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代的宫斗剧写不来-《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火之国大名府邸深处

  正室夫人的院落幽静而压抑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寒意。

  一道穿着黑色斗篷、完全遮住身形和面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守卫,出现在了正室夫人的内室之中。

  正室夫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动,但她并未立刻呼喊,只是警惕地看着对方,维持着身为主母的镇定,冷声问道:“你是谁?有何目的?”

  黑袍下,传来一个经过刻意压低、略显沙哑的女声:

  “夫人,我需要一个合作。”声音开门见山,“与您配合。”

  正室夫人闻言,眉头微蹙,并未立刻询问合作内容,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对方即便在黑袍下也依稀可辨的轮廓,忽然开口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和审视:

  “你……身形声音,倒让我想起一个人……”

  她顿了顿,吐出了一个让整个后院都讳莫如深的名字,“……很像两年前那个纯子姬。”

  黑袍身影似乎微微一顿。

  随即,在正室夫人探究的目光下,那只苍白的手缓缓抬起,摘下了遮脸的宽大帽子。

  兜帽滑落,露出一张年轻、苍白却极其美丽的脸庞,尤其是那双独特的墨灰色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深邃而冰冷。

  宇智波初纯抬起头,直视着正室夫人那双骤然收缩的瞳孔,嘴角勾起一抹淡漠而危险的弧度:

  “那么,夫人……”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冷,

  “现在,您还需要问问是什么合作吗?”

  (敬酒不吃,那就只能请你吃罚酒了。)

  (若不配合,我不介意立刻换一个更听话的正室来合作。)

  她的眼神清晰地传递着这未说出口的、冰冷彻骨的威胁。

  而对面的正室夫人,在看清楚初纯面容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纯子姬!

  这个名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中最恐惧的潘多拉魔盒!

  她猛地想起了两年前,后院也曾来过一位有着类似气质、试图模仿那种柔弱温婉模样的女人。大名见了,当时虽没说什么,但眼神却异常冰冷。

  结果第二天一早,那个女人就被发现暴毙于房中,死因不明,药石无医!

  自那之后,“纯子姬”这个名字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都成了大名后院里一个不可言说的禁忌!所有女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那个模板,生怕触怒那位心思难测的大名,落得同样下场!

  而现在……一个活生生的、甚至比记忆中那个“纯子姬”更加美丽、眼神也更加危险的纯子姬,就站在她面前!

  正室夫人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她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且毫无温度的眼睛,毫不怀疑对方那句“换人”的威胁绝对是真的!

  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几乎是立刻颤声道:“……合、合作!你需要我怎么做?我都配合!”

  什么利益权衡,什么主母尊严,在生存面前,都不值一提。

  宇智波初纯看着她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却更显冰冷。

  (很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

  宝,不要觉得常常大名的原配女人

  为啥怕一个小角色

  有纯子姬这个身份在,不是一个小角色

  没有与他同甘共苦,只给他带来了情绪价值,也给他带来了美好的回忆影像

  也是男人心里短短时间的白月光

  她不打算用纯子姬身份重活

  因为白月光会变成桌子上一粒米饭

  看过纯元皇后就知道,也让胖大橙心里永远年轻的白月光

  如果有看不懂的话

  作者今天来给你脑瓜子摩擦摩擦一下

  第一白月光战术玩明白了吗

  纯子姬这身份之所以能拿捏男人

  就是因为“死得早 没那么多破事”。

  如果真复出复活,立马上从朱砂痣变蚊子血,参考纯元皇后要是活着早就被四大爷嫌弃老死了。

  第二天阶级身份屁用没有——战国时代贵族压不住实权派,何况是个空头公主。

  要是真敢作妖伸手向大名位子的话,

  大名分分钟让她“被病逝暴亡”。

  第三情绪价值才是硬通货嘛

  男人要的不是活人,是个能自我攻略的回忆滤镜。

  纯子姬聪明在永远定格在最美瞬间。

  要是真跳出来争权争宠?

  那不是愚死,而是立刻贬值成剩泔水。

  作者是在嘲讽想穿越古代战国贵族女性的真实地位——表面风光,本质还是男权幻想下的消费品,在抖音上不开美颜,敢打破滤镜就直接报废牌。

  火之国大名府邸

  另一位侧室夫人的院落内

  气氛略显焦躁。

  一位衣着华美、眉眼间带着不耐与骄纵的侧室夫人,正对着面前垂手侍立的使者发脾气:

  “那个接任务的宇智波女人呢?!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她不满地用扇子敲打着掌心,“不是说了今天过来吗?难道还要让我等她不成?!真是好大的架子!”

  使者冷汗涔涔,正不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院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身影快步走了进来,微微低着头,身上还带着些许夜间的凉气和风尘仆仆的味道。

  正是宇智波初纯。

  她走到近前,依旧保持着微微欠身的姿态,声音清晰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匆忙和歉意,开口道:

  “非常抱歉,夫人。”她的语气十分恭顺,“在来的路上,遇见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耽搁了些许时间,让夫人久等了。”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歉意,解释了迟到的原因,又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麻烦”,给人留下了想象空间

  (或许是其他夫人的阻挠?或是府内的盘查?)

  反而更显得情有可原。

  那侧室夫人原本满肚子的火气,

  看到初纯这副恭敬道歉的样子,又听到路上遇见了麻烦,不由得将怒火转移到了可能存在的刁难者身上,反而对初纯生出了一丝同仇敌忾之感

  (毕竟后院女人之间的争斗从未停歇)。

  她哼了一声,脸色稍霁,用扇子指了指旁边:“算了算了,来了就好。下次注意些,别让我等这么久。”

  “是,多谢夫人体谅。”宇智波初纯这才缓缓直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无害的表情,只是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一点小小的麻烦?)

  (不过是去和正室夫人“谈了谈心”而已。)

  (现在,该为你效劳了,夫人。)

  她成功地利用了时间差和信息差,

  不仅搞定了最难缠的正室,还在这位侧室这里塑造了一个被刁难但仍努力完成任务的可靠形象。

  火之国大名府邸深处

  时光悄然流逝了五个月。

  宇智波初纯深知,仅靠最初的威慑与恐吓来控制那位原配夫人绝非长久之计。

  那种方式极易引起反弹,埋下仇恨的种子,一旦对方找到机会,

  必然会反噬。于是,她迅速改变了策略。

  这五个月来,她极尽所能地运用花言巧语和提供情绪价值,如同最高明的心理操控师,对原配夫人进行潜移默化的PUA和解语花式的安抚。

  她耐心倾听原配的抱怨和野望,对其处境表示深切理解和无比同情,并不断肯定其作为正室夫人的不易与伟大,将原配夫人哄得十分开心,甚至对其产生了相当的依赖和信任,几乎言听计从。

  在取得了绝对信任和主导权后,宇智波初纯开始了真正的计划。

  她每日提供给原配夫人一种极其隐秘、难以察觉的慢性瘫痪药剂,指示她将其掺入大名的饮食中。

  “夫人,只要大名陛下身体不适,需要静养,”

  初纯的声音带着蛊惑,“您作为正室,您的嫡子六公子就能顺理成章地代为处理政务, 渐渐地将权力握在手中。”

  她描绘着美好的未来,“届时,您就是幕后真正的掌权者,何须再看他人脸色?”

  这个提议完美击中了原配夫人最大的野心。

  于是,每次大名来到原配院中,原配都会贴心地奉上掺了药的温茶和特制的肉素饭菜。院内还会挂上初特制的、带有轻微致幻和麻痹效果的香包,多重作用下,让大名逐渐精神萎靡、四肢乏力。

  所有症状都被巧妙地引导,让御医和所有人都以为大名是劳累过度,得了中风前兆或类似的老年病,根本想不到是中毒。

  与此同时,宇智波初纯并没有放弃另一位合作者——那位侧室夫人及其儿子三公子。

  她深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她同样用高超的话术和诚意维持着与侧室的关系,暗中保护着三公子,确保他在激烈的继承人争夺中不被其他势力暗算,同时也向他传递着友好和支持的信号。

  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让原配和六公子冲在前面吸引火力,实际掌权。 暗中保护三公子,将其作为备选棋子或未来制衡六公子的力量。 无论最终哪一方上位,她宇智波初纯都将是那个最早投资、并且手握双方把柄和恩情的、不可或缺的幕后操控者!

  她周旋于两位夫人之间,用谎言和毒药编织着巨大的阴谋网络,脸上却始终带着最温顺忠诚的笑容。

  火之国大名的健康在中风的掩盖下日益恶化,后院的权力格局在宇智波初纯的精心操控下,正悄然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正冷静地等待着收获的季节。

  都城外的村落树林中

  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正在上演。

  三公子(侧室夫人之子)正如往常一样,在侍卫的护卫下于林中打猎。然而,他们却恰好闯入了一伙极其凶悍的土匪的埋伏圈!

  战斗瞬间爆发!侍卫们拼死抵抗,但土匪人多势众、悍不畏死,很快就突破了防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声清叱传来!只见宇智波初纯如同神兵天降(实则早已潜伏在附近),猛地从一旁冲出,手持苦无,奋力挡在了三公子身前!

  她与土匪激烈地交战在一起,动作凌厉,却险象环生!

  “三公子!快逃!”她回过头,对着已经吓傻的三公子焦急地大喊,脸上沾着尘土和汗水,眼神充满了决绝与催促!

  三公子这才如梦初醒,连滚爬爬地转身就跑!

  然而,那些土匪似乎“认准”了他!两个土匪立刻绕过初纯,狞笑着追了上去!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逃跑的三公子方向传来!

  只见一个土匪狠狠一脚踹在了三公子的胯下!(精准废掉二两蛋,绝其后患!)

  另一个土匪则举起了明晃晃的刀,

  眼看就要朝着三公子的后心要害刺下!

  彻底结果了他!

  就在这真正的致命时刻!

  “不准动他!”

  原本被其他土匪“缠住”的宇智波初纯,如同爆发了所有潜力般,猛地撞开对手!

  她浑身是血,衣服多处破损,看上去狼狈不堪,却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再次冲到了三公子身后,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刀!

  “噗嗤——!”

  长刀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后背!

  甚至可能碰到了脊骨!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呃啊!”宇智波初纯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口中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开始涣散,但却依旧死死地护在三公子身后,没有倒下!

  她艰难地转过头,用最后的气力对吓瘫了

  的三公子嘶吼道:“跑……快跑啊……!”

  那眼神,充满了不甘、守护和决绝!

  简直是影后级别的表演!

  三公子被这惨烈的一幕彻底震撼了!他看着为自己挡刀、口吐鲜血、濒临死亡的初纯,巨大的恐惧和感激(?)淹没了他!他爆发出最后的力气,连滚爬爬地、哭喊着继续逃离!

  而“完成使命”的宇智波初纯,看着三公子逃远,仿佛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状,气息全无。

  那些土匪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计划通),迅速收拾现场,扛起同伴的尸体(也是假的),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密林之中。

  只留下原地一片狼藉,以及……

  英勇牺牲的宇智波初纯尸体。

  过了许久,确定人都走光了。

  地上死不瞑目的宇智波初纯,那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变得清明而冰冷。

  她极其轻微地动了动手指,感知了一下周围。

  (嗯,演得不错。)

  (背上的伤……有点疼,但避开了要害,回去让医疗忍者处理一下就好。)

  (口中的血包味道真差。)

  (三公子的蛋……嗯,确保废了,侧室夫人那边唯一的指望就算断了。)

  (这下,救命之恩 断子绝孙的仇恨 未来权力的诱惑……应该能把她牢牢绑在我的战车上了。)

  她继续维持着尸体的状态,等待着偶然经过的、事先安排好的救援人员。

  一场完美的苦肉计 一石二鸟之计,成功实施。

  侧室夫人的院落内

  三公子被人搀扶着,几乎是抬回来的。他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胯下的剧痛和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侧室夫人原本焦急地迎上来,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尖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干的?!”

  当她颤抖着手检查后,确认了那个让她眼前一黑的可怕事实——她的儿子,她的指望,老三的……二两……彻底废了!

  这意味着他几乎失去了争夺大名继承权的根本资格!

  “啊——!!!”侧室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怒火如同火山般爆发!

  “是谁?!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她猛地抓住神志不清的儿子,疯狂地摇晃着他:“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宇智波女人呢?!她不是跟你去了吗?!她死到哪里去了?!”

  听到“宇智波女人”四个字,三公子仿佛被触动了某个开关,空洞的眼神里涌出巨大的悲痛和后怕,他涕泪横流,用破碎的声音哭嚎道:

  “母、母亲……呜……她……她为了保护我……死了!”

  “死了?!”侧室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愣住!

  三公子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忆,语无伦次地哭诉:“是土匪……好多土匪……她……她冲出来救我……被打得好惨……吐了好多血……最后……最后为了替我挡刀……被、被一刀刺穿了后背……倒下去……眼睛都还睁着……呜呜呜……她死了……都是为了我……”

  他一边说一边剧烈地颤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侧室夫人听着儿子的哭诉,脸上的愤怒逐渐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有震惊,有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彻底破产后的绝望和茫然!

  宇智波初纯死了?

  那个看似精明、承诺要帮她儿子上位、刚刚才展现出巨大利用价值的女人……就这么死了?

  还是为了救她儿子而英勇战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忠勇和牺牲,

  反而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满腔的怒火失去了具体的发泄目标,变成了无处着力的空虚和更深的恐惧。

  (她死了……那我儿怎么办?他的伤……他的未来……还有谁能帮我们?)

  (那些土匪……到底是谁派来的?是其他夫人?还是……?)

  她看着哭得几乎晕厥过去的儿子,又想到那个死状惨烈的宇智波初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发冷。

  所有的野心和算计,在这一刻,似乎都随着那个女人的死和儿子的重伤,而变得遥不可及,甚至可笑。

  她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一种被命运玩弄的无力感。

  而这一切,都在某个“已死之人”的精确计算之中。

  火之国大名府邸

  随着大名继千太的病情日益沉重,

  直至彻底瘫痪在床、口不能言,正室夫人茶井子凭借其多年经营的地位和势力,

  以及宇智波初纯前期帮她扫清的一些障碍和营造的舆论,顺利地扶持自己的嫡子——六公子继千弥坐上了大名的位子,自己则垂帘听政,手握实权。

  为了巩固地位,彻底打击潜在竞争者,茶井子毫不留情地派人四处散播谣言,

  并不经意地让人拆穿了侧室浅井之子——三公子继千智下身已废、彻底失去继承资格的残酷事实。这一消息如同重磅炸弹,彻底粉碎了浅井夫人一系的所有希望。

  在这一天举行的正式典礼上,茶井子身着华美繁复的十二单和服,

  头戴精致的发饰,脸上挂着端庄却难掩得意与威严的微笑。她双手优雅地抚平衣襟,紧紧束起的腰背挺得笔直,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胜利和不可动摇的地位。

  她的目光扫过下方脸色惨白、如丧考妣的侧室浅井及其残废的儿子,声音清晰而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胜利者的宣告:

  “我,茶井子,才是大名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室原配!”

  她刻意强调了“原配”二字。

  “浅井姬?”她嗤笑一声,眼神如同在看地上的尘埃,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陪嫁妾室罢了!”

  “也敢痴心妄想,觊觎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上天!”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在浅井夫人母子的心上,也彻底奠定了后院新的、残酷的秩序。

  另一边,远离都城权力漩涡的官道上。

  宇智波初纯正乘坐着马车,悠闲地踏上了返回宇智波族地的路。

  她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车厢里,放着茶井子夫人赏赐的、足足两百万两的巨额钱票——这是对她杰出贡献的酬谢,也是封口费。

  初纯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满意的笑容。

  (茶井子……果然没让我失望。)

  (够狠,够绝,也够愚蠢。)

  (以为坐上了那个位子就高枕无忧了?)

  (别忘了,你的把柄和药方,可都还握在我手里呢。)

  她成功地搅动了整个火之国大名的后院,扶植了傀儡,打击了对手,攫取了巨额财富,并且……为自己未来可能的需要,埋下了无数颗可以随时引爆的炸弹。

  现在,是时候回家,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

  马车渐行渐远,将都城的繁华与阴谋尽数抛在身后。

  火之国大名府邸

  寝殿内

  弥漫着药味和死寂。

  继千太瘫痪在床,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还能转动,里面燃烧着无尽的怒火、绝望和一丝清醒的恐惧。他看着茶井子穿着华贵的十二单,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他床边,脸上那志得意满的笑容在他看来无比刺眼和恶毒。

  他拼命地想抬起手,想指着她,想痛骂这个毒害自己、篡夺权位的毒妇!但他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只有手指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嗬嗬”声,如同困兽最后的哀鸣。

  茶井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弯下腰,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柔却如同毒蛇吐信般低语:

  “陛下……哦不,夫君大人~”她的笑容越发甜美,也越发残忍,

  “您就安心静养吧,弥儿和臣妾,会替您好好掌管这个国家的。”

  她轻轻拍了拍继千太无法动弹的手背,如同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然后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继千太在无尽的愤怒和绝望中,眼睁睁看着一切被夺走。

  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斑的房间外

  夜色已深。

  宇智波初纯风尘仆仆地赶回族地,甚至没先回自己房间,就径直冲向了宇智波斑的住处。

  她一把拉开门,根本不给里面的人反应时间,就像一只归巢的小鸟

  (或者说一枚小炮弹),猛地扑了上去,结结实实地抱住了正准备发问甚至可能发火的宇智波斑!

  “斑哥——!”

  宇智波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得微微一晃,眉头瞬间拧紧,周身的气压开始降低,显然对她的莽撞和逾距非常不满,眼看就要发作——

  然而,宇智波初纯却适时地抬起头,脸上瞬间切换成了那副无敌的、纯真又带着点疲惫撒娇的“?? ?˙?˙? ??”表情!

  同时,她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沓厚厚的、面额惊人的钱票,“啪”地一声,相当豪气(甚至有点粗暴)地拍在了宇智波斑结实坚硬的胸口上!

  “斑哥~你看!”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委屈和求表扬,

  “我今晚可是好——辛苦才搞定火之国那边的事情哦!”

  她一边说,一边像只小猫一样用脑袋在斑的胸口蹭了蹭

  (无视了那僵硬的肌肉和冰冷的气息)

  宇智波初纯继续撒娇:

  “让我抱抱嘛~顺便安慰一下我弱小又疲惫的心灵好不好?心好累哦~”

  她完美地将上交巨额收入 展示功绩 撒娇耍赖 寻求安慰,以及物理打断施法防止斑发火结合在了一起!

  宇智波斑:“…………”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赖着不走、

  还把钱拍在他身上的妹妹,又感受着胸口那沓纸币实实在在的厚度和分量,再看看她那张写满了无辜,辛苦,求安慰的脸……

  他原本即将爆发的怒火,硬生生被这诡异又极具冲击力的场面给堵了回去,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 (内心可能想掀桌)

  但他最终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极其僵硬地抬起手,不是推开她,而是……有些笨拙地、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嗯。”

  算是默认了她这极其逾距的拥抱和……上供行为。

  宇智波初纯在他怀里得逞地偷偷笑了笑。

  (搞定!斑哥真好哄~!)

  宇智波斑的房间内,气氛刚刚从一种诡异的“温馨”(?)中稍微缓和。

  房门被“唰”地一下拉开。

  宇智波泉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是来找斑商议事务的。然而,当他看到房间内的景象时——尤其是那个正死死抱着斑、还把脸埋在斑胸口(实际上在偷笑)的宇智波初纯时,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平静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惊讶!

  他甚至忽略了斑那略显僵硬的姿势和胸口那沓显眼的钱票,目光直接锁定在初纯身上,脱口而出,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宇智波初纯?”

  他叫了她的全名,显示出他的震惊,“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的计算中,潜入大名后院、周旋于那些女人之间、完成如此复杂危险的任务,至少需要数月甚至更久!这才过去多久?她居然就已经全身而退,甚至还……

  在这里抱着斑哥撒娇?!

  这速度未免也太离谱了!

  难道任务失败了?还是出了什么别的变故?

  宇智波初纯听到泉奈的声音,这才仿佛刚刚发现他一样,慢悠悠地从斑的怀里抬起头(顺便把蹭乱了的头发捋了捋),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纯良无害的“?? ?˙?˙? ??”表情,仿佛刚才那个树袋熊一样挂件不是她。

  她对着泉奈眨了眨眼,语气轻松又带着点小得意:

  “对啊~”她拖长了语调,

  “任务完成得特别顺利~所以就早点回来啦!”

  她甚至还拍了拍斑的胸口

  (正好拍在那沓钱上),补充道:

  “看,报酬都拿到手了哦!”

  仿佛在炫耀自己出差效率高、业绩好还带回了全额奖金。

  宇智波泉奈:“…………”

  他看着初纯那副“快夸我”的样子,又看了看斑虽然面无表情但似乎并没有发作的迹象,再联想到她之前那些匪夷所思却又总能达成目的的手段……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终,他只是抿紧了嘴唇,眼神复杂地瞪了初纯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哼,算你有点本事。”

  但那双写轮眼里,审视和探究的光芒却丝毫未减。他绝对不相信事情会像她说的那么顺利和简单!这个女人身上,肯定又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危险又离谱的事情!

  宇智波初纯则回给他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

  (当然有本事啦~不然怎么当你妹妹呢~)

  宇智波雪穗家的庭院

  阳光和煦,气氛温馨融洽。

  第二天一早,宇智波初纯就特意去集市上挑了最新鲜肥美的佳鱼,然后拎着鱼,脚步轻快地去了宇智波雪穗的家。

  她一进门,就扬起笑脸,声音清脆地说道:“雪穗姐姐!我来啦!今天给你和云加个菜!”

  看到正在院子里陪着蹒跚学步的宇智波云玩耍的雪穗,初纯脸上露出了真心实意的感激笑容:

  “真是太感谢雪穗姐姐上次给我的那个药秘方了!”她晃了晃手里的鱼,

  “帮了大忙了!”

  宇智波雪穗因其精通医术

  (尤其是中医药理和调理),且志不在此,故而成为了宇智波家族中少数未曾嫁人、专注于自身技艺的女子之一。她性情温婉淡泊,并不像其他族人那般执着于婚姻与生育,家族也因其医术价值而默许了她的选择。

  雪穗抬起头,看到初纯和鱼,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她怀里的小云似乎也闻到了鱼的香味,咿咿呀呀地朝着初纯的方向伸手。

  “能帮上你就好。”雪穗柔声道,语气里没有过多追问药方的具体用途,只有纯粹的关怀。

  初纯熟门熟路地钻进厨房,利落地处理起佳鱼。很快,厨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糖醋鱼的酸甜香气。

  饭菜上桌,姐妹俩相对而坐。小云也被抱在雪穗怀里,乖乖地吃着姐姐细心挑去刺的鱼肉。

  宇智波初纯一边满足地吃着鲜嫩的鱼肉,一边忍不住再次感叹,眼睛亮晶晶的:

  “姐姐给的药方真的是太——管用了!”她刻意拖长了语调,表达着强烈的满意,“效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完成恶作剧般的得意,但并没有明说药方具体用在了何处、对付了谁。

  宇智波雪穗只是温婉地微笑着,一边仔细地挑着鱼刺,将安全的鱼肉喂给怀里的宇智波云,一边听着初纯叽叽喳喳的分享。

  她并不完全清楚初纯那些错综复杂的计划和争斗,但她能感受到初纯的开心和成功,这就足够了。

  她偶尔轻声回应几句,问问火之国那边的风土人情,或是提醒初纯慢点吃。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餐桌上,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姐妹间轻柔的谈话声。小云偶尔发出满足的咿呀声。

  宇智波初纯觉得这一刻,没有家族的沉重使命,没有血腥的厮杀算计,只有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宇智波初纯享受着这片刻的松弛,仿佛昨日那个在大名后院翻云覆雨、心狠手辣的女子只是幻影。

  而宇智波雪穗,则用她特有的方式,

  静静地守护着这份姐妹之情,

  也守护着初纯身上那或许仅存的一丝柔软。

  千手一族的情报室内

  气氛凝重。

  千手柱间正凝神听着最新传来的、关于宇智波一族动向的密报。当听到

  “宇智波五个月,宇智波小队已从火之国大名府返回,任务完成。期间火之国大名突发恶疾,瘫痪在床,无法理政。正室茶井子夫人扶持其幼子六公子继千弥迅速继位”的消息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宇智波的小队?完成任务?)

  (大名突然瘫痪?正室扶幼子上位?)

  (这……这五个月时间点也太快了吧?!)

  (难道……)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堪称骇人听闻的猜想猛地窜入他的脑海!他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诡异的……敬佩?

  “小不点……这么厉害的吗?!”

  他倒吸一口凉气,“叹……这种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啊……”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补全了一出宇智波初纯如何深入虎穴、周旋于贵妇之间、巧妙下毒(或用什么别的手段)、最终搅动风云、扶植傀儡上位的大戏!甚至觉得这操作虽然疯狂,但效果拔群!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自己的“震撼”中时,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破了他的幻想泡泡。

  “大哥!” 千手扉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手中的情报卷轴都快被他捏碎了!他指着密报的最后一行字,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和极度不爽。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扉间的语气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宇智波这次完成的是护卫及情报探查任务!报酬是两百万两!”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他们只是恰好在场!大名突发恶疾与他们无关!”

  “你这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两、两百万两?!” 千手柱间的注意力瞬间被这个天文数字吸引了过去,但随即又被扉间的后半句话拉回了现实。

  (只是护卫任务?恰好在场?无关?)

  (骗鬼呢!哪有这么巧的事!)

  (可是……两百万两……好多钱啊……)

  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极其复杂扭曲,混合着震惊

  (于任务的报酬和可能的内幕)

  后怕(于宇智波初纯的大胆和手段)

  以及一丝莫名的肉疼

  (仿佛那两百万两本该是千手的?)。

  “可、可是扉间……”

  他还想挣扎一下,“这也太巧了……”

  “够了!”扉间厉声打断他,额角青筋暴起,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宇智波那个女人有多厉害,不如想想他们凭什么能拿到两百万两的任务!以及这对我们千手未来的影响!”

  他看着自家大哥那副又惊又吓、还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_?)

  (这个白痴大哥……迟早被那个宇智波女人骗得裤衩都不剩!)

  千手柱间被弟弟吼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了,但心里那个关于小不点一手导演了大名更迭的惊悚猜想,却如同野草般疯狂滋生,让他对宇智波初纯的危险性和搞事能力有了全新的、毛骨悚然的认知。

  (两百万两……)

  (搞瘫一个大名……)

  (小不点……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南贺川畔

  晨雾尚未完全散去,水面平静如镜。

  千手柱间果然又在老地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宇智波初纯正悠闲地握着钓竿,似乎又在琢磨着给她那个“讨厌”的小表弟钓加餐。

  柱间叹了口气,带着复杂无比的心情走了过去,默默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早啊。”初纯头也没回,随意地打了声招呼,目光依旧专注地盯着水面下的浮漂。

  千手柱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还是忍不住,带着十足的感慨和一丝后怕,开口说道:

  “完成任务……回来都快五个月了吧……”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小不点……你真的很厉害啊。”

  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和暗示,两人都心知肚明。

  宇智波初纯听到这话,终于转过头来看他。她非但没有谦虚,反而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脸上露出一副“这算什么”的表情,语气甚至带着点嫌弃:

  “哼,这有什么厉害的?”

  她撇撇嘴,“磨磨蹭蹭,费时费力,还要演戏,麻烦死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更高效的方法,眼睛一亮,凑近柱间,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绝密情报,语气带着点小得意:

  “偷偷告诉你一声哦——”

  “还不如我雪穗姐姐给的药包来得快呢!”

  她眨了眨眼,“别看雪穗姐姐身体柔弱弱的,她可是我们宇智波一族里隐藏的中医忍者哦!配点让人生病的小药粉,神不知鬼不觉~效果又快又好~”

  她说得一脸轻松,仿佛只是在讨论哪种鱼饵更有效。

  “!!!!!!”

  千手柱间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内心仿佛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宇智波雪穗?!)

  (这、这不是良太那小子整天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那个温柔婉约的宇智波雪穗吗?!)

  (她、她居然是个用毒……啊不是,是用药的高手?!还是中医忍者?!)

  (宇智波的女人……到底都是些什么可怕的生物啊?!)

  一个宇智波初纯就已经够让他头疼和害怕的了,现在居然又冒出来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可能更危险的宇智波雪穗?!

  千手柱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看向宇智波初纯的眼神里除了之前的复杂情绪,又多了一丝深深的、对宇智波女性这个群体的敬畏(恐惧)。

  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是、是吗……呵、呵呵……真、真厉害啊……”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