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超超超臭,超超超辣酷刑,改造黄公公-《穿越乱世成流民,从带枪逃荒开始》

  于是,在这北地荒原的军帐之中,一场结拜仪式仓促举行。

  没有三牲五鼎,只有残羹剩酒;没有皇天后土,只有头顶的帐篷布。

  袁明俭割破手掌,滴血入酒碗,与陈大全歃血结义。

  陈大全瞅了瞅袁明俭那碗血酒,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碗里也滴了几滴血。

  歃一人的血,结两人的义,没毛病!

  袁明俭:“......”

  陈大全面不改色:“来来来!大哥别愣着啊...”

  脸皮厚的人不吃亏,也没毛病!

  两人举碗向天,念了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词,便将“血酒”一饮而尽。

  至此,两方人算是真心(至少在袁明俭看来)坐到了同一条船上。

  唯一让袁明俭仍存忧虑的,便是那黄德禄。

  “贤弟,那阉狗狡诈阴狠,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恐难就范啊...”

  陈大全胸脯拍的邦邦响,信心满满:“大哥放心!”

  “只要把他送到弟弟这儿,我自有千百种手段,收拾的他服服帖帖。”

  “从此以后,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你让他撵狗,他绝不敢追鸡!”

  见“义弟”如此笃定,袁明俭等人虽心中存疑,但眼下也无更好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几人又商议了些细节,才悄悄返回自家大营。

  ......

  袁明俭回营后,毫不拖沓。

  第二日便寻了个由头,将黄德禄并其三个贴身小太监,“请”到了自己的大帐。

  刚一进帐,不等黄德禄有所反应,埋伏好的手下便一拥而上,将四人捆成粽子,嘴里塞上破布,直接秘密押送到陈大全军中。

  黄德禄被推搡着进入陈大全帐篷时,先是惊愕,待看清端坐其上、呲着白牙的陈大全,顿时醒悟。

  不由勃然大怒,即便口中塞着布,也发出“呜呜”的怒吼。

  他眼神怨毒的剜着陈大全,又狠狠瞪向后面的袁破虏,那意思分明是骂其叛国投敌。

  “叔父!这黄...阉狗就交给您了,可一定要...”

  “大侄子安心!叔父从不说大话,静候佳音即可。”

  袁破虏点点头,带着自己人回营去了。

  陈大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不停挣扒的黄德禄。

  随即对牛爱花、驴大宝使了个眼色:“这老阉鸡吵得很,先给他松松筋骨,让他安静安静。”

  “有点分寸,别打死了。”

  牛爱花、驴大宝早就手痒,闻言大步上前。

  蒲扇大的巴掌抡圆了,“啪啪”几声响,先给黄德禄来了个“满脸开花”,扇的他眼冒金星。

  随即又是一顿拳脚,专挑肉厚的地方招呼,虽不致命,但疼!

  旁边三个小太监也未能幸免,被打的哭爹喊娘,缩成一团。

  一顿胖揍之后,黄德禄总算老实了些。

  虽仍用眼神表达着不屈,但至少不再“呜哇”狗叫了。

  陈大全也不审,也不问,只是悠悠起身,开始了“酷刑”改造。

  第一刑,便是北地闻名遐迩的“鲱鱼罐头汁布巾覆面刑”!

  这活干的最熟的还是肖望举,在一线城里,每当遇到难审的顽固分子。

  一线城监牢的牢头,都得好酒好菜的去环卫大队请他。

  老肖一出手,任凭你是“铁齿铜牙”还是“铁骨铮铮”,都得服软求饶。

  眼下老肖不在,这活谁都不爱干,躲得老远了。

  没办法,陈大全只能拉着驴大宝硬上!

  只见陈大全戴上自制的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打开一盒罐头。

  霎时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腐烂发酵的恶臭,在帐内炸开!

  离得最近的驴大宝当场干呕一声,连退三步。

  陈大全也是脸色发绿,强忍着没吐出来。

  连帐外警戒的卫兵,都捂住口鼻,面露惊恐。

  陈大全摇摇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用木夹子取出一块布巾,在罐头汁里充分浸润。

  黄德禄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已熏的目眦欲裂,面目狰狞。

  “呕...呕呕...”

  “黄公公,尝尝咱北地的‘提神醒脑汤’!”

  陈大全一边呕,一边将那汁水淋漓、恶臭扑鼻的面巾,猛的覆在了黄德禄脸上!

  “呜——!!!”

  黄德禄双眼瞬间瞪的溜圆,眼球布满血丝,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喉咙里爆出绝望呜咽。

  那味道直冲天灵盖,熏的他胃里翻江倒海。

  偏偏口中塞着布,吐又吐不出,只能生生忍受。

  不过片刻,他便被熏的面色发紫,翻着白眼,身体抽搐。

  最终“哇”的一声,隔着布巾喷出一口黄绿色胆汁,脑袋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陈大全示意驴大宝泼醒,如此反复...

  足足折腾了一夜,黄德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精神濒临崩溃。

  第二日,不等黄德禄缓过劲,陈大全又准备了“加料超超超辣火锅食刑”。

  火锅里红油滚滚,光是闻着那辛辣气味,就让人头皮发麻。

  陈大全让驴大宝强行撬开黄德禄的嘴,将裹满红油的肉片塞进去。

  “咳!咳咳!嗬...嗬...”

  黄德禄被辣的涕泪交流,舌头如被火烧,腹中如吞了火炭。

  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超超超辣肉片不停往他嘴里塞啊塞。

  这还不算完!

  待黄德禄被辣的神志不清时,陈大全又让驴大宝扒光他,取来鬃毛软刷蘸了辣汤,抹向他的“皮燕子”。

  这活别人干不来,饶是陈大全也不行。

  唯有大宝这等忠厚踏实的“忠诚良将”才行。

  “嗷——!!!”

  一刷子下去,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从黄德禄喉咙里挤出!

  火辣滚烫的油汁接触到娇嫩之处,带来的灼痛无法形容。

  黄德禄疼醒了,满地打滚。

  他身体弓成虾米状,恨不得立刻死去。

  陈大全的原则很明确:不留外伤,专攻内感,怎么难受怎么来,怎么折腾人怎么干。

  接连三天,黄德禄的食物只有那超超超辣火锅,吃完了就被抹“皮燕子”。

  晚上则被绑着,脸上盖着浸了鲱鱼罐头汁的薄面巾“助眠”。

  这几日,袁明俭在自家大营中心急如焚,度日如年。

  他不断派袁破虏打探消息,生怕陈大全手段不够,拿不下黄德禄,反遭其害。

  而朝廷军这边,因没了北地霸军的追击。

  得以整顿残部,清点伤亡,安抚军心,总算渐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