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男人依然一脸茫然，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对，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林宵追问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我希望所有的人类都能够觉醒，能够不再浑浑噩噩地活着。"男人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嗯？觉醒？"林宵困惑地挠了挠头。
男人指了指周围那些行尸走肉般的同类："如你所见，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但偶尔会有像我这样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开窍'——开始会思考，会说话。我们称之为'觉醒'。"
"那'组织'是什么？"林宵的求知欲瞬间压过了他模仿恶魔的恶趣味。
在精神力的影响下，男人对他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一些先驱觉醒后开始有意识地留下线索。"男人压低声音，"他们发现那些巨人理解不了我们的语言系统，但可以通过文字传递信息。于是就在墙上、地上刻下记号，确认彼此身份。"
这段话让林宵突然想起地球上看过的某个短视频——"睁开眼后，发现墙上写着：别让其他人知道你看见了！！"
男人继续道："后来有一批人成功逃了出去，建立了'组织'——就叫这个名字。他们会想办法解救已经觉醒的人类。"
"所以你这些知识..."林宵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都是通过他们留下的信息得知的？"
男人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这时路西法突然皱眉插话，声音低沉："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一'觉醒'就突然拥有了语言和文字的记忆？"
男人茫然地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笼子里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稍微等等，我们有些事要谈。"林宵拉着路西法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估计是部分人类进化出了抗药性。"
路西法微微颔首："先带他回去。让苏九查查，得让他进入那个组织才能散播信仰。"
"等等，回哪？"林宵突然意识到问题，"404已经不是咱们家了啊。"
路西法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暂时蒙蔽那个巨人的感知还是很简单的。"
林宵点了点头，转身仔细检查笼子的锁——只是个极其简单的L形锁，甚至手长点的人类都能从内部打开。
他示意男人靠近门锁，对方却惊恐地后退。
"如果打开了那个，会触发警报！被发现后会被巨人带走的！"男人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哦，原来是个觉醒人类诱捕器。
林宵咧嘴一笑，露出自认为很恶魔的表情："没事儿，跟你说了，我们是地狱来的，本事大着呢！"他朝天花板比了个手势，发现好像比错方向了，又指了指下面。
咱九儿姐还是靠谱的，区区警报器...
他突然顿了顿，凑近锁具仔细观察，等等，我再看看...如果是上电池的，九儿也没办法远程干扰吧？
确认锁上有一闪一闪的绿色信号灯后，他打了个响指，"开吧！保证没问题！"
在精神力的持续影响下，男人颤抖的手终于碰到了锁扣。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笼门缓缓打开...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男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静悄悄的走廊。
林宵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吧，说了我们是专——"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警示灯瞬间照亮了整个走廊。
路西法轻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
林宵不信邪地又凑上去仔细检查锁具，信号灯依然闪着稳定的绿光。"这不是信号灯它闪啥？..."他嫌弃的点了点那个绿光，"算了，快走快走！"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将他拽出笼子。
恢复意识的人类确实不一样，至少身上干净多了，不会在粪堆里打滚。
男人还处于震惊状态，机械地跟着林宵和路西法在警报声中狂奔。
恐惧让他双腿发软，但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不敢停下。此刻他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两个自称来自地狱的神秘人身上。
令他惊讶的是，三人竟在混乱中完美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怪物。
林宵甚至还有闲心找了个厕所，让男人冲干净身上的臭味。"用那块巨型肥皂多洗两遍，"他捏着鼻子指挥道。
当他们终于隐秘得来到汽车前时，那个怪物主人还没回来。
林宵迅速钻进车里，把头枕插回原位，又下车把碎玻璃捡起来随意丢在后座。"一会儿直接干扰它的认知吧，"他瘫在座椅上，"懒得躲躲藏藏了。"
路西法优雅地点了点头，舒服地靠在巨大后座上，仿佛这里是什么高级轿车而不是怪物的破旧老爷车。
当怪物主人终于回来时，看到破碎的车窗立即暴跳如雷，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本就坐立不安的男人吓得浑身发抖，以为它要杀了自己。
但发泄完怒火后，怪物只是清理了玻璃碎片就开车离开，全程对后座的三人视若无睹。
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林宵和路西法之间来回扫视，眼中的震惊逐渐化为希望的光芒。
嘴唇颤抖想问些什么，但又不敢出声。
到了那栋熟悉却又被放大数倍的公寓门口，林宵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男人遮挡身体。
三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跟在巨人身后进了屋。
苏九立即迎了上来："我发现个大问题！"
巨人惊喜地看着朝他走来的苏九，一低头突然发现林宵和路西法就在身边，吓得失去平衡差点摔倒。
它嘟囔了几句抱怨的话，脱掉外套去厨房取了个易拉罐，然后瘫坐在沙发上。
苏九瞥见他们身后那个腰间系着林宵外套的男人，但什么都没说，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什么问题？"林宵问道。
"这世界是假的。"苏九斩钉截铁地说。
"嗯？"林宵疑惑地发出声，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应该是真的吧？"他询问似的看向路西法。
路西法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不是那个意思！"苏九急得直跺脚，"我是说整个世界像个...像个..."她突然灵光一闪，"真人秀！"
"历史全是漏洞，设计这个真人秀的人太懒了！"她嫌弃的说，"他应该是直接更改了这座城市所有人的记忆和认知，连最基本的细节都懒得完善。这些怪物的语言甚至都是直接换皮人类的，连一个新词都没有造！"
沙发上的巨人不满地朝这边吼了一声，似乎是想让他们安静点。
"我就说很怪，"林宵翻了个白眼，"我都开始脑补这些巨人是不是人类制造出来的，结果反过来控制了人类的，然后又修改了文字当成自己的文明"...
"所以我们正在被看着？"路西法突然开口打断。
林宵和苏九猛地转头看向路西法。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围着外套的男人一脸混乱，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对，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林宵追问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我希望所有的人类都能够觉醒，能够不再浑浑噩噩地活着。"男人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嗯？觉醒？"林宵困惑地挠了挠头。
男人指了指周围那些行尸走肉般的同类："如你所见，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但偶尔会有像我这样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开窍'——开始会思考，会说话。我们称之为'觉醒'。"
"那'组织'是什么？"林宵的求知欲瞬间压过了他模仿恶魔的恶趣味。
在精神力的影响下，男人对他产生了莫名的信任。
"一些先驱觉醒后开始有意识地留下线索。"男人压低声音，"他们发现那些巨人理解不了我们的语言系统，但可以通过文字传递信息。于是就在墙上、地上刻下记号，确认彼此身份。"
这段话让林宵突然想起地球上看过的某个短视频——"睁开眼后，发现墙上写着：别让其他人知道你看见了！！"
男人继续道："后来有一批人成功逃了出去，建立了'组织'——就叫这个名字。他们会想办法解救已经觉醒的人类。"
"所以你这些知识..."林宵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都是通过他们留下的信息得知的？"
男人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这时路西法突然皱眉插话，声音低沉："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一'觉醒'就突然拥有了语言和文字的记忆？"
男人茫然地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笼子里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稍微等等，我们有些事要谈。"林宵拉着路西法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估计是部分人类进化出了抗药性。"
路西法微微颔首："先带他回去。让苏九查查，得让他进入那个组织才能散播信仰。"
"等等，回哪？"林宵突然意识到问题，"404已经不是咱们家了啊。"
路西法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暂时蒙蔽那个巨人的感知还是很简单的。"
林宵点了点头，转身仔细检查笼子的锁——只是个极其简单的L形锁，甚至手长点的人类都能从内部打开。
他示意男人靠近门锁，对方却惊恐地后退。
"如果打开了那个，会触发警报！被发现后会被巨人带走的！"男人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哦，原来是个觉醒人类诱捕器。
林宵咧嘴一笑，露出自认为很恶魔的表情："没事儿，跟你说了，我们是地狱来的，本事大着呢！"他朝天花板比了个手势，发现好像比错方向了，又指了指下面。
咱九儿姐还是靠谱的，区区警报器...
他突然顿了顿，凑近锁具仔细观察，等等，我再看看...如果是上电池的，九儿也没办法远程干扰吧？
确认锁上有一闪一闪的绿色信号灯后，他打了个响指，"开吧！保证没问题！"
在精神力的持续影响下，男人颤抖的手终于碰到了锁扣。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笼门缓缓打开...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男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静悄悄的走廊。
林宵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吧，说了我们是专——"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警示灯瞬间照亮了整个走廊。
路西法轻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
林宵不信邪地又凑上去仔细检查锁具，信号灯依然闪着稳定的绿光。"这不是信号灯它闪啥？..."他嫌弃的点了点那个绿光，"算了，快走快走！"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将他拽出笼子。
恢复意识的人类确实不一样，至少身上干净多了，不会在粪堆里打滚。
男人还处于震惊状态，机械地跟着林宵和路西法在警报声中狂奔。
恐惧让他双腿发软，但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不敢停下。此刻他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两个自称来自地狱的神秘人身上。
令他惊讶的是，三人竟在混乱中完美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怪物。
林宵甚至还有闲心找了个厕所，让男人冲干净身上的臭味。"用那块巨型肥皂多洗两遍，"他捏着鼻子指挥道。
当他们终于隐秘得来到汽车前时，那个怪物主人还没回来。
林宵迅速钻进车里，把头枕插回原位，又下车把碎玻璃捡起来随意丢在后座。"一会儿直接干扰它的认知吧，"他瘫在座椅上，"懒得躲躲藏藏了。"
路西法优雅地点了点头，舒服地靠在巨大后座上，仿佛这里是什么高级轿车而不是怪物的破旧老爷车。
当怪物主人终于回来时，看到破碎的车窗立即暴跳如雷，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本就坐立不安的男人吓得浑身发抖，以为它要杀了自己。
但发泄完怒火后，怪物只是清理了玻璃碎片就开车离开，全程对后座的三人视若无睹。
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林宵和路西法之间来回扫视，眼中的震惊逐渐化为希望的光芒。
嘴唇颤抖想问些什么，但又不敢出声。
到了那栋熟悉却又被放大数倍的公寓门口，林宵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男人遮挡身体。
三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跟在巨人身后进了屋。
苏九立即迎了上来："我发现个大问题！"
巨人惊喜地看着朝他走来的苏九，一低头突然发现林宵和路西法就在身边，吓得失去平衡差点摔倒。
它嘟囔了几句抱怨的话，脱掉外套去厨房取了个易拉罐，然后瘫坐在沙发上。
苏九瞥见他们身后那个腰间系着林宵外套的男人，但什么都没说，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什么问题？"林宵问道。
"这世界是假的。"苏九斩钉截铁地说。
"嗯？"林宵疑惑地发出声，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应该是真的吧？"他询问似的看向路西法。
路西法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不是那个意思！"苏九急得直跺脚，"我是说整个世界像个...像个..."她突然灵光一闪，"真人秀！"
"历史全是漏洞，设计这个真人秀的人太懒了！"她嫌弃的说，"他应该是直接更改了这座城市所有人的记忆和认知，连最基本的细节都懒得完善。这些怪物的语言甚至都是直接换皮人类的，连一个新词都没有造！"
沙发上的巨人不满地朝这边吼了一声，似乎是想让他们安静点。
"我就说很怪，"林宵翻了个白眼，"我都开始脑补这些巨人是不是人类制造出来的，结果反过来控制了人类的，然后又修改了文字当成自己的文明"...
"所以我们正在被看着？"路西法突然开口打断。
林宵和苏九猛地转头看向路西法。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围着外套的男人一脸混乱，声音因恐惧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