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王炸!超越时代的打印机!-《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

  林卫国提出的方案,让在场所有工程师都呆在原地,瞠目结舌。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工程师扶着工作台,嘴唇都在抖。

  “林副院长……您这……这图纸上画的,我翻烂了苏联的教科书也没见过啊。”

  “滚筒结构?压电陶瓷驱动?这……这能行得通吗?别开玩笑了。”

  林卫国拿起一块零件,语气平静。

  “教科书,是前人走过的路。咱们的工作,

  就是走出一条没人走过的新路,再写一本新的教科书。”

  在他的主导下,项目组的目标从“学习仿制”,变成全方位的“超越创造”!

  三个月后,第一台“曙光”牌高速行式打印机,在红星实验院的车间里组装完毕。

  机身是厚重的军绿漆,外形比那台西德样机更简洁,线条刚硬,充满了力量感。

  “连接‘曙光二号’,最终测试!”

  林卫国亲自下令,将数据线接入计算机。

  车间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林卫过在控制台输入一长串复杂的测试指令,伸手按下执行键。

  打印机内部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声,

  跟着是几声让人心头发紧的“咔哒”乱响,然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所有人的心都猛地往下沉。

  钱学敏教授的脸刷地一下变白,声音发颤:“难道是……失败了?”

  就在所有人都坠入失望的深渊时,

  打印机内部突然爆发出一阵清脆无比的密集敲击声!

  那声音连绵不绝汇成一片,好像一挺机关枪在畅快地咆哮!

  “哒哒哒哒哒哒……”

  一张雪白的打印纸匀速、平稳地从出纸口送出。

  纸上,一行行清晰隽秀的汉字,

  像一支支纪律严明的阅兵方阵,整整齐齐地排列。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整个车间随即沸腾,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工程师再也绷不住,

  冲上去抱着那台还在嗡嗡作响的打印机,哭得像一群孩子。

  这台打印机的诞生意味着“曙光二号”这颗最强的大脑,

  终于有了一张能把话说清楚的嘴。

  它将“惊雷计划”整体的数据处理效率生生拔高一百二十倍!

  更标志着中国在精密机械制造领域,

  从一片空白一步就跨越到世界顶尖的行列!

  庆功会上,军方的大领导亲自赶来,紧紧握着林卫国的手,

  嘴唇颤抖,一双虎目里泛着泪光。

  “卫国啊……好,好啊!你又一次为国家,为人民立下不世之功!”

  老人家的手劲极大,像是要把所有的激动与感激都传递过去。

  “有了这台神兵利器,我们的‘惊雷’就能飞得更远,看得更清,打得更准!”

  林卫国任由他握着,只是报以一个谦逊的微笑。

  大功告成,他终于能歇口气,好好陪陪妻子迎接新年。

  ......

  一九六零年的除夕,京城飘起鹅毛大雪。

  林卫国和娄晓娥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回到娄家。

  娄晓娥的肚子已经很明显,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哎哟,我的宝贝女儿,宝贝女婿,快进来!”

  娄母谭雅丽一开门就眉开眼笑,赶紧把娄晓娥扶进屋。

  “外面天寒地冻的,可别冻着我的大外孙!”

  娄振华坐在沙发上,看到女婿也露出笑意。

  “卫国来了,快坐。”

  晚饭丰盛得超乎想象,山珍海味摆满一桌。

  饭桌上,娄振华喝了口酒,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今年这个年,总算是能让人喘口气。

  我听说外面粮价稳了点,但其他东西还是金贵得吓人。”

  他看向林卫国,眼神里带着几分忧虑。

  “卫国,你在上头知道得多。就说这药吧,

  我一个老伙计前阵子得了肺炎,想弄几支青霉素。”

  “黑市上一支开价十五块!顶一个正式工小半个月的工资!

  最后还是没救回来……唉。”

  娄晓娥听得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万一,万一将来孩子生病……她不敢想下去。

  林卫国给妻子夹了块鱼肉,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岳父这番话记在心里。

  ......

  大年夜,四合院里却是一片冰火两重天。

  中院秦淮茹家,屋里没生炉子,冷得像冰窖。

  桌上只有一碗白菜汤,一盘咸菜疙瘩,还有几个窝窝头。

  “肉!我要吃肉!”棒梗把筷子摔在桌上,扯着嗓子哭嚎。

  贾张氏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骂道:

  “吃!吃你娘的腿!你娘是个脏货瘟神,把家败光,哪来的肉!”

  秦淮茹缩在角落里,脸颊凹陷,眼神怨毒地盯着窗外。

  外面隐隐传来别人家包饺子的笑闹声,每一个笑声都像针扎在她心上。

  后院傻柱家,却是另一番光景。

  傻柱被杨厂长托人介绍到招待所当了后厨师傅,

  虽不如轧钢厂风光,但总算重操旧业。

  屋里炉火烧得旺旺的,桌上一盘红烧肉,

  一条清蒸鱼,还有一盘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

  何雨水小脸红扑扑的,开心地给哥哥夹了一筷子肉:

  “哥,你尝尝,真香!”

  傻柱喝了口酒,看着妹妹的笑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笔屈辱的账他没忘,只是埋得更深。

  赵东来家简单炒了几个菜,一家人其乐融融。

  阎家则是一家人围着案板,三大妈拿着杆小秤,

  正精确地称着每个饺子馅的重量,嘴里还念叨着不能超预算。

  整个院子,悲欢并不相通。

  ……

  一九六一年,春天。

  笼罩在国家上空长达三年的阴霾,终于开始有消散的迹象。

  上面调整政策,国民经济的重心开始转向恢复民生,休养生息。

  京城,一间小礼堂里,一场高级别的内部会议正在召开。

  主题,是讨论“后困难时期”的民生恢复问题。

  与会的都是国家各个部委的一把手,

  每一个都是跺跺脚能让一方领域抖三抖的大人物。

  大领导坐在主位,脸色凝重地听着各个部门的汇报。

  农业、工业、商业……

  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据,摆在所有人面前。

  当卫生部的部长站起来发言时,整个会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各位领导,目前我们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不是粮食,是药品。”

  “特别是抗生素,缺口极大。因为营养不良,

  老百姓抵抗力普遍下降,一场小小的感冒,就可能要了命。”

  “我们现有的青霉素还是沿用苏联的老工艺,

  菌种退化,设备落后,产量极低,成本高昂。”

  “一支青霉素,在黑市上能炒到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这药,快变成杀人的刀子!”

  “这种‘救命药’现在成了只有少数人才能用得起的‘奢侈品’。

  广大的农村地区,老百姓得了感染基本上就只能靠硬抗,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