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要啊,温栀!-《青梅是病娇?没事,我比他还疯批》

  出摊了!出摊了!

  老八脑花出售处——自觉排队。

  提供各种香辣烤脑花,原味脑花,蒜香脑花,一份10块,两份25块。

  文中所有人均已成年。

  由于进过小黑屋,有些地方无奈删减,不连贯处还多多包涵。

  特别强调!!!!!

  【本书大学为6年制】

  【中间需要一场考试晋级高等大学】

  【懂的都懂】

  避雷:女主变态,男主心理阴暗,双方都有病,而且男主报复手段极其残忍,圣母党现在就可以走了。

  详情请看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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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年。

  一场疫情迅速蔓延。

  全国进入紧急状态。

  “听禾回国了,我要去给他接机。”

  戴N95口罩的女人往行李箱中塞着衣服和洗漱用品。

  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名叫江疏。

  知名作曲人。

  很不幸,他没能逃脱病毒的魔爪。

  被感染了。

  居家隔离十四天。

  正烧得神志不清。

  白清秋的话他虽能听见,同时很想破口大骂。

  但奈何他的嗓子里现在跟吞刀片似的剧痛。

  人也被折磨得一点力气没有。

  即便被气得三尸神暴跳。

  他也没能力阻止自己的妻子白清秋去为那个高听禾接机。

  “我要陪他隔离一个星期,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药在床头柜上,我先走了。”

  白清秋毫不犹豫地拖拽起箱子。

  看了眼时间后,随手推开挡住她的轮椅。

  伴随白清秋高跟鞋一同响起的。

  是别墅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她还拿走了唯一一张可以自由出入小区的通行证。

  至此,江疏就这么被她给遗弃在家里。

  等同于自生自灭。

  过了不知道多久。

  一直在做梦的江疏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房门被人给打开的声音。

  他以为是白清秋良心发现。

  选择回头是岸。

  干裂的嘴唇被两根手指轻轻扒开。

  一个比他现在命还苦的玩意被塞进他嘴里。

  是药!

  江疏尝出来了。

  紧接着,他喝到了今天的第一口水。

  是那样的清凉和甘甜。

  本能的吞咽动作让江疏将药片连同那一口水一同吞进胃里。

  吃完药,过了没多一会儿,他再度昏睡过去。

  又是一阵光怪陆离的梦境过后。

  江疏感觉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

  他努力睁开眼。

  然而眼前的一切让他无比震惊。

  自己竟然悬浮在半空!

  “我应该还在做梦吧……”

  江疏下意识的转过身子,朝身下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

  一看吓一跳。

  下方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自己正躺在床上。

  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

  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个女人。

  如瀑的青丝正披散在她光洁无瑕的后背。

  因为剧烈运动,她的头发被汗水粘连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卷曲着。

  灯光下,整个人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不是白清秋!

  江疏只一眼就认出,她并非自己的妻子。

  自从他出车祸被撞断腿后。

  妻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爱过他。

  “江疏……江疏……”

  女人仰起白皙的脖子。

  口中不断呼唤他的名字。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也是在这个时候。

  江疏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

  是温栀!

  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

  “温栀你疯了,快停下,这会出人命的!”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真正意义上死亡的江疏飘到温栀面前拼命的呼喊挥手。

  可对方就跟听不见看不见一样。

  如瀑的秀发依旧在胸前摆动。

  见她不打算停下来。

  江疏情急之下伸手想要按住近乎陷入癫狂的温栀肩膀。

  然而令他恐慌的一幕出现了。

  他的手!

  竟然直接从对方身上穿了过去!

  自己根本碰不到她!

  “我……我死了?”

  江疏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近乎透明的双手,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呼……”

  温栀长舒一口气。

  随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江疏尸体上。

  忍不住开始啼哭。

  “江疏……我好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白清秋那个贱女人她根本不喜欢你……我提醒了你那么多次……可你就是不信……”

  哭了一会儿。

  温栀又突然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癫狂中又带着股深深的无奈。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没有人会再妨碍我们了,她和高听禾死在了一起,她不是想和他一起隔离吗,那就在一副棺材里在地下隔离一辈子吧!”

  温栀抬起头。

  泛红的双颊上满是得意的笑。

  她捧住江疏的脸,重重亲吻在他的唇上,眼中只有温柔。

  仿佛杀人埋尸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知道我为什么杀她吗,因为她该死。”

  从温柔再到怨毒。

  温栀只花了一秒钟不到就完成了切换。

  癫得江疏都快认不出她了。

  “还记得让你断腿的那场奇怪车祸吗,为什么至今肇事司机都没有被抓到,就是她和高听禾安排的!”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我要他们死!”

  温栀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又哭了。

  江疏想替她擦泪,可怎么也触碰不到对方,灵魂也正在一点点消散。

  这些年来一直有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短信,告诉他白清秋有问题,他的车祸也有问题。

  他反问过对方有没有证据。

  还问过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污蔑他的妻子。

  可对方从来不告诉他名字。

  只是一味的让他不要相信白清秋。

  江疏最后给拉黑了。

  原来短信都是温栀发的。

  至于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原因很简单。

  温栀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相信她这个曾经大闹过他和白清秋婚礼的神经病。

  要怪只怪自己眼瞎。

  白清秋太会伪装了。

  自从他断腿后。

  性情大变的同时极度厌世。

  小嘴跟淬了毒似的逮谁咬谁。

  可白清秋还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

  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他本以为自己是讨了个好媳妇。

  想不到她竟然是为了和高听禾在一起才选择的隐忍。

  直到这个节骨眼上才选择爆发。

  想借疫情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从而好跟她的白月光名正言顺的待在一起,并继承他的遗产。

  好狠毒的女人!

  很快,温栀发现了江疏身体上的异常。

  灵魂体的江疏也消散到只剩半个脑袋。

  就在他仅存最后一只眼睛时。

  他看到温栀笑着拿起一把尖刀。

  毫不犹豫地往她白皙的脖子上扎去。

  猩红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染红了床单。

  “温栀!不要!”

  教室里,和尚念经般的催眠读书声被江疏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给打断。

  一片寂静。

  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江疏以及门口日常迟到,嘴里叼着两片面包的温栀身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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