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秘宝到手,再战:埋雷堵两山-《穿越乱世成流民,从带枪逃荒开始》

  “别别别!陈董莫要如此绝情啊!”

  慕容白也不晕了,嘴上连连求饶。

  “唉...吾弟到现在都不愿称兄...”

  “你我从此一别两宽!此生不复相见!”

  陈大全捂着心口,一脸悲愤欲要起身。

  服了...彻底服了!

  “大...大哥...”

  慕容白意志被摧毁,彻底投降,说出了藏匣地点。

  陈大全“嗖”的窜出帐篷,没有一丝犹豫。

  他立刻亲自带人取回了铜匣。

  然而,大失所望。

  这...这特么什么破玩意,北凉秘宝?就这?

  只见这铜匣长约两尺,宽高一尺,通体黝黑,触手冰凉,仿佛不是铜质,而是某种未知金属。

  匣体厚重,严丝合缝,没有任何开口或锁具痕迹。

  其浑然一体,仿佛是块实心金属锭。

  唯有表面刻满了各种奇异纹饰,那纹路非花非兽,非云非雷,更非文字。

  陈大全翻来覆去的看。

  甚至用刀把敲了敲,那铜匣纹丝不动。

  “打不开啊!老弟,你确定没找错东西?”

  “这玩意儿值得北凉王惦记?”

  “值得那‘日月众’大动干戈?”

  慕容白信誓旦旦:“绝对没错!就是它!”

  “呃...至于怎么开...我也不知道啊...”

  “可能...需要什么特殊方法?”

  陈大全又尝试用石头敲、用火烧、用水泡...毫无反应。

  “行吧,拉倒吧!”

  陈大全虽失望,但也知道此非寻常之物。

  他毫不客气的将铜匣夹在胳膊下,“这玩意儿,就当哥救你命的报酬了!”

  慕容白傻眼,急道:“不是...大哥!这...这是王命所需啊!”

  吧啦吧啦一大堆话...

  陈大全无聊的抠抠耳朵,表示听不到。

  一刻钟后,慕容白说的气喘吁吁。

  陈大全慈爱的安抚:

  “你就说遭遇强人,东西丢了!反正死无对证!谁知道是被哥拿了?”

  “再说,要不是哥,你命都没了,还惦记这破铜烂铁?”

  慕容白蔫了,不再争辩。

  罢了罢了,命要紧,反正东西没了,王上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

  接下来的日子,慕容白在齐柔的精心照料下,伤势飞快好转。

  一家三口在军营中倒也其乐融融,暂时忘却了之前的惊险。

  慕容铃铛寻回了父亲,撒欢更加肆无忌惮,依旧整天“叮铃作响”。

  拉着驴大宝偷偷鼓捣各种“美食”,闹出不少笑话。

  而陈大全的心思,则重新落回十八里铺。

  铜匣的秘密可以慢慢研究,当务之急是拿下此地。

  ......

  金角岭与银角岭下山的必经隘口外,近日忽成绝地。

  大白天,但见有土匪三五成群,骂骂咧咧的刚踏出隘口不远,脚下便轰隆一声巨响!

  霎时间,土石崩裂,烟尘冲天,伴随着凄厉惨嚎。

  那声响震耳,在山寨之中亦清晰可闻,骇的人胆寒。

  一次或是意外,两次、三次接连发生,便绝非偶然了。

  侥幸未死的土匪,语无伦次,只反复嚎叫着:

  “雷!平地生雷!劈死人了!”

  两岭土匪尽皆悚然。

  这“天雷”来的毫无征兆,专挑下山之路发作,端的邪门至极!

  一时间,山寨内香火鼎盛,磕头求神拜佛者不计其数。

  纷纷传言是冲撞了山神土地,或是往日作恶太多,遭了天谴。

  更有甚者,说的有鼻子有眼。

  声称亲眼目睹土地公拄着拐杖在山下撒豆成雷,专劈恶人!

  谣言在寨中飞速流传,莫说下山劫掠,便是寻常采买、探听消息,也无人再敢踏出山寨半步。

  未知,死亡,恐惧。

  金角、银角二岭的土匪,被困在了山上。

  这自然是陈大全的手笔。

  他派出士兵,在二岭下山的关键路径上,精心布设了地雷阵。

  就在两岭土匪惶惶不可终日,烧香磕头比吃饭还勤之际。

  陈大全率特战士兵,直扑钻风岭!

  钻风岭寨墙之上。

  哨探远远望见尘烟起,刚欲敲锣示警,便听得一声极轻微的“噗”声,额间瞬间多了一个血洞,一声未吭便栽落下来。

  战斗伊始,便已注定结局。

  “砰!”“嘭!”“轰!”

  特战营士兵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动作娴熟无比。

  烟雾弹、闪光弹与手雷交替投掷,精准的短点射清理敢于露头的目标。

  他们沉默而高效,如冰冷的战争机器,一步步碾碎抵抗。

  ...

  羊头婆带着她手下几个头目,被陈大全特意请来“观礼”。

  他们站在战圈外,望着钻风岭上炼狱般的景象,一个个面色惨白,冷汗浸透衣衫。

  尤其那“天雷”齐鸣,强光闪耀之时,更是骇的几乎跪倒在地。

  他们此刻才明白,当日羊头山得以保全,是何等侥幸!

  忠诚值,在此刻猛涨。

  羊头婆看陈大全的目光,多了许多敬畏。

  不到两个时辰,钻风岭寨门洞开,抵抗彻底平息。

  陈大全踏着硝烟走入寨中,命人将活捉的算德快、算壮壮父子押到慕容白一家面前。

  “老弟,弟妹,铃铛侄女,”陈大全指了指地上瘫软的两人。

  “这俩货色,如何处置,你们说了算。”

  慕容白看着惊恐的妻女。

  想起她们当日在坊中所受的屈辱,眼中一片血红。

  他抢过士兵的开山刀,手起刀落!

  至于羊头婆,好在并未伤害齐柔母女。

  老婆婆人老成精,拿得起放得下,居然主动下跪认错,态度诚恳。

  此事陈大全不好多说,只圆了几句。

  好在最后齐柔点头,此事算是揭过。

  ......

  金角岭、银角岭的议事内,各自聚了大小头目。

  钻风岭方向传来的响声,敲在每一个头目心上。

  “定是那‘天雷仙公’!定是他搞的鬼!”

  有人率先开口。

  金角岭大当家眼神冰冷,喝道:“什么狗屁仙公!装神弄鬼!”

  “大哥,慎言啊!”

  一个师爷模样的男子连忙劝阻。

  “山下弟兄死的那般凄惨,岂是寻常手段?”

  “不如...不如我们...”

  “不如什么?投降吗?”大当家面露杀意,“老子在金角岭快活了一辈子,岂能向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摇尾乞怜...”

  银角岭那边,争论同样激烈。

  但主降派占了上风。

  银角大当家听着手下或战或降的争吵,最终叹了口气: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等...降了吧。”

  数日后,特战大军兵临银角岭下。

  寨门大开,白旗高挑,大小头目于雷区另一侧,垂手相迎。

  而金角岭果然选择了抵抗。

  陈大全移开瞄准镜,嗤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