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关系分裂-《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宇智波初纯风尘仆仆地回到族地,几乎是拖着脚步挪进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随即又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歪倒在那铺着榻榻米的床铺上,连外衣都懒得脱,胡乱扯过被子一卷,便沉沉睡去,仿佛要将连日来的伪装与精神紧绷都通过睡眠彻底驱散。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悠悠转醒,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她揉了揉眼睛,脸上看不出太多疲惫后的憔悴,反而有种任务完成后的松弛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

  她简单洗漱后,便径直走向宇智波斑的房间,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早,斑哥。”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宇智波斑正坐在案前,闻声抬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惯常的审视。

  宇智波初纯几步走到他面前,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切入正题,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拿到了。”

  她甚至没有具体说明拿到了什么,但斑显然心知肚明。

  紧接着,她微微俯身,凑近宇智波斑,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她抬起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又指向斑那双深邃的眼睛,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感:

  “斑哥,看着我的眼睛。”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妖异的万花筒写轮眼骤然开启,复杂瑰丽的图案缓缓旋转,散发出强大的瞳力波动。

  宇智波斑没有抗拒,他的眼睛也对上了她的万花筒。

  下一刻,通过瞳力的连接,一段段清晰无比的、关于漩涡一族核心封印术与结界术的记忆画面、符文结构、能量运转原理……如同潮水般涌入宇智波斑的脑海。

  这些是初纯从漩涡逆流那里共享来的、经过她筛选和整理的最有价值的部分。

  记忆传输结束,初纯干脆利落地关闭了万花筒,后退一步,仿佛刚才那亲密且危险的瞳力接触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交接程序。

  “拜拜,”

  她随意地挥了挥手,转身就朝外走,语气轻快地将后续事宜甩了出去,“你交给泉奈哥怎么处理吧。”

  走到门口,她像是才想起什么,停下脚步,侧过半张脸,补充道,语气理所当然:

  “顺便把刚才的回忆也给他看看,方便他用万花筒写轮眼直接抄写下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房间内,宇智波斑独自坐着,消化着脑海中那些珍贵的封印术知识,同时也品味着初纯最后那句话。

  【斑的内心】

  (让泉奈开万花筒……直接抄写回忆里的内容?)

  他立刻就明白了初纯的意图。

  利用万花筒写轮眼强大的动态视力和记忆复写能力,直接将共享的记忆画面拓印下来,形成最精确无误的卷轴副本。

  这无疑是最快捷、最高效,也最能保证信息不失真的方法。

  (这丫头……还真是物尽其用。)

  (连自己哥哥的万花筒,都被她算计成了抄写工具。)

  斑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不知是嘲讽还是某种意义上的……认可。

  他站起身,没有耽搁,直接朝着宇智波泉奈所在的方向走去。

  宇智波泉奈正伏案处理着族务,听到脚步声抬起头,便见宇智波斑径直走了进来。他甚至没等泉奈开口询问,那双深邃的眼睛便对上了泉奈的视线,同时,一股熟悉的、属于初纯的万花筒瞳力波动隐隐传来——并非攻击,而是信息的桥梁。

  记忆共享·开启。

  瞬间,宇智波斑刚刚从初纯那里接收到的、关于漩涡一族封印术与结界的核心记忆,如同复制粘贴般,原封不动地涌入了宇智波泉奈的脑海。

  一同传递过去的,还有初纯那句轻飘飘的、带着理所当然意味的吩咐:

  【“顺便把刚才的回忆也给他看看,方便他用万花筒写轮眼直接抄写下来~。”】

  记忆传输结束,宇智波斑收回目光,依旧沉默地站在那里,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信息中转站的任务。

  宇智波泉奈消化着脑海中那些珍贵却如同讽刺般的情报,再回味着初纯那句把他当成人形抄写机的话,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他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呵呵……斑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想把某个丫头揪过来骂一顿的冲动。

  “等我先研究搞懂这些结界术和封印的核心原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我才不干这种掉价活儿的嫌弃,

  “去找宇智波火核和宇智波悠真两个人来抄写吧。”

  他直接点了族内两位以细心和书法卷轴复刻能力见长的族人的名字,显然不打算亲自耗费万花筒的瞳力和时间去干这种文书工作。

  虽然情报到手的过程令人火大,但东西本身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

  泉奈很快收敛了情绪,眼神变得锐利而专注,开始潜心研究起脑海中那些漩涡一族的秘传。

  怒火归怒火,将这份战利品转化为宇智波的实际力量,才是首要任务。

  至于找初纯算账?

  等她下次出现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宇智波的强大,正是建立在这样一次次不择手段的掠夺与积累之上。

  宇智波族地·初纯的房间

  初纯面无表情地将卷轴塞进藤箱,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

  (既然相看两厌,不如眼不见为净。)

  门外传来脚步声,熟悉的节奏,是泉奈。

  她连头都没抬,继续收拾忍具。

  "你要搬出去?"

  泉奈的声音从廊下传来,依旧温和,却比冬日的南贺川还要冷。

  初纯嗤笑一声,将最后一枚手里剑包进绸布。

  "是啊,省得碍您的眼。"

  她啪地合上箱盖,“反正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害死母亲的诅咒吗?”

  泉奈的指尖在门框上收紧,指节泛白。

  (……她果然记得。)

  记得他年少时失控的咒骂,记得他刻意疏远的冷落。)

  可最终,他只吐出一句:

  “随你。”

  初纯拎起箱子与他擦肩而过时,发丝扫过他的手臂,像一把刀划开经年的旧伤。

  商会的仆从早已收拾好临水的宅院。初纯推开窗,月光洒满榻榻米。

  (清净了。)

  她倒了一杯清酒,对着水面上的孤影举杯。

  “敬宇智波”

  酒液入喉,灼烧肺腑,“最虚伪的兄妹之情。”

  南贺川别院·清晨

  初纯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将铁板烧得滚烫。鱿鱼块丢下去的瞬间,滋啦一声冒出油香,混着酱油和甜辣酱的气息漫开。

  “果然还是得加双倍辣椒~”

  她自言自语,把炒得金黄的章鱼铺在热米饭上,又撒了一把葱花。

  (小时候自己常