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三国:拿捏人心,林阳与程昱的粮》

  但若全力支持林阳,必将成为其强大助力!

  "事关家族存亡,不得不谨慎。"

  糜竺低声自语,糜芳也不再争辩。

  反正陶谦尚在人世。

  糜家在徐州尚可安稳度日。

  这不过是一笔长远投资罢了。

  夜色深沉,糜竺仍在思量家族未来,而另一边的程昱在书房搁下毛笔。

  "主公英明神武,粮草充足,如今再添重装铁浮屠,广陵郡指日可下,也该广纳贤才了。"

  程昱自语着,目光落向面前竹简,上面记载的皆是昔日游学时结识的能人志士。

  "来人,速将此信送出!"

  一声令下,门前书吏立即上前,将竹简悉数收好,躬身退下!

  目送书吏离去,程昱凝望窗外沉沉夜色。

  驻守江都县已逾一年光阴!

  这一年里,他亲眼见证了林阳的崛起之路——

  从区区七品县令,

  到如今拥兵两万,甲胄数千,即将登上郡守之位!

  "大汉疆土,终将为主公留一席之地!"

  程昱抚须而笑,转身步入内室安歇。

  初平元年十月,江都县衙

  "主公,首批稻谷两日后便可开镰。"

  程昱正向林阳禀报屯田要务。

  自十万流民涌入江都,历经数月开荒垦殖,终见丰收在望。

  "甚好,粮草既足,当挥师出征。"

  养精蓄锐数月,林阳决意兵发广陵郡。

  "子龙,军旅操练如何?"

  侍立一旁的赵云当即抱拳:"禀主公,现有将士两万五千,含铁浮屠重骑一千五百,螺纹重甲四千,轻卒一万九千余。"

  数月间,降卒整编、新兵招募,江都弹丸之地竟养雄兵两万五。

  全赖林阳独创的"三十万份军粮制"——

  每日供应的白粥、馒头、腌菜,

  既赈济了灾民,

  更为大军节省出丰厚粮饷。

  听罢汇报,林阳微微颔首。

  如此规模的军团,

  尤其是一千五百铁浮屠,

  每日消耗的声望确实惊人。

  如今江都县人口不足五十万!若不尽快攻占广陵郡,林阳的声望将难以为继!

  "命全军整备战事,待秋收之时立即进军广陵城!"林阳对赵云说道。让张超在广陵郡盘踞至今,如今终于能腾出手来对付他了!

  军师程昱面带忧色地问道:"主公,新开垦的荒地真能保障军粮供应吗?"虽已开垦三万亩荒地,但收成如何仍是未知之数。

  汉代稻田亩产水稻约十石,折算每石二十七斤,亩产不过二百七十斤。三万亩良田丰收时可得三十万石粮草,仅够大军三月用度。以江都县当前存粮状况,恐怕支撑不到两个月。

  林阳朗声笑道:"仲德无需多虑!"这些荒地种植的水稻产量,定会远超众人预期。两日后亲自查看便知分晓。

  突然侍卫匆忙来报:"主公,城外有人叫阵!"

  众人闻言皆惊。林阳最先想到:"莫非张超大军来袭?"这数月来,不仅林阳在厉兵秣马,张超同样在积极备战。广陵郡终究容不下两强并存!

  江都县城外,一名青年将领策马而立,手中长枪寒光闪烁。

  "林子远,速速归还我母亲!"

  这声怒吼惊动了城楼上的林阳。他凝神望去,当看清来人面容时,嘴角不由浮现出笑意。

  "原来是太史子义到了。"

  林阳喜形于色,立即吩咐左右:"快备车马去接老夫人。"他转头对身旁众将解释:"此人乃当世虎将,我早有心招揽。"

  赵云与典韦对视一眼,都对这个能让主公如此礼遇的武将产生了好奇。

  城下,太史慈正勒马徘徊。突然城门洞开,一骑白马飞驰而出。银甲将领挺枪直刺:"太史子义看枪!"

  太史慈急忙举枪相迎,两柄长枪在空中相撞,迸发出清脆的金属交鸣声。这一交手,太史慈便知遇到了劲敌,不由赞道:"好身手!"

  (保留了

  太史慈与对手交锋仅一合,便知对方实力非凡!

  两人枪来剑往,转眼间已激战三十回合!

  城头之上,程昱望着能与赵云缠斗三十回合的太史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竟能与子龙战至三十回合不显败势,太史子义果然名不虚传!”

  程昱深知赵云之强——那可是能与吕布鏖战百回合的猛将!

  “仲德,且看下去。”

  下方二人岂会轻易分出胜负?太史慈的真正实力,远不止于此!

  江都县城外,二人越战越勇,枪影交错,交锋愈发激烈。

  转眼间,百回合已过!

  “锵!”

  兵刃相撞,太史慈勒马收枪,凝神望向眼前白甲银枪的对手。

  “传闻林子远麾下赵云枪法超绝,阁下可是赵子龙?”

  太史慈心知今日遇上了劲敌。林阳帐下有此等高手,想救老母怕是难如登天!

  “正是赵云。太史子义枪法精妙,果然不负主公赞誉!”

  能接他百招而不败,赵云已认可了太史慈的实力。更难得的是,对方尚且年轻,潜力无穷——难怪林阳如此看重此人!

  “子龙与子义皆乃当世虎将!”

  一声朗笑传来,林阳率众自城门走出。太史慈抬眼望去,骤然望见母亲身影。

  “娘!”

  太史慈纵马飞奔而至,毫不犹豫地跃下马背,噗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

  "糊涂东西!连恩人都敢冒犯!"老妇人厉声呵斥道,"林大人对我们家有大恩,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林阳见状,立即安排人手护送太史慈母子返家。

  当赵云策马归来,目送太史慈远去的身影时,眼中燃起了炽热的战意。在林阳麾下,能与他匹敌的武将寥寥无几。此刻终于遇见可堪较量的对手。

  至于为何不与典韦切磋——典韦不善骑战,而步战交锋,赵云又非其对手。

  "都随我去县衙等候。"

  正值用兵之际,太史慈的投效令林阳喜出望外。这无疑为军中再添一员虎将。至于太史慈是否会留下——这根本无需多虑。

  林阳看重太史慈,不仅因其武艺超群,更因其赤胆忠心。

  县衙内,太史慈郑重跪拜:"末将太史慈,拜见大人!"

  得知事情原委后,太史慈深受感动:"若大人不弃,太史慈愿誓死追随!"

  林阳箭步上前,双手扶起太史慈:"子义忠勇无双,本官岂有推拒之理?"

  "太史慈,拜见主公!"这隆重的礼遇让太史慈倍感知遇之恩。

  程昱率先贺道:"恭贺主公喜获良将!"众将士纷纷道贺。当夜,林阳设宴庆功,宾主尽欢,直至天明。

  扬州城外·收获季

  "这新稻种真能亩产千斤?"

  蔡家妹妹可愿与在下赌个彩头?"

  林阳侧首望向身旁的蔡琰,眼中噙着促狭笑意。听闻"赌约"二字,少女耳尖霎时染上绯色,指节不自觉地捻紧了罗帕。

  "咳!"

  随侍在侧的程昱突然清了清嗓子,眼角余光掠过面色阴沉的蔡邕。这位谋士暗自腹诽:主公差矣!焉能在当世鸿儒面前这般 ** 其掌上明珠?

  "仲德,开镰吧。"

  林阳瞥见泰山大人铁青的脸色,却浑不在意——横竖蔡家大 ** 已是瓮中之鳖。听闻其妹蔡琩即将抵达,青年刺史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天爷!竟逾千斤!"

  田垄间爆发的惊呼打断遐思。脱粒称重尚未结束,老农们已从沉甸甸的稻穗推断出惊人数目。负责计量的里正颤抖着跪报:"启禀大人,亩产约莫......一千二百斤!"

  这个数字让在场众人俱惊。蔡邕手中麈尾啪嗒落地,程昱的算筹散了一地。须知汉家良田亩产不过二百余斤,这青穗竟翻了五番!

  "尚可。"

  唯有林阳负手而立,仿佛早有所料。初夏的风掠过金黄稻浪,将他的轻笑送入每个人耳中。

  这产量比他预想的还少!

  给他们的是连粳11号稻种!

  这款稻种亩产能达到一千六百斤!

  不过……

  古代种植条件确实比不上现代!

  亩产低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恭喜主公!有此良种,大业可期!”

  程昱回过神来,立刻激动地拱手庆贺道。

  周围的农户虽不明就里,也跟着齐声祝贺:

  “恭喜主公!有此良种,大业可期!”

  “恭喜主公!有此良种,大业可期!”

  ——

  初平元年十月下旬,徐州

  “子仲,听说你去了江都县?”

  徐州治所外,一名中年文士拦住糜竺,含笑问道。

  糜竺抬眼一看,脸上浮现笑意:“原来是元龙。”他略带警惕地应道,“不过是处理家中一笔生意,顺道去看看。”

  陈登大笑:“子仲说笑了,什么样的生意需你亲自跑一趟?”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糜竺,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什么生意?

  分明是去见那林阳林子远!

  如今的徐州,谁不知林阳之名?

  “元龙今日怎有闲心过问我的琐碎生意?”

  糜竺不再接话,反将一军。

  陈家亦是徐州望族,陈登陈元龙绝非易与之辈。其父陈珪乃大汉名士,出身名门,祖上更出过太尉。

  论家财虽不及糜家,声望却更胜一筹!

  **

  此刻,糜竺格外谨慎,生怕对方察觉异样!

  “无妨,眼下正值秋收,广陵郡那两位怕是按捺不住了!”

  粮草丰足,秋收过后——

  无论是广陵郡的张超,还是江都县的林阳,此二人必起兵戈,一决胜负!

  陈登与糜家虽无深交,但对糜竺的一个看法却颇为认同:

  陶谦已老!

  面对董卓封林阳为广陵郡太守兼徐州刺史之事,陶谦竟毫无反应!

  虽说刺史与州牧在大汉官制中分属两职,但自黄巾之乱后,二者权责已然趋同。

  陶谦先前身兼徐州刺史与州牧,如今却任由林阳分权,此举令陈登深感唏嘘——

  陶谦无争,不过守成之辈罢了!

  由此,徐州未来之主何人,亦成陈登心中悬案。

  眼下,他尚未寻得合适人选。

  “确实,广陵郡战事将起,但料想不至大乱。”

  糜竺接过话头,语气笃定。

  若在从前,他未必有此把握,但如今却信心十足——

  广陵郡之争,林阳必胜!

  张超拿什么抗衡他送去的六千匹战马?

  何况赵云、典韦等猛将,再加善谋的程仲德……

  区区张超,岂是对手?

  “子仲倒是胸有成竹。”

  陈登瞥了糜竺一眼,心下明了——

  此人,怕是早已押注林阳入主徐州了!

  糜竺离去后,陈登独自站在原地沉思。

  倘若林阳能取胜并治理好广陵郡,他们陈家迎其入主徐州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陈登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州牧府方向。

  陶谦年迈,诸子皆不成器。

  若非如此,他们又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