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当然是包夜去啦!-《青梅是病娇?没事,我比他还疯批》

  一间废弃的厂房里。

  凌空倒吊着十几个人。

  地上放了个油漆桶。

  里面烧着橘红色的炭火。

  每个人的嘴巴和眼睛都被胶布紧紧缠住,随着呼吸从缝隙中往外挤血沫。

  汗水混合着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打远处看,活像一头头被挂起来,等待放血开膛的生猪,时不时还会挣扎两下,发出瘆人的呜咽。

  从他们花花绿绿的发色不难认出。

  这些被倒吊起来的人。

  正是陈凯的一众小弟。

  江疏心善,放过了他们。

  但温栀不会。

  如果不是江疏提前预料到了这件事。

  让她给司机发消息带人来堵巷子。

  陈凯今晚可能真就得手了。

  温栀打了个响指。

  “都休息够了吧,继续。”

  “是,小姐。”

  紧接着,废弃工厂里再度传来钝器击打在肉上的沉闷声响,跟打潮汕牛肉丸似的。

  哗啦啦的铁链摩擦声。

  让人听了忍不住背后发毛。

  “嘬嘬嘬嘬……”

  温栀拽动手里亮银色的铁链。

  被江疏拔了牙的陈凯慢慢跪爬到温栀面前。

  诚惶诚恐地低下了他那没有长毛的秃脑壳,猛猛在地上磕头。

  至于他为什么不说话。

  除了没牙说话漏风外。

  最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嘴被缝住了。

  是温栀亲自动的手。

  缝得那叫一个难看。

  铁链的尾端连接在陈凯的嘴里。

  用舌钉和他的舌头固定在一起。

  只要温栀愿意。

  随时都可以扯下他的口条。

  “乖,乖,我们要开始剪指甲喽。”

  温栀学着江疏的模样。

  脚尖勾起陈凯的下巴。

  笑盈盈地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尖口钳。

  一看到钳子。

  陈凯的瞳孔骤然收缩。

  呜咽着摇头。

  眼泪都下来了。

  心里恨透了自己的弟弟陈虓。

  他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一对疯子的?

  一个喜欢拔人的牙。

  这个更变态。

  不仅喜欢把人当狗玩。

  现在还要给他剪指甲。

  乍一听没什么。

  可温栀手里拿的却是尖口钳。

  这哪是剪指甲。

  分明是要拔指甲才对。

  “不想剪?”

  温栀皱了皱眉。

  用力一拽手中的链子。

  陈凯嘴里的舌头疼得像是要断开一样。

  别人打舌钉也就针管粗细。

  可温栀不的。

  给他打的舌钉是那种最大号的。

  大小跟用来钉木头的那种一样粗。

  一锤子下去好悬没给他整死。

  “尹雯是被你打的吧?”

  温栀眼中闪过一抹红芒。

  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铁链瞬间被崩得笔直。

  陈凯没牙。

  就是想咬也咬不住被固定在他舌头上的铁链。

  舌头上传来的痛楚让其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陈凯伸长了脖子,口中不断呜咽。

  “欺负一个刚没了哥哥,手无寸铁的小女孩,你还挺光荣是吗?”

  温栀咬了咬牙。

  当着陈凯的面按下播放键。

  将他手机拍下来的视频按在了陈凯的脑门上。

  难怪这俩人是亲兄弟呢。

  连性格都差不多。

  都喜欢把自己欺负人时的画面给记录下来。

  视频里,尹雯被几人堵在墙角。

  薅头发往墙上撞。

  拿烟头烫。

  扇巴掌。

  尹雯身材瘦弱。

  好几次想反抗。

  却被几个人哄笑着一脚踹倒在地。

  捂着肚子面无人色地在地上翻滚。

  “我告诉你,你哥哥……跟我弟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弟不过是开玩笑,学校都下结论了,我劝你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赶紧把这个签了,拿钱退学回家,这样对大家都好。”

  一张纸被拍摄视频的陈凯丢到了地上。

  视频很模糊。

  上面具体写了什么。

  温栀看不清。

  但她也能从陈凯的话语间猜出个大概。

  无非是拿钱消灾的老套路。

  很显然,尹雯肯定没签。

  不然这群人不会一再对她施暴。

  温栀最看不起这种人。

  视频播放完后。

  怒火中烧的她什么也没问。

  一脚踩在陈凯的手上。

  用尖嘴钳硬生生薅掉他左手食指上的指甲,鲜血顿时就溢了出来。

  陈凯想叫。

  可被缝住的嘴巴根本张不开。

  但这种十指连心的剧痛他又无法忍受。

  而随着中指的指甲被拔掉。

  他再也顾不上嘴巴上的线。

  活生生撕开血肉。

  大声地嚎叫起来。

  满嘴都是血。

  口齿不清地开始认错。

  乞求温栀能放过他。

  可已经红了眼的温栀根本不给他机会。

  随着第三片指甲被她拔下来。

  陈凯两眼一翻。

  晕死过去。

  温栀冷笑一声。

  丢掉满是血迹的尖口钳骂了一句不好玩后,走到烧得正旺的炉子边。

  抽出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棍放在眼前。

  感受到从中散发的炽热温度后。

  温栀玩味一笑。

  “烫猪皮喽。”

  刺啦刺啦。

  那些被倒掉在半空的小弟也没有逃脱温栀的魔爪。

  听着同伴发出的哀嚎。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们。

  一个个跟被火烤的大蛆一样疯狂摆动身体。

  焦臭味很快弥漫开来。

  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水。

  温栀喝了一口问道:

  “江疏那边怎么样?”

  司机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江少爷没有回家,而是和赵京李志一起去了下城区的草池街。”

  “草池街?什么地方?”

  温栀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街名。

  “额……这个嘛……”

  司机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因为深更半夜去那里的男人。

  基本上只有一个目的。

  “草池街……有很多鸡……”

  “鸡?”

  温栀没明白。

  “江疏吃鸡公煲去了?”

  “额……不是吃的鸡……”

  见司机一脸的犹豫。

  温栀眉头微皱,“直接说!”

  “因为那里有很多站街女,去那里的男人基本都是……”

  司机话还没说完。

  温栀扭头就往工厂外走。

  她要去干嘛。

  司机清楚的很。

  “小姐……小姐别冲动啊,我相信江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工厂外面。

  温栀拉车门的手停顿了一下。

  “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说完,她直接上了车。

  一脚油门冲进夜幕当中。

  ……

  下城区。

  草池街。

  吃饱喝足的三人站起身。

  胖子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瓶可乐灌进肚子里,打了个饱嗝,满意地拍了拍肚子。

  “咱们接下来去哪。”

  瘦子弹飞手中的牙签。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包夜了,快走吧,待会没机了,我看你急不急。”

  “对对对,差点忘了,这两个星期可憋死我了,但愿上一个人用完能擦一擦,我可不想手上沾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说完,瘦子推起江疏,和胖子三人一同往巷子深处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们拐进巷子后。

  一道倩影也跟了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