁!”

  质问的同时,手臂已经被他温热而有力的手给攥住,拉扯到了他怀里。

  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底翻涌着猩红杀意。

  沈晚君惊惶抬头,撞进他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他身上还是那袭大红色婚服。

  边缘的独裁绣纹仿佛在发光,周身却透着冷意。

  “沈如良嫡子。”

  “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晚君屏着呼吸,华服下的双手已经紧张到揉搓成扭曲变形。

  沈南俊拱手行礼,“参见陛下。”

  萧肆锦看了一眼她身侧的宫女,仿佛用眼神在逼问她一般。

  芊芊看了看沈晚君,见她紧张忐忑,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下意识的点头。

  他冰冷的面容这才轻柔了几分,可眼底却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

  以掌控宣誓的姿态将她按压在怀中。

  黑眸瞥向沈南俊怀中的小孩时,眉头疑惑的蹙紧,“是你孩子?”

  “陛下,这孩子胆小,冒犯了。”

  沈南俊没有正面回应他,而是将沈江幸抱了起来,让他把脸抵在他的肩上。

  后脑勺对着萧肆锦。

  “退下吧。”

  他目光晦暗了沉了几分,将他们都遣退了下去。

  沈南俊担忧的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沈晚君,也不管什么尊卑身份。

  离开前忍不住语重心长的叮嘱,“陛下,请好好对晚君。”

  萧肆锦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丝狂躁,他眼中骤然缩紧。

  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着,让他整个人处于极端冷意。

  沈晚君见他又有发疯的征兆,不禁让沈南俊带着江幸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才明显的松了口气。

  而后转身缓步踏入殿内,裙摆飘扬片刻的掠过门槛。

  殿外夜色如墨。

  殿内红烛摇曳。

  数十枝盘龙鎏金烛台映的满室通红,地面泛着温润光泽。

  每个角落仿佛都透着帝王的极致和喜庆。

  萧肆锦正准备褪去红色婚服,可眸光却瞥到地面上未烧透的宣纸。

  当看到那几个刺红着他心的字眼时,瞳孔瞬间染上了猩红的锋芒。

  沈晚君顺着他阴鸷的目光看去,眼皮顿时惊跳了一下,想要弯下身子去捡。

  可他的动作却被她更快的踩了上去,只见他弯腰把那封还没烧透的信捡起来。

  那双俊朗的面容此刻被幽冷阴鸷的寒意所覆盖。

  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可眼里却凝聚着失控的风暴。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朕的身边吗!”

  “晚晚,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在我们的新婚夜和别的男人通信。”

  “晚晚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除了朕,别的男人都在你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他双目猩红的阴沉瞪着她,刺骨的痛意让他嘶吼出声,手里的信被他狠狠捏紧。

  仿佛将它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死死攥紧,下一秒便在掌心无情撕毁。

  “晚晚,你可不可以看看朕,朕才是你的夫君。”他猛然将她紧紧抱着。

  口吻充满着发狂般的偏执,还隐隐有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沈晚君剧烈挣扎着,“你、你误会了,我没有…”

  她想要解释,她并没有和苏杭清通信,可他却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她的身子被他扯开,他俯身蓦然含住她的红唇。

  带着毁灭性的粗暴,像是要将她捏碎的揉进骨血里。

  那种妒忌,不安的恐慌感仿佛随时都会将他吞噬,而他能做的就是紧紧拽住她。

  许久,他放开她那张被他吻的红肿不堪的唇办,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眼里淬着刺骨的寒意,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晚晚,从我们礼成那一刻起…”

  “你的心,你的命,就都是朕的。”

  ““你心里装着谁,朕便杀了谁。”

  “朕不会再给你机会逃的。”

  他像病入膏肓般的病娇狂徒,薄唇疯狂的侵袭着她的颈。

  又像是被人操控着情绪的傀儡,没有任何神智。

  一味的想攥紧自己珍视的东西,呢喃自语着。

  沈晚君脸色一白,“不、不要…”

  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然而,她的拒绝反而让他更加陷入癫狂的情绪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衣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气息温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晚晚,本来我们的新婚夜是在那里的。”

  语罢,他目光阴鸷的看向东宫大殿里的龙纹婚床,眼尾一片猩红的疯狂。

  沈晚君心跳猛然缩紧,被他毫无理智的掌控惊的乱了思绪。

  总感觉他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她只能一遍一遍安抚着他暴躁的情绪,“萧肆锦,你别这样…”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可他却自顾自的抱着她离开东宫,嘴角一片森冷,双目布满可怕的红血丝。

  面容癫狂发了疯般呢喃,“晚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是去养心殿吧。”

  “这样朕才能将你藏深一点。”

  “不会再被别的男人觊觎,你也不会再有任何机会看向其他人。”

  沈晚君大惊失色,目光惶恐,“不、不要,萧肆锦。”

  “你要是再关着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东宫和养心殿隔着宫道,可他并没有花很长的时间。

  来到暗室门口,听到她决绝愤怒的话,他脚下步伐突然一顿。

  可脑海中浮现她和苏杭清的通信。

  和这三年来失去她的空白和痛苦,再者胸腔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掌控着。

  让他失了所有理智,不再犹豫的将她抱进密室。

  密室的门连着养心殿的正殿,他并没有关上,而是敞开着。

  他露出猩红的眼眸,像蛰伏的野兽盯着猎物。

  指尖轻抚过她颤抖的脸颊,声音沙哑而偏执,“晚晚,朕答应你不关着你,只是洞房。”

  可他却在下一秒拽着她的手腕用锁链锁在了金色笼子上的铁杆上。

  沈晚君瞳仁仿佛地震了一般,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你这个疯子…”

  “你答应不关我,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眼里暗涌疯狂的欲望,言辞轻描淡写,“朕没答应不锁着你。”

  语罢,他站起身将碍眼的衣物尽数褪去,目光像裹着粘液的网。

  黏在她身上不愿挪开,掠过脖颈,腰线时会不自觉的眯了眼。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混蛋,你放开我。”

  沈晚君气的眼泪涌了出来,双手不断挣扎着,可传来的却是锁链刺耳的琅珰声。

  萧肆锦将她的身体拽起,让她坐了起来,可还是柔软的往后仰着。

  而他像疯了一样侵袭着她的脸颊,吻一寸一寸的落下。

  他冰冷又炽热的唇来到她的胸口,吻在了她的心上。

  痛苦压抑的嗓音卑微祈求,“晚晚,你这里能不能爱我一点。”

  哪里还有帝王般的强势,这一刻只有为爱低头的男人。

  沈晚君红着眼,目光透着控诉,“萧肆锦,你这样猜忌我,不信任我。”

  “让我怎么爱你。”

  “你放了我好不好,也许我们还能好好相处。”

  一听到她要他放手,他便立即失控起来,眼中溢满了发狂般的血丝。

  声音低沉又疯狂的怒吼,“休想,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逃。”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

  只要关乎到她,便失了理智一样。

  仿佛只有通过自己的方式才能达到心里的安定。

  比如在这里,她在怀里,他便是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