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榨干钱财翻脸无情,何大清凄惨下场!-《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何大清的病,一天比一天沉。

  那些红疙瘩开始烂,往外冒脓水,屋里飘出一股子恶臭。

  整个人像漏气的皮球飞快地瘪下去,眼窝塌陷,脸跟黄蜡纸一样。

  贾张氏起初还蒙在鼓里,只当他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利索。

  可日子一长她也闻到那股怪味,

  还看见何大清换下的裤衩上有恶心的脓血印子。

  贾张氏是过来人,心里“咯噔”一下,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立即把秦淮茹拽到屋外,嗓子压得跟蚊哼似的:

  “淮茹,你跟妈说实话,老何他……是不是得了啥脏病?”

  秦淮茹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妈,我哪儿知道啊。他非赖我传给他的,可我身上好好的。

  我寻思着,八成是他以前在外头瞎混落下的病根,现在老了,全找回来。”

  秦淮茹把自个儿摘得干干净净。

  贾张氏信了七八分。

  再看何大清立马从看“财神爷”变成看一坨又脏又臭的瘟神。

  她开始嫌何大清晦气,吃饭都躲得远远的。

  何大清的伙食直接掉下悬崖。

  先前的大鱼大肉,变成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糊糊。

  秦淮茹也不再围着他转,脸上明晃晃挂着不耐烦。

  何大清心里又苦又憋屈,想发火,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钱早让秦淮茹给掏空。

  他现在就是个没用的废人,只能由着这娘俩搓扁揉圆。

  何大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上套了。

  这个看着温柔贤惠的女人哪里是仙女,

  分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这是要把他榨干,一脚踢开!

  “秦淮茹……你个毒妇!”

  何大清躺在床上,跟抽风箱似的喘气,

  “把我的钱还我!让我去看病!”

  “钱?”秦淮茹站床边低头看他,

  脸上一点温柔也没有,全是凉飕飕的嘲讽。

  “什么钱?我不知道。你给的那点钱早给你买药、买肉吃光。”

  “你……你放屁!”何大清气得哆嗦,“我给你四百多块!怎么就花光了!”

  “四百多?”秦淮茹冷笑,“你也不瞅瞅现在啥物价。

  你天天吃肉喝酒,哪样不要钱?何大清我告诉你,

  你现在吃我贾家的,喝我贾家的,还想咋样?”

  “我算看透了,你就是个老骗子!当初吹牛有多少钱,

  能让我过好日子。就那点钱还不够塞牙缝!”

  “你还得了这一身脏病!真晦气!

  从今天起,你就老实躺着,再敢嚷嚷,

  这碗棒子面糊糊都没你喝的!”

  秦淮茹说完,把一碗凉糊糊“砰”地搁在床头,扭头就走。

  何大清看着她的背影,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从头到尾,他都让这个女人给耍了。

  他为了这个女人跟亲儿子反目,把儿子赶出家门。

  到头来,自己落个身败名裂、活活等死的下场。

  报应!全是他妈的报应!

  何大清的身子在病痛和悔恨里,一天天垮下去。

  他躺床上吃喝拉撒全在屋里,那股子臭气熏得苍蝇都不往里飞。

  贾张氏和秦淮茹把他当成一块垃圾看都懒得看,

  每天从门缝里塞碗剩饭,由着他自生自灭。

  院里人也都闻到那股怪味,知道何大清得了“脏病”的事。

  大伙儿对他更是躲着走,路过他家门口都得捏着鼻子绕开。

  这个曾经穿戴一新、神气活现回来的老头,

  如今成个人人嫌弃的臭皮囊,在床上等死。

  何大清的惨状,很快传遍全院。

  起初大伙儿还背地里念叨,说他活该,这是抛妻弃子的报应。

  慢慢的,就没人提他。

  一个躺床上发臭等死的老头子,有啥好说的。

  他就像块扔在墙角的烂肉,被所有人遗忘。

  只有一个人,还“惦记”他。

  傻柱。

  傻柱自从被秦淮茹羞辱,又丢了活儿,人就算废了。

  躲在宿舍里靠着妹妹何雨水那点工资活命。

  当他从厂里几个碎嘴工友那儿,

  听见何大清得了脏病快死了的消息,心里啥滋味都有。

  这老东西当初那么对他,现在这下场真是老天开眼!

  可痛快完了,又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那毕竟是他亲爹。

  是那个在他小时候把他扛脖子上,给他买过糖葫芦的男人。

  他恨他,恨他无情无义,恨他让自己丢尽脸面。

  可真就看着他这么屈辱地死在秦淮茹那个毒妇手里?

  傻柱心里乱成一锅粥,开始整夜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何大清指着他鼻子骂逆子的样子,

  一会儿又是他躺床上烂成一堆的惨状。

  这天晚上,他又喝了点马尿。

  酒壮怂人胆。

  傻柱摇摇晃晃走出宿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就走回了那个他发誓再也不进的四合院。

  夜深人静,院里黑漆漆的。

  傻柱凭着记忆摸到自家门口,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和腐烂的臭味,

  从西屋门缝里钻出来,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何大清就在里头。

  傻柱在门口站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推开那扇没关严的门。

  屋里的景象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何大清光条条地躺床上,盖着一床黑乎乎的破被子。

  人瘦得就剩一把骨头架子,皮上全是红紫色的脓疮,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烂。

  眼睛闭着,呼吸弱得快要没有。

  听见开门声,何大清费力地睁开眼。

  当他看清来人是傻柱,浑浊的眼睛里情绪复杂。

  “水……”

  何大清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一个干得拉嗓子的音。

  傻柱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看着床上这个不像人样的男人,

  心里的恨不知不觉就变淡,只剩下一片说不出的悲凉。

  然后一声不吭走到桌边,倒了碗水走到床前,

  扶起何大清的头,一点点喂他喝下。

  凉水滑进干裂的喉咙,何大清好像活过来一点。

  他抓住傻柱的胳膊,那只手跟鸡爪子似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柱子……爹……错了……”

  何大清眼角流下一行浑浊的眼泪。

  “爹对不起你……对不起雨水……”

  “秦淮茹是毒妇……骗我的钱……害我得了这病……”

  “她……她不得好死……”

  何大清断断续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话说完。

  说完,他抓着傻柱胳膊的手忽然收紧,眼睛死死瞪着傻柱,

  嘴巴张着好像还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跟着他身子一软,脑袋沉沉地歪向一边,

  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全是悔恨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