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玩脱了-《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漩涡一族族地入口

  氛围庄重而略带疏离

  千手扉间站在漩涡族长漩涡芦名面前,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但语气保持着必要的礼节,提出了希望尽快推进千手柱间与漩涡水户婚约的事宜。

  漩涡芦名抚摸着胡须,听完扉间的话,缓缓摇了摇头,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扉间阁下,此事急不得。”他目光深远,“距离约定的五年婚期尚有时日,仓促行事,反而不美,有失我两族颜面。”

  他看向扉间,语气缓和了些,带着安抚的意味:“你且放心。我漩涡一族重诺。长女水户,自小与千手柱间定下婚约,此事绝不会反悔。待时机成熟,她自会如期嫁入千手一族。”

  一旁,漩涡水户静静地站立着。

  她身姿挺拔,气质刚强而内敛,面容温和,举止间带着无可挑剔的礼数。

  她听到父亲的话,只是微微垂眸,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仿佛谈论的是一件与己无关、早已既定的事实。

  而在水户身侧,她的弟弟漩涡逆流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位闻名已久的千手二当家。

  少年天才,尤其在封印结界术上天赋异禀,一双丹凤眼清澈透亮,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气质。他歪了歪头,突然扯了扯姐姐的袖子,用自以为很小声、但实际上在场都能听到的音量“窃窃私语”:

  “姐,这个白毛红眼的……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感觉比那个总听说很憨的千手柱间靠谱多了!不错不错!”

  “砰!”

  话音未落,漩涡水户面无表情,反手就精准地用一个手刀轻轻敲在了弟弟的头顶,发出清脆的一声。

  力道不重,但警告意味十足。

  “逆流,不得无礼。”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随即向千手扉间微微颔首致歉,“舍弟年幼无知,口无遮拦,让扉间阁下见笑了。”

  漩涡逆流捂着被敲的地方,委屈地扁了扁嘴,但也不敢再乱说话了,只是那双丹凤眼还是忍不住偷偷瞟向扉间。

  千手扉间:“……” 他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山表情,只是红色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动了一下。

  (漩涡一族……果然人才辈出。这个次子,心思单纯却天赋惊人。还有水户小姐……)

  他收回目光,对着漩涡芦名微微躬身: “芦名族长所言极是,是在下冒进了。既如此,婚约之事便依原定计划。告辞。”

  得到对方不会反悔的承诺,虽未能提前婚期,但至少底线保住,扉间不再多言,利落地转身离开。只是离开前,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那位沉稳的漩涡长女和旁边那个眼神清澈好奇的少年。

  (大哥的婚约……暂时无忧。)

  (但宇智波初纯那边……终究是个隐患。)

  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心中却已开始计算下一步该如何彻底断绝那个宇智波女人可能带来的所有变数。

  千手族地,千手柱间房间外

  千手良太一脸古怪地敲开了大哥的门,语气里带着点吐槽的意味:"柱间大哥,外面有个平民,非说有个包裹必须亲手交给您,别人碰都不行,还拿着张画像比对了好久才确认是我…..."

  千手柱间正处理族务,闻言一愣,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该不会又是……)

  他硬着头皮走出去。

  果然,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平民脚夫正紧张地等在外面,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用普通布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形物品。一见到柱间,他立刻上前,再次确认了长相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包裹递过去,并压低声音郑重嘱咐:"那位小姐说了,务必、务必请您独自在房间里打开。"

  千手柱间:"???"

  (小姐?独自打开?)那股那股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他谢过脚夫,满心疑惑地拿着包裹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包裹。

  首先涌出的是一股浓郁到有些呛人的、带着特殊腥气的花香,是石楠花的味道!

  紧接着,包裹里的东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几本封面香艳、画风露骨、标题极其直白的小黄书!就那样大剌剌地躺在怒放的、气味浓烈的石楠花丛里!

  千手柱间:"!!!!!"

  他如同被雷遁劈中,整个人瞬间僵化,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连耳朵尖都红得滴血!手里的包裹差点直接扔出去!

  (石楠花!还有这些……这些书?!)

  (小不点!!!)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绝对是宇智波初纯干的!只有她才能想出这种离谱又羞耻的回礼!

  那股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几乎弥漫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书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冲击着千手柱间所有的感官!

  "砰!"他手忙脚乱地把包裹胡乱裹起来,心跳如擂鼓,做贼似的猛地环顾四周,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这可怕的景象。

  (她到底想干嘛?!)

  (用这种花和这种书……是在暗示什么吗?!)

  (还是纯粹为了捉弄我?!)

  千手柱间捧着这个烫手山芋

  丢也不是,藏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稍微平复一点的思绪,再次被宇智波初纯这惊天动地的操作搅得天翻地覆!

  而与此同时,始作俑者宇智波初纯,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想象着千手柱间此刻的表情,笑得乐不可支。

  南贺川畔流水潺潺

  却冲不散某人心头的尴尬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石楠花阴影

  千手柱间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宇智波初纯

  回想起昨天房间里那冲击性的一幕,还是觉得脸颊发烫。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小不点……你上次……派人送来的那些……书……”

  他艰难地措辞,眼神飘忽,不太好意思直视她,“……是什么意思啊?”

  宇智波初纯闻言,立刻抬起头,墨灰色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小嘴微微瘪起,摆出一副委屈极了、好心被当驴肝肺的表情:

  “还能是什么意思嘛!”她的声音带着点嗔怪,理直气壮地抱怨道,“送你新婚夜的学习材料啊!”

  她眨巴着大眼睛,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礼物:

  “千手扉间不是都急吼吼地跑去漩涡一族地了吗?”

  她歪着头,语气天真又关切,“我看他那么着急替你敲定婚期,肯定是想着让你赶紧成家立业、开枝散叶嘛!”

  “我这是未雨绸缪!提前给你准备好参考资料!”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甚至有点小得意,

  “免得你到时候什么都不懂,在新娘子面前出丑,那多丢我们……呃,丢你千手族长的人啊!”

  她说完,还用力点了点头,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体贴周到、为友分忧的大好事。

  千手柱间:“…………”

  他被这番强词夺理、颠倒黑白、还带着诡异关怀的言论震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新、新婚夜学习材料?!)

  (未雨绸缪?!)

  (参考资料?!)

  (她是怎么能用这么纯洁的表情说出这么可怕的话的?!)

  而且,为什么她连扉间去漩涡一族都知道?!还解读成了这个样子?!

  千手柱间看着宇智波初纯那副

  “快夸我懂事”的委屈小表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耻、无奈、还有一丝被这离谱关怀击中的莫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稍微理清一点的思绪,再次被宇智波初纯用一把名为石楠花和小黄书的大锤,砸得粉碎。

  (我……我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啊……)

  南贺川畔,水流声似乎都安静了一瞬

  宇智波初纯正为自己那番“理直气壮”的辩解而暗自得意,甚至踮起脚,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千手柱间的肩膀,用一种近乎“慷慨就义”的语气说道:

  “安啦安啦!要是你明天就真的跟漩涡水户结婚生子了,我保证……”

  她顿了顿,似乎努力想找一个合适的词,“……保证不缠着你了!够意思吧!”

  然而,她预想中柱间跳脚或者无奈反驳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回应她的,是千手柱间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无奈、挣扎、或许还有一丝被她的话语刺伤的痛楚。

  下一秒,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揽入了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里!

  宇智波初纯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鼻尖萦绕的是千手柱间身上特有的、混合着阳光和草木的清冽气息,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衣料传来,震得她耳膜发麻。

  (他……抱我?)

  这个认知让她彻底懵了,连挣扎都忘了。

  千手柱间的手臂环着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爽朗或无奈,而是低沉得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压抑着的危险气息,在她头顶缓缓响起:

  “小不点……”

  “下次……别再送那种东西了。”

  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牢固地圈在怀里,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我也是个男人……”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种隐忍的、滚烫的意味,“……我也是有欲望的。”

  “你就不怕……”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低沉,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真的对你做点什么吗?”

  这句话如同最轻柔却又最致命的羽毛,轻轻搔刮过宇智波初纯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

  她猛地抬起头,撞进千手柱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和或傻气,而是翻滚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稠而炽热的暗流,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宇智波初纯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脸颊瞬间爆红,连呼吸都忘了。

  (他……他什么意思?!)

  (威胁?警告?还是……?)

  一直以来的游刃有余和算计,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和这句直白到可怕的话语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她第一次,在千手柱间面前,彻底慌了神。

  我!宇智波初纯!玩!蛋!了!

  (??益?)尼玛!谁知道千手柱间不禁逗啊!夭寿啊!要命啊啊啊!(?_?)

  我脑瓜疼,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该死的千手柱间(??益?)

  给我这么大的反应!惊吓啊!

  把老娘吓的聪明才智都没了!(??益?)

  宇智波初纯整张脸都埋进了千手柱间结实的胸膛里,露出的耳朵尖和脖颈都红得像要滴血,烫得惊人。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丢进火炉的小苹果,从头到脚都在冒热气。

  “笨、笨蛋……”她闷闷的、细若蚊蚋的声音从柱间胸口传出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羞赧,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

  (他、他怎么敢说这种话!)

  (什么欲望……什么做点什么……)

  (这个木头脑袋什么时候开窍了?!还、还这么直接!)

  混乱的思绪中,属于战国时代女性的认知猛地跳了出来——在这个时代,女子十五岁及笄,便被视为成年,可以婚嫁。她早已过了那个年纪……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得更快,几乎要撞破胸腔。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终于从千手柱间怀里抬起头来。

  脸颊依旧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梅花红晕,那双总是闪烁着算计或狡黠的墨灰色眼眸,此刻却水光潋滟,带着显而易见的羞涩和一丝不肯服输的倔强,直直地望向千手柱间深邃的眼睛。

  “上、上次的表白……”她的声音还有些微颤,但却努力说得清晰,

  “你……你的回答呢?还没告诉我……”

  她红着脸,执拗地追问着那个热闹市场表白、却始终悬在她心头的答案。

  “我等了很久了。”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精于算计的宇智波少女,更像是一个在忐忑等待心上人回应的普通女孩,尽管这份等待包裹在战国时代的残酷和两族仇恨的阴影之下。

  那抹梅花般的羞涩红晕,和她眼中罕见的、不加掩饰的期待,清晰地倒映在千手柱间的瞳孔里。

  千手柱间看着怀里那双染着梅花红晕、盛满了羞涩与执拗期待的眼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刺痛,却又被最冰冷的现实枷锁牢牢捆缚。

  他宽大的手掌轻轻落在初纯的发顶

  动作温柔得近乎悲悯,抚过她柔软的发丝。

  他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宇智波初纯此刻还无法完全理解的、属于族长的沉重与痛楚。

  “小不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沉重的负担中艰难挤出。

  “我们两族之间的世仇……太深了。深到……几乎看不到和解的尽头。”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发梢,语气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我身为千手的继承人……肩上扛着的,是整整一族的未来和期望。我不能……只想着自己。”

  他凝视着她,试图将那份冰冷的现实一点点传递给她,哪怕这会刺痛她,也刺痛他自己:

  “就算……就算我现在答应你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我们后面的路,也绝不会一帆风顺。”

  “你会亲眼看到、亲身经历那些最残酷的选择,那些无法两全的道德困境,那些……不得不做的妥协和牺牲。”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预支的痛苦:

  “你会看到我……可能变得不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你会看到我为了家族、为了所谓的大局,做出让你失望透顶、甚至无法理解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这份现在或许美好的感情……可能会变成折磨我们彼此的枷锁,沉重到无法呼吸。”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最后那句话说完,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劝诫:

  “所以……小不点……”

  “不如……就趁现在,还没有陷得太深的时候……”

  “放弃吧。”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河水,浇灭了宇智波初纯眼中羞涩的火苗。那份沉重的、来自现实的爱意和退缩,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