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登报断情-《四合院:开局何雨水吃易中海绝户》

  何雨水骑着车,拐上回四合院必经的那条稍微僻静些的土路。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的墙角下,有两个小小的、鬼鬼祟祟的身影。

  定睛一看,不是棒梗和小当是谁?

  棒梗半蹲着,背对着路面,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小当则站在他旁边,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小脑袋不停地左右张望。

  像担任着放风的角色,兄妹俩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何雨水眉头一皱,这两个小家伙,天都快黑了不回家,在这里搞什么名堂?

  她想起棒梗那盗圣的前科,

  她捏住车闸,自行车稳稳停下,扬声喊道:“小当,棒梗,你们俩在那儿干嘛呢?”

  小当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转过身,看到是何雨水,小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躲闪着。

  说话都结巴起来:“雨水姑姑,我……我们没干什么,我和哥哥……在……在玩呢……”

  何雨水心里冷笑一声,玩?

  在这种地方,这种姿态玩?

  骗鬼呢!

  你先把话捋直了在说谎吧。

  “玩?”

  何雨水推着车,不紧不慢地朝他们走过去,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玩什么这么投入?连家都忘了回?跟我说说,也让我见识见识。”

  她一边说,一边敏锐地嗅了嗅空气。

  一阵微风吹过,一股淡淡的、却异常熟悉的肉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孔。

  是烧鸡的味道!

  两个小孩子,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新鲜的鸡肉味?

  他们贾家的情况她再清楚不过,鸡毛都没有一根,哪来的鸡。

  联想到昨天晚上,贾张氏为了许大茂那两只老母鸡闹得不可开交,许大茂还因此和傻柱打了一架……

  盗圣棒梗,这是出手报复了!

  棒梗听到何雨水走近,猛地回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就被一种强装镇定。

  他拉起还处在惊吓中的小当,语气生硬地喊道:“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他拽着小当,头也不回地跑了。

  何雨水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已经百分百确定了。

  这是四合院中的典中典,棒梗偷鸡,傻柱背锅,从此傻柱手脚不干净的名声出去了。

  连带着原主也被坑,试想这个注重名声的年代,有个小偷哥哥,谁会看的上她何雨水?

  哪怕是嫁人了,都要矮人一头。

  棒梗这小子,果然是个祸害,而且报复心极强。

  昨晚许大茂让他奶奶和他妈吃了亏,他今天就敢去偷许大茂的鸡。

  这胆子,这执行力,不愧是盗圣!

  她推车走到棒梗刚才蹲着的地方,用脚尖拨开地上的浮土,果然看到一些细小的、新鲜的鸡骨头渣子和几点油渍。

  看来这两个小家伙是偷了鸡,烤熟之后,跑到这个僻静地方吃光肉,毁尸灭迹,结果被她撞个正着。

  何雨水摇了摇头,心里并无多少同情,反而觉得贾家的教育真是失败透顶。

  秦淮茹一味的溺爱和纵容,贾张氏的贪婪和怂恿,生生把棒梗养成了这样一个自私自利、手脚不干净的白眼狼。

  她并没有去追棒梗,也没有声张的打算。

  这种事,她懒得管,也管不了。

  贾家那一摊烂泥,谁沾上谁倒霉,看来直接可以去报社,登报与傻柱断绝关系先。

  许大茂丢,以他那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格,发现鸡丢了,肯定又是一场鸡飞狗跳的好戏。

  她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只是,看着棒梗和小当逃跑的方向,何雨水心里也升起一丝莫名的警惕。

  棒梗现在敢偷许大茂的鸡,将来胆子肥了,会不会偷到她的头上?

  看来,自己以后也得防着点这小子。

  随后,

  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并没有直接回四合院。拐了个弯,径直朝着报社方向蹬去。

  不一会儿。

  何雨水停好车,整理了一下被风吹得微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报社大厅里显得有些空旷,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姑娘正坐在接待台后面整理着稿纸。

  听到脚步声,小姑娘抬起头,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同志,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们马上就要下班了。”

  何雨水走到接待台前,“同志,你好,我要登报。”

  “登报?”

  小姑娘拿出登记簿,“是寻人启事还是工作声明?”

  “都不是。”

  何雨水摇了摇头,清晰地说道:“我要登报,声明与我的哥哥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什么?!”

  不仅让接待的小姑娘惊得张大了嘴巴,连旁边办公室里两个正准备下班的中年工作人员也闻声探出头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年头,家庭成分、亲人关系是何等重要的东西。

  登报断绝关系?

  这得是多大的仇与怨?

  小姑娘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追问道:“这位同志,你为什么呀?既然是亲兄妹,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走到这一步呢?

  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登报断绝关系?这影响多不好啊。”

  她看着何雨水年轻的脸庞,实在无法理解。

  何雨水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她脸上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只有一种看透后的冷漠和决绝。

  “同志,不是我想走到这一步,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她开始叙述,“我哥哥何雨柱,也就是院里人叫的傻柱,他为了讨好我们院里的一个寡妇秦淮茹,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呢?

  他可以把家里所有的粮食、甚至工资,都拿去接济那个寡妇和她的三个孩子、一个婆婆。

  这也就罢了,毕竟是他自己的钱。

  可他为了讨好那寡妇,是怎么对待我这个亲妹妹的呢?

  把我的定量也拿去接济寡妇。

  他宁愿饿死我,我稍微表示不满,他就骂我不懂事,没有同情心,你能不能大度一点,秦姐已经够可怜了。

  在他的心里,那个寡妇和她的孩子,比我这个血脉相连的妹妹重要一千倍,一万倍。

  可我从小无父无母,只有他这个哥哥,而秦寡妇家,公公死了厂里给了五百万的补偿(第一套),丈夫死了又是五百块(第二套),还接替的丈夫贾东旭的工作,这是没有钱的家庭吗?”

  “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是无数次,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了一份工作,他和秦寡妇还要算计我的工资,我的工作……我受够了,我登报,不是为了报复。

  只是想堂堂正正地告诉所有人,从今往后,我何雨水是我,他何雨柱是他。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我不想再跟一个眼里只有寡妇、甘愿给寡妇当牛做马、连自己亲妹妹都可以牺牲的舔狗哥哥有任何关系。

  我只想清清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不想再被他拖累着,一起去给那个寡妇拉帮套。”

  那两位中年工作人员听得连连摇头叹息,显然对傻柱的行为极为不齿。

  而接待的小姑娘更是听得义愤填膺,小脸都气红了,完全站在了何雨水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