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骨科,不喜欢看请跳过-《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宇智波初纯溜得飞快,身影在族地错综复杂的回廊间几个闪烁便不见了踪影。

  宇智波斑没有立刻去追。他单手撑在廊柱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另一只手死死按在自己心口,试图平复那几乎要撞碎肋骨的心跳和血液里奔涌的火焰。万花筒写轮眼在不自觉中疯狂旋转,捕捉着空气中她残留的、那丝可恶又撩人的查克拉痕迹。

  “呵……”

  一声低沉沙哑的冷笑从他喉间溢出,带着一种被彻底惹毛后反而异常平静的恐怖,

  “宇智波初纯你好的很,很好。”

  初纯并没有跑远,而是利用对族地建筑的熟悉,悄无声息地潜回了自己房间的暗室。她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轻轻喘了口气,脸上计谋得逞的笑容慢慢收敛。

  (玩过头了……不过,看他那样子,真有意思。)

  她心里有点发怵,但更多的是一种打破规则、挑衅权威的快意。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踩到了宇智波斑的底线,但——族长夫人这个身份,本就是她最厌恶的枷锁,能借此看到他失控的一面,似乎也不亏。

  宝在下面第二

  房间内

  宇智波斑的呼吸依旧粗重,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周身弥漫的压迫感几乎让空气凝固。

  “跑?”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趣味,“你能跑到哪里去?”

  “或许不适合在这里用,”

  他一步步逼近,将初纯困在他与床边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药力特有的暧昧和威胁,

  “但把你……连同这个暗室一起,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初纯瞳孔微缩,她没想到斑会直接是认真的动手。这下,是真的玩脱了。

  “斑哥,冷静!我们可以谈谈条件……”

  她试图再次发挥她的语言艺术。

  但此刻的宇智波斑,显然对谈话失去了所有耐心。

  “条件?”

  他打断她,一只手已经撑在了她耳侧的墙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那双燃烧着欲望与怒火的万花筒写轮眼,“你的零花钱,我会让你亲自体验它的价值……用你的身体,一分不差地,付清。”

  宇智波初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彻底惹怒一位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宇智波斑,她所有的狡黠、算计和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斑那不容置疑的意志面前,都被碾得粉碎。

  生理的欢愉与心理的屈辱交织,被迫的承受与隐秘的沉沦并行。

  宇智波斑看着宇智波初纯背后,眼中风暴暂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复杂的占有。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近乎烙印的吻。

  (宇智波初纯,你赢了赌注,挑衅了我。)

  (但最终的游戏规则……永远由我来定。)

  空气瞬间凝固。

  宇智波斑逼近的动作猛地顿住。他周身那因情欲而灼热的气息,仿佛被这句话瞬间冻结,化作更深的寒意。

  他撑在初纯上方,眼中翻涌的情潮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极度危险的幽光。他盯着身下这个女人,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敢用这种话来试探他、挑衅他?

  “检验?”

  他低沉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他的指腹缓缓摩挲过她下颌娇嫩的皮肤,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令人心悸的意味,“还是在质疑我的……品味?”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话语却冰冷如刀:

  “花街的任务目标,不值得我动用美色。”

  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于你……”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缓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被迫仰起的脆弱脖颈,以及那双即使在此刻依旧写满不服与算计的眼睛。

  “……宇智波初纯,你把我给你族长夫人的身份,当成是什么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警告,

  “一个可以让你肆无忌惮地打探我行踪、质疑我行为的护身符?”

  “还是你觉得,”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让她微微蹙眉,“凭借一点小聪明和从花街道听途说的消息,就能掌控主动权?”

  初纯心里咯噔一下。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试图去揭开宇智波斑刻意隐藏的一面,这比单纯的下药激怒他,更触及他的逆鳞。

  “斑哥,我不是……”她试图补救。

  但宇智波斑显然不打算再给她机会。

  “闭嘴。”

  他打断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既然你还有精力去关心我的修行,”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邪气的弧度,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不再是纯粹的情欲,而是混合了惩罚、征服与某种深不可测的占有欲,

  “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检验一下,我到底……需不需要那种东西。”

  话音未落,那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

  宇智波初纯瞬间明白,她这次的委屈巴巴和试探,非但没有换来任何缓和,反而像是点燃了炸药桶最后的引线。

  她的小聪明,在绝对的力量和宇智波斑被触怒的尊严面前,彻底失效。

  接下来的检验,恐怕会比她想象的,还要漫长和难熬。

  (这下……是真的完了。)

  她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