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以吃打不死的小强-《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南贺川商会顶层,因陀罗房间内的宁静与温馨被骤然打破。

  一名宇智波的警务部队成员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外,低声汇报着紧急情况。

  原本还带着些许慵懒睡意的宇智波初纯瞬间清醒,眼神锐利起来。

  她迅速起身,整理好衣物,对因陀罗投去一个“有公务”的眼神,便快步走了出去。

  案发现场在宇智波族地边缘靠近平民区的一条僻静小巷。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一个穿着朴素、看起来年仅十四五岁的女孩躺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双目圆睁,失去了所有神采,脸上凝固着惊恐与痛苦。

  她的脖颈上,清晰地印着一圈狰狞的、深红色的手指印,显示她是被人以极其残忍的巨力活活掐死的。

  周围已经有几名宇智波的警务队员在拉警戒线,维持秩序,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在宇智波的地盘上发生如此恶劣的案件,是对他们权威的严重挑衅。

  宇智波初纯赶到现场,她身上那件绣着宇智波族徽和南贺川商会标记的羽织在微凉的晨风中轻轻摆动。

  她脸上惯有的甜美或狡黠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属于上位者和执法者的威严与肃杀。

  她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女孩的尸体,目光尤其在那脖颈的指痕上停留了很久。那指痕的力量远超常人,几乎捏碎了喉骨,带着一种纯粹的、虐杀般的恶意。

  “死者身份?”初纯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报告初纯大人,”一名队员立刻回答,“是住在附近平民区的女孩,名叫靖子,今年14岁,在族地外的公共学堂上学。性格据说很内向乖巧。今早被路人发现……”

  初纯的目光扫过女孩苍白稚嫩的脸庞,以及她微微攥紧的手心——那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掰开女孩已经僵硬的手指。

  一颗廉价的水果糖,滚落了出来。糖纸有些褶皱,沾了些许灰尘和干涸的、不易察觉的汗渍。

  初纯捡起那颗糖,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除了甜腻的香精味,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陌生男性的气息。

  她站起身,环顾四周冰冷寂静的小巷,又看了看那颗孤零零的糖。

  “内向乖巧…放学独自回家…”

  她低声自语,眼神越来越冷,

  “给了颗糖壮胆?”

  她猛地抬头,看向负责汇报的队员,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仿佛凝结着寒冰,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线索呢?”

  “那个昨天放学后,好心说要送她回家、还给了她这颗糖的同桌哥哥……”

  “人去哪了?!”

  “给我立刻把他找出来!”

  “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渣滓给我挖出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和压迫感。周围的警务队员精神一振,立刻躬身领命:“是!初纯大人!”

  宇智波初纯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失去生命的女孩,轻轻攥紧了手中那颗肮脏的糖,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无论你是谁…)

  (敢在宇智波的地盘上动这种手…)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宇智波镜的效率极高,很快便从学堂其他学生和老师口中锁定了目标——一个名叫将际彪的少年,是靖子的同桌,并且昨日放学后确实有人看到他与靖子同行。

  然而,当宇智波镜带着人找到将际彪家时,却得知他一大早就像没事人一样,跟着家人上山采蘑菇去了。

  这种过于正常甚至堪称悠闲的表现,让宇智波镜心中的怀疑更深了几分。

  他留下两名队员蹲守,自己则带人直接上山搜寻。

  果然,在山脚下,他们遇到了正背着半筐蘑菇、哼着小调下山的将际彪及其家人。将际彪看到一群面色冷峻、身着宇智波警务部队服饰的忍者突然出现,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慌乱,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

  宇智波镜走上前,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略显疏离的礼貌笑容,语气平静地说道:“是将际彪吧?我们是宇智波警务部队的。关于你同学靖子的一些情况,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了解点情况。”

  他刻意用了请喝茶谈话

  了解情况

  协助调查这类相对温和的词语,甚至补充了一句:“没什么问题的话,问完话你就可以走了。”

  这番说辞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是程序上的常规操作。

  将际彪的父母显得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连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将际彪本人则眼神闪烁,手指下意识地抠着衣角,但嘴上却说着

  “啊?靖子?她怎么了?我…我昨天是跟她一起走了一段,但很快就分开了啊…好吧,我跟你们去。”

  他努力装出配合的样子,但那份刻意维持的镇定和眼底深处藏不住的心虚,在宇智波镜这等经历过战火、洞察力惊人的忍者面前,几乎无所遁形。

  宇智波镜面上不显,只是微微点头:

  “感谢配合。”

  随即对身后的队员使了个眼色。

  两名队员上前,一左一右陪同着将际彪,看似随意,实则封住了他所有可能逃跑的路线。一行人朝着宇智波警务部队的方向走去。

  将际彪走在中间,感受着身边宇智波忍者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以及周围村民投来的好奇、探究的目光,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之前采蘑菇时那点强装出来的轻松早已荡然无存。

  他知道,那杯“茶”,恐怕不是那么好喝的。

  而宇智波镜看着前方脚步越来越僵硬的少年,眼神冰冷。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一旦进了警务部队的审讯室,在专业的审讯技巧和宇智波写轮眼(如有必要)面前,很少有什么秘密能藏得住。

  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宇智波警务部队,某间审讯室内。

  光线冰冷,气氛压抑。

  将际彪被带进来时,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

  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人。

  宇智波初纯就坐在他对面,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冰冷的微笑。她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敲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将际彪的心脏上。

  “来了啊。”

  初纯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等你好久了。”

  将际彪猛地一哆嗦。

  接下来的审讯,几乎不需要动用任何非常规手段。在初纯那看似平静、实则蕴含着巨大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以及宇智波镜在一旁偶尔冰冷的追问下,将际彪的心理防线迅速崩溃。

  他语无伦次地交代了过程,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我…我就是看她…看她长得乖巧…平时又不太爱说话…我…我跟她说话她都不怎么理我…昨天我说送她回家,她一开始还犹豫…我…我就给了她颗糖…”

  “然后呢?”初纯的声音依旧平静。

  “她…她还是不同意…我就…我就有点生气…我就…”

  将际彪的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后悔、恐惧和一丝残留的扭曲兴奋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就一时冲动…伸手掐了她…我没想掐死她的!真的!我就是…就是一下没控制住力气…”

  他似乎想为自己开脱,猛地抬起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我还未成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糊涂!”

  审讯室内一片死寂。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那丝微笑消失了。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将际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墨灰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伸出手,虚虚地比划了一下他脖颈的位置,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字字如冰锥:

  “用这么大的力…”

  “把人的脖子…掐得这么红…”

  “直到掐断…”

  “就因为别人…不同意?”

  她微微歪头,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仿佛好奇的残忍:“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