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这剧情,咋有点眼熟捏?-《青梅是病娇?没事,我比他还疯批》

  江疏的嘴角此刻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够了,很甜。”

  他笑着将温栀按回到椅子上。

  帮她吹起湿漉漉的头发。

  当吹风机停下的时候。

  黑发版的温栀出现在江疏的视野中。

  和金色头发的她相比。

  虽然妆容没变。

  但现在的温栀脸上少了几分令人悸动的不羁,变得内敛含蓄。

  眼神也清澈了许多。

  不再像一个不良少女。

  反而更像一个邻家小妹。

  和江疏记忆里那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的小女孩重叠在一起。

  “怎么样?好看吗?”

  温栀甩了甩脑袋。

  伸手摆弄了几下额前的刘海。

  江疏看得有些痴了。

  “我……”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就因为温栀的这一个动作。

  让她和白清秋愈发的像了。

  “你不回答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你的眼睛告诉了我答案,你很喜欢现在的我对不对?”

  温栀有些失落。

  顺手从台上拿过一个小皮筋叼在嘴里。

  拢住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

  “如果是这样,你是不是就更喜欢了?”

  江疏心虚地挪开视线。

  不得不说。

  扎上马尾的温栀和白清秋变得更像了。

  他明白,温栀这是刻意扎给他看的。

  “我知道,男孩子嘛,心里总会藏着一个扎马尾辫,穿小白鞋的干净女孩。”

  温栀坦然一笑,拉住江疏的手。

  “白月光嘛,我知道的,你一时半会接受……”

  “打住。”

  江疏皱眉打断温栀的话。

  “我承认白清秋曾经是我心中的白月光这不假,但她现在已经烂掉了,一个烂人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她就该躺在臭水沟里看着自己慢慢腐烂生蛆。”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江疏捧起温栀的脸。

  直觉告诉他。

  温栀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不然她不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没有,你做的很好,好到无可挑剔,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安。”

  温栀紧咬着下唇。

  纠结两个字已经写在她脸上了。

  “我总觉得你变了,从那天早晨开始,一切好像都变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疏吗?”

  对上温栀满是探究的目光。

  江疏的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

  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微笑着摸了摸温栀的头顶。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对你前后的态度会转变得这么突兀,是这个意思吧?”

  温栀先是点点头。

  随后又摇摇头。

  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做的一个梦吗?”

  江疏拉着温栀坐到理发店门口的台阶上。

  目光所及之处。

  老旧的街道。

  被行人磨平的地砖。

  甚至是蹲坐在墙头上的那只三花猫。

  一切的一切。

  江疏感觉既熟悉。

  又和现在的他保持着二十几年的距离。

  这种感觉很奇妙。

  江疏转头看向温栀。

  两人全都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当墙头那只三花猫落到地面的瞬间。

  两人都笑了。

  “记得啊,你还当着全班人的面说我在你梦里没穿衣服。”

  温栀将那只亲人的三花猫唤到脚边,把它抱在怀里,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

  三花猫被她摸得发出阵阵代表舒服的呼噜声。

  江疏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

  “其实那个梦,我只说了其中的冰山一角。”

  “哦?难道说还有更刺激的吗,那我倒是想听听呢。”

  温栀将猫放到脚边。

  三花打了个哈欠,脑袋枕着她的脚面渐渐闭上了眼睛。

  “梦里我结婚了,但结婚的对象不是你,是白清秋。”

  江疏一句话就给温栀干精神了。

  她小脸一垮,“如果真的发生了的话,我肯定会去你婚礼砸场子的。”

  江疏眉梢一挑,“你的确去了,给我的婚礼现场砸了个稀巴烂,包括白清秋的婚纱。”

  一想起当时的场景。

  江疏至今都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他用身体死命护着白清秋。

  最后拖到警察来带走疯子一样的温栀。

  婚礼那天就是白清秋的祭日。

  因为温栀是真的是在下死手。

  不计后果的那种。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跟白清秋结婚毫无反应呢,你的梦还挺真实。”

  温栀撑着下巴,饶有意味地继续问道:

  “后来呢?”

  “后来你被警察带走了,我和白清秋的婚礼照常举行。”

  “这就没了?”

  温栀眨了眨美眸。

  “当然没有。”

  江疏不太想回忆那段他人生中最黑暗,最厌世的时光。

  “看你这副衰相,怎么?后来白清秋给你戴绿帽子了?”

  江疏啧了一声。

  心说这小妮子怎么猜得这么准。

  “啧啧啧,看来是了。”

  温栀捂住嘴努力憋笑。

  可她弯成月牙儿的两只眼睛还是不可避免地戳痛了江疏的心。

  “梦里她的确给我戴了顶绿帽子,你满意了?”

  江疏苦恼地挠了挠头。

  “谁让你不选我的,我会给你戴绿帽子吗,永远不会。”

  温栀表现的很是幸灾乐祸。

  可下一秒。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了。

  “如果只是戴绿帽子我只会觉得是自己没用,可在梦里,她和那个奸夫还想要我的命。”

  温栀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嗓音冷得渗人。

  “他们怎么你了?”

  江疏攥紧拳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话给挤出来的。

  “她安排了一场意外车祸,本想让我死,可我命大,只是断了一双腿,但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说完,江疏闭上眼睛。

  任由那股恨意从他心脏出发,沿着他的血管,在四肢百骸中横中直撞。

  由于太过愤怒。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还好只是梦不是现实,没关系的。”

  表面上温栀是在安慰江疏这只是一场梦。

  可她不知道的是。

  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代入到了江疏的梦里。

  她的愤怒,一点也不比江疏少。

  因为以她对白清秋的了解。

  这个梦在未来会发生的概率。

  绝不会是零。

  白清秋必须死!

  “所以你是把梦里的事当了真,这才对白清秋出手的?”

  虽然她对白清秋没什么好感。

  可仅凭一个梦。

  温栀还是觉得理由不够充分。

  “不……不仅仅是这样……”

  江疏顿了顿。

  “最重要的原因,是你。”

  “因为我?”

  温栀手指向自己,对江疏所说的话表示不理解。

  “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我把白清秋和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男的给杀了?”

  江疏突然有点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他的心突突直跳。

  这剧情怎么有点眼熟捏?

  于是他反问温栀:“如果真的是你杀了白清秋和那个奸夫,下一步你准备干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