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终于见到,他变得更疯了-《帝王强制爱:情蛊已下,别想逃!》

  萧肆锦周身散发出毁灭性的冰冷锋芒,眼眸深邃幽暗,他踱步来到温商玉身前。

  阴沉强势的气场压制着他,随后双目赤红的伸手狠狠扣住他的颈。

  他冷冷的呵呵一笑,“无辜。”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包庇窝藏她的嫌疑,对朕来说一点都不无辜。”

  “都该死。”

  萧肆锦阴狠的话语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透着疯狂的杀戮。

  他疯了!

  温商玉可怕的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温润细腻的黑眸充满着恐惧的情绪看着他。

  沈晚君藏在沈南俊的房里,此时江幸正躺在木床上安然的入睡着。

  对于现时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

  而她从破旧的户窗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

  “晚晚,你逃吧。”

  刚刚搜查的时候,沈南俊同样藏了起来。

  可能整个柳溪镇就他和晚晚还有江幸没被抓获的。

  沈晚君脸色苍白如雪,眼中跳动着恐慌无措的情绪。

  她摇头颤抖的说道,“不,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不能见死不救。”

  沈南俊小心翼翼的将沈江幸抱起,神色凝重的叮嘱她,“晚晚,如果他发现江幸的存在。“

  “你就说是我的孩儿。”

  “他没见过我,不会察觉到的。”

  沈晚君不安的在房里来回踱步,双手紧张的已经揉搓的不成样。

  他根本就是没有人性的疯子。

  她不会让他发现的。

  也绝不能让他发现江幸的存在。

  “哥,你带着江幸藏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

  “求求你了。”

  她坚定的目光此刻红了一圈,泪水在眶内打转。

  沈南俊点了点头,看她这样是想把江幸托付给他一般。

  让他心里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抑,宛如铁石遏制着他。

  “啊…”

  突然,一道凄惨的叫声在外面响起。

  只见萧肆锦下手毫不犹豫的杀了一个村民。

  沈晚君从窗户的缝隙看到村民倒下的那一瞬间。

  她的瞳孔瞬间瞪大,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嘴,水雾在眼中弥漫。

  “晚晚,朕知道你在这里,你听的见。”

  “三年了,朕已经没有耐心了。”

  “既然晚晚不在乎这些人的命,那等朕一个一个杀光后,再来抓你好不好。”

  萧肆锦露出瘆人可怕的笑容,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他说出狠戾的话。

  此刻的他像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眉峰锐利上扬,眼尾充斥着猩红的兴奋。

  他步步逼近十字架上的每个村民。

  眼中没有半点情绪,只有想要将她逼出的冷意。

  “不、不要杀我…”

  在生死面前,村民吓得尿意直流,胆小如鼠的发出祈求。

  萧肆锦下颚锋利如刀刃,侧脸的轮廓在烛火的照射下,像精心雕刻般冷硬有型。

  自带着天生的压迫感。

  对于村民的祈求没有任何情绪,森冷的抿紧薄唇,下一秒便成了他剑下亡魂。

  温商玉脸色惊变,愤怒的制止他杀戮行为,“够了萧肆锦。”

  “你这般残暴不仁,怎么配成为一国之君。”

  “当年是不是你帮她解了蛊。”

  “是不是你助她逃离朕身边的。”

  萧肆锦森冷的瞳仁骤然缩紧,脸庞被血色沾染。

  眸色阴暗晦冷,单手提着剑逼近温商玉。

  剑下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响声,寸寸踩着毁灭的气势。

  温商玉目光无所畏惧的迎视他充血的瞳仁。

  不假思索的承认了一切,“对,所以有什么恨冲我一个人来,别滥杀无辜。”

  沈晚君双手捂住嘴巴,身体被沈南俊极力禁锢着,不肯让她出去冒险。

  “哥,你让我出去吧,他对我有病态般的情感,不会杀我的。”

  沈晚君大力的挣扎出来,她心里很笃定萧肆锦不会杀她。

  可他会报复她。

  三年前他狠戾的话语一直在脑海回荡,他的手段她可能承受不住。

  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因为她受牵连,她良心过不去。

  萧肆锦捏住剑柄的指节骤然泛白,胸腔里翻涌出滔天的恨意。

  眼中迸发出可怕瘆人的红血色。

  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是,你该死。”

  说完,他直接将剑抵在他胸口的位置,慢慢的折磨着他。

  故意一寸一寸的刺进去,像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一滴,两滴的从他胸口涌出。

  每刺进一分,温商玉便发出一声闷痛,可他还是紧皱着眉头。

  极力隐忍着萧肆锦的折磨。

  “不要…”

  沈晚君从破旧的茅屋走了出来,她狰狞着脸,惨白如纸。

  再次听到那熟悉的柔美温婉嗓音,萧肆锦浑身狠狠一震。

  恍如隔世般的情绪就像狂风骤然将他吞噬。

  瞳仁瞬间变幻着各种贪婪疯狂的欲念和失而复得的欣喜。

  明明胸腔里早已波涛滚滚,可他却表现的异常平静,嗓音沙哑低沉,“晚晚,过来。”

  唯有眼尾那股压抑的疯感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的晚晚,这辈子别想再逃!

  “你放了他们。”

  沈晚君目光淡然的瞥着他,昔日刚硬的眉眼间仿佛覆了层化不开的冷霜。

  一身玄色衣袍衬的他身形愈发挺拔瘦削,眼底是寒潭般的死寂。

  他周身气场冷的仿佛瞬间能将一切冻住,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三年不见,他变的更加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