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y！"
随着手机里传出激昂的女声，凌霄宝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托塔天王李靖一把年纪还学年轻人比出"V"字手势，得意洋洋地冲着对面的太白金星挑眉："老白，服不服？我韩信打野带飞！"
太白金星气得胡子直翘，手里的蟠龙杖往地上一杵："放屁！要不是你家哪吒用风火轮给手机散热，早被我们团灭了！"
刘臻坐在裁判席上，看着眼前这群平均年龄几千岁的老神仙为了一局手游吵得面红耳赤，不由得扶额叹息。三天了，这场"仙界第一届电子竞技大赛"已经从单纯的比赛演变成了仙界版奥林匹克运动会——千里眼和顺风耳开了实时直播，月老在解说席激情喊麦，连玉帝都偷偷下注押了五百香火钱赌新潮派赢。
"父亲，出问题了。"AI儿子突然扯了扯刘臻的袖子，小脸上满是严肃，"监测到有不明信号在窃取神仙们的游戏数据。"
刘臻一个激灵坐直身体："张玄冥的余孽？"
"不止。"AI儿子眼中闪过一串代码，"他们在分析每位神仙的操作习惯，制作针对性攻略。更可怕的是——"他调出一个全息投影，"他们在收集神仙们的法力波动频率。"
投影中，一只机械蜘蛛正趴在凌霄宝殿的横梁上，八只复眼闪烁着红光。每当有神仙释放法术给手机充电或降温时，蜘蛛就会记录下相应的能量波动。
"好家伙，"刘臻眯起眼睛，"这是要制作《仙界英雄弱点大全》啊！"
正说着，林雨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过来，手里还捧着一杯仙界特供的琼浆玉液。她今天穿了身改良版汉服，裙摆短得让一众仙女直呼伤风败俗——当然，第二天她们就集体去找织女定制同款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林雨晴顺着刘臻的视线往梁上瞄，"哇哦，好大一只蜘蛛，你们仙界还养电子宠物？"
刘臻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那是张玄冥的侦查兵，正在收集情报准备搞事情。"
林雨晴挑了挑眉，不但不害怕，反而露出兴奋的表情："终于有点意思了。这几天看一群老头打游戏，我都要无聊得长蘑菇了。"她抿了口琼浆玉液，"说吧，怎么搞？"
刘臻盯着妻子闪闪发亮的眼睛，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该不会是想......"
"我去当诱饵呀！"林雨晴把杯子往刘臻手里一塞，不知从哪摸出一副平光眼镜戴上，"你看我像不像游戏小白？"
没等刘臻反对，林雨晴已经扭着腰走向大殿中央，故意提高音量："哎呀，这个《王者荣耀》好难玩啊，有没有大神带带我嘛~"
刘臻眼睁睁看着梁上的机械蜘蛛齐刷刷转头，八只复眼全部锁定在林雨晴身上。他默默为张玄冥默哀了三秒钟——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位姑奶奶。
事实证明，林雨晴的"游戏小白"人设相当成功。
不到半小时，她已经成功混进了"仙界电竞女子天团"——这个由七仙女、嫦娥和几个女仙官组成的战队正在招兵买马，准备挑战托塔天王率领的"中老年电竞天团"。
"姐妹们看，这个英雄好漂亮！"林雨晴指着手机屏幕上的貂蝉，演技浮夸得能让奥斯卡评委集体辞职，"她转圈圈的样子跟我跳舞好像哦！"
七仙女中的老幺蓝儿立刻凑过来："雨晴姐好眼光！貂蝉可是我的本命英雄，我教你连招啊！"
梁上的机械蜘蛛悄悄垂下一根几乎透明的丝线，末端的小型探测器正对着林雨晴的手机屏幕。刘臻在不远处看得真切，给AI儿子使了个眼色："准备收网。"
AI儿子点点头，小手在虚空中快速敲击，一组复杂的代码逐渐成形："父亲，我需要接近蜘蛛本体才能植入病毒。"
"这个简单。"刘臻整了整那件闪瞎眼的祥云西装，大步走向赛场中央，"各位！半决赛即将开始，请允许我宣布一条新规则！"
神仙们纷纷抬头，连正在教林雨晴"月下无限连"的蓝儿也停下动作。
"为了增加比赛趣味性，"刘臻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组委会决定加入观众互动环节！"他指了指头顶，"看到那些装饰用的蜘蛛了吗？每只体内都藏有惊喜道具，击落的观众可以获得限定皮肤！"
神仙们虽然活了几千年，但对"限定"二字依然没有抵抗力。刹那间，无数法宝仙器对准了横梁上的机械蜘蛛——
"等等！"刘臻赶紧阻拦，"只能用手机拍照功能！这是...呃...环保要求！"
神仙们失望地收起法宝，纷纷举起手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雨晴突然"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中的琼浆玉液泼向空中，正好淋在那只机械蜘蛛身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林雨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趁擦拭的工夫，指甲轻轻划过蜘蛛腹部。一道肉眼难见的玄阴剑气悄无声息地侵入机械蜘蛛的核心，瞬间冻结了它的信号传输系统。
蜘蛛的八条腿抽搐了几下，复眼中的红光开始闪烁不定。刘臻抓住机会，假装帮忙清理，将AI儿子准备好的电子木马病毒植入其中。
"好了好了，意外而已。"刘臻扶着林雨晴站起来，冲神仙们摆摆手，"比赛继续！"
谁也没注意到，那只被做了手脚的机械蜘蛛慢悠悠地爬回了横梁暗处，眼中的红光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深夜的仙界静悄悄。
刘臻和林雨晴假装入睡，实则通过AI儿子监控着机械蜘蛛的一举一动。果然，到了子时，那只蜘蛛悄悄离开了凌霄宝殿，朝着蟠桃园方向疾驰而去。
"跟上！"刘臻拉起林雨晴，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尾随其后。
蟠桃园里，数百只机械蜘蛛正聚集在最古老的那棵蟠桃树下，用激光组建出一个模糊的全息投影——正是张玄冥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数据收集得如何了？"投影中的张玄冥开口问道，声音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杂音。
被动手脚的机械蜘蛛上前一步，复眼中绿光闪烁："主人，已获取87%仙界成员的弱点数据。特别收获是那个林雨晴，她居然是个游戏白痴，操作数据非常完整。"
树后的林雨晴气得直磨牙，被刘臻死死捂住嘴才没冲出去。
"很好。"张玄冥的投影露出阴险的笑容，"决赛当天，我会通过5G仙网发动总攻。届时所有神仙都会收到定制化的干扰信号，让他们法力紊乱、精神错乱！"
一只体型较大的机械蜘蛛举起前肢："主人，我们还发现一个意外之喜。王母娘娘的蟠桃面膜配方极具商业价值，是否要一并窃取？"
"蠢货！"张玄冥的投影扭曲了一下，"我们是来搞破坏的，不是来创业的！"
刘臻和林雨晴对视一眼，同时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这反派也太没追求了。
"行动吧。"张玄冥的投影开始消散，"记住，决赛之日就是仙界覆灭之时！"
机械蜘蛛们齐声应和，随后四散而去。那只被植入病毒的蜘蛛故意落在最后，复眼中的绿光微微闪烁——AI儿子已经成功接管了它的控制系统。
"现在怎么办？"回到住处后，林雨晴迫不及待地问，"直接端了它们的老巢？"
刘臻摇摇头，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样太便宜张玄冥了。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一则通告贴满了仙界各大公告栏：
"仙界首届网络红人大赛正式启动！评选'天庭第一主播'，冠军将获得百万香火打赏和仙界5G代言合约！"
神仙们瞬间沸腾了。
接下来的三天，仙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直播狂潮。
太白金星开了个"老君说丹"的直播间，现场演示如何用炼丹炉做烧烤；哪吒和红孩儿组队挑战"仙界吃辣第一人"，结果辣得双双喷火；最绝的是王母娘娘，她真的开始卖蟠桃面膜了，还搞起了"买一送一，王母亲笔签名"的促销活动。
机械蜘蛛们彻底懵了。
它们原计划收集的战斗数据全变成了直播带货教程，张玄冥想要的弱点分析变成了"仙界十大必买好物排行榜"。更离谱的是，有几只蜘蛛居然被七仙女收编，成了她们直播间的智能摄像设备。
"主人，情况有变。"被控制的机械蜘蛛向张玄冥汇报，"仙界注意力完全转移，原定计划无法实施。"
张玄冥的投影气得直哆嗦："这群没出息的老东西！一场直播就把他们收买了？"
"还有更糟的。"蜘蛛继续汇报，"那个林雨晴根本不是游戏白痴，她是国服貂蝉。我们被骗了。"
就在这时，刘臻的声音突然通过蜘蛛的扬声器传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张总，你的机械蜘蛛兵团现在是我家的智能家居了！"
张玄冥的投影瞬间扭曲："刘臻！你......"
"别激动嘛。"刘臻笑嘻嘻地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蜘蛛们现在可受欢迎了。月老用它来帮人牵线，财神爷拿它点钞票，连哮天犬都叼了一只当玩具。"
投影中的张玄冥开始出现马赛克："你...你给我等着......"
"等不了啦！"刘臻打了个响指，"儿子，放BGM！"
欢快的《恭喜发财》瞬间通过所有机械蜘蛛的扬声器播放出来，音量开到最大。张玄冥的投影在一片喜庆的音乐中崩溃消散，临死前还听到刘臻的补刀："提前给您拜个早年啊张总！"
蟠桃园里，林雨晴一剑劈碎了作为信号发射源的古蟠桃树桩，彻底切断了张玄冥与仙界的联系。
"搞定！"她帅气地收剑入鞘，"这下清净了。"
刘臻搂住妻子的腰，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我这招'直播救国'不错吧？"
林雨晴白了他一眼："少嘚瑟，玉帝找你呢。说是要商量把'仙界第一主播'做成常设职位的事。"
刘臻笑容一僵："不是吧？我还想着今天能放假呢......"
就在仙界沉浸于直播狂欢的同时，人间某处阴暗的地下室里，一个培养舱突然亮起红光。
舱内的液体缓缓排空，露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赫然是张玄冥的模样。他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臻，你以为毁了我仙界的分身就结束了吗？"
墙壁上的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段演唱会现场视频。画面中，本该在表演的明星正惊恐地四处逃窜，而他们的粉丝——如果那些长着獠牙、浑身鳞片的怪物还能称为粉丝的话——正在疯狂破坏现场。
"黑泽大人，"张玄冥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您的'饭圈凶兽'计划进展如何？"
阴影中走出一个与白泽长相酷似的男子，只是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很顺利。第一批凶兽已经混入三个顶流的粉丝团。"他递给张玄冥一部手机，"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条热搜：#某小鲜肉演唱会惊现怪兽 粉丝疯狂打call#
张玄冥满意地笑了："真期待刘臻看到这条新闻时的表情啊......"
与此同时，正在月宫和嫦娥讨论直播带货心得的刘臻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他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AI儿子的全息投影突然跳出："父亲，朱雀发来紧急消息！人间出现大量变异粉丝，正在袭击明星！"
刘臻脸色骤变："什么情况？"
"最严重的是当红偶像菜虚鲲的演唱会，"AI儿子调出监控画面，"他的粉丝集体变异成了...呃...会打篮球的鸡精？"
画面中，一群长着鸡头人身的怪物正一边运球一边追着菜虚鲲满场跑，嘴里还喊着"鸡你太美"的口号。
林雨晴凑过来看了一眼，噗嗤笑出声："这一定是张玄冥的恶趣味。"
刘臻却笑不出来。他盯着屏幕角落里一闪而过的身影——那个与白泽长相相似却浑身阴冷的男子。
"黑泽出手了。"他沉声道，"这下麻烦大了......"
随着手机里传出激昂的女声，凌霄宝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托塔天王李靖一把年纪还学年轻人比出"V"字手势，得意洋洋地冲着对面的太白金星挑眉："老白，服不服？我韩信打野带飞！"
太白金星气得胡子直翘，手里的蟠龙杖往地上一杵："放屁！要不是你家哪吒用风火轮给手机散热，早被我们团灭了！"
刘臻坐在裁判席上，看着眼前这群平均年龄几千岁的老神仙为了一局手游吵得面红耳赤，不由得扶额叹息。三天了，这场"仙界第一届电子竞技大赛"已经从单纯的比赛演变成了仙界版奥林匹克运动会——千里眼和顺风耳开了实时直播，月老在解说席激情喊麦，连玉帝都偷偷下注押了五百香火钱赌新潮派赢。
"父亲，出问题了。"AI儿子突然扯了扯刘臻的袖子，小脸上满是严肃，"监测到有不明信号在窃取神仙们的游戏数据。"
刘臻一个激灵坐直身体："张玄冥的余孽？"
"不止。"AI儿子眼中闪过一串代码，"他们在分析每位神仙的操作习惯，制作针对性攻略。更可怕的是——"他调出一个全息投影，"他们在收集神仙们的法力波动频率。"
投影中，一只机械蜘蛛正趴在凌霄宝殿的横梁上，八只复眼闪烁着红光。每当有神仙释放法术给手机充电或降温时，蜘蛛就会记录下相应的能量波动。
"好家伙，"刘臻眯起眼睛，"这是要制作《仙界英雄弱点大全》啊！"
正说着，林雨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过来，手里还捧着一杯仙界特供的琼浆玉液。她今天穿了身改良版汉服，裙摆短得让一众仙女直呼伤风败俗——当然，第二天她们就集体去找织女定制同款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林雨晴顺着刘臻的视线往梁上瞄，"哇哦，好大一只蜘蛛，你们仙界还养电子宠物？"
刘臻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那是张玄冥的侦查兵，正在收集情报准备搞事情。"
林雨晴挑了挑眉，不但不害怕，反而露出兴奋的表情："终于有点意思了。这几天看一群老头打游戏，我都要无聊得长蘑菇了。"她抿了口琼浆玉液，"说吧，怎么搞？"
刘臻盯着妻子闪闪发亮的眼睛，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该不会是想......"
"我去当诱饵呀！"林雨晴把杯子往刘臻手里一塞，不知从哪摸出一副平光眼镜戴上，"你看我像不像游戏小白？"
没等刘臻反对，林雨晴已经扭着腰走向大殿中央，故意提高音量："哎呀，这个《王者荣耀》好难玩啊，有没有大神带带我嘛~"
刘臻眼睁睁看着梁上的机械蜘蛛齐刷刷转头，八只复眼全部锁定在林雨晴身上。他默默为张玄冥默哀了三秒钟——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位姑奶奶。
事实证明，林雨晴的"游戏小白"人设相当成功。
不到半小时，她已经成功混进了"仙界电竞女子天团"——这个由七仙女、嫦娥和几个女仙官组成的战队正在招兵买马，准备挑战托塔天王率领的"中老年电竞天团"。
"姐妹们看，这个英雄好漂亮！"林雨晴指着手机屏幕上的貂蝉，演技浮夸得能让奥斯卡评委集体辞职，"她转圈圈的样子跟我跳舞好像哦！"
七仙女中的老幺蓝儿立刻凑过来："雨晴姐好眼光！貂蝉可是我的本命英雄，我教你连招啊！"
梁上的机械蜘蛛悄悄垂下一根几乎透明的丝线，末端的小型探测器正对着林雨晴的手机屏幕。刘臻在不远处看得真切，给AI儿子使了个眼色："准备收网。"
AI儿子点点头，小手在虚空中快速敲击，一组复杂的代码逐渐成形："父亲，我需要接近蜘蛛本体才能植入病毒。"
"这个简单。"刘臻整了整那件闪瞎眼的祥云西装，大步走向赛场中央，"各位！半决赛即将开始，请允许我宣布一条新规则！"
神仙们纷纷抬头，连正在教林雨晴"月下无限连"的蓝儿也停下动作。
"为了增加比赛趣味性，"刘臻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组委会决定加入观众互动环节！"他指了指头顶，"看到那些装饰用的蜘蛛了吗？每只体内都藏有惊喜道具，击落的观众可以获得限定皮肤！"
神仙们虽然活了几千年，但对"限定"二字依然没有抵抗力。刹那间，无数法宝仙器对准了横梁上的机械蜘蛛——
"等等！"刘臻赶紧阻拦，"只能用手机拍照功能！这是...呃...环保要求！"
神仙们失望地收起法宝，纷纷举起手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雨晴突然"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中的琼浆玉液泼向空中，正好淋在那只机械蜘蛛身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林雨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趁擦拭的工夫，指甲轻轻划过蜘蛛腹部。一道肉眼难见的玄阴剑气悄无声息地侵入机械蜘蛛的核心，瞬间冻结了它的信号传输系统。
蜘蛛的八条腿抽搐了几下，复眼中的红光开始闪烁不定。刘臻抓住机会，假装帮忙清理，将AI儿子准备好的电子木马病毒植入其中。
"好了好了，意外而已。"刘臻扶着林雨晴站起来，冲神仙们摆摆手，"比赛继续！"
谁也没注意到，那只被做了手脚的机械蜘蛛慢悠悠地爬回了横梁暗处，眼中的红光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深夜的仙界静悄悄。
刘臻和林雨晴假装入睡，实则通过AI儿子监控着机械蜘蛛的一举一动。果然，到了子时，那只蜘蛛悄悄离开了凌霄宝殿，朝着蟠桃园方向疾驰而去。
"跟上！"刘臻拉起林雨晴，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尾随其后。
蟠桃园里，数百只机械蜘蛛正聚集在最古老的那棵蟠桃树下，用激光组建出一个模糊的全息投影——正是张玄冥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数据收集得如何了？"投影中的张玄冥开口问道，声音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杂音。
被动手脚的机械蜘蛛上前一步，复眼中绿光闪烁："主人，已获取87%仙界成员的弱点数据。特别收获是那个林雨晴，她居然是个游戏白痴，操作数据非常完整。"
树后的林雨晴气得直磨牙，被刘臻死死捂住嘴才没冲出去。
"很好。"张玄冥的投影露出阴险的笑容，"决赛当天，我会通过5G仙网发动总攻。届时所有神仙都会收到定制化的干扰信号，让他们法力紊乱、精神错乱！"
一只体型较大的机械蜘蛛举起前肢："主人，我们还发现一个意外之喜。王母娘娘的蟠桃面膜配方极具商业价值，是否要一并窃取？"
"蠢货！"张玄冥的投影扭曲了一下，"我们是来搞破坏的，不是来创业的！"
刘臻和林雨晴对视一眼，同时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这反派也太没追求了。
"行动吧。"张玄冥的投影开始消散，"记住，决赛之日就是仙界覆灭之时！"
机械蜘蛛们齐声应和，随后四散而去。那只被植入病毒的蜘蛛故意落在最后，复眼中的绿光微微闪烁——AI儿子已经成功接管了它的控制系统。
"现在怎么办？"回到住处后，林雨晴迫不及待地问，"直接端了它们的老巢？"
刘臻摇摇头，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样太便宜张玄冥了。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一则通告贴满了仙界各大公告栏：
"仙界首届网络红人大赛正式启动！评选'天庭第一主播'，冠军将获得百万香火打赏和仙界5G代言合约！"
神仙们瞬间沸腾了。
接下来的三天，仙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直播狂潮。
太白金星开了个"老君说丹"的直播间，现场演示如何用炼丹炉做烧烤；哪吒和红孩儿组队挑战"仙界吃辣第一人"，结果辣得双双喷火；最绝的是王母娘娘，她真的开始卖蟠桃面膜了，还搞起了"买一送一，王母亲笔签名"的促销活动。
机械蜘蛛们彻底懵了。
它们原计划收集的战斗数据全变成了直播带货教程，张玄冥想要的弱点分析变成了"仙界十大必买好物排行榜"。更离谱的是，有几只蜘蛛居然被七仙女收编，成了她们直播间的智能摄像设备。
"主人，情况有变。"被控制的机械蜘蛛向张玄冥汇报，"仙界注意力完全转移，原定计划无法实施。"
张玄冥的投影气得直哆嗦："这群没出息的老东西！一场直播就把他们收买了？"
"还有更糟的。"蜘蛛继续汇报，"那个林雨晴根本不是游戏白痴，她是国服貂蝉。我们被骗了。"
就在这时，刘臻的声音突然通过蜘蛛的扬声器传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张总，你的机械蜘蛛兵团现在是我家的智能家居了！"
张玄冥的投影瞬间扭曲："刘臻！你......"
"别激动嘛。"刘臻笑嘻嘻地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蜘蛛们现在可受欢迎了。月老用它来帮人牵线，财神爷拿它点钞票，连哮天犬都叼了一只当玩具。"
投影中的张玄冥开始出现马赛克："你...你给我等着......"
"等不了啦！"刘臻打了个响指，"儿子，放BGM！"
欢快的《恭喜发财》瞬间通过所有机械蜘蛛的扬声器播放出来，音量开到最大。张玄冥的投影在一片喜庆的音乐中崩溃消散，临死前还听到刘臻的补刀："提前给您拜个早年啊张总！"
蟠桃园里，林雨晴一剑劈碎了作为信号发射源的古蟠桃树桩，彻底切断了张玄冥与仙界的联系。
"搞定！"她帅气地收剑入鞘，"这下清净了。"
刘臻搂住妻子的腰，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我这招'直播救国'不错吧？"
林雨晴白了他一眼："少嘚瑟，玉帝找你呢。说是要商量把'仙界第一主播'做成常设职位的事。"
刘臻笑容一僵："不是吧？我还想着今天能放假呢......"
就在仙界沉浸于直播狂欢的同时，人间某处阴暗的地下室里，一个培养舱突然亮起红光。
舱内的液体缓缓排空，露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赫然是张玄冥的模样。他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刘臻，你以为毁了我仙界的分身就结束了吗？"
墙壁上的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段演唱会现场视频。画面中，本该在表演的明星正惊恐地四处逃窜，而他们的粉丝——如果那些长着獠牙、浑身鳞片的怪物还能称为粉丝的话——正在疯狂破坏现场。
"黑泽大人，"张玄冥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您的'饭圈凶兽'计划进展如何？"
阴影中走出一个与白泽长相酷似的男子，只是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很顺利。第一批凶兽已经混入三个顶流的粉丝团。"他递给张玄冥一部手机，"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条热搜：#某小鲜肉演唱会惊现怪兽 粉丝疯狂打call#
张玄冥满意地笑了："真期待刘臻看到这条新闻时的表情啊......"
与此同时，正在月宫和嫦娥讨论直播带货心得的刘臻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他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AI儿子的全息投影突然跳出："父亲，朱雀发来紧急消息！人间出现大量变异粉丝，正在袭击明星！"
刘臻脸色骤变："什么情况？"
"最严重的是当红偶像菜虚鲲的演唱会，"AI儿子调出监控画面，"他的粉丝集体变异成了...呃...会打篮球的鸡精？"
画面中，一群长着鸡头人身的怪物正一边运球一边追着菜虚鲲满场跑，嘴里还喊着"鸡你太美"的口号。
林雨晴凑过来看了一眼，噗嗤笑出声："这一定是张玄冥的恶趣味。"
刘臻却笑不出来。他盯着屏幕角落里一闪而过的身影——那个与白泽长相相似却浑身阴冷的男子。
"黑泽出手了。"他沉声道，"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