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枫打报告-《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宇智波初纯的房间内,茶香袅袅,却驱不散骤然降临的冰冷。

  宇智波初纯正悠闲地品着茶,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宁静。然而,窗外隐约传来的、似乎是侍女或族人低声交谈的零星话语,却像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劈入了她的耳中。

  “……听说了吗?泉奈大人似乎……己经安排婚约了……”

  “……好像是……二长老之女宇智波枫小姐……”

  “……真是门当户对啊……”

  “咔嚓——”

  宇智波初纯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顿,杯底与托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磕碰声。

  她脸上的闲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冰冷。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道极其锐利冰冷的寒光!

  (宇智波泉奈……要娶妻了?)

  (还是二长老之女……宇智波枫?)

  这个消息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中名为野心的潘多拉魔盒,也触动了她那根最敏感的、关于权力和生存的神经!

  (绝对不行!)

  她在内心几乎是立刻发出了尖锐的反对!

  (绝对不能让宇智波泉奈娶一个宇智波本族的女人为妻!)

  她的思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分析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宇智波枫……二长老之女……身份高贵,背后代表着二长老一系的势力和支持……)

  (如果让她成为泉奈的正室妻子,就等于让泉奈如虎添翼!他原本就强大的势力将更加稳固,更加难以撼动!)

  (这无异于给泉奈增加了一个强大的、该死的助力!一个同样流着宇智波之血、深谙家族规则、并且会全心全意为她自己和泉奈的未来谋划的对手!)

  (到时候,我还能有什么机会?!) (我这些年来的隐忍、谋划,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一点空间和力量,岂不是都要被彻底压制?!)

  (这绝对会严重影响到我的野心!影响到我未来在宇智波一族中的地位和话语权!)

  泉奈的婚姻,从来不只是他个人的事情,而是关乎宇智波内部权力格局重新洗牌的大事!

  宇智波初纯缓缓放下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她绝不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必须想办法阻止这门婚事!

  或者……至少,不能让宇智波枫,

  或者任何可能成为泉奈强大助力的女人,顺利坐上那个位置!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危险,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可能出现的、更加艰难复杂的权力斗争。

  平静的喝茶时间结束了。

  新的、更加隐秘和危险的谋划,

  已经开始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宇智波族地

  一条僻静无人的回廊拐角处。

  宇智波枫刚从一个长辈处回来,正准备返回自己的住所。

  她是一位气质清冷、容貌秀丽的少女,眉眼间带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骄傲与几分符合其身份的沉静。

  身为二长老之女,她自幼便深知家族规矩与自身责任,对于与宗家之子、实力强大的宇智波泉奈的婚约,她虽无太多男女之情,却也视为一种理所应当的安排和未来的责任。

  然而,就在她走到一处无人经过的回廊时,一个身影却拦在了她的面前。

  宇智波初纯正慵懒地倚靠在廊柱旁,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宇智波枫停下脚步,微微蹙眉,认出了这位在族内名声颇为复杂、据说很得斑大人看重却又与泉奈大人关系微妙的宗家之女。她保持着礼节性的疏离,微微颔首:“初纯小姐。”

  初纯并没有回应她的问候,

  而是缓缓站直身体,平静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虚伪的温和微笑,一步步走向宇智波枫。

  她在枫面前站定,目光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她,然后才用一种仿佛闲聊般的语气,

  轻声开口,却抛出了极其尖锐的问题:

  “你就是……泉奈哥要娶的女人?”

  不等枫回答,初纯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混合着怜悯、悲哀甚至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她微微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在分享一个可怕的秘密:

  “真是……可怜啊……”

  她叹息般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对枫的“同情”。

  “你……听说过那些关于泉奈哥的……流言蜚语了吗?”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枫的反应,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那些……关于他对自己妹妹也……”

  她欲言又止,留下足够令人遐想的空间。

  “……也下得去手的传闻?”

  这句话如同毒蛇吐信,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和挑拨!

  宇智波枫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白。

  关于宇智波泉奈的某些传言,她并非完全没有耳闻,只是从未当真,也不敢去深思。

  初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动摇和恐惧。

  她决定再添上最致命的一把火!

  她猛地伸出手,动作略带颤抖地,扯开了自己一侧的和服领口,露出了纤细的脖颈——

  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有着几处清晰可见的、暧昧的紫红色痕迹!

  她迅速拉好衣领,仿佛不堪忍受般别过头,声音带着屈辱和哽咽,表演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人……你也敢嫁吗?”

  “嫁给他……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安然无恙吗?”

  做完这一切,她不再看宇智波枫那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写满了震惊和恐惧的脸,仿佛自己也承受不住这份“屈辱”和“恐惧”,转身快步离开,留下一个“受害者”般仓皇悲痛的背影。

  只留下宇智波枫一个人僵立在原地,浑身冰冷,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初纯的话语和那刺眼的“吻痕”,原本对婚约的平静心态被彻底击碎,巨大的恐惧和疑虑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了她的心脏。

  宇智波初纯走在无人的小径上,

  脸上的悲戚和恐惧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种子已经种下……)

  (接下来,就看它如何发芽了……)

  (宇智波泉奈的处理事务的房间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果然来了。宇智波初纯听到侍人的传唤时,内心便是一声冰冷的冷笑。

  (消息传得可真快。)

  她面色平静地走进房间。

  主位上,宇智波泉奈正端坐着,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着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他那黑色的眼睛,双写轮眼虽然尚未开启,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悸。

  而在一旁,宇智波枫正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和指控。她看到初纯进来,立刻伸出手指,带着哭腔和愤怒,指向她:

  “泉奈大人!就是她!”宇智波枫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就是她骗我!对我说您……您有那种不伦的……”后面的话她似乎难以启齿,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宇智波初纯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宇智波枫。(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直接向泉奈告发这条路。真是……愚蠢。)

  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露出一个极其无辜又带着点被冤枉的平静微笑,看向宇智波枫,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有礼,却字字如刀:

  “枫小姐,”她微微歪头,显得十分困惑,“造谣也是要有限度的。您这样空口白牙地污蔑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她顿了顿,笑容加深,带着一丝挑衅:

  “请问,您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宇智波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地尖声道,“你脖子上的痕迹!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些……那些吻痕!就是你说是泉奈大人留下的!”

  “哦?脖子?”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越发“无辜”了,她甚至主动上前一步,微微仰起头,毫不犹豫地、大大方方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将一整段白皙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光滑如玉,白皙透亮,没有任何瑕疵,更别提什么所谓的吻痕了!

  那皮肤光洁得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伤害或留下过任何印记。

  “枫小姐,您说的是这里吗?”初纯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光洁的脖颈,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被污蔑的委屈,

  “这里有什么吗?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这不可能!”宇智波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猛地冲上前几步,死死盯着初纯的脖子,

  “明明刚才还有!明明是紫红色的!你!你用了什么方法消除了?!还是你用了幻术?!”

  宇智波初纯任由她查看,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带着淡淡委屈和困惑的表情,甚至还无奈地叹了口气:

  “枫小姐,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或者……是听了什么不靠谱的流言,自己臆想出来的?”

  她转过头,看向主位上脸色越发冰寒、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的宇智波泉奈,微微行礼,语气坦然:

  “泉奈哥,我不知道枫小姐为何要如此污蔑我。但我宇智波初纯行事光明磊落,绝无做过她口中那等荒谬无耻之事!更不敢玷污兄长清誉!还请兄长明察。”

  她这一手颠倒黑白、死无对证玩得极其漂亮。那“吻痕”本就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临时效果,早有准备之下,自然有办法让其消失无踪。

  现在,压力完全给到了宇智波枫这边。她拿不出任何实质证据,所有的指控都变成了苍白无力、甚至带有疯癫色彩的污蔑。

  房间内陷入了死寂。

  宇智波泉奈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初纯那光洁的脖颈和宇智波枫惨白慌乱的脸之间来回扫视。

  宇智波枫看着初纯那毫无破绽的表演,又感受到泉奈大人那越来越冷的视线,

  只觉得浑身冰凉,百口莫辩。

  宇智波初纯低垂着眼帘,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宇智波泉奈的房间内,气氛已然降至冰点,宇智波枫的指控在初纯光洁的脖颈前显得苍白无力,

  她本人也因百口莫辩和泉奈冰冷的视线而陷入绝望。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再次拉开。

  宇智波斑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显然是接到了初纯事先安排侍人的通知赶来的。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内诡异的局面——跪地绝望的宇智波枫、脸色阴沉杀气未消的泉奈,以及站在那里、一脸平静甚至带着点淡淡笑意的初纯。

  “斑哥,你来了。”宇智波初纯率先开口,语气轻快,仿佛只是遇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甚至还对着斑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斑微微颔首,目光主要落在了泉奈身上,带着询问之意。

  初纯却仿佛没看到斑的询问,她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宇智波枫身上,脸上那点笑意变得有些玩味和可惜。

  她轻轻摇了摇头,用一种仿佛真心为兄长感到遗憾的语气,开口说道,声音清晰得足以让房间内每一个人都听见:

  “看来……泉奈哥挑女人的眼光,实在不太行啊。”她这话看似在评价枫,实则连带着将决定这门婚约的(父亲和二长老)

  也巧妙地地嘲讽了进去。

  她微微俯身,看着宇智波枫,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不解”: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