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毒妇得逞,老狗毙命!-《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傻柱伸手把他爹那只还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开。

  然后站起来,打量这间屋子。

  这间他从小长大的西屋,现在就是一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堆。

  地上是乱扔的脏衣服,桌上是长了绿毛的饭碗,

  墙角那堆黑乎乎的药渣散发着怪味。

  傻柱胃里一阵抽搐,冲到门口扶着门框就干呕,

  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

  他抹了把嘴,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尸首。

  就这么死了?

  就这么便宜了秦淮茹那个毒妇?

  不成!

  傻柱脑子里那股子混劲儿又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他爹是混蛋,死有余辜。

  可他爹也是让秦淮茹给活活坑死的!

  这个仇,他必须报!

  傻柱转身就往外走,要去派出所报案!

  准备把秦淮茹的真面目揭开,让她也滚进去啃窝头!

  可他刚迈出两步,脚下就跟灌了铅。

  报案?拿什么报?

  就凭他爹临死前那几句胡话?谁信?

  警察来了也只会当他是故意栽赃。

  到时候一查,他爹得的是脏病。

  秦淮茹那娘们儿一口咬定是何大清自己不检点,谁能证明?

  这事闹大,最后丢人的还是他何家。

  他爹死了都得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骂他是个脏病鬼。

  傻柱的拳头攥得咯吱响,一身的火不知道该往哪儿撒。

  在院子里站了半宿,天边发白,冷风吹得他一哆嗦,人才算回过神。

  人死了,总得入土。

  再混蛋,那也是他爹。

  傻柱走到后院,敲响赵东来的房门。

  赵东来起身一开门就看见傻柱两眼通红,跟丢了魂一样。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赵大爷,”傻柱的嗓子哑得像破锣,“我爹……没了。”

  赵东来一怔,半天没说话:“没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

  赵东来没多问,跟着傻柱就往中院走。

  一进西屋,那股味道冲得赵东来这种见过死人的汉子,都直皱眉头。

  他走到床边,伸手在何大清脖子上探了探,又翻开眼皮,沉重地摇摇头。

  “人是真走了。”赵东来看了眼床上的惨相,又看看傻柱,

  “柱子,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傻柱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行了,你也别慌。”赵东来拍拍他的肩膀,

  “死者为大。我这就上报街道,让王主任来处理。

  你爹的后事,院里大家伙儿也得搭把手。”

  赵东来办事麻利,一个电话就打到街道办。

  没多久,王主任带着两个卫生所大夫和几个民兵就赶过来。

  大夫进去一看,出来时脸色很难看。

  “是病死的,身上皮肤大面积溃烂,像是恶性的传染病。”

  大夫跟王主任说,“尸体要尽快处理,屋子得彻底消毒,不然容易出事。”

  王主任一听“传染病”,脸色发白,这可是天大的事。

  “秦淮茹呢?”王主任的声音很尖,

  “何大清之前一直跟她住,她人在哪儿?”

  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一听这话全都往后退,把贾家的门口空出来。

  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全是惊慌和委屈。

  “王主任,我……我不知道啊。大爷他得了病,就硬说是我传给他的。

  可您看我,我身上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她还故意伸出胳膊。

  “他肯定是以前在外头不干净,落下的病根。我好心收留他,他反倒冤枉我。”

  秦淮茹说着,眼泪就往下掉。

  王主任心里也犯嘀咕。

  这秦淮茹看着确实不像有病的样子,难道真是何大清自己的问题?

  “行了,你也别哭了。”王主任挥挥手,“大夫,你给她也瞧瞧。”

  秦淮茹心里一哆嗦,但面上不敢露,只能硬着头皮让大夫看。

  大夫问了几句,又看看她的气色,没发现什么。

  她身上那病都长在看不见的地方,她自己死不承认,谁也查不出来。

  “从表面看,没什么问题。”大夫最后说。

  秦淮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傻柱在旁边看着她演戏,气得浑身哆嗦。

  没证据,他说什么都没用。

  何大清的后事,办得比易中海还寒酸。

  因为是传染病死的,街道办当天就用一张破草席子把尸首一卷,

  扔上板车拉到城外乱葬岗找个坑埋了,还撒了厚厚一层石灰。

  没棺材,没仪式,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这个抛妻弃子十几年,回来作威作福没几天的男人,就这么没了。

  只留下一屋子臭气,和院里人茶余饭后的唾沫星子。

  “活该!这就叫报应!”

  “可不是,跟寡妇跑了十几年,回来还抢儿子的女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听说死的时候身上都烂了,啧啧,真是脏死的。”

  这些话像刀子,也扎在傻柱心上。

  人死账消。

  可这笔账,真能消?

  何大清死后,赵东来和王主任做主,让傻柱和何雨水搬回四合院。

  那间西屋,卫生所的人用消毒水喷了好几遍,可那股味儿还是往外冒。

  傻柱把屋里所有的东西,床、桌子、柜子,

  凡是何大清用过的,全都一把火烧个干净。

  然后把西屋空出来,和何雨水两个人挤在东屋。

  何雨水劝他:“哥,都过去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傻柱不吭声,就一个人坐在门槛上,一坐就是大半天,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门秦淮茹家。

  秦淮茹也心慌,怕傻柱发疯半夜摸过来给她一刀。

  她把门窗都从里头顶死,晚上连厕所都不敢去。

  但她更得意。

  何大清死了,死无对证,傻柱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何大清给的四百多块钱还剩二百五十块,这是她秦淮茹翻身的本钱。

  这个院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她只要熬过去,就还是人上人。

  可她没料到,傻柱变了,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动拳头的傻子。

  仇恨和屈辱把他这把生锈的刀,磨得又冷又快。

  这回,傻柱不动拳头。他懂了,打人没用,得诛心。

  得让秦淮茹也尝尝他尝过的滋味,让她也变成院里人人嫌弃的臭虫。

  一个礼拜后,傻柱找到赵东来。

  “赵大爷,我想请您帮个忙,开个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